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扬起的弧度已经把她雀跃的心情一览无遗的出卖了。
“你……你卑鄙!”虞碧桃俏脸又“噌”得一下红了起来(这次是被气的),忿忿扔下这句话,便带着她的下人逃也似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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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美男回家
曾清纯看着虞碧桃落荒而逃的模样,还坏心眼的吹起口哨来,惹得虞碧桃又厌恶的冷哼了几声。
街上那些躲在各个角落里看热闹的看客,看到虞碧桃离开,便也各自散了开来。
“呵呵,她走了。你只能卖给我了。”曾清纯回转过身子笑嘻嘻的凑到萧燕然的身边,又贼兮兮的多看了几眼她的“奖品”,这越看心里越纠结。
这人怎么能长的这么好看呢?
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土鳖,而他更像是一只海龟。
现如今,那只海龟还对着她一直“嗖嗖”的放着眼刀。
他这到底是啥意思嘛?
“那只能这样了。”萧燕然冷冷睨视了曾清纯一眼,骨子里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于是曾清纯又让人雇了一辆马车,让人把草席里裹着的人搬到车里。选了一副上等的棺材,把草席里的人给后葬了。
萧燕然跪在坟前,神情落寞而悲愤,嘴里说了些话,因为他不准曾清纯靠近,曾清纯只能远远的看着,不知道他到底和那墓碑说了些什么。
彼时,天色已经大暗了下来。已经错过午饭,不想再错过晚饭的小红小翠抗议了。她们强烈的表示她们的肚子已经饿到极点,必须回家吃饭了。如果再错过晚饭时间,她们接下来可能会消极怠工。
曾清纯迫于这俩个喽啰的抗议,只能走上前去了,小声的对萧燕然劝说到,“这天色已经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其实不仅是小红小翠急,就连她这个主子,肚子也早就唱起空城计了。
萧燕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朝墓碑拜了三拜,这才撩袍起身,跟着曾清纯回府。
曾府里,曾菁正和她家媳妇在吃饭中。
这夫妻俩虽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恩爱不减。吃过饭什么的,你喂我来,我喂你去,把周围的一干下人搞的“痛不欲生”啊。
“母亲……我回来了!”没办法,虽然穿越了两个月,但嘴巴里一直改不了口,每次开口一喊,都是喊母亲的。对于女儿这一点,曾菁很欣慰,曾氏则是很吃味。
“母亲啊,我跟你说啊,今天女儿我……”曾清纯一进门,便挨着曾菁的椅子边坐下,开始使用起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再结合她以前电视上看过的那些故事,添油加醋、搜肠刮肚的把她今天怎么智斗虞碧桃的事情夸大了一遍。
这要是放在平时,曾清纯VS虞碧桃,“曾清纯”从来就没有赢过,所以每次曾清纯回家来诉委屈时,曾菁肯定就直接拿起鸡毛掸追在清纯的背后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曾清纯今天居然赢了虞碧桃。所以……
曾菁怒瞪的双眼马上柔和了下来,那只伸手要去抓鸡毛掸的手马上温柔滴放在曾清纯的头上,肚子里酝酿的那些准备破口而出的脏话,马上成了赞美的话,“好好!不愧是我们曾菁的女儿啊!太给我长脸了!哈哈!”
“母亲,快来看,他就是我从虞碧桃那里抢的人,怎么样?”见曾菁夸奖,曾清纯很是适时的把萧燕然推了出来……
陪寝小侍很悲催
“母亲,快来看,他就是我从虞碧桃那里抢的人,怎么样?”见曾菁夸奖,曾清纯很是适时的把萧燕然推了出来……
萧燕然眼角一扬,紧抿薄唇,别有深意的注视着曾菁。
曾菁,姜国的大将军,如果今后能得到她的帮忙,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改变主意,和这个野蛮的女人回这个曾家的原因。
曾菁眯眯眼,黑瞳像雷达一般的在萧燕然身上不停的扫射。这个男人虽然衣衫褴褛,神情落寞清冷,但是他的那双眼睛,凭她的人生阅历,她觉得这个男子应该不简单。
“你叫什么名字?”曾菁淡淡的问到。
“萧、燕、然。”萧燕然冷冷的说到,因为他之前在晋国的时候真名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便直接说了出来。
“妻主,这少年长得很俊啊!”曾氏一向对自己女儿宠爱有加,此刻接收到曾清纯给他递过来的眼神,她会意,马上就开始吹“耳边风”了。
“清纯,他可以留下。但是……”曾菁眉头轻皱,“马厩那边正好缺人,你让他去马厩那里干活吧。”让他留下来,她已经是看在自家媳妇吹的耳边风的份上。
曾清纯听她这样安排她从街上买回来的少年,满心里不悦啊。
马厩?马厩那里住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那是一群随时准备上演“饿狼扑食”的彪悍狼女啊。
这萧燕然狼口一入深似海,从此清白是路人啊。
