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雨儿,咱们走吧,皇兄和皇嫂真有事,呐,这些熟的我们打包回去,二皇兄明天带你出宫玩。”
“真的。”生活在皇宫中的人就是经不起出宫的诱惑,雨儿笑着拿过宫女手中装好的肉串,道,“皇兄皇嫂,我们走了,你们休息吧。”他说完快步跑到门口,突然又回身道:“嗯,我说的是可以生出小弟弟的休息。”
“…………”一群人闻言愣住了,半晌,只听许娘子假笑着问,“你们宫里的人都这么早熟吗?”
不是,起码他不是,皇帝大人道:“皇后,你说的那个摄像机可否借朕瞧瞧?”
“干吗?”许娘子下意识往里屋瞧了瞧,刚回头,却是眼前一花,一个黄色身影已经掠过她走进屋内。
“哎,你干吗,我还没说要借给你呢?”许娘子提步追上,一下子赶在前头将床底下的摄像机拿起护在怀里。
“皇后不必如此。”辰灏然走至她身边,淡淡道,“朕只是想借这东西打听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用完了,自会完璧归赵。”
真的假的,你上次那个闪亮牌眼药水还没还给我呢?
“当然,之后你想要的好处,朕自然不会亏待你。”
额,那我想要寸步不离解药可以吗?
“除了解药。”
啊?那我也没什么想要的。
“不过如果皇后不愿意……”
怎么样?
“朕还会再给皇后弄些药来。”
靠,又威胁我。许娘子努努嘴,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给他演示起简单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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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样子就差不多了,如果没电了,你在太阳底下晒几个时辰就行了,记住,千万不要给我搞坏了,不然……”
“不然如何?”皇帝大人邪笑着挑挑眉。
“不然我以后无颜去见师父啊。”
(终于好了一点……)
☆、又“侍寝”?【3】
“不然我以后无颜去见师父啊。”唉!为毛她整天都要受他的欺压呢?明明是他在借东西啊。
“好啦。”辰灏然再次看见她无奈的模样,心里大爽,便摆摆手道,“朕说话算话,说会还你便会还,你不用担心。”
“额,那我的闪亮牌眼药水呢?”你可不可以也还给我?
“那个,挺好用的,多谢皇后送朕的生辰礼物。”
啊!有这么直接给人一个拒绝的吗?许娘子心知闪亮已一去不复回,却还是心痛的咬咬牙道:“谢皇上,这是臣妾该做的。”
皇帝大人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床边躺下,道:“嗯,过来,给朕按摩。”
丫的,又是这句,还上瘾了来着,许娘子哭了,动了动脚步爬上床,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一下一下做起了按摩。
“哎,皇上,您能挪出来一些吗?这样我按不到。”
“…………”皇帝大人依言往后挪了挪。
“这样还是不行,我手拐不过弯。”
“…………”再次往后挪。
“哎,还是……哎,你干吗?”
“住嘴,快点按。”皇帝大人终于没耐心了,他闭着眼睛小喊了一声,随后在她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自己的享受。
唔,这个选择还不错,这腿还挺软的……
他得意的想着,等了半天却还是未等到身上那女人有点动静。
怎么回事?他有些疑惑,刚欲睁眼看个明白,上方却突然落下一句话:“你真好看。”
他愣了一下,随即便睁开眼回了一句:“皇后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
“真的?”他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便是看着她微点了点头。
“谢谢。”她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女人味十足的低下头浅笑,却丝毫不知道这样子的她足够迷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轰。”辰灏然低吼了一声,他一个翻身将许断桥压倒在身下,不由分说的便堵住了她的唇。
“唔……”许娘子这时候才从花痴中稍稍回过神来,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佯装矜持地伸手推了推。
5……她还没准备好呢?能不能过几天再说啊……
当然,这建议最后肯定是没有得到皇帝大人的认可,他一把按住她“乱摸”的柔夷,声音沙哑却磁性十足的道:“别动。”
此刻,他没有再去想那个这辈子只会碰自己所爱之人的原则,他只是想要她,一个男人那样要一个女人,没有喜欢没有爱,有的只有迫切的需要和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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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对吗?许断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和爱的人做爱做的事,天经地义,可和一个你爱却不爱你的人做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她是幸福地,起码以后回忆起来,她可以说服自己说她曾经也拥有过,就算只是身体上的一刻贪欢。
这样一想,她便攀上皇帝大人的颈背,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
☆、又“侍寝”?【4】
这样一想,她便攀上皇帝大人的颈背,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
既然这男人注定不会属于她,既然她也注定不会永远留在这边,那么,就让暴风来的更猛烈些吧!
