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武林大会,恐怕这届的武林大会不会太顺利。
也的确如欧阳南风所料,萧燕然的突然降临,让躁动的观众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围安静得诡异。
擂台下,人群中,突然有人叫到,“你个姜国的,到我们晋国这里做什么?”而且还是个无名无派的人。
这武林大会怎么说也可以算是“分猪肉大会”,突然冒出一个姜国人,他是来砸场子的?还是来比赛的,这点很值得怀疑。
萧燕然面对台下人的挑衅,他冷冷的勾唇,凉冰冰道,“想不到晋国的武林人士都是一帮贪生怕死之徒。就因为我是姜国人,你们就不敢上来了吗?”
不得不说,萧燕然很会用激将法,这话一出,便把台下的一帮武林人士惹得跃跃欲试。就连台上的琼花派弟子也抱拳到,“既然如此,琼华派弟子向萧公子讨教了!”
琼华派的MM“噌”的一声抽出身后的利剑,摆好架势,认真道,“那就开始吧。”
萧燕然亦是抽出手中的长剑,抱拳道,“请!”
琼花派MM提剑便刺,萧燕然忙挫腰拧身闪避至她的左侧,在MM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手起、剑落,斑驳的光影快速的掠过一道刺眼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噗……”琼花派的那位MM一口闷血从喉咙里吐出,空气中迅速的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台下观众皆哗然——
想不到这半途中杀出来的姜国人竟然这么厉害!
萧燕然抱拳,对着琼花派的MM说了句“承让”。而琼花派的MM也被底下的蹿来的几个琼华派的弟子扶了下去。
竹楼上正在忙着招呼南宫珏的老和尚见到此景,也是迅速的跃下竹楼,徐徐走到萧燕然的面前,双手合十,说到“偶弥陀佛,这位施主。此乃比试,讲究的是点到为止,我想你大可不必下手那么狠。”他微皱了下眉,看着台下的观众,“还请施主手下留情些。”
萧燕然双手合十,亦是向老和尚行了个大礼,淡淡道,“掌门方丈,在下下面会小心些的。刚才那位姑娘的药费,我来出!”
老和尚嘴角抽抽,他其实早就认出了萧燕然。因为曾清纯的缘故,他也算是和萧燕然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上次没有什么深交,今天在这里一见,便觉得此人的气场太过的冷硬,实在是属于不好打交道的那一类。
“既然这样,萧公子就继续吧。”老和尚双手合十,又行了个揖,拍拍屁股,想走人,不和萧燕然多废话。
“等等!”萧燕然喊住转身要离开的老和尚,冷冷道,“我知道最近凭空消失的几位神医是被谁抓走了!”萧燕然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活脱脱的就是一电冰箱。
此话一出,底下又是一阵吵杂。人群中有不服他的人便嚷嚷开,“不劳萧公子惦记,我们都知道是被魔教的人抓去了。”
萧燕然握了握紧手中的长剑,嘴角抿成两片锋利的刀片,他目光一禀,瞪了那多嘴之人一眼,那人仿佛被他的气势震摄到,低骂了句,再动动嘴唇,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萧燕然提高音量,冰冷桎梏的声音响彻在场中,“抓走几位神医的人,便是魔教的步清音和他的师兄欧阳南风。”
竹楼上,曾清纯下意识的转过头,“嗖”的一下,目光落在步清音身上。步清音眼睫眨了眨,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受到萧燕然话的影响。而一边的欧阳南风却是不淡定了。
他姥姥的!
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作势想要跳下竹楼找萧燕然拼命,幸好被曾清纯给强行的拉住了。现在满座的武林人士都在等他呢,他这样冒冒失失的跑出去,不正掉进他们挖好的坑里嘛,明年的今日就成了这厮的忌日啦。
欧阳南风被拉着不能下去,嘴里却是忍不住的碎碎念叨。
泥玛!萧燕然这家伙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恶劣。
他现在已经很黑了,这家伙竟然还把那些不是他做的事情栽赃嫁祸到他的身上。萧燕然是不是巴不得他被这群人碎尸万段他才开心啊。
曾清纯好不容易拉住欧阳南风,却被竹楼下萧燕然的下一句话震住了!
萧燕然说道,“我还知道步清音为什么要抓走那几个神医,他是为了个人!只要你们找到那个人,你们就可以控制步清音!”
PS:今天写的是过渡情节,我写的会比较慢些。再弱弱的闻句,有没有人支持把萧燕然收入后宫的?因为他现在可能会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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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清纯好不容易拉住欧阳南风,却被竹楼下萧燕然的下一句话震住了!