萧燕然可是她来这时空里,见到的最好看的一个,基于此,她自然不能让他落入狼口。
“母亲大人,我跟你说哦。你不知道啊……碧桃走的时候还放话了,她说我们曾府根本养不了这么水灵的男人,她说你是……”曾清纯偷偷瞄了曾菁一眼,“她说你是大老粗,还说我们曾府的人个个都是草包,不懂得情趣什么的……”没办法,曾清纯又把虞碧桃抬出来背黑锅了。
反正,这虞碧桃回家的时候,也肯定会跟她母亲编排一大堆的话,来让她背黑锅。
“嗯?那虞碧桃真的这样讲?”曾菁痛恨虞家那些人已经痛恨到骨子里去,这曾府里,你绝对看不到一个“虞”字,或者和“虞”字相形的字。
“那还能有假!”曾氏开口帮了曾清纯一把。曾氏只要想起虞氏,那牙也是咬得恨恨响。
“母亲啊,她说我们养不了这么水灵的男人,我们养给她看。到时候后让她瞧瞧,我们曾府的白饭不比他们虞府的差。你就让他……留在女儿身边,做个小侍吧。”曾清纯拽着曾菁的袖子,摇啊晃啊,不停的撒娇着。
一边站着的萧燕然听到她的那句“小侍”,他心一堵,一口血差点直接喷了出来。
小侍,说白了,就是俗语说的“通房丫鬟”,就是给有钱人家的公子或者小姐当性、启蒙的陪练啊。
他现在就巴望着曾菁不要答应她女儿的这个要求啊。
曾菁抿抿唇,想了想开口说到……
所谓的NP啊
曾菁抿抿唇,想了想开口说到,“清纯,母亲答应你让他留下。不过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情,以后别老是上街给我惹麻烦了。唉,母亲我也不指望你能像虞碧桃那么出色,只要你能安分点……”不要老是让负责管理京城治安的京兆尹三天两天找他开小会就成。
“妻主,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咱们女儿虽然生性调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她还小,以后长大了懂事了,自然就静下来了。再说了,那虞青柳养的女儿哪里好了,就一书呆子。领兵上阵,还是需要咱们女儿这样的。”曾氏觉得自己妻主数落女儿,那就是质疑他这个当父亲的能力问题。
曾菁本来就吃曾氏吹耳边风那一套,听他这么一说,再一琢磨,顿时也释怀了许多,想当初她年轻时不也这么的荒唐的嘛。说不定,她这女儿真的能有一番大作为。
她这么一想,更是喜从心中来,要不是碍于其他人在场,她非得抱着曾清纯父母俩,眼泪汪汪道,“有夫如此,妻复何求!”
萧燕然紧抓着自己的袖角,不断的摩挲着,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
虎落平阳被犬欺,男子汉,大丈夫,忍人之所不不能忍,受人之所不能受之气,才能有所作为。
等他哪天复国了,他一定会把从这家子上受的气变本加厉的索取回来。
……
虽然啊,虽然他一直在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啊……每当脑子里回想到“小侍”俩个字,他就觉得头大,羞愤不已啊。
这曾菁好歹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很是有将领风范,可现实为什么那么幻灭啊?
在她女儿和丈夫面前,她简直可以用“昏庸”两字来形容。
“清纯,那你的事情自己看着办了。母亲我也不干涉你了。”曾菁宠溺的摸了摸曾清纯的头,心里想着有他坐镇在曾家,她自然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在曾家捞到什么好处的。
“谢谢母亲大人!”曾清纯听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她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上好的东坡肉放到曾菁的碗里。
“女儿,那我呢?”曾氏瞪眼,假装不满的说到。
“哈哈,都怪我。偌,你们俩个我都要谢啦!”曾清纯又往曾氏的碗里夹了一只水晶虾球。
“这还差不多,来,你也多吃点……”曾氏掩嘴轻笑,又给清纯碗里夹了一块去刺的鱼肉……
于是悲催的小侍筒子进曾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旁边,看着这“混乱”的一家子,你喂我来,我喂你去。
他的脑中莫名的涌起一个很奇特的想法:所谓NP,其实指的就是被N道雷劈过!
而他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就是NP了。
PS:O(∩0∩)O~,如果觉得写得还可以,点下鼠标,收藏一下。俺以前很少很少看女尊文,看了很多女尊文才敢动笔写的。不过又怕不行啊……忐忑啊。
侍寝夜(一)
萧燕然吃完晚饭,便被小红小翠押送到曾清纯的屋里。临走前,小红还挤眉弄眼,献媚的说到,“主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的们就不打扰你了。”
当然,小红的这句话惹得曾清纯掩嘴偷笑,却遭来萧燕然的白眼。忠心耿耿的小红筒子直接无视掉向她飞来的白眼,很是体贴的把门从外头反锁住。
为此,萧燕然缩在袖管里的手又紧紧的握紧。
该死的,这一家子,从上到下,难道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人了嘛?
