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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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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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黛玉偷笑道:“你哥哥的心意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孩子便是孩子,何必要和父母牵累着,不如他们自己挑了名儿最好。”
两个孩子抓周那日,我独子去了宋府。
满桌子的字,那两个孩子偏偏一个挑了一个宓字,一个岱字,喜得奉樵县主连连说这两个孩子有灵性,日后必然是有能耐的。话还没说完,岱哥儿就尿了她一身上,难得她还打趣道:“和宥哥儿小时候一个样子,这么放肆。”说罢,便朝着屁股上作势拍了几下,臊的哥哥连忙接过孩子,让奉樵县主换衣服去了。
黛玉那一日明媚而又娴淑,我从没有见过一个灵秀冰颖的女子可以在变成母亲之后散发出那般温柔的光辉,仿佛走到哪里,哪里都是光亮。就连两个孩子的嬉闹也夺不去她本身的风光。
那一晚,奶娘抱走了孩子,我便将半月佩交给了黛玉,黛玉沉吟许久才说道:“这是皇宫中的东西。”
我实在是惊异,便问她如何得知,黛玉将玉佩收好,才道:“有几次去宫中请安的时候,我曾见皇上腰间便系着这样半个,听说那是早些年皇上还是六王爷的时候,王妃的爱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黛玉的眼睛里看到了久违的悲伤,就像要把久远的岁月重新拉长,重新回放在眼前。
后来我才知道,贾敏曾经差点入宫做了妃嫔。那时候六王妃与贾敏如同钗黛二人一般的惺惺相惜。
黛玉对我说:“这半月佩是金兰之交的信物,定会交予一个妥善之人替我保管,一则不至于让我招祸,二则也要用此物让此人对我忠心不二。”
是不是每位母亲都会对自己的儿女如此殚精竭虑,我还记得贾敏当时说的原话。
“你必要将它保管妥当了,若是被人发现,这合府上下都要被累及,包括你。”
或许当时我并不明白,事后也没当一回事,而仙子阿我才明白,这东西若是拿出来,要么是救生符,要么便是催命咒。谁不知道当年皇上登基之际,他最爱的王妃却病逝了,自此所有关于王妃的东西,衣服甚至是颜色都会被视为禁忌,绝口不能提。
次日,我临走的时候,黛玉跟我悄悄说,那个半月佩大抵是用不上了,但是她想让月佩留在贾敏的身边,算是以尽孝道罢。
年后,听说宋璟宥便带着黛玉和两个孩子回了一趟姑苏,顺便回家看望了一下辞官回乡的林如海。
官至一品,却辞官不干。
听黛玉说,林如海当年也是最爱诗书,最喜欢煮酒看花,后来为了她仍旧在官场奔波劳碌到底是做女儿的不孝了这一年年初,林如海便领了个闲职回乡了,时年六十三岁。
那一日,我回府的路上,乍看到烟花满天,突然有些犯困,没想到竟然在梦里看到了宝钗,这时的她还是那般的清贵脱俗,只是眼神里的苍凉让整个人看起来并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细谈之下,我才知道,惊喜的知道,她竟然穿越到了我的身体里。
天知道,我这段日子有多怕又穿过去。
不管这事怎么一回事,我都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将我所有还记得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宝钗,包括那些已经模糊起来的情愫和感伤。不管怎么说,到了现代对于她总是比现在好。
宝钗突然问了我一句,如果她已经不能有孕,穿越到那个身体里的话,可不可以做母亲?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突然看到一丝轻松欢 愉的微笑,就像把阴云密布的天突然扯开了一道口子。
我清醒的时候,梦里的事情已经忘了大半,继而便听说昨夜宫里着了大火,淑妃薨逝。
马车很快就到了江府,我带了百般心事下车,每一步走过去,都无比的轻松,再抬头便看到一个明朗干净的笑容慢慢的靠近我。
“怎么才回来?”江渊的样貌并不是万里挑一的那种,但是给人的那种轻松感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安心。
我故意撒娇道:“路上看到好多糕点,馋的不得了,我都没买。紧赶着回来了,还要怎么的?”
我的手被他紧紧地握住,一点也不顾忌周围低头浅笑的仆妇丫鬟,只带着我往里面走。
我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便有些生气,见他突然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感动的无以复加。
“你前天说的周记绸缎庄的缕花织锦,城西做葡萄酥,桂花酥还有绿豆糕的师傅,宝璎阁的流苏小凤簪。十二色各色花钿,还有你说院子里太空,我已经教人请了花匠垦了地出来,以后闲了就给你种四时花草,好不好?”