萧燕然说道,“我还知道步清音为什么要抓走那几个大夫,他是为了一个人!如果你们能够控制住那个人,那也就代表掌控住了步清音。”
曾清纯回头看向步清音,步清音缓缓的叹了口气,伸手捧起了桌子边上的茶盏,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长而弯翘的眉毛在他的眼窝处投向一小方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的神情。
曾清纯没有从他的脸上发现什么,只能回过头又望向场中。萧燕然双手负立,傲然立于场中,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TMD,有话直说,绕什么圈圈啊。”
“对了,最讨厌这种明明是要来爆料,却又装作欲拒还迎的样子。TMD,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
底下一群起哄的喧闹声。萧燕然冷冷一笑,并不屑理会场下的那些人。他的目光幽幽的盯在老和尚身上。在他看来,场下的那些人只不过是蝼蚁一般存在的人。他根本没有必要去理会那些蝼蚁一般存在的人。他自然要选那些有分量的人说话。
“这位施主,有话你就直接说出来吧。在场的都是武林豪杰,你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只能让人干等着着急。”老和尚双手合十,执着佛珠,客气的说到。
萧燕然双手合十,又向了老和尚行了个礼,他嘴角淡淡一扯,艰难的挤出一抹微笑来,像是开在冰天雪地里的雪莲花,他幽然道,“世人都知道步清音练的是嫁衣神功,此名取的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之意。功夫练成后,真气就会变得如火焰般猛烈,自己非但不能运用,反而要日日夜夜受它的煎熬,那种痛苦实在非人所能忍受,所以只能将真气内力转嫁给他人。而步清音也正是如此,他练功时差点走火入魔,已经把一身的嫁衣神功渡给另一人,而他本人现在的功力也只不过是以前的两三层而已。”
“啊!”此话一出,舆论又是一片哗然。
步清音的武功当今武林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能和他相扛的人。可是,要是真如这年轻公子所讲的,那踏平幽宁宫的日子岂不是指日可待了吗?
萧燕然顿了顿,继续说到,“他把一身的功夫都传给了一女子……可是那名女子因为没有浑厚的内力作依托,所以她的最终的下场只能是……非死即瘫。”
竹楼上,曾清纯听到他的话,顿觉无力。“非死即瘫”四个字充斥着她的大脑,挥之不去。萧燕然讲的这些话,他从未听步清音说过。
她不相信,她回头去看步清音,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细细的打量起步清音来。她实在是不相信步清音会是这样一个人。
不!萧燕然这人最奸诈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未必是真的。
她心里自我安慰着。
然而萧燕然嘴里喷出来的下一句话,却又让她从未有过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下卖身葬父的萧燕然。
萧燕然冷眸突然带笑,“但如果步清音在那女子发病时,让女子把功渡还给他,那他一身的功力就回来了。嫁衣神功,这种功夫太过猛烈,本来练到六七成时,就要将练成的功夫全部毁去,然后,从头再练。这叫“欲用其利,先挫其锋”,如果那名女子真的把功渡回给步清音,那他身上的嫁衣神功经此一挫,再练成后,其真气锋棱已被挫去,而威力丝毫未减,步清音等于将这种神功练过两次,自然非常娴熟,非但能将之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收发自如。”
萧燕然最后总结到,“所以,现在那名女子是关键。步清音一直用甜言蜜语哄着那位姑娘,为的就是能让她最后能把嫁衣神功主动的渡还给步清音。中原的武林正派不都讲究惩奸除恶吗,那你们现在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那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有人问道。
“曾、清、纯,姜国镇远大将军曾菁之女。据我所知,步清音和曾菁的关系也甚是亲密。”萧燕然平静的冷眸似乎起了一丝波澜,但很快的又变成一汪死水。
(PS:这里解释下,萧燕然为啥会说步清音喝曾菁的关系甚是亲密这一点。其实他两连面都没见过,但萧燕然的背后支持者是虞家,虞家和曾家是死对头。萧燕然的话等于告诉这些名门正派,曾菁的女儿被一个魔教头头哄骗住,那她这个做娘的是不是也包藏祸心。那些打不过步清音的人大可以直接去找曾菁麻烦。那曾家一家都会陷入麻烦中。不得不说,萧燕然这时来这出,真的是一箭好几雕啊)
“不!呜呜……”以曾清纯的急脾气,她怎么能够忍受有人这样污蔑步清音和自己的爹娘。她想大声开口喝斥萧燕然的一派胡言,哪知一双温热的双掌捂住了他的嘴巴,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别冲动!”步清音蹙着眉,“有一些事情并非他讲的那般,有些事情如果你想知道,我自会原原本本的说与你听……只求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步清音的话尾,已经有了充斥着低哑的哽咽之声。
他希望她能给他解释的机会。
希望她能够信任他,信任他们这些日子来的朝夕相处!
