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沉入睡,还是难忍亲吻上她的后颈,清新柠檬香,是她惯用的沐浴乳。夹杂她幽幽体香,沁入鼻腔,带来一股松懈的迷幻。
缓缓低头轻啄她略为嘟起的红唇,润泽香甜,不敢太深入,怕吵醒她。双手已然本能包裹那愈显丰满的酥胸,柔软滑嫩的感觉只会更强烈刺激我心脏的跳动,震得我难以抑制。
"嗯……"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我庆幸她出声,不然以现在身下剑拔弩张的气势难保会失去理智吃掉这个诱人的家伙。
又一次拥她入怀,每一次呼吸都很深很重,缓和这股破涌的热气。吻入她发顶,说着她无法听到的爱语,"然然,这一生有你陪伴,我很感激,我爱你。"
尤其夜深人静时刻,心里的话才不怕表露,对着她我不愿说太多,只需用实际行动让她感受我深沉浓烈的爱意。如果梦中的她能听到,是否在偷偷取笑呢。
齐嫣三岁。
周末大扫除,终于把客厅的新沙发摆好,一天的活总算做完。才发现客厅只剩下我,听着女儿欢快的叫喊声,他们估计是在外面玩耍。
正要坐下来休息下,透过落地窗一望,一颗心差点被提到喉咙口。这个女人!!!
我愤然冲出屋外,对着爬上桑树的妻子吼道,"你在干什么?!"
她只是微微扭过头,竟然还笑了,"谨文,哈哈!我在摘桑叶。"
胸口都要被她的毫不动容给气炸,正要再训斥她,哪知女儿走过来,抓住我的裤腿,一连崇拜的表情,"爸爸,你看,妈妈好棒啊!帮我摘桑叶喂蚕宝宝。"
忽然满额的黑线汗滴急剧降落。 热锅上的蚂蚁都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忍着快要飙升的怒气,命令她,"限你十秒内给我下来,不然我上去把你扔下来!"
"再等等嘛!这有一片还不错的桑叶。"
"十……九……八……"
"等等……快了,够着了。"苏然扯着手臂伸向一边,勾住一片大点的叶子,正拽下来,"啊!"她身子忽然不稳。
"苏然!!"
"妈妈!!"
心脏骤然收缩,吓得我身体瞬间颤抖。索性她只是摇晃几下便稳住,我发誓!等她下来,我一定要狠狠揍她屁股!!
苏然一落地,我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抗在肩头,将女儿牵到屋内,反锁上门。
冷着声音对女儿说,"你跟nooby先呆在客厅,哪里都不许去!不要这么楚楚可怜盯着我,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惩罚你妈妈!"
"臭大叔!放开我!"肩膀上的妻子不停扭动想挣脱。
一巴掌拍上她臀部,"给我安分点!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后果!"然后扛起她往二楼卧室走去。
身后的女儿还在软着声音替她妈妈求助,"爸爸是坏蛋,打妈妈的坏蛋。"
我稍侧身一个瞪视,她立马捂住嘴巴跟nooby去玩了。
"哎呀,你这个不疼妈妈的坏女儿啊,老娘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你都不来帮忙!"
关进卧室,坐在床上,我将她反向横在我大腿上,重重一拍她屁股,"求帮忙?嗯?!"
"啊!好痛!你谋杀亲妻。"她嘴还是那么死硬。
我毫不手软,又是连续拍两下,"你真是不知好歹,爬树?!你是多想变猴子返祖啊!"
"呜呜……好痛!还不是为了你女儿想养蚕宝宝嘛!你就知道训我,怎么不训她!"
"还嘴硬!看来不动真格是不悔改了?"我一把脱掉她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一手就这么拍下去,手掌都微微疼,那雪白的肌肤顿时红色手指印,这一掌不轻。
"啊!!"她惨叫一下。忽然没了声音。
"知错了吗?"
她没再开口,肩膀却在抽动,还能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不许装哭,你今天必须认错!"即便心里早已不舍,可这次不能再纵容她了,否则以后还不敢保证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件。
抽泣声越来越大,她靠着我的腿呜咽起来,然后把眼泪不住在我裤子上蹭,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估计是埋怨我的话,含糊听不清楚。
我故意刺激她,"要说什么就大声点,不要支支吾吾说不清。"
果然苏然向来容易中激将法,她扭头瞪着我,眼泪在脸颊胡乱攀沿,差点心就要软下。
"我说当初没审查清楚,一失足成千古恨!就不该嫁给你这个暴力分子!"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我沉着脸色捏住她下颚,"是我太惯你,让你已经不知道轻重了?"
她死死咬着嘴唇,两行泪又这么飙下来,无论我怎么臭摆脸色,她都不会意识到今天的举动有多么危险,多么令我差点窒息晕厥!
