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缘,该有感觉注定就是有感觉,只能做朋友的也永远就是朋友。我父亲与娘与您约莫也是这般吧。”
是吗?万事都是缘吗?她摇摇头:“你运气比你爹好,你妻子也比你娘有毅力。”
☆、夫妻相见【3】
是吗?万事都是缘吗?她摇摇头:“你运气比你爹好,你妻子也比你娘有毅力。”
“这倒是。”他不否认,想她在不确信他有没死的情况下,整整找了他三年,这该是如何的难耐。
他想,这下半辈子,他定是要好好补偿与她。
“前辈,我爹是在您手中吗?”他问。
“是………”女子答,“他这二十几年一直与我在一起。”
“他好吗。”
她苦笑了一声,想起这么多年的所做,道:“不好,他总想着从我手中逃走,想去找他的妻子孩子,但是他忘了他早已不是当年傲视天下的英雄,要不是二十多年前我救了他,他大概早就化成了黄土。”
“多谢前辈救了家父。”男子道谢,停了停又道,“前辈能否放我爹出来。”
女子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说,转头看着他说:“你认为有可能吗?”
他摇摇头:“我一定会让他出来的。”
“你打不过我。”女子又道。
“现在打不过不代表将来打不过,两年后,华山之巅,不见不散。”
“好小子,果然是他的儿子。”
…………………………………………………………………………………………………………………………………………………………
迷迷糊糊中,许断桥摸到手下的是一具温热的身体,她忆起白日里发生的事,心下一阵恍惚,这三年来的寻找,终于有了一个结果。
“唔,小灏子,嘴一个。”她睁开眼,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俊朗面孔,轻轻地将唇凑上去。
“吧唧”,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皇帝大人睁开了眼。
“醒了。”他伸手撩了撩她的发丝。
许断桥一愣,对刚才那个行为有些不好意思,动了动身子把自己缩进被窝里,问:“几点了?”
他看了眼一旁的沙漏,说:“才四更天,还有会才天亮,再睡会吧。”
“不睡了,下午到现在,睡饱了。”许断桥摇摇头,又说,“你还想困吗?”
“不困。”
“那好,我们来个夫妻夜话吧,交代一下各自三年的生活。”
“嗯。”辰灏然轻应一声,又不说话了,许娘子也不急,靠在他怀里等他组织好语言。
“三年前你走后我便一边处理谋反事件,一边等你回来。”他终于开始说话,“本来事情也挺顺利,虽说兵力不足,但是却也能抵挡个一时半会,直到那晚……”
他说着停了停,也成功地勾引起许娘子的好奇心,她觉得,这货不做皇帝不做楼主,还可以去做说书的,他把握人心理的能力真tmd一个准……
“直到那晚我在御书房看奏章,却突然见到了杨环玉,她那时候不知为何很是气愤,见到我便上前要杀我,我无可奈何,就与她过了几招,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对手,落到下风受了一掌。”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这次许娘子没有等他,直接踹了一脚说:“快点,别拖拖拉拉。”
☆、夫妻相见【4】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这次许娘子没有等他,直接踹了一脚说:“快点,别拖拖拉拉。”她真是怕他突然来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我虽身处宫中,但也知那一掌非同小可,乃江湖中失传已久的‘五毒神掌’,所以惊讶之余,我也只能勉强撑住站起身,杨环玉见我受了伤,也变得不急不慢,告诉了我一个事实,她说……”
他又看了许娘子,得到对方一记恨瞪,那眼神,就是说你敢停一个试试。
“他说我其实不是先皇之子,而是当年雄霸一时的大英雄陈风之子,突然听到这种事,我想任何人都不会信,我当然也不信,可是之后,她就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我爹娘与她的故事,过程我不多说,无非就是你所说的无聊三角恋,女配因爱生恨,男配受人谣言,各种算计之类的。”
靠,她讲过很多这种事情吗?哎!算了,看在你把我的话都记在心里的份上。
“故事的结果就是我爹在先皇的一次背叛下,受人围剿,落下了银雪峰,被她救起,我娘伤心欲绝,先皇因愧疚,就她带回宫,然后事情就落下帷幕。”
原来如此,许断桥微点了点头,想问他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去找她,但又觉得太直接,就转了个弯说:“那你这三年一直在找你父亲?”
