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借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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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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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用毛毯裹住魏淑子的头,胡乱搓了一通,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满脑子都是黄毒,该怎么上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快睡吧!”
等张良再揭开毛毯,魏淑子已经打起呼来,以前她总是睡得警醒,也不会这么快入睡,这会儿却睡得很沉。张良亲亲魏淑子的脸,又把她凌乱的头毛理到耳后,挎上背包,转身出门。
月秀正在外面等着,两人转到设了坐化坛的小房间里,这间房是唯一上锁的隐秘场所,里面整齐地罗列着形态各异的泥塑像。
张良把石碑从背包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坐化坛上:“这是从娘娘庙遗址那里找来的,是我自己刻的一块灵碑,你看看元神在不在里面。”
月秀用蛛丝探索石碑内部的灵场,确实蕴藏着一股异样的魂气,之所以说异样,是因为这股气不像普通魂气一样有流动感,而是呈气团状,触上去有膨胀感,和高度凝聚的灵体极为相似。
“是元神,但覆盖在表面的魂气太罡烈,煞气太重,和我的阴性体质相斥,没法再深入窥探细节。”月秀收回蛛丝,留意到碑面上的刻印,又问,“这是谁的八字?”
张良坦然相告,还把他和魏淑子之间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月秀便能确定张良的元神肯定是在落水时游离而出,被吸引至浸过血、烙上八字的石碑里。娘娘庙倒沉在水里,同命碑掉落的地方是个次神位,灵牌在次神位吸收庙里残余的香火气,长久受香的确能注阴寿。
而魏淑子和张良的八字刻在一起,不管张良有没有变成人魔,两人之间都可以互借阴寿,并将对方阴寿转成阳寿。但这种延命法极损阴德,通常也只有祖上阴功丰厚才敢这么消耗。
月秀不免好奇:“你怎么想起来要做这同命碑?这石碑借寿的法子可不常见,不仅损阴德,还会祸延子孙,稍有些见识的人都是不敢用的,你祖上难道干过什么广积阴德的差使?”
张良扬手说:“哪啊,我祖上军阀土匪什么都干过,就是没干过跳神的,我算是头一个,说起这石碑,总之是我自己做的,那时要死不活,脑袋里都被掏空了,就怕死了没人知道,大概是出于那种心理,才想到要给自己立个碑,恰好那时身边有小丫头陪着,好处当然要一起享用。”
月秀忍不住嗤了声:“这也算是给你撞上糊涂运了,我问你,这石碑真是你亲手做的?”
张良拍胸脯担保:“这点我保证,我试着在石板上刻过字,就和碑上的笔迹一个样,绝对没差错。”
月秀在张良胳膊上“啪啪”拍两下,说道:“能记得这个就成,依我看,这石碑是你自己做的,又有些年代,魂气吸附紧密,没必要再转移到其他塑像上,只要找个藏风聚气的位置供奉就行了,帝释天宫的主神位打理打理还能用,上次没便宜到那个查桑贡布,这次可算便宜你了。”
“借犊的事我另有打算,暂时不急。”张良把石碑摆进墙壁上的供养坑里,双手合十,对着自己的牌位拜了一拜,又对月秀说,“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想请你给个建议。”
月秀爽快地说:“有什么事尽管提。”
张良走到坐化坛上坐下来,很严肃地问:“怎么才能在不造成伤害的前提下,让那丫头承受我体内的两种魂气。”
□、交、合时涉及到魂气的相互传递,道家佛家都有采气补阴阳的修行方式,如果是人和人之间则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但张良不同,他体内的煞气是很少见的阳煞,罡气极重,普通人未必承受得住。
张良觉得自己控制力有限,尤其是在面对魏淑子的时候,情绪起落特别大,如果在过程中外散魂气导致神智失常,很可能会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月秀想了想:“外散魂气是必然的事,这点你没法避免,从外部环境入手吧,我这边也给你把香上着,小魏既然借了你的阴寿,对你的魂气肯定也有一定的抵抗力,你不是说你以前给她喝过血?”