“好。”
我看着这张日渐舍不得离开视线的脸,他的眼神里含着一丝期待,突然拿出原本是我的的红玉坠子记在了我的手腕上,“看吧,是我的还是我的。”
他什么时候拿了我的东西?那么,我才不要告诉他,我已经有了他朝思暮想的小宝宝,免得失了宠爱,哼哼哼。
(*^__^*)嘻嘻……
(二)香菱番外
我从没有想过我梦里的那些境遇竟然都是真的,我一直以为是我的梦而已。
那一次,我被甄蕊救回府里,我原以为那便是我最后的结局。好歹再也不会被人动辄打骂,再也不会有人将我转手变卖,这些年的苦,我再也不用再尝受了。
没想到我的命运会如此反复,将我推上一层比一层高的幸福浪尖。
那一次,我跟着三小姐去林府做客,我刚去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的,慢慢地听她们说话竟是格外的有趣,那些诗书古词,是我从未接触的世界,我偷偷看着她们说话,便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看。竟是个秀气可人的女子,我原以为她也是府里的小姐,没想到竟只是一个大丫鬟。
她看着我笑,我便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我是姑苏甄家的小姐甄英莲。
我并不记得我的家,甚至是我的名字,他们都管我叫丫头,到了甄府之后,三小姐便唤我阿莲。后来林小姐便带我去了林老爷的书房,林老爷看起来还很年轻,看得出他对林小姐格外的宠爱,眼神里满是慈父的情怀。
他看到我,还未等林小姐说话,便激动地问我,你是甄老先生的千金?你怎么会在我的府里?你父亲知道你在这里吗?一大串的说了许多,还是林小姐解释了一通,林老爷才是道我的遭遇。
说实话,我觉得这家人真的和我影响中的大户人家不大一样,说不出来,就是让人觉得可亲可敬。
后来林老爷边说要收我为义女,暂时住在府里,后来去姑苏的回来,说我家已经破败不堪,父亲已经出家,母亲早已病逝。
而我,如今竟真的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女子了。
没想到林小姐却百般的安慰我,就连林老爷也说,既然如此,便只当林家便是自己家。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内心的感激,我知道他们对我是发自真心的好,并不是单纯的同情或者可怜,因为我从雪雁的眼睛里看到了善意和平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雪雁总能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一点儿也不像是个丫鬟,反正我知道府里没人拿她当丫鬟。
后来黛玉嫁入宋府,我虽知道当初她是不情愿的,但是回门的时候,我却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难得的安然和平静,我便想这样好的女子比得要世上最好的男子来配才好。
我原以为,这句话距离我是十万八千里的,没想到幸运有一次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那次上元节,我去庙里上香回来的途中,看到庙外的河边有人放河灯,我便也凑趣去放了一盏,没想到没飘多远便被一只大鹏风筝掉下来打沉了。我本来就是放着玩的,便不作他话,欲要上轿回府。
没想到远处跑过来一个小厮,跟一旁跟着我的婆子说了什么。那婆子走了过来笑着说,刚才姑娘放的花灯被打沉了,那家的公子给姑娘赔罪呢?我笑笑便着意往那边看了一下,果然站着一个人影,道看不大清楚,我便让嬷嬷回了他不碍事,便上轿子了。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边有人送来了许多的精致河灯,我便知道是那人赔的,既然赔了那边收下吧,正好莲花都败了,池子里空着呢。
这一夜府里的荷花池子里便是放满了河灯,极是好看。三四月里,正是漫天纸鸢的季节,那时候听说探春要远嫁南疆,便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致。到了午间,萱儿和柳衣突然说说天上有奇观。我出了屋子,才看到天上飘满了风筝,就这样远远看着竟格外的壮观。
这样的记忆格外的新鲜,我至今难忘,不过我一直都以为是谁家的小姐贪玩,线放得太长才飘过来的。
后来的某一天,父亲遣了人找我,说是要给我说人家,这样的事情,本来是不该女儿家做主的,但是父亲却笑道:“咱们家的女儿就是有权利挑,玉儿嫁的也罢了,菱儿一定要如意可心才是,不然如何对得住你父亲?”
