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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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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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将木头放到十丈远地地方,道,这些木头,你站在那边把它们劈了。
皇帝大人大约也觉得这事情有点挑战性,便摆摆手让她走开,握着剑耍了几下,然后那堆柴就成了有规则的一块块。
许断桥见此瞪大眼睛,夸了他两句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柴捡起来送到厨房去,她觉得,有这武功劈柴多好啊,不要浪费可利用的资源么。
光阴荏苒,日子就这样过着,时间走到了五月。
五月,天气已经变得酷热,除了早晨刚起那会儿有一丝丝凉意外,一整天都沉浸在高温的煎熬中。
这日,许娘子拿着自制的“胸、罩”正和芷珊分享心得,辰灏然却突然走了进来,这下子,两个女人同时纠结了,只是许断桥纠结的是他不是要出差两天吗,怎么这会刚下午就回来了,而芷珊纠结的是她一个姑娘家在这里说贴身之物,被心系之人所见,这脸往哪里搁啊。
许娘子反正是嫁做妇道人家已久,对此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抓“采草贼”【2】

许娘子反正是嫁做妇道人家已久,对此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便跑上前去道:“你怎么回来了?”
皇帝大人看了看她身后的芷珊,顺带扫了一眼桌上那个他经常从某人身上剥下来的东西,道:“芷珊,你先去找梁逸安排一下行程,明日出发去大孟国。”
芷珊站起身,拱手道:“是。”便大步离开屋子。
许断桥目送着人家消失在转角,才回神对面前的人道:“那个,芷珊是我找她过来的,你不在,我挺没事干的。”
辰灏然笑笑,知道她是在为芷珊未经他允许进入岁寒居而辩解,便摇摇头道:“无事,找个人陪陪也好。”以前不让人,特别是女子进入,是不想让她们有任何遐,梁逸曾说过,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和皮相,觊觎他的女子比比皆是,所以,为了避免各种桃花,他才出此策,但是现在,屋子的女主人已经回来,那似乎一切就可以解决了,他相信,以断桥在后宫的手段,对付这种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许娘子见他没怪她的意思,便道:“那个,我们要去大孟国啊?”
辰灏然抱着她点点头:“那边的分堂出了点事,我们过去瞧瞧。”
“哦,那严重吗”她应了一声,知道既然是要他亲自过去,那自然不是什么小事,所以有些担心的问。
他摇摇头,并没多说,许断桥转开话题说:“我们这次去几天啊?”
“不确定,不过至少一月。”
“啊!这么久啊。”许娘子机灵一闪,道,“那我们去皇宫看一下孟子舆吧,以前我们还答应说要去看他来着,结果这几年一直是他来看我,害我破费不少,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去吃回来。”
对于这样的说辞,皇帝大人早就料到,便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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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依旧是那辆朴素却不失奢华的马车停在屋子的门前,这次许断桥没有上去,而是绕着它转了一圈,然后一转身爬上一旁的那匹马,道:“我骑马去,不坐马车。”她可不想别人说她拖了后腿,耽误他家小灏子的时间。
辰灏然似乎是懂得她所想,笑着让人拉走马车,然后走上前跃上同一匹马,说:“启程。”
于是,一行四人便上了南下的路。
大孟国位于南面,近临热带,地方虽不及其他两国大,但是却由于气候原因物产丰富,人民生活也是富足。
辗转七天之后,四人终于来到了大孟国的都城锦都(好吧,我想不出名字,就拿我们那边的一五星级酒店名吧),放一眼一望,却是丝毫不逊色与京城的繁华,街道上,人们来回穿梭在各个店铺间,熙攘的场面似乎是盖过了天气的炎热。
几人稍稍在一茶楼喝了点水,便接着赶往城西的新春楼分堂。