“呜呜……”曾清纯的嘴巴被他捂住,她不停的摇着头,黑色的瞳孔满含复杂之情的盯着步清音。她也不想相信萧燕然的话,可是他的话此刻在她耳里如魔音穿耳,一遍遍的戳上她不停收缩的心脏……
“师兄,帮我先照顾下她!”步清音快速的点住曾清纯身上的穴道,招呼一直被冷落的欧阳南风上前。
欧阳南风看了看已经僵掉得环境,弱弱的问到,“那你呢?”
“师兄,你说有人都欺负我们头上了,我还能坐以待毙吗?”步清音平静的说着,薄唇勾起,猩红色的眼眸放射出阵阵寒光。
PS:那啥,今天应该还有一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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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南风看了看已经僵掉得环境,弱弱的问到,“那你呢?”
“师兄,你说有人都欺负我们头上了,我还能坐以待毙吗?”步清音平静的说着,薄唇勾起,猩红色的眼眸放射出阵阵寒光。
“可是……”欧阳南风本能的张嘴要拒绝,可是看到步清音怀里的人,他喉结动了动,把要说下去的话又给吞了下去。默默的走上前,紧张的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有些哆嗦的伸出手,接住步清音怀里的人。
“……师弟,你小心些。”这个时候,欧阳南风神奇的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关心自己师弟的。不过,这种发现很快的便被他给掐灭在心里。
他对自己说,“我这不是在关心师弟,只是萧燕然做的太过分了。他赞成自己的师弟给萧燕然点颜色瞧瞧。”
步清音凝视了下已经窝在欧阳南风怀里的曾清纯。他想跟她说,他之前的确是要骗她的,想要利用她把自己一身的功力渡还给自己的,可是现在,他的心境早已大变。
他不是处心积虑的骗子。
他也不会让她就这样的死去。
只是,这些话,在这种场合,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他缓缓的阖上眼皮,“师兄,等下你趁乱带着她离开这里。”
“……嗯。”欧阳南风点点头,又别扭的低声问道,“你把四杀带过来了吗?”四杀就是步清音身边的四个人偶。他们没有喜怒哀乐,也不会疼痛伤心,有的是绝对的服从。
步清音低声应了句,从自己的袖子掏出一张半月型的人皮面具,选择从雅室的房门离开。
曾清纯被点住穴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楼下,萧燕然还在激奋的说着什么,她真想跳下楼去给萧燕然狠狠的一皮鞭,然后把他的头给拧下来,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只是,即便萧燕然真的不再多说话了,她的世界……恐怕也再静不下去了。
——犹记得,在那样一个月色朦胧的夜里,他带着她翻遍竹林,找到那株许愿草。那时她是真的动了情。
——他对她是真的很好,好的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忐忑怀疑。然而转而又想,她的貌不是倾城、她身上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他还是利用了她,她所相信的一切不过是一片海市蜃楼。她在这出戏中充当的角色只不过是一个注定被牺牲掉的配角罢了。
——她现在多么希望来个对她说,萧燕然说的说的多是假的,别多想了。
“别多想了!”一双温热的手掌慌忙的帮她擦拭着溢出眼眶的泪水。他弯下腰,默不作声的把她抱到一边的靠背椅上坐着,“我师弟这人我最了解,他他……没那么混蛋。”欧阳南风蹙着眉抓耳弄腮,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可是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又不忍心不去安慰她。
想了想,他便把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倒腾出来,“其实你想啊,你并没吃什么亏。我师弟这一身的功力可都还在你身上呢。到时你要是……那啥了,那他找谁哭去啊。既然你有他的八层功力,那个就是你的……筹码。即使他现在对你没有多少情啊爱啊……那你也可以利用这八层功力的筹码,让他喜欢上你。”
他说到这里,瓦亮瓦亮的眼睛多了一丝神采,“只要他喜欢上你,你还怕什么。今天你受到的欺骗,你都可以再次施加在他身上。君子报仇还讲十年不晚了,你一个女人还怕啥。女人一般活的都比我们男人长得。到时他都是你的人了,你每天就拿皮鞭沾辣椒水抽他,再不给他饭吃,把他折腾成一个小老头,到时你不是什么仇都报了嘛……嘿嘿……”
“呃”曾清纯错愕的抬头,盯着欧阳南风看。
是谁说最毒妇人心德……貌似面前的这个可比她毒多。
不过,他说的似乎还真有些道理。
她一个人在这里瞎哭,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到时,还把自己弄的像包子一般好欺负。
欧阳南风见她用错愕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他挠了挠头,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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