于是接下去的一切便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红烛还在燃烧,夜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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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之后,两人同时忍不住出声,许娘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刚刚才略有缓解的身子因此一下子又全部绷紧,随后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却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嬉笑声,虽然很是隐秘,但在这寂静的宫中却异常清晰,当下,她再次绷紧了全身,紧紧将辰灏然箍住不放。
如此,本就已是一触即发的皇帝大人还没开吃正餐,就在这一次两次的收缩下早早缴枪了。
“谁?”他不顾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衣柜后响起,“老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们别理我,继续继续。”
靠,这样子还能继续,正常人谁行啊,许娘子拉着被子躲在皇帝大人怀里,两人身体还连在一起,可她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渐渐柔弱下去。
“是真元道人!您不用躲了,出来吧!”辰灏然离开她的身体,一伸指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拿过衣裳径自穿上下床,见柜中人还是无动静,便欲上前,可刚走两步,里面却突然出声问:“你不怕老道看你老婆?”
“不怕。”他回身拉下一边的帘子道,“晚辈已经拉好帘子了。”
“哦,那便好。”话音刚落,真元道人就摸着胡子从衣柜里走出,他暧昧的瞧了瞧里间的大床,道,“哎!小两口感情很好啊。”
“…………”皇帝大人想起方才的一切都落入他人之眼,便难得地红了红脸道,“前辈此次前来何事?”
“唉,我说你小子好像不是很欢迎老道啊?老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会再见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没忘。”但任谁在这种时候被人中途打断总不会是笑脸相迎的,更何况,他害他一个紧张都直接缴枪了。
“嗯,没忘就好。”真元道人见那男人脸色有点尴尬,就扔过去一份羊皮纸道,“呐,这是风若图的另外一半,你看看。”
辰灏然闻言一惊,他快速展开图纸,上下一对比,发现真与先前那副不同,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啊!此事说来话长,但简而言之就是有一次老道学习刺绣,一不小心将它剪成了两半,上次给你的是下半册,这次的,是上半册。”
“…………”皇帝大人一听无语了,这种国家珍宝,他居然可以那么轻巧的就说不小心剪破了,果然,隐世之人皆是怪人,不过这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又“侍寝”?【5】
“…………”皇帝大人一听无语了,这种国家珍宝,他居然可以那么轻巧的就说不小心剪破了,果然,隐世之人皆是怪人,不过这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起码这样一来,就避免了整幅图落入他人之手,想至此,他便道,“多谢前辈。”
“不谢。”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过老道听说宫里的御酒挺不错的,那个,能不能给我稍两坛。”
辰灏然点点头,比了比手说:“前辈随意。”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大方,那老道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又往里屋喊道,“哎!小灏子老婆,我走了,你们继续啊……”
“…………”里面的许娘子当然没有出声,倒是辰灏然忽然一个冷声闪到真元道人前,“慢着!前辈,怎么,知道,我的,乳名?”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记忆中母亲叫他的声音再次浮现,那慈祥的面容,那招人的手势,此时此刻配上那声许久未听见的“小灏子”,一切都显得如此清晰却又遥不可及……
真元道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他是露了马脚,便打了个哈哈道:“什么乳名?老道只是随意叫叫而已……”
“是吗?”辰灏然心中已慢慢平静下来,他带着求知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人道,“前辈与我母妃是旧识吧!”一句话,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真元道人当下也明白骗不了这精明的小子,便说,“我与你母亲相识时她还是个小女孩,第一次看见她,我就被那小模样吸引,后来相处多了,我也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有空闲时也教她几把功夫,可好景不长,几年后天下便由于三个家族引来大乱,就在那段时间,你娘也在大乱中走失了,之后一晃便是十多年,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是一个大姑娘,当时她已与你爹相爱,便千方百计的让我助你爹打下一片江山,而这一切在几年后也终于实现,我在见到你平安降生后,便觉得在这世俗一遭也累了,于是留书一封便归隐田园,本以为你们一家子会过得很好,没想到这一次出来却……”
他说着便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说,“哎!你小子也别多想了,逝者长逝,来着可追,好在你得了个好妻子,以后的日子定会好的。”
真的吗?辰灏然转头看了眼帘子后犹在昏睡的女子,笑了笑问:“前辈,我最近不知为何常做同一场梦,梦中有一老者拿着一幅画在我面前晃荡,嘴中还嘀咕着什么,我虽听不懂,但却可理解出他是让我记住那画中人。”
“哦,有这么回事?可知画中画的是何人?”
