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跟剧情就感觉完全是温莉和爱德的专场,虽然我挺喜欢温莉但这样下去谭雅少女你好危险TAT
不过表示溟夜君你的文也很久木有更新嘛完全木有资格说我懒唷哇卡卡~~(自豪状)
还有很有爱但名字完全不会读的ひてんのママ同学~v
人设人设人设~~交出来呗~
孩子
“爱德华,阿尔冯斯!”温莉无比坚定的下命令,“去烧热水。”
“帕尼娅,去把干净的毛巾找来!”
最后,“那个,有没有酒精和棉花之类的消毒用品……”
“仓库里好像有……”
“我去拿!”唯一没有接到命令的谭雅自觉地冲了出去。
一开始的细雨早就变成了狂风大雨,尽管谭雅并不喜湿,但也没有墨迹的去找一把伞,而是冒着雨就冲向了仓库的方向。
“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这次可不要迷路阿混蛋……”即使不知道是否走错了路,但谭雅从未这样打心底痛恨自己的这一份坏习惯。
万幸,谭雅找到了仓库,找到了酒精和棉花。然而这并不是无从解释的,我们可以理所当然的理解为,当新生命诞生的时候,再怎么样的危机都聊胜于无。
因为命运阿,是对生命情有独钟的生物,无论何时何地,她都站在正确的,爱的一方。
没有坏东西是属于命运的,因为错误可以由人类更正,而爱却永不磨灭,恰恰符合永不磨灭这个词意思的,命运,是不能更改的。
脚踩在水洼上溅起不少的水花,又滴落在水洼里激起一圈圈的涟漪,像是众人对那个未出生孩子的期盼与焦急,一层层交织在一起相互影响,相互牵制。
谭雅猛地跨进门,也不顾自己是湿漉漉的衣服是否会滴湿地板,弄脏房间,“……找到了!”
“给我!”温莉立刻做出判断,收到命令的谭雅立刻递过去。
“那……我现在……”谭雅看着很痛苦的萨特拉太太,脸色有些发白。
谭雅除了受伤被治疗以外,可以说是对医疗一窍不通,更不用说接生这种事情了,她可以说是连孕妇都都没见过。
就像人们对未知的生物会有恐惧感一样,谭雅现在对于孕妇这种生物……很担心,也很害怕。
“留下来帮忙。”温莉一面安慰萨特拉太太,一面这样说着。
“唉?但是我很笨手笨脚……”谭雅后退了一步,“我可以帮忙烧水……”
“没有时间犹豫了!现在这样的情形我们不能因为害怕而缩手缩脚的!”温莉更加的握紧了拳,碧蓝色的眼眸里也是说不出的慌乱,却没有表现在肢体上。
……谭雅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帮忙的。”
然后谭雅和萨特拉先生问了同样的问题,然后同样被吼了,“就是很痛阿!要不你来生阿!”
谭雅被吓了一身冷汗。
“岂可修!!这个婴儿怎么这么大牌啊!!”
即使过程很慌乱,但在温莉的安排下终于平安的将孩子生了下来,甚至连医生都称赞温莉的处理很到位,产后不会带来任何不良影响。
“阿,好可爱……”爱德华和阿尔冯斯一起称赞道。
谭雅细细盯了婴儿一会,却并没有觉得很好看,但依旧打心底的喜欢这个新生命,“因为是活的、有生命的麽。”
……吃了一记爆栗,始作俑者是爱德华,而这个始作俑者却一点隐忍的抽搐着嘴角这样解释道,“不要把这么抽象的语句用在可爱的婴儿身上……”
然而自己挨了揍却只因为这个理由的谭雅不干了,她在内心极限的表示绝对要揍回去。有句话说得好,心动不如行动,谭雅遵循着这一项广告词铁则,昂起头满不在乎的踹了爱德华某个腹部以下两腿中间的部位。
“我的言论才不用你管阿,总之我也是很喜欢小孩子就是了嘛!”