☆、抓“采草贼”【3】

几人稍稍在一茶楼喝了点水,便接着赶往城西的新春楼分堂,到了之后,里面的人很热情的迎接楼主,又是美食又是美酒,直接把许娘子给高兴地“乱啃”,好久之后,这一顿饭才结束。
事后,分堂的人纷纷秘密传言,楼主夫人其实很不受宠,私下里顿顿吃不饱,看第一天来时那饿的,简直是能吞下一头牛了。
当然,这话当然传不到主人的耳朵里,几天后他们看见两人的相爱样后,谣言就不言而破了。
晚饭后,辰灏然便带着梁逸和芷珊到书房去与分堂的主事商讨事情,留下许断桥一人在屋子里无聊。
锦都位置比临安更加偏南,不同于那里的江南风景,这里却带些热带的风情,普通点讲,就是一个字——热。
于是,酷热难耐的许娘子坐在院子里拿着一把扇子,衣裳半露地,颇有些风尘女子的风范,她一边想念着从前的空调、电扇,一边吃口西瓜,不时还嫌弃地吐几颗瓜子,然后又觉得要是有冰箱就好了。
“小美人,一个人呢。”正当万籁俱寂之时,一个很惹人讨厌的声音又出现了。
许断桥咬掉瓜上的最后一块红壤,“呸呸呸”吐出一连串黑子,才道:“哎!闲饮,怎么又是你啊。”
闲饮走过去坐下,拿起一块西瓜闻了一闻,之后优雅地咬下一口,说:“这瓜没拿冰镇过吧。”
许断桥白了他一眼,心说这大夏天地你说冰镇就冰镇啊,你以为是皇宫吗?
闲饮假装没看见,提起内力一运气,不一会儿便见瓜上冒出一丝丝凉气,顿时,许娘子变狗腿了,她一溜烟跑到房间,一会儿又抱着个十斤的大西瓜跑出来,说:“你把这个也凉一凉吧。”
某人一愣,看着手中吃剩的一块瓜皮,碍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只得再次提气冷了那瓜,结果,等那瓜凉地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想,果然做人不能太出风头,遇上某些人,会死的很惨。
许娘子乐呵呵地拿刀把西瓜切成两半,然后用一勺子挑着半个瓜吃,半晌才又问道:“你来这边干嘛?”
闲饮这时已经恢复力气,切了另一半的瓜,说:“在下是来找你的。”
许断桥一掌拍过去,喷着瓜汁混口水说:“谁信啊。”
闲饮往后躲了躲,道:“在下帮里死了个人,所以过来看看。”
“啊?你们天一阁也死人了,小灏子的新春楼也是,听说是死了个堂主,这是发生啥事啊?”
“这个,你不知道啊?”他故意打了个哑谜,“据说是锦都出现了一个采草贼,这采草贼啊专挑武艺高强年轻力壮的年轻男子交、合,以此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神马?难道那些男的都是精尽而亡的,可是这采草贼的性别是?她问:“那人是男的女的?”
此话一出,闲饮就愣住了,他以为,他已经用一个采草贼把全部都概括了。
……


☆、抓“采草贼”【4】

此话一出,闲饮就愣住了,他以为,他已经用一个采草贼把全部都概括了,从前,男子淫、乱女子是用采花贼形容,现在这情形,当然是女子淫、乱男子咯,虽然他知道男子与男子也是可以进行那么一回事的,但是……
他抖了抖身子,说:“是女子。”
“哦!”许断桥沉思了一下子,觉得自己家小灏子好像符合那个采草贼的全部要求,要不要想个法子先防防身,如果以后不小心遇上了,也好保护那只属于她一人的强健身体。
“你在想什么?”闲饮拿着块瓜皮在她眼前晃了晃,直接把许娘子给拉回神来,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劲装男子,觉得这个好像也全部符合,便道,“哎!你想不想找出那个凶手啊?”
闲饮浑身打了个寒战,直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却还是点点头道,“想啊,你有办法。”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果然许断桥已经抱着个瓜跑到他身边说:“你明天和我一起出去到街上逛一天,然后晚上在客栈等着,我敢保证,凭你的姿色,那个采草贼肯定会光临你的。”
“不要。”闲饮立马否决,道“你夫君姿色不比在下差,你咋不去找他逛一圈。”
“不是,我夫君那是有妇之夫,怎么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前去勾引别的女人呢?”
对于这话,闲饮当然是不信,他丢了西瓜皮道:“依在下看啊,你就是想让在下去冒这个险,怕你夫君一步小心失了身。”
“呵呵,你答对了。”这次许娘子也不否认了,说,“那就帮个忙么,如果这事成了,那也算为大家解决的一桩大案,到时候你们天一阁的名声就会更大,但是如果这事不成呢,呵呵,你一个男人,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闲饮一听,毛了,站直身说:“什么叫我一男人没什么损失,你看在下像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许断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点首道:“像!”
闲饮:“…………”
“哎!你也别跟我装清纯了,像你这样的人多睡一个女人等于多吃了一顿饭,好了,这事就这样了,我要睡了,明天我们约在城里那个同福客栈见吧。”她说完便转身回房关门,之后过了一会儿又打开道,“哎,那个客栈是你的吧,你记得去先打点打点,做点好吃的。”
接着们再次“砰”地关上,留下外面那个悔恨的男人,恨呐恨呐,早知道他就不来了,明天一过,不知清白还留得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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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许断桥在极其兴奋中度过,初次来到江湖的人似乎对于它总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所以对于这次的案子,她是势在必得。
第二天一早,辰灏然依旧是前去办事,临走前,还嘱咐说无聊就出去走走。


