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注意点,可别像今天早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知道了,我的那件黑色风衣放在你的警车上了,不穿那件风衣,就没有事了。
康警花扑哧一笑,这才放心的走了。
这间大屋一共有八个工位,老子的工位就在西北角上,是最靠里的那个。
这个盛雪同志,皮肤不但不白不嫩,灰暗黑亮,还她妈不苟言笑,一副铁面无私的神态。
日,坐在这个破工位上,就TM的来气。堂堂的副主任,竟然和客户经理一样坐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大屋里办公,真TNND逼老子做第八节广播体操,让老子不住地狂操爆操。
还有一件事,让老子很不满意。刚才给老子安排办公的地方时,盛雪这丫竟然没有将老子介绍给这个大屋的其他同志,还让老子立马就进入工作状态,太她妈不近情理,没有人性了。
分理处主任虽然说是一个JB大的吊官,但也是一个领导干部,受培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一点的温暖?怎么对老子如此冷漠无情?老子又没有和你丫争官,老子只是你的副手,你何必对老子如此排斥呢?靠。
第11卷 五〇九、观察她
八个工位,除了老子之外,另外还有七个工位。但此时只有两个人在家,这两个人都在和客户交谈着,根本就没空搭理老子。
老子啥也没带,只能这么干坐着。
过了十多分钟,盛雪同志又把我喊到她的办公室了。
我进门之后,她正在看一个文件,只是抬头看了看我,又默不作声地继续看她的文件。靠,你丫把老子喊进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嘛,干嘛又在看文件?
老子坐在她的对面,她不说话不放屁,老子只能这么干坐着。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她才看完文件。
小吕,我来给你说说你今后工作的重点。
我日,这丫又在称呼老子为小吕,真是无奈。
只听她继续说道:咱们这个城东分理处,虽然远离市区,但经营业绩却是在十多个被上级行接收的分理处中是最好的。尤其是负债业务最为突出┄┄等等,盛主任,你说的负债业务指的是哪方面?
因为老子的确没有听明白她丫所说的负债业务是指什么?因此急忙打断她的话巴问了起来。
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神色,随即正色说道:负债业务就是指存款业务,说负债是咱们银行内部的术语,资产业务就是指贷款业务。
哦,我知道了。我心中懊悔无比地说着。奶奶的,老子真是太垃圾了,连这种内部业务术语都不知道,怎么去开展工作?这不是让这丫看老子的笑话吗?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收回了。
再者说了,你丫直接说存款业务就是了,干嘛还非得说负债业务,妈的,摆明了就是看老子的笑话,日。
说真的,老子以前在写材料的时候,也接触过负债和资产业务的术语,但的确很少,都是直接说存款和贷款啥的,这样直截了当。今天听盛雪同志开口说负债业务,感觉很是陌生,这才不假思索地问了起来,如果细细琢磨,应该很快就会明白的。妈的,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妙,先细心观察,不能随口就说就问,这样只能让这丫更加看不起老子。
她又道:咱们这里的负债业务突出的原因主要是几个大型建筑工地的基建款项在咱们这里存着,这个地方是开发区,也是建筑工程款比较集中的地方,咱这是沾了地处开发区的光。但咱们的资产业务不行,你今后的工作重点就是努力发展贷款业务,同时兼顾负债业务。当然了,负债业务愈多愈好,上级行给咱们定的指标比较高。你所在的那个大屋,共有七名客户经理,今后都归你直接领导,你要带领他们把咱们的贷款业务抓上去。你手下的七名客户经理主要是开展对公业务,另外那个大屋的客户经理是对私业务,先由我负责,等你熟悉熟悉之后,看情况再决定由谁来负责个人资产业务。
哦,盛主任,你看怎么合适你就怎么安排,我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看她点了点头,我忍不住又问道:盛主任,你刚才说的另外那个大屋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哦,从我办公室的走廊再往西,就是个人客户经理办公的地方,他们一般是走西边的楼梯上来。
哦,原来如此,看来咱们这个分理处的确很大,嘿嘿。
老子边笑边说,但她没有任何笑容。我晕,这丫是不是不会笑啊?她怎么这么吝啬她的笑容?难道是她的面部神经有问题?
