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宫彩彩被你这句话吓坏了吧,因为她走得慢,所以属于最容易掉队的那伙人,她害怕自己也被我按在地上干蹭啊。
“彩彩。”熊瑶月稍微严肃起來,“叶麟和小芹正在交往的事,你给我保密啊。”
“诶。”宫彩彩脱口而出道,“和叶麟交往的不是班……”
话到一半赶紧住了口,不知为何,特别具有偷窥到别人**能力的宫彩彩,曾经看见过我和班长嘴唇亲到一起,虽然之后也看到了我和小芹接吻,但是先入为主,总觉得我和班长是一对,而我和小芹在一起,是花心劈腿,背叛了班长。
“你发什么愣,听见了洠в小!毙苎录绦担耙蛭恩牒托∏鄣募胰朔炊缘暮芾骱Γ圆荒苋帽鹑酥馈
“喂,你再这么呆呆的不答话,我掀你裙子了啊。”
宫彩彩下意识地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膝盖,浑然忘记了今天自己穿的是七分裤,不是裙子。
可能为了jǐng告宫彩彩不要说漏嘴,熊瑶月吓唬她道:
“叶麟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你要是随便乱说,尤其是说给大喇叭的话……”
“对不起。”宫彩彩再次向我们道歉,并且以一种要哭出來的声调哀求说:
“请原谅我,不要杀我灭口埋在这样的荒山里,我最怕鬼了,夜里会很害怕的。”
喂喂,你被埋在荒山的话,自己早就变成鬼了吧,难道你变成鬼以后也会被其他的鬼欺负吗。
倒也说不定,因为曹公公正好要在这当山神,万一他捉住你进行什么糟糕的神鬼play,倒也挺让人同情的。
在熊瑶月逼宫彩彩保证绝不说出去,发出“一旦泄露,下次考试就不及格”这样的毒誓以后,才把失魂落魄的宫彩彩放走了。
宫彩彩背着双肩包,急匆匆地去追赶大部队,大概在心里发誓,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再次掉队,否则会被我按在地上“干蹭”吧。
围观人数虽然少了一个,但是我和小芹还是洠芊挚
“该死的拉链……这个角度,就算用手也很难看清啊。”
小芹非但不帮忙,还搂住我的脖子捣乱,让我十分郁闷。
“拉链真的勾住了吗。”熊瑶月从路旁揪了一片草叶,叼在嘴里,蹲下以低视角观察我和小芹的结合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洠Хǚ挚健!
“我哪知道。”熊瑶月扣了扣脸颊上的创可贴,“难以自拔呗。”
这么黄的成语你也用,真洠Ы赾āo,如果我真的是因为拔不出來而和小芹陷在这,还会允许你从旁围观吗。
“要不要我帮你们俩解开啊。”熊瑶月很热心地提出。
诶,可以吗,虽然让熊瑶月伸手到我们俩的**部位中间,有点不合适,但是此时此地洠в衅渌玫陌旆耍俚⑽笫奔涞幕埃喑に挡欢ɑ崤善渌斯齺聿榭矗悄炕髡呔透嗔恕
“那……维尼,麻烦你了……”我脸红着请求道。
熊瑶月大大咧咧地走过來,在我和小芹的身侧一蹲,伸手就去捉勾在一起的拉链。
“叶麟,你保持住这个姿势别动啊。”
就算熊瑶月不在意,但是被女孩子的手摸到裤裆拉链,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维尼,你尽量把手往小芹那边放啊,别靠近我这边,否则……”
“否则你就shè我手上是吧。”熊瑶月翻给我一个白眼,“你早泄到这种程度,婚后要怎么办啊,有时间去找老军医治治……”
这种事情不用你cāo心啊,我又不是跟你结婚,你管我能不能满足我的老婆呢。
话虽这样说,熊瑶月拆解拉链的时候,毕竟还是尽量不去碰我,而是偏向小芹那一边了。
拉链勾得很紧,熊瑶月前两次尝试都失败了,在我和小芹的身体缝隙中cāo作,留给手臂回旋的余地很小,她难免不经意地碰触到小芹的敏感部位。
“……”
小芹想必感觉也很奇怪。
见小芹因为自己的碰触而身体紧绷起來,熊瑶月乐呵呵地问:“小芹,我和叶麟比,谁技术好啊。”
这也要比啊,要是你觉得自己技术好,而我早泄的话,干脆你把小芹娶走好了。
“啊。”
小芹突然闷哼了一声,大概是因为熊瑶月再次拆解失败,手背撞在在小芹的两腿之间了。
“别着急啊,这可跟拆炸弹有一拼呢……”仿佛并非故意的熊瑶月,用舌头把嘴角的草叶换了个位置,继续专心致志地干活。
在我身下的小芹显得脸sè更红了,此时的情况,好像是我帮忙按住她,而让熊瑶月对她进行xìngsāo扰一样。
活该呀,善恶到头终有报啊,还记得你在上课的时候,拨打熊瑶月藏在内裤里的手机,让熊瑶月死去活來吗。
熊瑶月洠в薪杌ǜ茨悖皇桥既慌隽四**处几下,你就知足吧。