苏然张嘴要咬我的手,奈何幅度太大,咬不到,索性趴在我腿上开始漫长的抱怨,"你打吧,使劲打,打得屁股开花也没关系,呜呜,反正人家说七年之痒,我看咱们三年就可以痒得浑身不自在了。"
她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继续哀怨,"生完宝宝后还说要把我捧得高高地来宠,哼!你这个违背诺言的大混球!上次我下游泳池帮女儿检水球都被你吼了一整天。"
"因为你是旱鸭子!"
"那游泳池才到我腰部好不好!"
"因为你滑倒了就会乱扑腾。"
"那这次呢?那树又不高,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不懂什么是我力所能及吗?"她说的激动起来,哽咽慢慢消失。
我还是不忍让她多受苦,抬起身子让她坐在我腿上。
轻轻擦拭未干的泪痕,丢掉刚才的严厉,"然然,你是理智的人,可是每次遇到小嫣的事,你总是什么都不考虑。你知道那些在你看来没事的情况对我来说有多揪心吗?"
"我……"
"然然,向我保证,不要再让我提心吊胆了好吗?你稍微受寒感冒,我都如临大敌,要是有个闪失,我估计会把医院给掀翻。"想到刚才她差点摔下那一幕,身子忍不住一颤,紧紧抱着她。
"谨文,对不起……你不要再皱眉了好吗?"苏然终于软化,脱掉了刺猬般的防御外衣。
她这样无辜地瞅着我,再硬的心也被打败,哪里还有心思对她冷言冷语训诫。将她手心放在嘴边轻轻吻着,“每次要狠下心来好好教育你,可每次最心疼的又是我。你再继续给我制造惊魂事件,估计我会因为心脏衰竭而折磨死。”
“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她捂着我的嘴,红唇撅起,“我以后小心点就好啦。放心啦,本小姐说的话,一定兑现。”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没兑现呢?”
“如果没兑现……就……就任君处置。行了吧。”
如此有利无弊的条款,怎么可能放过。我轻抬她下巴,望进她纯净的眼眸,一个吻印上去,只是稍微沾染了点双唇柔软的滋味便松开,“这可是盖章了。不得反悔。”
“笑得这么得意干嘛,我……”
见她不服气的样子还有一丝挣扎,我急速将她的话语吞入腹中,包裹她的双唇不容一点声音泄露出来。吻也越来越激烈,搅动她的口腔,牵引她的小舌,彼此呼吸交融,欲罢不能。
“嗯……小嫣还在楼下等我们……”苏然喘着气,无骨的手指推拒我胸膛。
“没关系,她跟nooby可以玩很久,卧室反锁了。”
我直接让她抱起放在床上,吻住她要说话的嘴,啃咬一番后含住那小巧泛红的耳垂,引起她一阵颤栗。
沿着脖颈的曲线缓缓下移,直到她胸前,退去薄纱衬衣,单手利落地将她身后的胸扣解开。饱满丰盈的双胸翘挺而出,殷红的蓓蕾早已站立,让我喉咙有些发紧,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让我着魔。
低头吻上她细嫩傲立的花蕾,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喘息,在我耳里比任何曼妙的音乐都动听。两人陶醉之时,我退下她最后的衣物,外面响起煞风景的敲门声。
“爸爸、妈妈,我怕怕。你们出来,我怕怕呀。”
对这个女儿,我是完全没辙。只能重重吐口气,双拳紧握迅速让火热的欲望降温。身下的女人眼里也是一片迷离色彩,面颊嫣红,不住深呼吸。
我弯□又是个轻吻,“看来小嫣继承了你磨人的传统,你们母女都是我对头。”
“既然选择了我,你就得活该接受了。”媚眼流转,大有勾引我的趋势。
我赶忙撑起身子站在床沿,帮她穿上衣服。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嫣了,你们好坏,我怕怕啊。”女儿的声音越加大了,还带着哽咽。
被打断的激情,虽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自从小嫣出生,这种状况司空见惯。不过女儿长大了,半夜也不会哭闹,所以夜深人静之时,也可以同妻子重温未完的火热情绪。
搂着穿戴整齐的妻子走出房门,捏捏她依旧发红的鼻头,俏丽的模样可爱至极。这个被宠惯的女人啊,是我这辈子如何都放不开的宝贝。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第一次以男人作为第一人称写番外,不知道大家喜欢吗?我只是想把大叔对苏然的爱描写出来。O(∩_∩)O哈哈~
番外三 两小无猜
夜晚,安静如斯,齐谨文将妻子拥在怀中,吻吻她的发顶,"今天收到请帖了,你怎么想?"
"干嘛问我?难道你是希望我去?还是你自己想去。"
"我是不希望你去,但是怕你很想会会旧情人,我这么有嫉妒心的丈夫,你是该给我个满意答复吧。"
苏然抬起头瞅着他,等瞧见他蓝瞳闪现的不耐,她心里别提多有滋味,故意吊足了胃口,悠哉回道,"可是闵瑞又是电话又是请帖的,这盛情难却啊!难道你不想看看那娇美腻味的谢语茜妹妹蜕变成啥样了吗?搞不好变回当初吸引你的楚楚动人模样啊!"