她举起手中的文件递给我,说道:这是上级行刚刚下发的文件,今天下午一点半有个案件防控会议,你去参加吧。
我边点头边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看到文件的最后,不由得一怔,这个文件是由上级行监察部下发的,文件的起草人竟然是冼梅。
我立即说道:好,盛主任,我准时去参加这个会。
等会咱们两个一块走,我要到省人寿保险公司去一趟,顺便把你捎到上级行。
我心中一乐,奶奶的,终于不用打的了,又省了一小笔费用。
从盛雪同志的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从这里到上级行,如果不堵车也要四十多分钟,假如堵车的话,就他妈的一个多小时,甚至时间更长。这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怎么离市区这么远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选的这个破地方,操他妈的。
果然,没过几分钟,盛雪同志就出来了,对我招了招手,意思是现在就走。
我跟在她的后边,向楼下走去,边走边仔细观察她。
第11卷 五一〇、灭绝性丫
我边走边仔细观察她,越看她越不是盛雪,而是盛男,她比男人还男人。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像个女人之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一点儿女人味。
不知道她结婚了没有?如果结婚了,估计她老公肯定得患阳痿。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估计任何一个男人的性欲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的女人到哪里也很安全,绝对不会发生蟑螂现象。再流氓的男人见了她都不会流氓,再好色的男人见了她也绝对不会好色。
即使她赤裸着身子在你面前转上七八十多圈,估计裤裆中的吊玩意儿都不会雄起,甚至更加疲软。
这个世界上有了她,估计到医院去就诊的阳痿患者会剧增,这丫就是一个典型的‘灭绝性丫’。
世界上的女人如果有百分之一是她这样的‘灭绝性丫’,传宗接代这个话题就该另当别论了。估计世界人口得剧减,甚至人类会逐渐消失。
这就是盛雪同志,老子以后为了更能准确地表达她,还是称呼她为盛男吧!这样更加贴切些。
奶奶的,她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李感性应该知道盛雪同志的这副尊容,怎么还把老子安排到她手下当个副手?这不是折磨老子吗?
想到这里,老子对李感性不由得满腹牢*起来。
想当初我初次到那个小支行去报到的时候,看到李感性出现,老子就性欲勃发。当李感性领着我去安排工位的时候,在灰暗的走廊上,我跟在李感性的屁股后边,就忍不住裆部打伞,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啊!
现在倒好了,跟在这个‘灭绝性丫’的屁股后边,老子的霸王枪不但没有勃起,还更加松软了,这TM可要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李感性给老子这么搭配,老子会被累个半死的,操。
老子的心中没有了灿烂,没有了阳光,剩下的全是阴沉密布的乌云,散也散不去,心情更加地郁闷不堪。
到了楼下,‘灭绝性丫’又对营业室的负责人交代了几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营业室。
由于老子心情阴沉,因此也没注意盛雪同志开的是什么车。我平时都是喜欢坐在副驾驶座上,但由于今天开车的是盛男同志,她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灭绝性丫’,老子也就懒的往副驾驶座上就坐了,而是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后排座上。
老子平时和女子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贫嘴呱啦舌的,但今天面对‘灭绝性丫’,老子没有了一点谈兴。别说一句话了,就是一个字也TM不想说。
盛雪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开她的车。这丫不但吝啬她的笑容,还TM吝啬她的话语。这样更好,她不说正合老子的心意。老子坐在后排座上就像个哑巴一样,默不作声。
从城东分理处门前一直到上级行的楼下,我们两个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了下表,路上正好用了四十五分钟。在这四十五分钟里,老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满腹牢*之外没有别的。不知道盛雪同志心里想的什么,反正都是哑巴了一路。
当到了上级行的楼下,临下车时,我不得不说了一句:谢谢你了盛主任!