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看,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又有人说字如其人,于是我想着那日的风筝便出了一上联。
若是对的上,且字迹工整的,我便嫁,当然这些话只是跟父亲说的。
那些人皆是父亲是以品画比字之名邀请来的京中适龄的,且品性不错的年轻公子,用词风雅华丽者不计其数。
但是真的有一人对出了我心仪的句子,字迹虽然不是很大气磅礴,却也是下笔有力,一撇一捺皆是凛然神韵。
趁着歇下的空挡,父亲便说那人乃是去年上京的冯家,冯家世代是书香世家,祖上也是有爵位的,到如今只袭着一个空爵位,并不涉足官政,其子冯元然最好读书,因对仕途无感,便只捐了个六品文官虚挂着,为人尚好,倒是没有娶妻纳妾。
后来的种种皆如人意,并不多说。
后来他说,世间姻缘自有缘法,定不负卿。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番外


雪雁说:‘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是我和宝姐姐的命。可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黛玉,黛者为石,石实乃玉。
宝玉,玉者至贵,贵则为宝。
儿时的记忆里,母亲向来都喜欢穿着湖蓝色的对襟短衫端坐在绣架前眉目含情地刺绣。一颦一笑里都含着对那时那刻的欣然和对未来的憧憬。
而我每次坐在一旁,母亲就会趁机摸摸我的小肉脸,然后指着我的梨涡笑着说,“我的玉儿和外祖母一样,也有个福窝,将来一定是有福气的。”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母亲说起外祖母家。
“你外祖母家规矩极好,你还有个表哥,性子极其顽劣。他和玉儿一样,名字里也有一个玉字,小名叫做宝玉。不过还是不如我们家玉儿聪明伶俐,可人疼的。”
母亲每次摩挲我的额头,我心里就会泛起一层层的波澜,就像快乐晕开了一般。
可惜,这样的宠溺不过一两年便再也不能有了。
那一年,我六岁,母亲归故。
我已经记不清那时节多少个阴雨连绵的日夜,我睁开眼睛便是流泪,闭上眼睛又梦到母亲冲我挥手。
那时候,家里忙成一片,父亲的身子莫名其妙也有些不好。母亲丧事刚毕,约莫一年多,都中便遣了人过来接我。
我看得出父亲的不忍,但是临行父亲也并未送我。
“玉儿相信父亲吗?”
“嗯,相信。”
一路飘摇,我心里一直默念着父亲那句话,终于到了。
这里并没有我想象中难熬,直到我知道了月棠的死。
月棠也是我自小的丫鬟,只是后来便没雪雁那般亲密了,大抵是她火爆的性子是我不喜的吧。
可是,月棠怎么突然就死了?
丫鬟本就是主家的财产,不过是几块铜板的交易。可是再怎么说月棠也是我林家的人,更何况这是一条人命。
怪不得入府之后就不曾见过她了,怪不得雪雁也不经常在屋里走动,怪不得我带的那么多人都仿佛不存在一般。
我突然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夜里总是看到有人影飘过,握着我的手殷殷哭诉。
秋意凉,我的眼泪越来越少。
府里的三个姊妹都是极好的,时常过来看我,皆是同情的眼色。宝哥哥也来的殷勤,后来因着外面胡闹的事情被太太罚跪祠堂,也不忘常常叫晴雯给我送东西过来。
我一直以为这府里的人是真心待我好,直到有一日我去太太屋里请安,无意中听到她对周瑞家的嘱咐,让袭人看着宝玉离我远点。
我才知道,原来一切的借题发挥节皆是为我。
秋风凉薄,百花尽摧。
我院子里没有菊花,乍一看花瓣飘零,竹叶青葱,枯树上滞留着几片瑟瑟发抖的叶子。
一川萧瑟四飘凛,
半个啸叫百回惊。
装囊花袋命有数,
思前想后黄土倾。
自那以后,我便一病不起,闭门谢客。
父亲的来到,让我悲喜交加,也脱胎换骨一番。就如同那一培黄土,葬了的不仅仅是香艳皮囊,还有我的半旧灵魂。
前生我去,
今我来兮。
不过是一场糊涂大梦,我知道父亲已经私下料理了一切,那些事皆不用我知晓。
人人都说林家衰败,林姑老爷病死垂危。这其中的缘故,无非是权利交柄,利益干系,即使父亲没说,我也明白。
父亲常说,祸福相依,喜乐无常,自在人心。我一直很疑惑父亲这套想法,到底是如何让他在官场生存的,但是事实证明,父亲是对的。
后来我为了父亲的利益嫁入宋家,果真得来了意外之喜。
当然,我说的意外之喜不完全是宋璟宥,而是我的一双儿女。
成亲之前,我接到宋璟宥的那封警示,此事并无旁人知晓。
父亲说,宋家的公子很是温文尔雅,文采武略皆是可与玉儿般配的。
我便想: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总得给他点教训才是。
成亲之后,细心揣摩。
奉樵县主虽是皇亲,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却是格外宽容的。
苏姨娘虽为姨娘,却仍旧勤侍县主,并不像赵姨娘那般献媚争宠,巫蛊下毒,残害嫡子。
回门的那天,宋璟宥跟我说,“岳父很喜欢我这个女婿呢!”
刚下马车的腿有点软,我差点没站稳,失了仪。这个人总是想出许多主意来难为我,有时候就是不痛不痒的为难偏生让人哭笑不得。
我知道小意是奉樵县主派过来监视我和宋璟宥的,不管雪雁怎么巧言令色,舌头怎么伸,到底是挡不住的。
奇怪的是奉樵县主竟也没怎么过问,只是时常让宋媛过来套套话什么的。
看来她也知道她那个拙劣的儿子多难缠!(偷笑状)
雪雁认祖归宗,是件喜事,也是件不好的事情。
但是这丫头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把自己弄的毁了容,她还当我们大家都是瞎子。
不过这件事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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