……斯巴达、斯巴达,阿尔冯斯在内心为自己的哥哥流泪。
在拉休巴雷的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温莉最后在拉休巴雷的小镇上打工磨练技艺,爱德华一行则前往达布利斯拜访爱德华的师傅伊兹米。
火车上,谭雅一如既往的进入了颓然状态,但这次意外的没有一拳把自己打晕,而是把爱德华的银怀表还给了爱德华。
“阿!国家炼金术师的银怀表……差点就忘记了。”爱德华他接过银怀表,并且发现银怀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后更是松了一口气。
谭雅看了眼一脸轻松的爱德,又看了看窗外移动的景色,于是反射性的去找呕吐袋,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不舒服起来。
这次去找爱德华的师傅伊兹米什么的好像是问贤者之石的事情吧……谭雅迷迷糊糊的想着,在维亚莫萨的时候,明明和爱德华说了贤者之石的事情,但是回到中央之后却没有问我来着。
……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阿。
尽管内心在考虑着非常正经的事情,但无奈于交通工具的伟大神力,谭雅只得把思想半路停住,并额外赏了自己一拳。
※
达布利斯,一个恬静而温馨的小镇,一间普普通通的民房前,除了谭雅外的二人全部都带着恐惧看着面前的屋子。
“……怎么办,忽然有点不想进去……”爱德华的眼睛里甚至能看见泪花,然后和哥哥一样深知师傅是个怎么样的人的阿尔冯斯用一种‘我理解’的眼神含泪看了一眼自家哥哥。
相应的,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门内。
“阿,就是那个呀,爱德华你的师父好庞大。”谭雅有些好奇的想着门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
爱德华僵硬着摇了摇头,“……不,不是……师傅的话……呃还要更加的……”
门开了,一个拿着刀的胖大叔走了出来,身上围着的围裙还沾着点点的血迹。然后爱德华立刻噤声,停下了对自家师傅的负面评价。
胖大叔看见爱德华和阿尔冯斯,立刻露出了很和蔼的笑容,“喔,爱德和阿尔阿,都有好好的成长呢!”
爱德华和阿尔冯斯都被摸了摸脑袋,自从变成铠甲后就没有被这样摸过头的阿尔冯斯的脸上更是仿佛带着点点红晕。
“阿,你是……”憨厚的叔叔指了指鼓着嘴在一旁旁观的谭雅。
爱德华在遇见熟人的情况下很难得的咧着嘴笑嘻嘻的做了个介绍,“谭雅·里斯科,也是国家炼金术师。”
“阿,欢迎欢迎。”又是很和蔼的笑了笑,这下用他的大手摸了摸谭雅的脑袋。
“不,欢迎什么的倒、倒是不至于……”谭雅有些害羞的别过脸去。
对那些一上来就很温和待人的家伙完全不能应付……到底为什么阿混蛋……
“伊兹米,爱德和阿尔冯斯来了,能起来吗?”大叔朝里面一个比较昏暗的房间问道。
于是一个女声回答道,“嗯,没问题,今天状况不错。”
当然,如果谭雅知道了这个伊兹米究竟是何等人物之后大概就不会对其形容成‘一个女声’了,应该会直接改成‘一个恶魔’之类的词汇。
这下是一个比较瘦弱但身材很好的女性走了出来……无视一副狰狞的表情的话……
“听说你成了军队的走狗,啊?!爱德华!”伊兹米用很霸气但很恐怖的语调说出了这句话,然后爱德华就这样被踹飞了出去,一直穿过一条街撞到建筑物才停下来。
“哦,阿尔冯斯阿,好久不见了长高了不少阿……”伊兹米的语调不知为何温和了下来。
“嗯嗯,”毫不知情的阿尔冯斯立马贴了上去,“老师也好久……”
谭雅看着伊兹米伸出的手,反射性的就对阿尔冯斯喊,“喂!等等阿尔冯斯……”
话音刚落,阿尔冯斯就被甩到了地上。
……慢了一拍,谭雅无奈的捂住了额头。想当年想当年,她也经常这样被类似的方式骗到然后被马罗猛揍一通,而理由不外乎就是没浇花没好好练习擅自改炼成阵或者不小心拆了房子的哪一部分……之类的。
伊兹米把阿尔冯斯扔到地上,拍拍手颇为自傲的说了句,“还是太天真了……阿,你是?”
“谭雅。”谭雅只报了个名字,并在内心把这家伙和马罗划等号,准备小心对待,免得挨揍。
“喔~好像是那个最年轻的国家炼金术师的名字阿……”伊兹米想了想这样说道,谭雅的虚荣心被小小的满足了,在内心和事实的催动下她一本正经的表示肯定。
……然后被揍了。理由是她讨厌军队的走狗。
“岂可修!!你个暴力狂附身的欧巴桑!!不要拉着我死矮子我要揍她!”头上顶着个鲜红的大包的谭雅像是进入了暴虐状态似的眼睛鲜红,身后阿尔冯斯和爱德华一脸惊恐的拽着她的手防止她扑向自家的师傅——倒不是担心强悍的师傅,只是谭雅冲上去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再被揍。
“嘛谭雅你想想你在外面殴打民众的话毕露多可是会生气的……”爱德看着完全像头蛮牛只顾向前冲的谭雅不得不搬出了她的现任顶头上司。
然后效果很明显,谭雅立刻石化不动,然后冷静下来乖乖不动了。
“真是容易冲动的小鬼。”伊兹米刚说完这句话,就从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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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很会画画的ひてんのママ同学的谭雅~黑发的萌妹纸是很可爱的碧天~
另外……为什么文里有描写的通常都带有短发但人人都画得长发阿混蛋TAT
师父
“贤者之石吗……”伊兹米靠在椅子上,看着一脸严肃的爱德,慎重的思索了下,才缓缓的说道,“我不是了解的很清楚,因为不太感兴趣,但以前中央似乎有几个炼金术师研究过。”
“是谁?!”爱德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下子没了方才的镇静,“他还在中央吗?”