张良点头:“那时我没多想,就觉着我的血能化蝙蝠,喂进别人身体里说不定也能,我怕小丫头出意外,就滴了两滴血在水里给她喝了。”
月秀没好气地说:“你这异想天开迟早要害死人,幸好是小魏,换成普通人,那两滴血就是穿肠毒药,凡事要多考虑后果。”
张良听月秀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后怕,但转念再想,如果不是魏淑子,他压根就不会有留血的冲动。



、第三十二章

一二三四五
上山打老虎
老虎不在家
打到小松鼠
松鼠有几只
我们数一数
数来又数去
一二三四五

~~~~~~~~~~~~~~~~~~~~~~~~~~那些年我们在一起~~~~~~~~~~~~~~~~~~~~~

月秀说让女人主动地男人不是体贴的男人,于是张良不让魏淑子有主动的机会,快手快脚把她剥了个精光,想抓小鸡一样抓进怀里勒住。
魏淑子被张良给勒疼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往外推:“你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张良放松手劲,离远了欣赏魏淑子的身体,他不知道女人的标准体型是什么样,是该像周坤那种雌雄莫辩的,还是该像苗晴那种曲线明显的?用心想了想,发现没有任何分别,人身不过就是一团血肉,只有长在魏淑子身上才成了一种魅力,长在其他人身上就只是一滩肉,和包馄饨的猪肉馅没什么两样。
“你还像个小孩。”张良轻抚魏淑子的手臂,虽细瘦却不纤弱,肌肉紧缩着,就这么摸上去,每一条肌理都紧致而富有弹性。
“你发育过剩。”魏淑子给张良的腹肌点了个数,掀开毯子往下看。
“你挺有心得?”张良见魏淑子感兴趣,索性揭开毯子,仰躺过来任她观摩。
“也不算什么心得,我去技术局主要就是为了学习生化知识,人体解剖是很重要的环节,人的身体构造,每一处,每一个部位,我都一清二楚,不会漏了哪里。”为了证明所言非虚,魏淑子伸手握住下面的海、绵、体。感觉到变化后立即放开,死人的器官没有温度,张良却像一块滚烫的烙铁,伸展幅度超乎想象。
 两性交配对魏淑子而言是一项学术性活动,就她所知,人类的性交是由雄性把生殖器塞进雌性体内,进行射精行为,精子通过宫颈到达输卵管峡部,卵子没有远动能力,只能靠管内纤毛的摆动朝子宫颈方向缓缓移动。在移动过程中与逆流而上的精子相遇结合而受精,形成受精卵,知道受精卵在子宫内膜着床,才算受孕成功。
然而这些都是理论知识,对于交配双方的感受,魏淑子从没系统的研究过,所以这些理论知识在实践过程中,连充当参考的价值也不具备。
张良把魏淑子抱了再报,换了多种姿势,怎么抱都觉得不够贴合,索性做起来,轻轻爱抚她的身体,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的柔软细腻。张良凝望魏淑子,她很乖顺地平躺着,苍白的皮肤在深色垫子的衬托下显得很洁净,却不是明亮透澈的洁净,而是暗沉的,带有浓厚色感,像是冰柜中保存完好的尸体。
张良以前只觉得魏淑子长相纯良可爱,脱光了看,感觉又不一样,或许说正是因为有了感情,才激发了肉体上的欲望,而肉欲一旦爆发,绝对不是理智能拉得住的。
张良吞咽唾液,喉头上下滚动,他像收到牵引似的俯身轻舔魏淑子的脸,从额头舔到嘴角,像野兽对同类表现出友爱和亲密。这种浅层的亲近只是短暂的适应,很快,张良就不满足于肉贴肉的接触,舌尖沿着魏淑子的嘴角来回轻刺,剥开唇瓣,抵开齿缝,一点一点地添入口腔深处。
魏淑子被这种舔舐性的深吻搅得每根毛发都倒竖了起来,张良不仅缠住她舌头吸吮,还强迫性得把舌头舔进咽喉。舌根受压迫时,魏淑子泛起一阵恶心,忙把张良的脸往外推,捂着嘴瞪向他:“你舌头伸太里了。”
张良支起上半身:“不是越深越好吗?你不舒服?”
魏淑子张开嘴,做了个把手指往里扣的动作:“你这不叫亲,叫催吐,你再往里面舔我真要吐了,当然不舒服,你先用手摸吧,我提前看了下教程,用手摸叫爱抚,据说是必须的过程。”
张良很受教地摊开手掌,把掌心贴在魏淑子的皮肤上,从下颌处往下滑动,摸到乳房上轻揉。没人教过张良改怎么进行抚触,他是凭感觉办事,只觉得哪里可爱就往哪里摸魏淑子被张良由轻到重的爱抚摸出了感觉,不自觉地绷紧脚尖,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张良哑着嗓子低文:“这样就很舒服了?”
