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
☆、“断崖”之战【3】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她抚了抚狂跳的心脏,看闲饮拿着把与之外表非常不符的大刀幽幽走向两人,随后不过片刻,他的身后又跟上来一群黑衣死士,而当中,一个衣裳褴褛的男子引起了在场其他三人的注意。
那男子正是失踪的金心,此刻他虚弱地抬着头,看着前方的两人满是高兴,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说些什么,终是因为喉咙干哑没出声。
木心瞧见一起长大的同伴满是受虐后的伤痕,敛起平时的笑脸心疼地叫了他一声,之后又一脸愤怒道:“你对金心做了什么?”
“没什么。”闲饮提起大刀扫了扫他说,“这只是他忠心护主的下场罢了。”
闻言,三人皆是一愣,木心想了想,半晌才道:“你是说……”他说着看了看辰灏然,却见他也是皱着双眉,便听闲饮继续道:“不然各位以为在下的天一阁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开出生路,皇帝陛下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果真如此,闲饮挑明了话语证明大家心中所想,辰灏然顿了顿后走上前道:“阁主有何条件?”
“哎!在下就说与皇帝陛下相处几次后越发觉得您才是最懂在下的人,每次都直达重点,哈哈。”他笑得一脸无害,“呐,在下话不多说,只想要整册的风若图。”
“主子,不行。”听见这条件金心立马抬头反对。
辰灏然没有理他,眼睛始终毫无波澜地盯着前方,良久,才道:“好!”
“哎呀,人都说天辰皇帝陛下心冷,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么。”闲饮边说边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卷画轴打开,“嗯,不过此事在下也不会让你觉得亏本,瞧瞧,这幅画也当附属品一并送给你。”
“…………”辰灏然没想如他所想的那样高兴,闲饮顿时有些纠结了,便道,“怎么,不喜欢啊,可是当初皇帝陛下不就是因为它才触及机关的吗?现在在下将它送给你,你怎么也不给点反应啊?”
他不知道辰灏然现在是呆住了,初见它时,他因时间紧急倒是没看的那么清,直到现在在月光下看清才被自己的猜想所震惊。
“嗯,据在下所知,这幅画该出自二十多年前江湖第一美女林若儿之手,当初林若儿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朵食人花,美丽却又狠毒,多少因为觊觎她的美貌而死于非命,不过后来听说她遇见了一个男人,便退出了江湖帮他一起打起了江山,再后来,就做了天辰先皇的贵妃。哎!皇帝陛下,你的母妃好像就是一名贵妃吧?”
“…………”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断崖”之战【4】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不会什么?”沉默良久的辰灏然终于开口说话,他一声冷冷的质问,闲饮突然便“菊花一紧”,哆嗦着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在下是说你这应该是你舅舅吧。”
“哼!”辰灏然瞥瞥眼,换回正题道,“风若图暂时还不放在身上,如若阁主不介意,明日申时我们约在此处再见。”
“可以,那在下就先帮你看着这位兄弟,至于画,现在就给你,明日不见不散。”他说完递过东西刚想转身,却感觉身旁一个身影快速闪向一边。
“金心。”首先反应过来地是木心,他眼看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飞快地刺向金心的胸口,赶紧动身想阻挡,却由于距离太过远而无济于事,好在就在那刀将要刺入胸口的一瞬,另一把软剑如银蛇般游荡着及时卷住了刀身。
“呼……”木心大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又见那人眼光一眼,一刹那,迟钝如他也发觉当中有诈,果不其然,就那么一瞬间的光阴,他一个翻身接近辰灏然,随后运起内力向他发出一掌。
辰灏然一手拿着剑,另一手拿着画轴,到底受到了限制,他来不及放开剑,又舍不得画轴,终是在犹豫中活活受了一掌。
“噗……”当鲜血从他口中喷出的那刻,许断桥再也受不了刺激,哭喊着从林子后便跑出来。
“小灏子。”这一声可以说是用尽了许娘子一生的“绝学”,那震撼力,简直可以与传说中的狮吼功相比。
听见声音的辰灏然浑身一震,口中的血也忽然间停止不吐了,他用余光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得有些无奈,自从遇上了她,好像有事发生她永远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受死吧!”事情并没有因许娘子的到来而有所好转,那黑衣人看辰灏然受了重伤,便趁机全力攻上前去。
木心见此想上去帮忙,但辰灏然却喊道:“木心,别过来,这边已经越过禁地了,你好好保护皇后。”
他被黑衣人逼得步步倒退,越接近崖边,那种眩晕感便越强,先前还能撑住的掌伤在行动中渐渐发作,他知道那掌不一般,除了强大的内力,还有剧毒。
神智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恍惚,朦胧中,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许断桥见面时,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晚,便有些歉意的笑了,他发誓,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会好好疼她爱她。
