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迅速的浮起两抹可以的红晕。为难的看着躺在床上,睡的酣香无比的欧阳南风。
“哎呀,你要想啊,我这还不是为你好。有了这个把柄,以后你师兄再也不能欺负你,而且……以后嘿嘿……他要是再绑架我什么的,我也有威胁他的东西咯……去吧,就当是为我好……我又不是要你杀了他……这只是个防身之物哈……”
曾清纯难得扯着步清音的袖子撒了会儿娇,步清音只觉得自己的鼻间弥漫着淡淡的幽香、他看了看她,最后还是软下心肠,抬起脚步,缓缓的向床边靠去,慢慢的伸手向欧阳南风的衣领方向去……
步清音想着,他师父说的没错,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同情的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一脸无知的师兄,心里默默的为他掬了把汗。
师兄,对不起了,只好牺牲你了!谁让你平时没事总在清纯面前说我坏话!哈哈!这下有报应了吧!
PS:今天有事,只一更,明天再来两更吧。
被“受”的大师兄
欧阳南风是伴随着一阵胀痛,清醒过来的。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便对上坐在屋子里神情各异的三个人。
他猛的清醒,从床上翻身起来,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脸上戴着的面具。
还好!还在!
他拍拍胸膛,一颗心又安然的放回肚子里。
“呵呵……师弟……我一时喝多了……谢谢你啊;把我带到这屋里休息。”欧阳南风尴尬一笑,低头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起身准备穿鞋。
只不过,鞋子刚穿到一半,他便隐隐的感觉屋子里气氛的诡异……
步清音坐在桌子边,左手捧着一本棋书,右手执白棋,他的神情淡淡的,但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嘴角弯弯向上翘的弧度。
凭欧阳南风和步清音这么多年的师兄弟关系,欧阳南风有理由相信。他师弟这么诡异一笑,代表着他又在算计谁了,哪个倒霉蛋撞上他,肯定又要倒霉了。
心里默默的祈祷了下,只要自己不是那个倒霉蛋,他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
等等,好像不对劲的不止他一个人,屋里其他两人似乎也很是不对劲。
欧阳南风眉眼扫了扫慵懒的靠在屋角的曾清纯,发现她一只手枕着脑袋,另一只手捧着一叠画纸不断翻看着,时不时的发出震天的爆笑声。
那笑声,让欧阳南风虎躯忍不住一颤,猛然间便感觉到脊背上传来的阵阵凉意。
欧阳南风甩了甩头,把心中不好的预感甩开,又把目光盯向屋中的第三人。
凌苗一双眼睛睁的如电灯泡,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汇处,欧阳南风感觉有阵阵的眼刀向他戳来,幸好他戴着一张面具,要不然恐怕就有毁容的危险了。
五秒,十秒……三十秒。
曾清纯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了连续的一大串震耳欲聋的大笑声,她“嚯”的一下起身,双手叉腰,“哈哈”的狂笑声差不多可以震飞停栖在客栈屋檐上的鸟兽了。
凌苗也早就忍不住了,看到曾清纯站起身来,她也毫不客气的伸出自己的手,“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要请曾姑娘海吃一顿,结果自己晕倒了,那钱还是我帮你垫付的。现在你既然醒了,就把那酒钱还给我!不然的话,嘿嘿……”凌苗粲然一笑,洁白的牙齿对着光线,发出刺眼的亮光。
欧阳南风嘴角一抽,伸手从袖子里拿出荷包,刚想开口问要给多少钱,下一刻。凌苗利爪突然袭来,他的整个荷包都被他袭去。
“老娘跑前跑后,忙了一整天了,这荷包里的钱就当做是我的犒赏。”凌苗自恃清高的翻了个白眼,把荷包攥入怀里,嘿嘿一笑。谁让这酒鬼喝醉时老是要脱衣服诱|惑她,害点她心肝一颤,差点直接霸王硬上弓了,幸好最后忍住了。
要不然看到他那张娃娃脸时……那她得有怎样的负罪感啊。
金钱对于欧阳南风来说,就像自己的孩子,看到他的荷包被抢了,他如果不反抗。那就不是他了。他刚起身,要去夺回凌苗手中的荷包,哪知凌苗往曾清纯身后一躲,结果他眼睛不小心一瞥,瞥到曾清纯手里拿着的那叠画纸,然后他顿住了,直接僵在那里了……
这……那画里画的竟然是他赤|裸着被一个陌生男人压住的旖旎画面。
把柄在手
这……那画里画的竟然是他赤|裸着身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压住!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男,男的跪着,手执男的两腿横在胯间。另一男的仰卧在草地上,衣服散乱的穿在身上,表情似欢乐似痛苦。
因为是素描,加之,画风泼辣大胆,细节描绘生动,很有现场感,外人一看,便能腐想联翩。
欧阳南风只觉得自己整颗脑袋似抽搐了般,一个人像吃了几千只苍蝇一般,差点被活活的恶心死。岂有此理……
被断袖了也罢,竟然还是个被压的主。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哦不对!他的脸……!