“好像是叫霍恩海姆的……还有一个隐退了很久的前炼金术师,没记错的话是叫马罗吧。”伊兹米伸手摸了摸下巴,“另外,十几年年前‘雷霆之炼金术师’的毕露多似乎也研究过一段时间”
爱德华、阿尔冯斯,以及谭雅,无一例外的僵直了身体,随着伊兹米的话说出后,之前刹那间迸发出的喜悦已经烟消云散了。
三个炼金术师,一个是阿尔冯斯与爱德华的父亲,另两个分别是谭雅的前任监护人和现任监护人。
伊兹米很快发现了三人的不对劲,“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那个,霍恩海姆……”阿尔冯斯在犹豫。
“是我们的父亲。”爱德华握紧了拳头。
谭雅没有说话,却悄悄地握紧了一直贴身放在衣服口袋里的贤者之石。
爱德华低着头,像是被迫在内心回放着相关的回忆,从内到外都没有任何笑点可言的、沉闷的、压抑的、痛苦的、无奈的、愤怒的、悲伤的、迷茫的、黑暗的、无所适从的、能将人内心崩溃的回忆,是与爱德华明亮阳光的发色不同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的阴暗过去。
没有看到爱德华的神情,谭雅正处于自己的思维中无法自拔,有关于马罗、毕露多,所有还未解开的迷缠绕在一起,谭雅的脸色也没好到那里去。
伊兹米看着对面三个背负着或多或少责任的孩子,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无声息的离开了座位。
“好了!!去烧饭!”
三人的反应都有点慢,但好歹都勉强应了声。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爱德华埋头吃饭,谭雅也埋头吃饭,一旁的阿尔冯斯靠在椅子上不吃东西,但也一言不发。
“阿尔,怎么不吃饭?”问候打破了寂静,
“我不饿,我在火车上吃了很多东西了……”
从屋顶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谭雅捏着贤者之石的手顿了顿,可抬起头看到爱德华和伊兹米没有异常的神色又皱了皱眉头。
除了自己外都没有察觉,那么是自己幻觉了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察觉呢。
……气息消失了。
这样的话就算出去看也没什么用阿混蛋。
谭雅夹起一块肉嚼了嚼,把这件事暗自放到心里。
※
*
“贤者之石……”爱德华躺在床上,仰着头看着在灯光下有些泛黄的天花板,内心反复想着上次自己眼里所见到的,红色果冻状的物质,“……”
脑海中的影像忽的跳转到在中央和谭雅通话时的情形,爱德华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谭雅她!”
*
半夜,关着灯辗转反侧的谭雅清晰的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自己所在房间的门被一阵萌敲。
尽管还没有睡,但谭雅依旧对自己被打扰的事情有些不爽,“干什么阿混蛋……大半夜的……”
于是谭雅顶着一张臭脸,颇为气势汹汹的去开门。
“谭雅,”爱德华盯着谭雅略带不爽的脸顿了下,“……你,知道贤者之石吧。”
谭雅依旧留在门把上的手猛然的紧了下,但却没有说谎的意思,沉闷而含糊的应了声。
“那你……”
爱德华迟疑着组织语言,说到一半时却被谭雅伸出来的手给弄得愣住了,谭雅那略微出汗的手掌中央,抓着一块鲜红色的石头,不,确切地说是一块贤者之石未成品。
“呃,”爱德华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
“……知道。”
“嗯,那你……”
“我有一块,”谭雅今天不止一次的打断了爱德华的讲话,
“……”
“随你拿去好了,”
“都说了给你了阿混蛋!”谭雅飞快的一反手,将贤者之石半砸半给的丢向了爱德。在爱德华反射性接到石头,再抬头想对谭雅说话时看见的只有一扇紧闭的门。
“谭雅,”爱德华被贤者之石弄得有些失去冷静,再次走向前去敲门,“你的贤者之石是从哪里来的?制作者呢!贤者之石究竟是……”
声音透过一扇门变得含糊不清,也更为的突出了谭雅一下子阴郁下来的心情,“制作者阿,马罗·里斯科呗。”
谭雅原本的心情并不糟糕,顶多是有些不爽,毕竟马罗研究贤者之石自己却不知道,那种被瞒着的感觉与她内心对马罗爷爷的喜爱与相信产生了冲突,导致她有些情绪失控。
然而一想到马罗研究贤者之石的最后产品在自己这里,那份有些负面的情绪就变成完全的负面情绪了——贤者之石的材料是让她心情不好的根本原因。
如果发现站在自己心里最受崇敬的人有了让自己完全不能接受的行为,任谁都不能好受,即使能对自己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世界上没有最为理想的事物,但这样的冲击明显是超乎了谭雅的承受能力。毕竟她现在的道德价值观是由马罗一手教导出来的,既然这样,马罗有着同样的价值观在谭雅心目中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