辰灏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笑了笑:“我只找了一年,之前受了重伤被真元道人救起,花了两年才痊愈。”
“哦。”许断桥应了一声,脑中浮现他生命垂危的样子,心中最后那点埋怨也没有了,反正现在皆大欢喜,前尘往事也就不计较了。
“断桥,这三年辛苦你了。”辛苦你为了我撑起整过国整个家。
“呵呵,也没有啦。”她笑笑,“只是之前一个人面对敌人的时候辛苦,孕吐的时候吃不下饭辛苦,天气冷的时候没有人暖被窝辛苦,快生的时候全身浮肿难受辛苦,生孩子时痛地辛苦,一个人抚养孩子辛苦………”
许娘子越说越起劲,皇帝大人越听越辛酸,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侧脸打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真的?”
“真的!”
“那你说话算话,要是你再犯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再找你了……”她知道她说得是气话,如果再有下次,她定是会再找他一次。
“嗯,如若我们再分开,换我找你。”但是我不会让它发生,他下定了决心,又道,“断桥,明早和我回临安,暂时先不要和宫里联系了。”
“嗯,好,我陪你找到你爹再回去。”她知道他现在是决计要与宫廷脱离关系,专心地寻找他爹的下落,所以很利落的答应下来。
(这断我写的纠结啊,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大人不去找许断桥,原因一是不能与宫廷沾边,好专心在江湖混,二是他算准了许娘子会屁颠屁颠地来找他,所以就借着华山论剑在华山等她上门,这样够了吧,算了,跳过)
☆、打击“小三”【1】
第二天,两人像平常百姓夫妻一样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一起用早膳,三年来第一次这般,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是很快乐舒心的。
还是如从前那样,辰灏然依旧那么挑食,一大堆东西,只吃那么几种,剩下的都丢在了许断桥碗里,还美名其曰说:娘子,多补补身子。
补你妹啊,这么多个包子皮也能补啊……
无奈,来者不拒的许娘子最后还是吃完了全部食物,直到撑到肚子鼓起来了,才咂咂嘴表示满足。
外边候着的侍女见她用餐完毕,低着头上来收拾盘子,刚退下,另一边那个芷珊就来了,她一身青衣,手拿着一把剑急急走到辰灏然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站在一边不动了。
许断桥见此,眉眼微不可闻地皱了皱,接着看向辰灏然,辰灏然倒也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道:“等会与我上华山去拜会一下华山掌门,然后回临安。”
她这才想起今日是华山论剑之日,便道:“不参加华山论剑了吗?”
“不了。”反正来华山的两个目的都已达到,何必再待下去。
两人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几个随从去了华山,到了之后发现比试已开始,就趁空闲时机与华山派掌门见了面,寒暄几句,随后又离开。
………………………………………………………………………………………………………………………………………………………………
一行人马走走停停,到达临安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彼时时至三月,天气已开始回暖,许断桥感觉这又像是回到三年前两人刚刚相恋时,那时,他们俩都不知道之后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就像现在,两人也不知道以后会遇见什么样的坎坷。但是只要相爱的人心贴心,相信什么事情都是能克服的。
一进临安城,一股熟悉的感觉就迎面而来,许断桥想起千年后生活了十几年的杭州城,免不了又是一阵感慨,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
“哎,老板,这个怎么卖啊?”许断桥下了轿子,拉上辰灏然一起走在古城中,此时她看见一个煎臭豆腐的摊子,唾液腺又情不自禁地大肆分泌开来。
“一文钱一块,十文钱十二块,多买多送,夫人,我这可是正宗的绍兴臭豆腐,保证色香味俱全。”
“啊!这是绍兴臭豆腐啊,那给我弄个五十个尝尝鲜?”