☆、抓“采草贼”【5】

第二天一早,辰灏然依旧是前去办事,临走前,还嘱咐说无聊就出去走走。
许断桥这时很乖地点点头,摆摆手说你一路顺风,然后一刻钟后,她就觉得自己无聊了,和一旁的丫鬟说出去逛街了。
丫鬟一听,立马回头收拾细软,结果等她回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再说许娘子,此刻她已经到了城中的同福客栈,因为时间尚早,商家都才将将开门不久,所以客栈内显得比较冷清。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甫一进门,店小二就很狗腿地上前来招呼。
许断桥虎背一震,大喝道:“宫保鸡丁。”
小伙计一愣,立即说:“客官,我们店鱼香肉丝也不错。”
许娘子听了又接口:“不要,鱼香肉丝太腥,我不爱吃鱼。”
汗,鱼香肉丝与“腥”和“鱼”扯得上关系吗?确实,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两东西不搭边,但是这不要紧,重要的是小二哥听懂了,赶忙道:“姑娘,您雅间请,先用点餐,我们爷待会儿就来。”
“好。”许娘子乐呵呵地上了楼,突然觉得暗号这种东西挺好用的,之前还想用“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来着,后来想想太俗气了,客栈还是用和吃的有关的好。
到了雅间,小二给许娘子先起了一壶茶,随后恭敬的退下,吩咐厨房上了些大孟国的有特色的早膳,许断桥虽然已经吃过了,但还是道了声谢开动。
等一顿饭吃得七七八八了,雅间的门口终于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陌生长相的男子,但是凭女人多年的直觉,她知道这就是闲饮这厮,今天他的着装很特别,不再是一身黑衣劲装,而是一件白色长衫外撘天蓝色袍子,加上手中的一把折扇,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户人家的风流公子哥。
“哟,姑娘这么早一个人啊,是在等在下吗?”来人出声了。
许娘子筷子一放,嗲声道:“是啊公子,人家等你一早上,你怎么才来啊。”
“呵呵。”他笑笑,挑起她的一丝秀发,说,“在下这不是来了吗?”
许断桥一掌拍掉他的手:“讨厌,死鬼,猴急什么。”
闲饮终于忍不住了,抽了抽嘴角在一边坐下,道:“什么时候行动啊?”
“不急。”许娘子见他不装了,也恢复本色,道,“你先给我易个容吧,这样出去好办事。”
闲饮点点头,丢过去一张人皮面具,示意她带上。
一个时辰后,两人准备妥当,就一前一后地出门了,先出门的是许娘子,她画了一个很漂亮的妙龄少女模样,掩了个面纱就走到了楼下,与之前预算的一样,城东张员外的儿子张生已经带着一大群人来到客栈用餐。
这张员外是锦都的一名丝绸商人,早年生于贫寒之家,之后因为有点小聪明发了小财,而后生意越做越大,逐渐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但就是因为他是半路杀起来的土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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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采草贼”【6】

这张员外是锦都的一名丝绸商人,早年生于贫寒之家,之后因为有点小聪明发了小财,而后生意越做越大,逐渐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但就是因为他是半路杀起来的土大款,所以对于子女教育这一块很放松,总觉得现在有钱了一定要让自己的娃生活好,每次都给很多的钱放任自由,渐渐的,这张生就养成了如今败家子的浪荡子模样。
比如此刻,张生见了从楼上下来的那道倩影,傻眼了,要说他这些年吧,也算是见识了大江南北的美女,但却没一个有这风韵的。
其实他说得就是带上那块面纱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男人么,总是对未知事物有好奇心,这若隐若现还真是TMD撩人心。
另一方,许娘子走到一张空桌子上坐下,心里对这万众瞩目的目光又是高兴又是伤心,高兴的是成功地吸引了本次的关键人物的注意,伤心地是一个不存在的面孔就能把她比下去,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美人啊!”那边的张生终于回过神来,搓着手一副色狼样,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拿上酒杯坐到许娘子的旁边,给倒了一杯,道,“姑娘,一个人,一起喝杯酒吧。”
许断桥看了一眼桌上的酒,伸出兰花指拾起,微微掀开面纱一饮而尽。
张生一见对方没拒绝,继续给倒上一杯:“姑娘好酒量,来,再喝一杯。”
这次她没再喝,用黄鹂般清脆的假嗓音出声说:“不了,酒喝多了伤身,公子请回吧。”
对于这样的拒绝,张生倒也没生气,他笑了笑招来小二,又唤上一桌“满汉全席”,直到桌子上都放不下了,才说:“姑娘,请用。”
许断桥依旧不为所动,其实作为吃货的她内心已经口水横流成河,摇摇头,她道:“公子,贫者不食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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