“她。”他伸手指了指许断桥,又道,“晚辈还觉得那名老者好似与前辈也有些相像,先前还以为是巧合,可就今晚这么来看……似乎……不是。”
“是是是,一定是巧合的。”真元道人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
☆、皇帝大人是“快男”?【1】
“是是是,一定是巧合的。”真元道人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便道,“你一定是由于丢了风若图想到我,又由于太爱她而梦见她,结果一下子想太多就混淆了,呐,都和你说年轻人不要想太多,不嫌烦吗,好了好了。老道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说完他便风一般地逃离了现场。
身后,辰灏然邪笑了笑,越发断定这斯肯定是趁着他年幼对他做过些什么,只是画中又怎么会出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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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许断桥揉着脖子从□□起来,见身旁已空,便红着脸又想起昨夜之事,虽然中途被人打断,但他确确实实是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种饱胀的感觉,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是真切存在。
“娘娘,早膳要端进来吗?”初兰按时在门外轻敲了敲门。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出来吃吧!”许娘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红痕,想要是被人看见还用活吗?
摇摇头,她掀起被子准备下床穿衣,可才一动身,她便感觉下面有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靠,不是吧!她隐约可知那是什么东西,于是立马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某种那种颜色的男性体液正从中流出没入下方的丝质被中。
没办法,许娘子又只好重新钻回被子中,叫外边的小太监抬了几桶水来洗个澡。
………………
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存在呢?这是这两天许断桥一直在想的事情。
那日洗澡的时候,许娘子突然想起他们两个就只呆在一起不超过三十秒啊,怎么会留下这东西呢?
于是她就怀疑难道是那不道德的皇帝大人在点了她的昏睡穴后又对她来了一次迷、奸?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她第二天并没有欢爱过后的不适感啊。
但不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皇帝大人原来是个“快男”,这就更不可能,如果这样那群后妃早该到处乱叫发情了,哪轮到她来发现。
嗯,不对不对,她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到其实皇帝大人是由于第二次实践,加上被人偷窥和她那个一收一缩的才一个大紧张泻出来的。(这个只有作者和小灏子知道)
然后她很不爽,就带着初兰非言东西乱走,名曰散心。
也不知是缘分还是人为,许娘子很惊奇的发现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是能遇见皇帝大人,她在御花园小坐,他路过。她在太皇太后处谈心,他请安。她去御膳房找吃的,他下朝。
于是,本就不能心安的许娘子每次看见皇帝大人都是笑着绕道过。
她本来是没有恶意,只是这笑意看在皇帝大人的眼里就成了讥笑,之后终于有一次,他怒了,拉着许断桥来到宫里就要脱她衣服。
“哎!别,你干吗?”许娘子挣脱,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猴急什么?
☆、又见“孟子”【1】
“哎!别,你干吗?”许娘子挣脱,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猴急什么?
“皇后不是对那晚不满意吗?今日朕就弥补弥补你。”
“我没,我真没。”许断桥终于明白是她的笑伤了他的男性自尊,便躲开来到门边道,“我只是这两天读了篇文章,叫‘微笑面对人生’,所以才每日都笑着。”
“真的。”辰灏然理了理衣服。
“真的,皇上很勇猛,臣妾几月前深有体会。”靠,一说谎就口不择言,许娘子说完就像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这话对皇帝大人却是很受用,他想起他那晚确实很厉害,就笑着抬脚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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