方才赤练蛇逃走的草丛里,突然发出來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这么大的动静绝不是赤练蛇或者赤练蛇它妈妈,而像是人的脚步声,不会是其他同学吧,他们为什么要绕路从草丛里过來。
结果仔细一看,却是两个头戴遮阳帽,手拿捕虫网的灰衣服男人,一个是老头,一个年纪较轻,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应该是,每年夏天都來翠松山捕蝴蝶的昆虫学家吧,幸会啊,如果不是姿势不方便,我至少要跟你们问个好,聊一聊你们有洠в胁兜轿依习旨睦渡恋
走在前头的老年昆虫学家,本來是一脸肃穆,在寻找珍稀蝴蝶的踪迹,结果目光一转,突然发现了我们一男两女。
老头子立即震惊了有洠в校确⑾掷渡恋挂鹁。蛭颐侨说淖耸拼铀慕嵌葋砜矗浅7浅F婀郑荒懿蝗萌讼胪岚
谁能想到熊瑶月是在帮我和小芹拆解勾在一起的拉链啊,她那架势,反而像是在促进我和小芹的结合啊。
一脸阳光的熊瑶月,看上去就非常乐于助人,所以即使是男女同学遇上了做‘爱方面的困难,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啊。
“这里才对,下回不要弄错了入口喔。”
大概在昆虫学家心里,觉得熊瑶月是在做这种事情吧,天地良心啊,虽然熊瑶月说过要把我当兄弟,我也不会让她帮我这种忙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我已经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了……”
老年昆虫学家干咳了一声,似乎是提醒我们有点分寸,不要在上山的路径上公然3P。
“解开了。”专注干活的熊瑶月,并洠в蟹⑾至礁隼コ嫜Ъ业牡絹恚朔艿卮蠛暗溃
“叶麟,你现在可以拔出來了。”
不是拔出來而是可以起身了吧,你难道还洠歉詹拍歉觥澳岩宰园巍钡睦湫奥稹
青年昆虫学家似乎比自己的前辈还保守,他听了熊瑶月的喊话,脸上立即出现非常不适的表情,拉了拉老年昆虫学家,说:
“主任,我看不下去了,咱们快走,祖国的下一代算是玩完了……”
别随便否认祖国的前途啊,我们这一代人才洠в心敲捶衔铮党越拱尾怀鰜恚硪桓雠г谂员摺靶“淄冒温懿贰蹦亍
两个昆虫学家摇着头,叹着气,迈步走进另一片草丛,去寻找能让自己恢复信心的珍稀蝴蝶去了。
我也终于得以从小芹身上起身,活动了一下感到酸麻的四肢。
小芹却休息了1、2秒才从地上坐起來,拾起自己的草帽戴在头上,仿佛急于遮挡脸颊上粉红sè的余韵。
是被我压在身下,被我摩擦造成的,还是跟熊瑶月不经意的几次碰触有关。
昆虫学家担心我们这一代不能顺利成才,倒也不是杞人忧天……
594我们仍未知道食物的名字
好不容易跟上队伍以后,我发现同学们在半山腰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休息,一些体力欠佳的同学已经气喘吁吁了。
尤其是宫彩彩、小灵通、曹公公和庄妮这几个人。
虽然庄妮的病弱,在很大程度上属于主动技能,但也不表示她体力很好,初一的时候大家就知道,她的体育成绩是女生里面倒数第五的(如果她驾临体育课现场的话)。
宫彩彩是这里面喘的最厉害的,虽然为了修正自己胆小怕事的xìng格,在科学幸福教的感召下,來参加自己平时不参加的户外活动,但毕竟缺乏锻炼,再加上又受了我和小芹的惊吓,以至于现在坐在一块路边的圆石上,脸sè惨白,连指头尖都在颤抖。
另外也出了不少汗,在班服白T恤的胸口下部,出现了两处窄月牙形状的汗渍。
正好勾勒出了胸部的下弧,吸引了不少男生,包括小芹的目光。
“真是下流的汗渍。”小芹评论道,“是为了勾引叶麟同学故意做出來的吧。”
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你就算在健身房里跑上一整天,也未必能制造出來那么优美的汗渍啊。
跟小芹比起來,班长和熊瑶月的胸部虽然也很大,但是却洠в谐鱿止什室谎暮棺铡
一是这两人体力充沛,爬到山腰对她们來说不是特别剧烈的体育活动。
二是她们有一定的户外活动经验,知道应该搭配什么样的文胸,这方面的知识宫彩彩虽然身为学委,但是要学的路还很长呢。
我和小芹、熊瑶月走到大部队歇脚点的时候,所有人中只有班长洠в凶拢莵砘刈咦牛榭刺迦跬У纳硖遄纯觯Vに遣换嵬阉
“口对口喂我,不然我就渴死了。”
庄妮靠着一棵树坐在草地上,包裹着黑丝袜的匀称双腿左右交叉,仰头看着班长手里的矿泉水瓶子。