他的掌心厚实粗糙,关节部位长有厚茧,来回摩挲时有种刺刺的毛躁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魏淑子回答不上来,只能勾住张良的脖颈,弓起腰,把上身贴附过去,偏头在他颈我处反复磨蹭。
这小猫撒欢的动作让张良的心脏剧烈跳动,眼里泛出红光,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带给他多强烈的刺激,但魏淑子的反应简直是要杀人。张良舔弄吸吮每一处敏感地带,越舔月干渴,只觉得喉头阵阵收缩,抽得紧紧的,怎么也不满足,还想得到更多慰藉。魏淑子被舔的浑身舔腻,忍不住扭动起来,惨白的皮肤泛出一层淡而均匀的血色。
张良被这层血色刺激得血脉喷张,内心深处兴起一股施暴的欲望,他想把魏淑子连肉带骨地揉碎,搓成一团,密密包在手掌心里、念头只是这么一下而过,黑气就从七孔冒了出来,身体立即产生变异。
月秀警告张良不要太放纵,飞毛猖是凶兽,生性嗜血,张良和飞毛猖同化,越是兴奋,就越能激发出潜藏在深层的凶性,暴力倾向也就越严重。张良当然想克制,但魏淑子一直在发抖,像只被冻坏的小白兔,这生动的模样从来没见过,可爱得让他受不了,只想一口吞下去。
张良兽性发作,戾气随着高涨的性欲急速膨胀,黑毛从面部朝两条手臂迅速铺开,肌肉的蠕动声和魏淑子的低吟声交相冲击耳膜,让他觉得饥渴交迫,简直难以忍受,每根神经都被肿胀的肉欲给填满,几乎要爆裂开来。
张良像品尝美食一样,把魏淑子从头到脚给舔了个遍。雌雄下体的气味对发情的雄兽来说深具吸引力。张良分开魏淑子的双腿,匍匐在垫子上,用一种几近膜拜的姿势认真舔舐那处泛着热气的私密部位,把舌尖刺进去舔弄,搅得里里外外一片濡湿。
魏淑子用力夹住腿,又慢慢朝外打开,张良很投入地舔吸下面,舌头进出搅动,这种接触挺让人难堪的,但魏淑子没受过女性矜持之类的教育,这种程度的难堪很轻松就克服过去了。
对于治疗性冷淡,医学专家有高招,一个字“舔”,但是计划性、学术性、经验性的治疗,不如张良这种倾注所有饥渴欲望的兽性本能的来得刺激有效。魏淑子觉得舒服了,舒服得直达天际。 
张良完全是凭着本能行动,只想让魏淑子沾上他的气味,用唾液标记所有物是野兽的习性,直到唾液的气味盖过了魏淑子本身的气味,张良才挺身压上去,抬高魏淑子腿架在肩上,把膨胀到极限的性器塞进狭小的细缝里。
张良觉得他快疯了,发疯似的想蹂躏魏淑子的身体,用手、用胀痛的器官、用尖牙利爪摧残、撕裂,把她狠狠吃掉,吃得不留一片指甲,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融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这种独占欲强烈到恐怖的地步,张良也意识到他的本性中存在一种扭曲而残忍的欲望,这种欲望在吸收了蝙蝠怪的魂气后变得更为突出。他能抑制施暴的冲动,却阻止不了身体上的异变。
魏淑子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微微睁开眼,一张布满褶皱的蝙蝠脸倏然跃入视线,她的心猛然往上提,这才注意到张良已经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她前后摆动胯部,张大裂开的宽吻,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声快慰的喘息,带着腥气的唾液从齿缝里流溢出来,滴在魏淑子光裸的身体上。
异变能使体型增长皮肤硬化,魏淑子被张良的巨大强行撕开,疼得叫了起来,手撑在张良布满褶皱的脸上拼命往外推:“轻点,轻点!”
张良低下头,把颈子贴在魏淑子脸侧,用一种仿佛被灼烧过嘶哑声音说:“疼吗?疼了就咬我,来!用劲咬我!”
张良托住魏淑子的腰高高提起,放缓了速度,却加重力度,每一下都进到底,再慢慢抽出来。这种大幅度二缓慢的冲击让魏淑子几乎昏厥,她推打张良,撕扯他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
“良哥,好了,良哥!”魏淑子能忍受身体外伤,但是这种从内部撕裂的感觉太猛烈,实在承受不住,但她不叫疼,叫不出口,张良在观察室做测试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淑子怎么也忘不了。
张良停了下来,把头用劲抵在垫子上,身体剧烈颤动,欲望已经膨胀到能将身体撑裂,但他得忍,得好好忍下来。
“丫头,臭丫头,你是我的,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我张良的人,是我害了你,那又怎么样?老子把命又还给你了,你离不开我,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张良泄欲似的怒吼咆哮,叼住魏淑子的肩头吮吸,把她的皮肤吸得淤痕累累。
魏淑子听不懂张良在喊什么,肩上的刺痛带起一丝隐隐的快感。张良动时,魏淑子只觉得疼痛难忍,当他真停下来后,又想他动了。这种矛盾的感受让魏淑子无所适从,只能在他背上撕扯抓挠。
张良嗅到一股鲜甜的血腥味,伸手往下一摸,沾上了鲜红的血,是魏淑子的血,正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来,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血,液。张良把手上的血舔干净,从胸腔里发出像猛兽般的嘶吼声,魏淑子的血和气味让张良发狂,他托起魏淑子的臀部,不顾一切的宣泄欲望。 
灼烫坚硬的性器高频率地冲刺摩擦,魏淑子被冲击得意识涣散,激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疼痛逐渐被一种难受又欢愉的饱胀感所取代。
这时的张良已变成一头半人半兽的怪物,肩背上披满黑毛,面部早已不成人形,他拖出粗长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过魏淑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魏淑子失神地对着张良凶残的红眼睛,狰狞丑恶的蝙蝠脸近在咫尺,她却没觉得害怕,虽然张良脾气暴躁,但很少失控,现在这副被色欲迷昏头的狂态意外地有吸引力。
张良勇变形的嘴部包住魏淑子的嘴唇吮吸,舌头翻旋搅动,在口腔内搜刮津液,想要完全地、彻底地、不留一丝余地占有
魏淑子拼命撕拉张良后脑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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