她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这丫还真TM的是个‘话吝啬’。
当我下得车来,她才说道: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要赶到单位。甩下这句话后,她就开车走了。
我操,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那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国家早就明文规定好了,上班是早九晚五,怎么成了早上七点半之前就要赶到呢?这是哪跟哪啊?这不是剥削人吗?那个狗日的分理处离市区这么远,还要让老子七点半之前就赶到,那老子六点就得从家里走。
越想越是烦闷,要是每天早上六点就从家里出门,那晚上才睡几个小时?更重要的是,老子刚和康警花实现灵与肉的结合不久,晚上老子还要好好地享受康警花呢,让老子六点就起床,那每天晚上老子和康警花的嘿咻次数就会大大减少。
日哟,为了这么个副主任破官,老子是亏大了。
会议地点是在四楼的多功能厅,说是多功能厅,实际上也没什么TM的其它功能,就是一个会议功能。除了开大会之外,那个多功能厅平时都是闲着的,就像阳痿患者的吊——穷摆设。
会议通知文件是由冼梅起草的,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老子心中对她还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平方地想念她。
第11卷 五一一、 听的心惊肉跳
等到了四楼多功能厅,会议也快要开始了。
会场里人头攒动,来开会的人很多。
老子参加这样的大会,喜欢坐在最后边,搞个小动作,开个小差啥的,别人也不会注意。要是身边再有个美女,那就更加爽了,说不定还能引出一段颇具佳话的情缘来。
我开始向会场的最后边走去,当走到中间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大聪。
我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赵俊男赵组长也来开会了,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赵主任了。俊男同志边喊我边对我招手,他的旁边正好有个空位,招手的意思是让我过去坐在那里。
我呵呵笑着和他打着招呼,便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坐下后聊了几句后,忍不住小眼到处踅摸起来,看看阿梅来了没有。这个会是她监察部组织的,她应该也来参加这个会议啊,但老子从最前排一直踅摸到最后一排也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心中颇为惆怅。
在寻找阿梅的时候,我发现最后那几排,稀稀拉拉地坐着不少俊妞,有几个不但貌美,而且身边还没有人,禁不住遗憾起来。
奶奶的,要不是俊男同志招呼老子,老子肯定会装作正儿八经的样子,君子般地坐在某个美女身边,有机会更好,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和美女嘎啦嘎啦,那样岂不是美也妙哉乎!
但现在不行了,已经入座了,只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呆着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以后再开这样的会,那老子就化妆一番,让熟人认不出来,专门找美女的身边坐,想着想着竟然咬牙切齿起来。
几分钟之后,会议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监察部的老总,讲话的是分管监察工作的副行长。
会议一开始,赵俊男同志就认真地听,认真地记。我看着他直想发笑,操,这种吊*巴会议还记个鸟?用耳朵听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子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瞌睡虫迅速袭来。真TM邪门了,要是单独全神贯注地去睡觉,还不一定睡着。但开这样的会,老子入睡之快,有点儿匪夷所思,可以坐着就能快速地进入深睡状态。
俊男主任突然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我一惊急忙问道:赵组长,啥事?(老子到现在还改不过口来,还是称呼他为赵组长。
你怎么不做记录?
这种会还要做记录吗?听听就行了。
赵俊男压低声音对我说:大聪,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了,不能稀里马虎的,开会一定要认真对待,做好会议记录是最起码的要求。
我晕,赵组长竟然开始给我上开政治课了。我心中虽然很是抵触,但表面却是装模作样地认真听他说。
赵组长,我今天是第一天去那个分理处报到,就让我来开会了。纸笔都没有带,怎么记啊。
大聪,你这样不行,你必须得记,不但要记,还得记全记好,这个会很重要的。
我看着俊男同志的认真表情,肚中发笑。你赵俊男同志被下派下去之后,是一把手,回去开会的时候还要给手下传达一下,你当然要认真记了。而老子只不过是个二把手,离一把手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回去后也根本就不用传达,谁有那吊功夫去记这些烂玩意儿。
我对他笑了笑,双手一摊,肩膀一耸,潇洒地低声说道:纸笔没带,没法记了,只能听了。边说边心想:老子来听已经是很不错了。
只见赵俊男同志从桌下拿出一个公文包来,打开找了找,竟然从里边又拿出一支签字笔和一个小本子来。
晕,这家伙还真是认真,竟然还有备用品。
大聪,给,用我的记吧。多亏我这里有备用的,不然,你就麻烦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态度庄重地接了过来,但仍是忍不住问道:赵组长,这有什么麻烦的?
你回去后,还要认真传达,你不记怎么传达?
我只是个副主任,我这种角色,回去还要给同志们传达吗?
当然了,你们主任没来,你是代表她来的,回去后你不传达谁传达?
哦,也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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