“好嘞!夫人您稍等。”年轻的老板显然很少遇见一口气买五十个,还是尝尝鲜的,便很热情地多送十个。
许断桥乐呵呵地道了谢,捧在手中吃的热乎,只是可怜了身后的芷珊,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哼,活该,谁叫她一路没给她好脸色,许娘子挑挑眉看了眼皇帝大人,皇帝大人宠溺地笑笑,伸手抹了抹她嘴边的油质。
到了“新春楼”的时候,许断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座只稍稍大了些其他普通到极点的院落。
☆、打击“小三”【2】
到了“新春楼”的时候,许断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座只稍稍大了些其他普通到极点的院落,心里颇有些失落,她还以为是一座很豪华的大楼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怎么,很失望?”辰灏然永远那么会看透人心。
许娘子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哪有?只是和想象的有一点差距。”
只是一点码?皇帝大人笑笑,拉着她的手走进屋内。
里面的人一见是楼主回来了,都面带笑容,很恭敬的迎上前来。而之中还有一个居然是许断桥认识的。
“梁逸?”她大叫,顿了顿又看向身边的人。
“夫人,属下恭迎您回楼。”梁逸嬉笑着上前拱了拱手,说,“再次自我介绍下,属下乃子丑堂堂主梁小逸,您还是可以叫我梁逸。”
“哦,子丑堂堂主。”这下她算是明白了,辰灏然就是算准了她会去找他,才故意安排了一个人在她身边相助。
想至此,她瞪了一眼那腹黑之人,顺便在他大腿处狠狠地扭了一下,当然,她想她这样做算是给他在属下面前的面子了,要是换在没人的时候,那就不止这样了,而是□□侍候。
皇帝大人也没有生气,放开她的手,道:“好了,你先回屋去休息一下,我去趟书房,待会儿晚膳再一起用。”
“哦,好,那我等你。”许断桥看着一群人远去的背影,对他身边那个女人表示很不满,但是,不到逼不得已,她也不会有什么行动,谁叫她相信他呢?(哎!我说明一下,这个女人对两人的感情绝对没有威胁,放心……)
“夫人,这边请。”那边的侍女很守规矩,虽然不知道一向不禁女色的楼主怎么会突然多出个夫人,但还是很尽责地为她引路。
一路无阻,许断桥带着众人略带探究的目光,很顺利地来到传说中楼主的住所岁寒居,望眼一看,倒是颇有些新意,这是一所建池塘中岛屿上的住所,由一座木桥连接两端,整座房子全都由竹子搭建,淹没在碧绿的竹林中,而当中,却又隐隐透出梅花的芳香,仔细一瞧,倒真是有几株梅树被遮掩在竹林后。
真美,联想到住所的名称,岁寒居,她了然,岁寒三友,松竹梅,只是为毛少了松呢?这时她不知,后来问了皇帝大人,对方回他一句‘不好看’,于是许娘子暴汗,果然皇帝大人的心思一般人难猜……
“夫人,您先休息吧,楼主不允许下人随意进出他的寝居,奴婢就先送到此处了。”走到桥边,那个侍女停下来对许断桥说。
许断桥点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她躬身行了个礼向回走去。
………………………………………………………………………………………………………………………………………………………
许断桥沿着木制小桥来到岁寒居,甫一进入,便发现一名女子躺在院落中躺椅上。
☆、打击“小三”【3】
许断桥沿着木制小桥来到岁寒居,甫一进入,便发现一名女子躺在院落中躺椅上,听见脚步声,她一个挺身站起,厉声道:“你是谁?敢乱闯楼主的寝居?”
老套的情节,狗仗人势,许断桥反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那女子看着她嗤笑一声,“你是新来的吧,告诉你,我可是未来的楼主夫人。”
又是一个被小灏子迷惑的自作多情的家伙,她道:“没人人和你说你们楼主已经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夫人了吗?”
“你胡说………”女子一听果然暴怒。
许断桥冷哼一声:“胡不胡说你除去打听一下便知,楼主夫人今日已经回来了。”
女子闻言顿了顿,走过来盯着她转了一圈,疑惑道:“你说得不会是你吧?”
“在下不才,正是在下。”许娘子摆出一副大老婆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来的挑衅的小三。
女子又是一声冷笑:“我看你是在做白日梦吧,梁堂主可是说楼主还是童子之身,哪来的夫人。”
“哈?”童子之身?可能吗?他儿子都两岁了,还童子之身呢?那梁逸也真够缺德的,竟然和别人这么说,便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凭什么?”打扫楼主的寝居是她一个人的专权,怎么能轻易得离开。
“就凭这个。”许娘子抡起一个拳头就作势想打下去,当然她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但是对方可不这么想,一个闪身来到她背后给了她一掌。
“啊!”许断桥大叫一声,又扶着柱子咳嗽了几声,万分悔恨竟然没料到新春楼的人连个丫鬟也有武功。
她摸了摸背,刚站直身回过头,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哭叫声:“楼主,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这么快就来了,许断桥看着女子凌波微步般地想扑进辰灏然的怀里,却被对方轻易躲过,最后跌了个狗啃泥,只能趴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脚,哭得花枝乱颤。
“怎么了。”辰灏然问的是许娘子,可是地上的人却以为是问她,赶忙道,“楼主,今日奴婢本是来为您打扫屋子的,可是才扫到一般,这个女人就突然冲进来打我,还说她是楼主夫人,楼主,您要为我做主啊。”
“好了,小夏,你先起来。”辰灏然道。
小夏擦了擦眼泪,手撑着地站起身,得意地看了眼许断桥,然后那股劲还没过,就听他又道:“小夏,你以后不用再来岁寒居打扫了。”
“啊?”小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道,“楼主不要小夏了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