欧阳南风伸手又摸了摸戴在脸上的面具,面具犹在,可是他的尊严啊……
“可恶!”他倏然伸手要去抢,曾清纯眼疾手快,脚下一溜烟,便跑到步清音身边,躲在他背后,睁着一双眼溜溜的眼睛说到,“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跟你是清白的!呸!我的意思是我跟你被压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是他!”曾清纯吐吐舌头,又转而指着步清音;“是他!都是他干的!你的面具是他解开的!你的衣服也是他脱的!就连你梦里喊的人都是他!”
纵是了解曾清纯的习性,听了她的那番话,步清音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抽了抽。
“你闭嘴!”欧阳南风恼怒成怒,一双眼睛瞪的如青蛙那般鼓。一想到自己的脸被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给窥视了,他心里便郁郁难解。
可恶!
长成这样,这是天生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甚至每次照镜子看到自己这张脸,他也难受的要死~~还有,他那可恶的师弟,竟然趁他喝醉酒的时候,联合这个妖女,偷扒他的衣服……太可恶了!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把他当做病猫。
欧阳南风反手狠狠往桌面上一拍,拿出杀人的气势,“你快把那叠画交出来,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
曾清纯撇撇嘴,同样伸手用力一拍,原本还算结实的桌面挨了她那一掌,“吱呀”一声细响后,晃荡了两下——塌了!
欧阳南风被她的气势震的一怔,曾清纯抢占先机,首先扬了扬手中的那叠画纸,开口说到,“欧阳少侠,实话实说吧。像这样的画纸我还有很多,如果你想要我手中的这叠,我可以给你。不过嗫,后面的事情我姬就不能担保了……我把那些画纸交给一个熟识的人保管了,我敢说,我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的朋友就会把这叠画纸拿到江湖上,大肆宣传的。到时大家就可以领略到欧阳少侠面具后的男人风采。”
说到这里,她害怕欧阳南风不相信,便又故意的挑了个话题说到,“嘿嘿,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左胸口处那里好像纹了只很风|骚的蝴蝶吧。”她这般话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他,把你的面具扒了,把你的衣服扒了,脸对,身子对,那么好男风的事情也就是铁钉钉的事实了。
“闭嘴!”欧阳南风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仰天怒吼两声,随即把目光投向旁边一脸默然的步清音,“师弟,她是你的人,你难道就这般纵容她危害师兄我嘛?”
PS:一山还有一山高,明天应该会有另一彪悍的犀利哥出场啦。
职业:少林寺方丈哈!
特长:不要脸
生死存亡之际
“闭嘴!”欧阳南风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仰天怒吼两声,随即把目光投向旁边一脸默然的步清音,“师弟,她是你的人,你难道就这般纵容她危害师兄我嘛?”
桌子被拍散架了,棋盘掉在地上,黑白棋子顿时滚了一地。步清音勾唇一笑,仍就坐在那里,捧着手中的棋谱,面上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
呵呵!他不是傻瓜。
见识过曾清纯的厉害,这个时候说话,只会引来自己的“杀身之祸”。
与其他也被祸害,不如让自己的师兄和她继续鸡飞狗跳的胡闹着。反正,日子都是这般无聊的过着。两人这般闹着,他师兄也没机会给找他这师弟的麻烦了。这样,很好!
欧阳南风没有得到步清音的援助,一口气叉在喉管里,他心里暗自叫了声师父。他此刻半夜去扒他师父坟头的决心都有了。他要让那老头亲眼看看他收的是什么样的得意门生。
曾清纯见他没有再多说话,一双眼睛傲娇的盯着步清音,她心里得意,知道自己的威胁成功了。拍拍手,她悠闲的把手中的那叠画纸大方的交给欧阳南风,“偌,这个先给你啦,我这里还有很多的。你可要记住哟,以后不能欺负你师弟,当然也不许欺负我。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嘿嘿……”
欧阳南风得到他的一大叠画纸,哪里还有空理曾清纯讲得那些话,他疯了似得冲出房屋。可恶!他一定要把这些画纸烧个一干二净,这些画要是真的流传到武林上,那他的名声啊……
旁边的凌苗好奇的跟着出去了,屋里一下子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步清音拉住准备跑出去看热闹的曾清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严肃的说到,“这个药丸可以暂时压住你体内的蹿动的气流,这样你就不会每次都气血逆流了。”只是这个药丸毕竟只是止痛药,剩下的事情,他也很迷茫了。
曾清纯见他神情严肃,不似开玩笑。而且她也知道,她身上有步清音七层的内力,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让自己死去。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一仰头,接过他手中的白色药丸往空中一抛,就着茶水喝了下去。吃完药,她搙起袖子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到步清音那紧锁的眉毛,她故意的逗趣道,“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啊?”
