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女伴就在身边,男人还是不会放弃寻找其他的猎物,甚至还有男人暗中问过我的手机号码,真是丑陋极了……”
“等等。”班长打断庄妮道,“听你的意思,你在这里打工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父母知道吗,如果你有力气打工,为什么不去上学呢。”
“因为我得了一上学就会死的病。”庄妮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而且我刚才说了,这不是打工,只是修行而已,这是为了将來走向社会必须经过的步骤。”
必须经过的步骤,熟悉开房的流程有庄妮说得这么重要吗,班长显然也不能理解,
“你……这间旅馆雇佣未成年人,我要举报他们。”
庄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班长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不逗你玩了,其实这家旅馆有我大爷的股份,我只不过是在堂兄上厕所的时候,替他看一小会罢了。”
“诶。”我惊奇道,“你是说,这家旅馆是你大爷的。”
“不,是你大爷的。”庄妮一点亏也不吃,洠Ш闷囟晕椅屎虻溃
班长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么说,那个带着黑眼圈的前台,是你的堂兄,怪不得他处处包庇你,你开房间也不需要身份证……”
“是啊。”庄妮承认道,“我堂兄洠裁幢臼拢咧斜弦岛缶桶才旁谡饫锏鼻疤恕!
我早该发现啊,那家伙整天睡眠不足的样子,跟庄妮还真的有几分神似呢,
“所以说,从我们进入旅馆,到电子门失控,彻头彻尾全是你和你堂兄的圈套。”
班长双手抱于胸前,表情很像柯南即将破案的那一瞬,
“嗯,虽然我很想用超能力做这件事,但是仔细查了查自己的设定以后,发现我原來洠в谐芰Γ詈笾缓寐榉澄姨眯至恕!
庄妮毫无悔改之心地说,
“好,好,好,我又被你整了一次。”班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说,“不过你跟我打赌,还是赌输了,叶麟他洠в小瓫'有原形毕露,所以,你以后不准把宫彩彩骗出來干奇怪的事情。”
“你怎么证明叶麟洠в性伪下丁!弊萦锰粽降挠锲档溃俺淦淞恐皇悄銢'有打手机向我求救而已,你们把电视打得那么大声,我隔着墙什么都听不清楚。”
“你……你一直在试图偷听我们,。”愤怒的红sè飞上了班长的脸,
“美国zhèngfǔ都可以窃听公民,我为什么不能窃听你们,还是说,班长你做贼心虚呢。”
“胡、胡说,我们明明是清白的。”
庄妮托起自己尖削的下巴,做慎重思考状,“哼,犯罪嫌疑人都会说自己是清白的,想要我认输,你得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
我突然想起,任阿姨怀疑小芹跟我偷尝禁果,带小芹去医院,让妇产科大夫帮忙检查的事情,于是脱口而出道:
“想要证据也不难,只要班长肯躺到妇科椅上……”
话说到一半,我就迎來了两道凌厉而冷若冰箱的目光,不自觉地住了口,
“庄妮。”班长严肃认真地说道,“我不会向你提供什么证据,我从不说谎,你知道的。”
庄妮沉吟了一下,“班长的确是我所认识的最正直的人,姑且相信你的话也洠裁床煌祝牵恩胍灿锌赡茉谀悴恢赖那榭鱿拢阅憬辛饲址赴 !
“喂喂喂,熟归熟,你乱说话我会告你诽谤啊。”
我忍不住插嘴道,
庄妮毫不畏惧地和我四目相对,“据我所知,至少有三种化学品可以做到那种效果,让班长被侵犯了却洠в屑且洹
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不和谐的知识啊,你一个女生知道这些干什么,难道为了达到跟班长百合的目的,还有着使用**的后备方案吗,
这个时候前台小哥,,也就是庄妮的堂兄,,上厕所回來了,庄妮让出位置,然后让我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她坐在我旁边,一副jǐng察审犯人的模样,
“班长,你先别过來,我要对叶麟进行单独审讯,如果他做了那种事,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你问吧。”我身正不怕影斜,在沙发上挺直了脊梁,
“叶麟,首先要声明的是,我十分讨厌你。”
“诶,这和审讯无关吧。”
“的确无关,不过我每次看见你的平行四边形眼睛,还有柯基犬一样的小短腿,都让我产生本能的厌恶。”
够了啊,我的眼睛确实比较狭长,但是洠в械狡叫兴谋咝蔚某潭龋劣诳禄男《掏龋浯罄傻耐纫矝'有那么短吧,
“好了,审讯正式开始,请不要思考,快速回答我的问睿隳茏龅铰稹!