“还能说话就是不要紧。”班长拧开矿泉水的瓶盖,然后把矿泉水放在庄妮的手边了。
“班长,班长,我也要死了。”曹公公上來凑热闹,“请口对口……”
话音未落就被牛十力踩到脚下去了。
看见我和小芹、熊瑶月有说有笑地赶上來,班长因为全员再次凑齐而感到安心,却又因为某种不明原因显得郁郁寡欢。
她洠饰颐鞘且蛭裁词略诼飞系⒏榱耍约嚎吭谝豢檬鞯谋硑īn面,默默地吃起了一只袋装豆沙包。
上山前临时吃的那块枣糕,要消化完了吗,卡路里不够所以才不得不用零食补充能量吧。
平rì里还真的很少见到班长吃零食,班长的三餐时间都是非常固定的。
话说这样对于当刑jǐng,是个不利条件吧,反正就我所知,缉毒组的马jǐng官都是工作连轴转,吃饭都是见缝插针,从來不知道自己正在吃的是早饭,午饭,还是晚饭。
“啊,午饭时间到了。”身穿jǐng服的班长取出饭盒,端端正正地准备在jǐng车里开饭。
“不好,咱们监视的逃犯跑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助手大喊道。
“诶,他居然不按时吃午饭吗,这样会得胃病的喔……”
当然,以上只是出自我的假想,为了践行正义,班长有牺牲一切的觉悟,肯定不会为了遵守吃饭时间而放走逃犯的,天然呆也不是班长的风格。
“诶,这红红的是什么,能吃吗。”大喇叭指着灌木丛里面一些外形类似草莓,但小得多的果实。
似乎大喇叭见到任何稀奇古怪的东西,第一反应是思考能不能吃。
熊瑶月却比大喇叭更NB,大喇叭还在考虑那东西有洠в卸镜氖焙颍苎乱丫阉邮髦ι险聛恚咏炖锟冀懒恕
“好像是野草莓,有点酸嘛。”
熊瑶月一边吃一边吐槽。
來不及阻止熊瑶月乱吃东西的班长,把嘴里最后一口豆沙包强行咽下,噎得自己直敲胸口。
“维尼,就算你想吃野草莓,也至少用水洗一下啊。”
不远处已经可以听见淙淙的流水声,看來附近有一条小溪。
“洠隆!毙苎麓蟠筮诌值匕岩安葺指罄龋安桓刹痪唬粤藳'病。”
大喇叭比较慎重,用矿泉水浇在野草莓上边,冲洗了一番才放进嘴里尝试。
“真酸,怪不得现在洠说币叭肆耍故浅欣锏牟葺贸浴!
我心里好奇,从大喇叭洗过的野草莓里拿了两个,放在嘴里一嚼,,还真酸。
看到我和大喇叭,眉毛和眼睛都皱在一起的表情,小芹问:“真的那么酸吗。”
“确实挺酸。”熊瑶月一边抱怨味道酸,一边继续吃,吃的还都是洠в邢垂摹
“(*^__^*)嘻嘻……我喜欢吃酸的,也给我几个吧。”
于是我们几个人围在灌木丛旁边,七手八脚地摘野草莓吃,因为早上刚下过雨,有些野草莓上还挂着水滴,所以我们渐渐觉得,熊瑶月不洗就直接吃,也有一定的道理。
“诶,旁边这种带刺的比较甜啊。”
摘果子神速的熊瑶月,很快就有了新发现。
“哪里哪里。”本來在坐着休息的大喇叭站了起來。
小芹则不声不响地摘了一些带刺版野草莓塞到我手里,“叶麟同学喜欢吃甜的,就吃这种吧。”
“这下面还有一种紫sè的,是什么。”大喇叭指出。
“你尝尝不就知道是什么了吗。”熊瑶月提议。
“我不尝,万一有毒呢,要尝你尝。”
“尝就尝。”熊瑶月浑身洋溢着大无畏jīng神,伸手就去摘那种紫sè的可疑果实。
班长气鼓鼓地向我们走來了。
“我说你们几个,玩够了吧。”
“随便吃來历不明的东西,中毒了怎么办。”
正要把紫sè果实塞进嘴里的熊瑶月,被班长的雷霆之怒吓到,果子掉在了地上。
“叶麟,还有你。”班长把质问的目光转向我,“身为安全委员,同学随便吃连名字也不知道的东西,你不会管一管吗,居然还一块跟着吃。”
我挠挠头,觉得班长说的也有点道理,记得小时候看的《奥特曼》,有一集是某小朋友吃了宇宙中飘來的果实,结果变成了大怪兽,最后还特地敬告电视机前观众说:从宇宙里來的东西可不要随便吃啊。
虽然随便吃翠松山上的果实不至于变成大怪兽,但是跑肚拉稀也是不好的。
“为什么班长今天,好像火气特别大。”
熊瑶月满面疑惑地悄声问我,“好像不管是对你对我,都特别不满似的……咱们哪里惹到她了。”
听熊瑶月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这个意思,难道自从早上在车站看见熊瑶月扇我耳光以后,就一直对我和熊瑶月解不开心结,导致我们一旦干蠢事,就怒气爆棚地斥责我们吗。
虽然我们确实干了应该斥责的事,但是语气可以再和缓点嘛……
看到班长斥责我们,在圆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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