,遇到不忠的人,就赶尽杀绝,或者把你吞进肚,锁住灵魂,永不得超生。”
喜烛听到此,用力将门一推:“你们说琴萧已控制了皇宫,你们的父母就是被她杀害的,刚才你们怎么不说,是不是不相信我,还是怕我杀了你们。”
“没有啦,我们知你是好心人,那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也总该把为什么救我们的原因告诉我们了吧。”
“是这样的,你们看,这是什么,这是所有你们六个人的画像,我是你们的领头,年龄最小,现已召齐了你们,那就要合我们七人之力,将那可恶的琴萧彻底毁灭,让她永无翻身之日,我们的任务是要到天边之灵城,找一部特别的织布机,特别的线,合我们七人之力,织出一个宽大的锦(布),用我们各人的血滴在锦上,让它死死地凝固在其中,就可置琴萧于死地,你们可肯学。”
“哦,既然琴萧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那就让我们同心协力,铲除这个妖魔,我们愿意学,什么时候开始。”
“就今日如何,时间已经不多了。”
七个人重新结拜成了姐妹,众七人之力,很快,她们已掌握了基本的织布技巧,这七人,可说是,各有各的才能,喜烛的独门技艺,就飞梭引线,线中藏针,针中藏线,已完成了梭、线、针三合一的最高境界;纯心是飞笔云天;纯真是织艺超群,纯莹武艺至高;纯青是理丝好手;纯有与纯无是双梭合壁,配合得天衣无缝,可说是喜烛的高徒啊。两人整天缠着喜烛看她们俩的新梭子,她们还有独门暗器,左右飞梭,近者死,远者伤,都有是要害处,很有用处,她们共做了四十把,各自挂了二十把身上,还有备用的六把梭是应急时之需,用得来的招术也是五花八门。但喜烛也没闲着,在她们的启发之下,也发明了许多新式武器,大家当然是各自都研究了独门暗器,都有所改良,她们对铲除琴萧充满信心,但愿能早日解除百姓的痛苦,大家又都这么努力,喜烛心里乐滋滋的,大家齐心协力吧,终究会得到回报的。
铲除妖魔琴萧万劫不复
大家结伴而行,他们将两家如意织纺卖给了县太爷的干儿子了,县太爷的干儿子希望他们经营比较好,你们毕竟是老东家。
喜烛笑了笑:“你不必过谦,我已都帮你办妥,我们除了魔之后,可能不回来了,把如意织纺交给你,也是经过我们的再三权衡,才决定的,你就安心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一切就绪,大家依依不舍地上路了,先到京城与王妃,纯莹会合,歇两天再走,雇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之上,大家有说有笑,旅途并不寂寞。他们风餐露宿,经过重重磨难,终于到达了天边之灵城,臣民已在城中恭候多时了:“国王,你终于回来了,你看,你的臣民,你的草原,你的马,多么好哇,请国王与众人休息几日,游览一下异国的风光。”
国王(独角兽)命手下备席,大家都已很累。手下领命而去。国王带大家参观了他的行宫内院,喜烛赞道:“不知那台织布机在何方哪,那线又在何处。”
“哦,大家不要着急,这就让大家开开眼界。”
就在皇宫的幽深之处,打开机关,露出了一个大金门,门左右有两个钮,分别为左右门的钥匙所在,国王轻便地打开了大金门,既而待他们全部进入,大金门轻轻合上,一点声响都没有,一直往里走,各种景色都展现在眼前,拐过一条小道,一道金光直逼众人眨眼,哇,这就是那部织布机吗,果然不是徒有虚名的,旁边放着一箩筐,一箩筐的金丝线。
喜烛眉开眼笑:“国王,我们想就此开工,尽快织出七彩色锦,已消灭妖魔。”
国王不允许喜烛在此,她们几个已经足够了,喜烛坚持要与姐妹同甘共苦:“直到除了妖魔,我才有心思与你同床共枕,你应该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难道你不想为虎头蛇身报仇吗。”
国王羞愧难当:“喜烛,你说得对,此时不应谈什么儿女私情,铲除琴萧才是当务之急啊。”
“这就对了,我们既以定目标,就应舍小家为大家,这也是对我们俩的考验。”
国王搂着喜烛不知说什么好,当即不管喜烛答不答应,封她为皇后,不得反悔,喜烛对国王也是情有独钟的,对他这鲁莽举动,表示同意册封,并昭告了天下,妖魔除尽之时,便是他们成婚之日。这话喜烛爱听,她也跟定他了,两人是欢喜冤家聚头,谁也离开谁,情意绵绵,可比日月啊。人生在世,得一自己喜欢的人,也并非易事。
一个月后,合众人之力,终于将七彩色锦织成,按刚开始的约定,将七个人的血滴入七彩色锦之中,融入她们的正气,让妖魔得到应有的惩罚。应天意,喜烛惊喜地发现了白头老人,国王说他是本国最有名气的织布师,这是他毕身的心血,他年事已高,所以特意布了此局,让你们来完成此艰巨的任务,希望你们不要怪他,喜烛是他的最佳人选,比你们先入门,而且你们除了魔之后,还要回到此处,白头老人另外还有赏赐。现赐你们每个人一样制魔的宝贝,好生收好,去吧,祝你们成功。
她们正式向琴萧挑战,经过千艰难万险,终于可以与她决一死战了,可琴萧并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蛋,还想跟我打,真是自不量力,我只需挥挥手就可要了你们的命,还打吗?”