房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人,曾清纯假装咳嗽了两声,便“嘿嘿”一笑,用保证似的口气说到,“你放心哈,我不会伤害你的。”
萧燕然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就冲着她那献媚的笑容还有贼兮兮的眼睛,他要是相信她说的话,那才怪。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有武功,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对她图谋不轨,他也不会客气的。
毕竟,他也是晋国的皇子,如果不是贼人叛乱,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但即使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也绝不能自降身份去做女人的陪寝小侍。
“你坐吧。”曾清纯被他那双眼睛盯着全身发毛,她实在搞不清楚这个男人,这家伙为什么每次看她的时候都那么冷嘛。
萧燕然笑笑,淡定的坐了下去。
曾清纯继续说到,“其实吧,本小姐也不是苛刻之人。既然你现在给本小姐做了小侍,别的不说,小红小翠有的,你也会有,当然啦,小红小翠没有的……你也或许也会有啦。”嘿嘿,俗话说的好,坐怀不乱非君子,她现在好歹是在女尊国,怎么的,面前这男人是她买回家的。她是地主,这男人就是短工。
地主斗短工,她这是再下一盘很大的棋。
所以啦,该占便宜的地方,总得占下,好捞回成本啊。
“主人放心,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属下很清楚。”萧燕然冷冷的说到。他才不傻,既然狼窝已入,那只有他这只老虎把狼吃掉的可能,没有狼把老虎吃掉的可能。
总而言之,他寄居在曾府,等待时机,准备东山再起。
他这也是再下一盘很大的棋,只是棋面换成怎么复国。
“你明白就好,既然这样,这天也晚了,我困了。”曾清纯故意的打了个哈欠,示意他该怎么做了。可是,对于她的示意,燕萧然似乎并没有怎么动容。他依旧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仍旧不停的向清纯放着眼刀。
“唉,现在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觉了。”她再打了个哈欠,提高音量说到。
萧燕然平时大爷惯了,哪里伺候过别人,听她这样说,他也还是像木头一般的干坐在那里。
曾清纯火了,她“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走到干坐在椅子上的萧燕然,揪着他的衣领,又大声的说到,“喂,天色晚了,本小姐要睡觉啦。”
“你想干什么?”萧燕然厌恶的低头看了看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不耐烦的说到。
“我想……我想……”
侍寝夜(二)
“我想……我想……”曾清纯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揪着他衣领的手迅速的放开,对着床竖起食指,献媚的笑道,“这天色这么晚了,我当然是想让你给我铺床了。要不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她话一说完,萧燕然的冰冻的脸便扭曲的看向床榻。
他现在是小侍,像铺床这种事情倒还算是他分内之事。
只是,这床要怎么铺呢?
又或者说,怎么样铺床,才不让他这个“主子”吃到他的豆腐。
犹犹豫豫的走到床榻边,他伸手拢了拢床上的被子,眉毛皱成一团,眼角不停的望向身后的某女。
曾清纯笑的一脸暧昧,慢慢的向他靠近。他抖着被角,心里已经准备好,如果等下那个女人再靠近他,那就不要怪他了。
曾清纯看着前面正在铺床的美男,内心十分激动,似乎已经嗅到空气中蔓延着的JQ味道。
都说她这辈子的职业规划是想做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霸了。
平时看电视的时候,那些恶霸都是擅长的调戏美女。她现在别的不敢乱想,就想吃下美男的豆腐而已——摸几下,看看手感怎么样。
嘿嘿,她心里奸笑了俩下,双手一点点靠近萧燕然,就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萧燕然蓦的转过身来,眯眼看向她伸出来的“狼爪”,黑沉着脸说到,“主人,床我已经铺好了,那您是不是可以让人把我放出去了。”
“呃……”曾清纯迅速的缩回自己的伸出去的手,挠头,尴尬一笑。
“如果主人不放,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明天清早的时候,我会主动去马厩那里的。”萧燕然冷笑着,虽然马厩里累点,但总比生活在这个女人旁边来的舒服。
听到萧燕然的威胁,曾清纯撇撇嘴,连忙好心的解释道,“你还是待在这里吧,大不了我不碰你就是了。马厩那里啊……现在这社会治安很乱的,风起很坏的。对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美男,要是到马厩那里去干活,会很危险的,说不定三更半夜的便被塞块布直接OOXX了。”
对于萧燕然执意要到马厩里那里,曾清纯很无奈。她这做主人,到现在油也没揩下,豆腐也没吃到一口,要是就让他这样失身了,那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