“木心,你别拉着我,我要去救他,放手啊。”许断桥看辰灏然情况越来越糟,就哭喊着想要上前去,可是木心却紧抓着不放,其实,此刻他心中也是难过万分的,亲眼看着跟随多年的主子一步步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
☆、甜蜜蜜地“相爱”【1】
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如果他放手,那许断桥一定会冲上前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他想,主子一定不想让她与他一起离开的。
“呃…^…”伴随着一阵闷哼,辰灏然终于支撑不住地又受了一掌,他闭上眼睛,脑中一副混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到了悬崖上空。
而此刻,那黑衣人也有些挨不住眩晕摇晃了一下,但很快站稳,见机,一下子将手中的刀飞向辰灏然。
外边,许断桥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突然一下子甩开了木心,随后以风速般飞到崖上,拥住那无生气的男子,硬生生地用后背挡住那刀。
“额………”她闷哼一声,低头与辰灏然对视一眼,随即就一起失去意识坠入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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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快过来,儿子尿了。”温馨平凡的小屋内,辰灏然一手抱着个小婴儿,一手提着个湿掉的尿布,无可奈何地向外边叫喊着。
正在洗衣服的许断桥听见声响,甩了甩手上的水滴,跑进门去道:“来了,把孩子给我吧。”
辰灏然将小东西递过去,在柜子里拿出一块干净尿布拍了拍他的柔嫩小屁屁说:“真不乖,不知道娘亲洗尿布很累吗?”
许断桥一笑,接过尿布换上道:“你真是的,和小孩子说这个有什么用,当初还不都怪你,一不小心整出这么个小东西。”
“唔……”某人不敢反驳老婆地话,点点头说:“等他长大点,我们再整一个出来吧。”
“…………”许娘子红了红脸,一下子将孩子放在他怀里,跑出门道,“讨厌,这么大人了还是没个正紧。”
“哈哈……”看着老婆娇羞的模样,辰灏然心中一阵满足,他慢步走出门口,刚刚想出声,院子四周却突然飞出无数把大刀,而后不过瞬间,那些大刀便齐齐插入了许断桥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随着刀身慢慢流出,渐渐染红地上的的石头,辰灏然见此撕心裂肺的大喊,就这样一下子惊醒过来。
“断桥……”他满头是汗地睁开眼,捂着胸口上下打量这陌生地方,而后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与梦中景象,又是忍不住地咳嗽几声。
“许断桥……”他边试着又喊了一声,边摇晃着虚弱的身子走到床下,急切地想找寻她的踪迹。
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他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顺带问候了一下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如来佛主。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甜蜜蜜的“相爱”了【2】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没事吧。”许断桥担忧的扶起辰灏然,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的手让其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辰灏然快速拉住她的手道:“你没事吧。”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干涩,许断桥听了就在一旁倒了杯水说:“没事!那时候多亏我穿了一件防弹衣,就是刀枪不入的那种衣服,你懂吧。”
辰灏然点点头,心中的担忧下去却又有一股怒气涌上来,他冷着眼神一挥手将杯子挥倒在地,怒嗔道:“谁让你来救我的。”
“我……”许断桥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倒退了两步,呜咽道,“我担心你,我怕……”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么直白的话,辰灏然闻声全身一暖,放缓声音道:“以后别这样了,我也怕。”
“啊?你说什么?”许娘子此刻有些怀疑她是耳鸣了,不然怎么可能产生幻听了。
“没什么。”皇帝大人脸皮薄,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第二遍。
“说嘛。”
“…………”
“说嘛。”
“…………”
“说嘛。”许娘子不舍不弃,攀着皇帝大人的手臂撒娇,而在这摇晃中,一个锦囊却在她不知不觉掉落出来。
“这是什么?”辰灏然眼尖注意到了,顺手将它拿过,只看了一眼,他便呆住了,这分明就是他当初在相思林送出去的锦囊,怎么会在这里?