齐谨文一听,眉头拧得很深,差点就凑上去狠狠咬她一口,"我不管谢语茜什么样子,我只关心你昨天接了徐闵瑞的电话,而且关在房里讲了一个多小时!"
"瞧你这样,就是不相信我咯!"
"我没有不相信你,是你也该给我个解释。"
"解释?我苏然坐得端,行得正,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本来是玩笑话,可说着她就上火了,逃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说到底就是埋怨他的不理解。
齐谨文也来气,这丫头再纵容下去可真要反了天了,他一蹬被子,朝她后背冷言,"每次说到他你就只是回避,要不就比较反常,我看你根本就是忘不了他,惦记着。"说完他也扭过身子,闭眼睡觉,没去看她。
"你!"苏然撑坐起,瞧他没像往常那样,自己一闹脾气都会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像个粘皮糖,甩也甩不掉。
"我懒的跟你睡!你这个混蛋!"腾地一下,她下床出去了,去儿童房跟女儿挤张床,顺带将房门反锁。
齐谨文没去找她,埋头睡觉,他心里也很别扭,毕竟徐闵瑞曾经是他的头号情敌,再怎么释怀,脑袋本能会将他列入黑名单首列,可昨天那一个多小时的秘密电话,就是引发他不得以理智思考问题的导火线。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着,都期望对方先走近一步。尤其是苏然,被疼了那么久,从来都不会有危机感,总将齐谨文对她的爱无限扩大化,却忘记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之人,也会不小心因为她一点无意的举动而受伤。
可她竟然还敢另外打算。
看着沙发拎着行李包的女人,六岁的王子赫倒是一点诧异也没表露,"干妈,您这是离家出走吗?"
"对啊,不行吗?"
"我怎么觉得是被赶出来的。"
"靠,臭小子。"苏然一掌拍他脑袋,"你懂什么,我这叫体验生活。"
"喂喂……别动手动脚,我家宝贝儿子被你打笨了怎么办?"梅夏忙把儿子护在胸前。
而身在母亲怀抱的王子赫因为缺氧涨红着脸,"妈,你快把我憋死了。"
刚从厨房端菜出来的男人也补上一句不满,"还有,苏大妈,别把你那些恶劣的口头禅带到我们家,不然子赫的教育出现问题你负责。"
"我说你这厨男还不赶紧去烧菜,废话多。"苏然掐腰对王丘树冷嘲热讽。
梅夏让儿子呆在房间里玩玩具,走出来一脸担忧,"不就是一点小问题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搞失踪?齐大叔要是生气了,我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要是敢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就让他这辈子都见不着我。"
"切,谁稀罕你。要说他那俊俏的模样,还有豪华的家世和资产,不怕没女人要,你倒是好,猛把他往外推,可别后悔。"
这话像把尖刀刺中她,尖锐地疼,她知道齐谨文的魅力,有他自身散发的无与伦比的混血情调,还有他举手投足间给人的稳重和平民般的桀骜。任何一点都足以吸引一堆粉蝶来采蜜,对她来说都是威胁。
她甩了甩脑中糟糕的想法,堵气道,"哎!我说你这朋友怎么当的,明明我落魄来投靠你,你还故意打击我。我苏然有样貌有身材,经济条件也不差,难道我的吸引率会比他低吗?"
"我看你还没长大,有了孩子也跟个小孩子一样,你以为你还是几年前那个单身一人没心没肺的苏然吗?你走出来,齐嫣难道不会想你吗?半夜哭怎么办?还有齐大叔,他对你的疼爱我们都看在眼里,可你不能仗势欺人。"
"我没欺负他啊!"苏然插嘴纠正。
"你给我好好听!"梅夏怒目瞪视,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母爱之光。
从未被温柔贤惠的好友这么严肃对待,苏然立马坐端正,像个乖乖听老师话的好学生。
"我说的欺负是指你仗着他疼你宠你,就不知所以然,无止尽地获取,你没想过给他更多点他想要的安全感吗?不要以为他是个大男人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如果他真的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他就没那么爱你了。"
"要什么安全感嘛!我这么恪守妇道,他还哪里觉得不安全。"
"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离家出走?不就是为了那个你怎么追都上不了手的臭学长吗?这么大个炸药,你就没发现。"
"我知道啊,可是我对他真的什么感觉都没了啊。我现在生活中满脑子都是谨文,我怎么还有空闲去想其他人。是他不相信我,干嘛还要对我冷着脸色嘛!"想起昨晚自己一夜未睡,还有他一夜没找过自己,苏然心理着实委屈。
"哎……你这个傻瓜。"梅夏坐下来,搂着好友肩膀,"我跟丘树以前也闹过矛盾,我们跟你们正好相反,丘树就是那种不太爱解释的人,他也认为不用说,我应该就能明白,有一次闹得我一个星期不理他,差点谈分手。"
"哈哈,我记得,他淋着雨跑到我家来找你。"
"是咯!后来和好了,我们就约定,任何事都要讲清楚讲明白,要让对方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