“你小看我们了,姐妹们上,给她点厉害瞧瞧。”
琴萧毕竟只有一人,不想她们的威力如此强大,想歇会儿再找,她们趁热打铁,又琴萧当头一棒,琴萧使出魔功,打退了她们,她们不愿放弃,势必要将琴萧打倒,琴萧的威力是有些强,但她却躲不过捆妖索,将她牢牢捆住,挣脱不得,连喊救命,众人展开七彩色锦包住了她,这七彩色锦让她去除了魔性,她昏了过去,喜烛的哥哥背起她就跑,不去管他们了,用七彩色锦展开至天空,这一带变得同以前一样,死去的人活了,逝去的人得到了永生,多么美好的世界,让人不堪回首啊。琴萧虽被喜烛的哥哥带走,除去了妖性,但她还想东山再起,却不能自已,她已失去了双眼,她决定不再有光复之心,一心做个好妻子,与喜烛的哥哥隐居山林,共享夫妻之情,享受天伦。琴萧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上天已经是对她很照顾了,并没让她去受那地狱之苦,轮回之苦。
七人灭了妖魔重新回到了白头老人那里,白头老人见她们如此勇敢,告诉了她们天大的喜事,那就是七人得随我上天庭负命了,我并不是什么织布行家,而是在此等你们的人,最终的目的是为玉帝带回七位女儿,你们历尽磨难走到了一起,相当不容易,勇气可嘉,姑娘们随我上天吧,错过时辰,就永远回不去了。你们可要想清楚,白头老人一再催促她们,此时霞光已落,正是回天之际,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既是玉帝的女儿,一去便可成正神,位列仙班,大家依依不舍地与国王、王妃告别,喜烛更是不想走,这一去将是永恒,再无见面之日,她被白头老人强行施走,霞光收起,众人已然到了天庭,见过父王,都已按时上天,喜烛一副愁眉苦脸相,让王母不忍心,恳请玉帝,将那天边之灵城的国王赐予七女,让他们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去吧,那国王看得出会对七女好的,他也具有仙籍,只不过是个小仙,即刻封他为上仙,位列仙班,与七女私守终身,王母亲自将七女交到了国王之手,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王母两人相敬如宾,便悄悄地离开了,成就了一段美好的爱情,让自己的女儿也得到了应有的幸福,这故事将永远流传,绵绵延长。
第七部生死别恋第一章姻。。。
楔子:阿盖郡主与段功是一对苦命鸳鸯,阿盖郡主是最清楚此事的,段功只不过是父王的一个谋臣,他不求功名利禄,他为国家奋斗了大半身,由于他的丰功伟绩甚得父王的欢心,她多次请求父王能将自己许配给段功,段功推说自己年龄有些大了,恐郡主不会得到幸福,而阿盖郡主却不嫌他,宁愿与他一辈子,父王无奈,只得将女儿嫁给了段功,段功对郡主倒也体贴,只是父王觉着他变了心,一心利用郡主复国,事先给了郡主一颗蛇胆,想一胆置于他死地,父王真够狠心的,不过,他们不光今世有缘,到了来生也是有缘,因缘巧合呗。不管是阳间也好,阴间也好,已然他们生生世世也不会分开,阴间阎罗准许他们跟随钟馗的左右,续续阳缘与阴缘,也可随意到阳间斩邪扶正,希他们有个好结局啦。
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但阿盖与段功的相识,却是因阿盖郡主而起,只是阿盖郡主的一味请求,得来的婚姻,本身她的婚姻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她的此心已定,已没有能够阻止她,她也是人让人捉摸不透的痴情种,让人为之叹惜,或者也是对的,她在情感纠葛中,无法自拔,错误一步步地开始,不知上天会不会眷顾他们俩的奇缘呢。比基罗怀着如此沉重地心情,往下走去,她很想知道这一对不称的恋人会上演怎样的传奇,会如愿以偿吗。带着这个疑问,跟随她去吧。
阵上遇挚友把酒言欢
阿盖郡主出身于一个富足的国家,风调雨顺,父王仁德对天下,深得周围的邻国蠢蠢欲动,伺机联合攻打阿盖郡主所在的国家,这些人锋芒毕露,野心勃勃,以此想削弱他们的势力,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阿盖郡主是国王打仗的一把好手,别看她柔柔弱弱的,从小就跟着奇人异士学过一些常人所学不到的技艺,国王对她也是百般的宠爱,这次阿盖郡主主动请战:“父王,让女儿去吧,定给你带来喜讯,我这手里的七尺彩绫剑不是吃素的。”
父王知她的手段不一般:“万事要小心,打胜归来,父王为你开庆功宴,去吧,阿若驮你要保护好郡主,不得有任何闪失。”
阿盖郡主急了:“父王,我会小心行事的,不需阿若驮跟着我,让他在家好好保护你吧。”