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许断桥一眼,却见她眼神躲闪,想了想顿悟:“你早就知道了?”
“嗯。”有点心虚……
“什么时候?”
“在桃山上你救我的那次,我闻到你身上的茶香的味道,和这个一样。”
“该死。”辰灏然咒骂一声,一把拉过许断桥压在身下,随即马上吻住她的唇。
“你的伤……”
“没事。”
真的没事,比起此刻心中的狂喜,那点伤真算不了什么,他想,原来他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他并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子,他爱的始终是她。
吻渐渐深入,这个带着两人爱意的吻,品起来似乎格外香甜。
良久,这一吻终于在两人的喘息声中结束,这时,皇帝大人已经满嘴都是许娘子的津液,而许娘子则被吸得口干舌燥。
“渴死了,刚才给你水不喝,现在好,分泌地全是我的口水。”她娇嗔着说完就推开他下床喝水,但却被辰灏然拉住,“别走。”
他本意是想她多陪他一会儿,但是淫欲上脑的许娘子就不这样想了,她甩了甩手,一副小女人样:“可是,你身上还有伤,还是不要动了吧……”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甜蜜蜜的“相爱”了【3】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你……”许断桥终于发现好像是她理解错了,跺了跺脚捂着头就大步跑出去。
身后,□□的辰灏然瞧着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满足,这次是真的,不是梦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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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修养,辰灏然的伤已经好了五六分,许断桥有时想多亏了辰灏云平常将什么瓶瓶罐罐都往辰灏然身上塞,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其实他的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可能是由于当时两人都处于眩晕状态,黑衣人打出的第二掌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大,最主要是那个毒解了,之后靠他自己内力调息,伤势也就好办了。
期间辰灏然曾问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许断桥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其实在回忆中,她是有那么一点后怕的。
当时他们俩再悬崖上空晕倒后,就按着地心引力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然后在距离地表还有一百米左右时,那种眩晕感突然没了,也就是说强磁场消失了,当时她由于脑中芯片提醒立马醒来,当即就集中精神想飞起来,可是这种事在那种情况下也是很有难度的,万幸的是在离地十几米时她成功了,因此才保住了两人的小命。
落地后,她检查了一下辰灏然的伤势,然后翻出他“百宝袋”里的药物统统给他吃下,这件事据后来皇帝大人回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想,还好云弟给的药是特别调制的,要不然他就算没摔死也会被药给弄死。
之后,喂完药的许断桥就背起了辰灏然开始寻找“住处”,她一边走一边做记号,于是在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就找到了这处茅屋,第一眼看见时,她简直快高兴死了,以为会有个绝世高人隐居在此,可是在见到里面满是尘土后,她又沉默了,她觉得这茅屋怎么和宫里的茅庐这么像啊。
再之后,他们就在这茅屋住了下来,过上了王子和公主般的幸福生活。(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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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当许娘子再次如往常般想在一旁的竹榻睡觉时,皇帝大人终于忍不住了,前些天她以他有伤在身怕伤了他为由拒绝同榻而眠,他可以接受,但是现在他伤都好多了,她还想逃避,这还把不把他当丈夫看了。
“过来。”皇帝大人发号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