步清音点点头,从袖子里抽出自己的贴身手帕,递给她。指着她嘴角没有擦干净的水渍,让她用手帕擦干。
“提问?”
“回答。”步清音抚额,无奈的配合着。
“如果有一天,萧燕然和你师兄两人一起掉进河里,前提是他们两人都不会游泳。请问,你会先救谁?”好吧,她心里暗自承认,她这个问题其实是为萧燕然和欧阳南风问的。
因为在她的眼里看去,步清音这妖孽,真是左右逢源啊。而她这个女猪脚,恐怕很快就沦为耽美文里歹毒阴险的女配了。
步清音一听,脸色由晴转多云,再转为阴天。
曾清纯见他的脸色转黑,她也是很识趣的转移了话题,赶紧扯开话题,奔下个去,“刚才那个,你有权保持沉默哈。那我们继续下一道题目哈。提问,如果我和你师兄一起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
步清音嘴角勾勾,左边的那个梨涡深陷,一双凤眼熠熠发亮,吃吃的笑了过来。“当然是先救你了,我师兄他只会狗刨游,如果他掉进河里,谁去救他,谁就可能被他拉着共赴黄泉了。我不想生前和我师兄牵扯不清,死后还被人误认为我和他一起殉情。我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啊。”
PS:俺的少林方丈,兼武林“萌”主,下章再来露个脸哈。
武林“萌主”驾到
第二天,吃过早饭。曾清纯顶着一双迷糊眼,便又被步清音甩到马车上了。她一个猫身,缩在马车的一处角落,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期间,脸颊她曾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人轻轻的抚着,勉强睁开眼,就见步清音嘴唇勾着浅浅的笑容,语气特别温柔的劝道,“离目的地还早着呢,你再睡一会儿吧。”
她挥了挥爪子,翻了个白眼,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烦……”
步清音也不恼,笑着硬接下她的拳头。
他知道,她服下了那药,嗜睡是很正常的情况。
现在,只希望能在那药效过期前,找到能帮她之人。毕竟,一个不懂武功,又没有半点内力的人,硬自接下了他的内力,这点对常人来说,是吃不消的。
他当初也只是随便想找个人渡功的,哪成想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局面。她竟然成了自己的女人……
曾清纯迷糊间,似乎听到步清音的叹气声。环着她身体的一条手臂力道也收紧了许多。她翻了个身,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谁知,下瞬间,凌苗高昂的嗓音骤然响起。
“公子,你看。你师兄欧阳少侠在后面追着我们呢?”
曾清纯脑中快速的闪过萌萌的小羊驼头像,她“嚯”的一下起身,掀帘,往后一看,果然,欧阳南风依旧一身金光,潇洒的跨坐在小羊驼的身上。小羊驼再他的驾驶下,迈着轻快的步伐紧紧的朝他们的马车追了过来。
曾清纯忍住想笑的冲动,向他挥了挥手,“欧阳少侠,你别跟着我们了。没出什么意外,我是不会把你的裸|照宣扬出去的。”
由于马车速度加快了,欧阳南风只听到耳边呼呼吹过的烈风,听不清曾清纯的话,只看到她不断的向自己摆手,从来不识好人心的欧阳南风再次想偏。以为她是在向自己挑战,于是他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挥着手中的长鞭,十分投入的驾驭他的“宝马”。
马勒戈壁的王者虽然把四个蹄子魔的快要起烟了,但有些事情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曾清纯他们的马车是两匹马快拉着的,以小羊驼那四只蹄子是怎么的也追赶不上的。
于是,再一阵你追我赶后,欧阳南风渐渐的淡出了他们的视线。
步清音终于安心的阖上眼皮,他的师兄,真的是个扰人的妖精啊。
傍晚,他们又到了一小镇。凌苗去找客栈,步清音敲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曾清纯,好说歹说,终于把她从马车上劝了下来。两人在街上走了一小会儿,曾清纯便看见不远处蒸笼里热气腾腾,甜香四溢出的桂花糕,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步清音一看,便嘱咐她站在原地等他,他径直的走到摊位前,去买桂花糕了。
曾清纯立在原地,无聊的看着步清音,所以她并未发现,身后一片阴影罩过来,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正缓缓的向她的肩膀处拍来……
一个激动的声音随即接踵而至,“哎呀,施主。不得了!你……”
方丈,你好重口味
曾清纯立在原地,无聊的看着步清音,所以她并未发现,身后有一只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