“胡说,阿若驮是你从小的好朋友,你怎能舍弃他,带他去吧,万事小心,明白了吗。”
阿盖郡主无奈地答应了父王,带上了阿若驮。
这位阿若驮出身名门,从小就与阿盖郡主相识,与父王是异性兄弟,关系不怎么好,偶尔会因意见不和,闹得不欢而散,两小孩倒没多大影响,照玩不误,不知不觉中都已长成大小伙与大姑娘,再没那么放肆了,只是介于问个好之类的话语,有心的父母却看在心里,找机会与阿盖郡主的父王提起:“皇兄,你看这两个孩子也老大不小了,都已到婚配年龄,你看是不是撮合他们一下,也算了却了我们的一桩心事。”
阿盖郡主的父王并没有爽快答应:“小女还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不过,让阿若驮与小女培养培养感情也是可以的,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好吧,既然皇兄这么说,我们也不好再违背了。”
其实,阿盖郡主并不喜欢阿若驮,她自从跟随奇人异士学习了无高无上的本领外,对世事似乎有些看淡了,对阿若驮的感情已石沉大海,无挽救的余地,可阿若驮却不知真相,还不时逗她开心,她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完全让他有存在,纯属一个不折不抗的透明人,阿若驮有所查觉,但他还是保持以往的状态,阿盖郡主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她是要心中那位白马王子的出现。父王故意把阿若驮安排在她的身边,就是不让她分心,而对战事不利,安插一个人在身边,为尝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告别了臣民出发了,阿盖郡主不时地回过头看着那慈祥的父亲,不禁泪流满面:“父王,保重,孩儿奔赴战场了。”
阿若驮递过手帕:“擦擦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走吧,不要害怕,我们定不会辜负臣民、国王对我们的期望,你要以身作则。”
阿若驮手帕起了很大的作用,阿若驮心想:“自己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小子,再接再励吧,总是一个好的开始啊。”
两人骑着马,随着大部队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安营扎寨,垒锅做饭,十分繁忙,阿盖郡主估摸着又是一场恶战。阿若驮端来了热腾腾的羊蹄汤,阿盖郡主端过来,吹了吹,好香啊,喝了下去,那羊蹄叫阿若驮帮着吃了,阿若驮那美样,别提有多好看了,惹得阿盖郡主一阵好笑:“你呀,就不能好好吃呀,丑态百出,笑死人了。”
“你是有意的,是吧,见我好欺负,变着法来捉弄我,我让你捉弄。”
稀里哗啦,怪痒痒的。营帐外有人禀报:“前方五里,发现星星点点,看不清楚。”
“再探,探明白了再禀报不迟。”
阿若驮提醒阿盖郡主:“那星星点点会不会是敌军来偷袭我们,我们可不能放松警惕之心,我这就叫大家提起精神,有什么状况,也可应付。”
阿若驮布署去了,自己也在外陪着士兵守着阵地,不得任何外人入侵。阿盖郡主睡下了,他更是注视着前方,命令弓箭手随时待命,刀斧手埋伏在各营帐外。准备停当,前方似乎有动静了,那星星点点直朝营地移动,阿若驮手一挥,弓箭手围成一团,刀斧手待在原地,离营地越来越近,阿若驮一声令下,弓箭手,刀斧手一齐迎上,一时死伤无数,并没看清来人的相貌,受此打击,落荒而逃。敌军的士气相对弱了些,不敢轻易出动,挂上了降白旗。阿若驮表示要一鼓作气,将贼人消灭,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不曾想,此偷袭之人,亮出了庐山真面目。
啊,让阿若驮有些吃惊:“这不是他儿时的挚友段功吗,他为何要参加战争呢,段老弟因何如此啊。”
“迫不得已啊,昨夜偷袭只不过试试你带的部队到底有多强大,看来不在于军队,而在于人,这我们已经输了,不打了,言和吧,再打下去只能凭添苦难,何必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乐而不为呢。”
大家立好了和言书,由阿盖郡主带头签名,按次序上,就可完成了。一切停当,段功特宴请他们喝酒,说了许多话,住在了段功处。
诸事难料姻缘成泡影
段功与阿若驮是小时挚友,但段功已不是先前的那位胸无大志,对自己的国家不怎么上心的人了,听说他偶遇了一位奇女子,她能歌善舞,善骑射,生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