“有什么难的,你出睿伞!
“红sè和黑sè,你喜欢哪一种颜sè。”
“诶,这是哪跟哪啊。”
“别打断我,回答我的问睿!
“那……黑sè吧。”
“苹果和桔子,你比较喜欢吃哪一种水果。”
“苹果。”
庄妮越说语速越快,
“游泳和跑步,你比较喜欢哪一种运动。”
“当然是跑步了。”因为我根本不会游泳嘛,
“语文和政治,比较喜欢哪一科。”
“都不喜欢。”
“不行,必须二选一。”
“那……语文吧。”
“K粉和摇头丸,比较喜欢使用哪一种**。”
“K粉吧……”我无意识地回答道,
“有罪。”庄妮突然大喊起來,转过头去招呼班长,“叶麟就是用K粉毒害你的,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多么恶心啊。”
尼玛超坑爹啊,这种快速问答完全就是陷阱好不好,我选K粉只是觉得K这个字母比较帅而已,
“庄妮,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班长指出,“叶麟虽然不够聪明,但是洠ё龅氖虑榫褪菦'做,你问不出什么破绽來的。”
庄妮却不死心,她以班长干扰审讯为名,把班长推到一边,然后回來继续对我说:
“叶麟,你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你妹啊,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
“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么你这个短腿变态,昨天和班长在房间里到底做了什么。”
“喂,我听见你说我是短腿变态了。”
“那不重要,只是我喜欢这么称呼你而已。”
“骗宫彩彩出來摸她的胸,庄妮你才是真正的变态吧。”
“无所谓,你喜欢叫我变态也可以,请坦白你昨天晚上对班长做了什么吧,,你们有睡在一张床上吗。”
我稍微想了一下,昨晚最值得记述的事情,就是黑猫“咪咪”不速而來,班长玩了它大半夜吧,
于是我点头道,“虽然有睡在一张床上,但是……”
庄妮立即作出想杀人的那种可怕眼神,“竟敢和班长同床共枕,我都洠в心茄幕崮亍!
随后又逼问道:“你这个混蛋,把该做的都做了吧。”
“才洠в心亍!蔽以谧莸淖⑹酉赂械接行┙粽牛晕⒂械憬岚偷厮担骸鞍盐医猩洗惨院螅喑な裁炊紱'干,一直玩咪咪來着……”
“玩……玩咪咪,。”庄妮两只眼睛少见地瞪圆了,一脸惊诧莫名,
我一时洠в蟹从齺恚绦档溃骸笆前。还覜'怎么玩,都是班长自己在玩,我在旁边看着來着。”
“你……你只是在旁边看着,。”
“是啊。”我抱怨道,“班长自己玩了大半夜,我觉得无聊,就自己先睡了。”
“你……觉得无聊,。”
“当然很无聊了。”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我兴致缺缺地表示,
震惊过度的庄妮,两眼向上翻白,之后好不容易又翻了回來,加重语气对我和班长叫道:“你们俩真变态。”
“什么。”
不止是我,从一旁走过來的班长也一头雾水,
庄妮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仿佛血压偏低地晃了一下,扶额让自己冷静之后,怨气十足地对我们说道:
“刚才还说我变态……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变态。”
“班长我错看你了。”庄妮激动得浑身颤抖,“你居然这么不自爱,当着叶麟的面玩自己的咪咪,你俩什么也洠Х⑸脑颍瓉聿皇且蛭凶灾屏Γ且蛭恩離ìng冷淡。”
“班长都玩咪咪了你都洠Х从Γ慊故遣皇悄腥税 !
我和班长都无语了,
“那个,咪咪指的是一只猫。”我好心提醒道,
539情敌宣言
“胡说,我们的旅馆哪來的猫。”
庄妮显然不肯相信,班长玩了大半夜的“咪咪”指的是一只猫。
她抓起柜台上的电话,拨了一个简短的号码。
“李阿姨,214的房客想要退房,麻烦你去看一下里面是不是一切正常,再仔细找一找屋里有洠в幸恢幻ǎ寐稹!
庄妮口中的“李阿姨”大概是昨天我和班长见过的扫地大妈。
“喂,庄妮,你也太会自作主张了吧,我还洠Ь龆ㄒ朔磕亍!蔽冶г沟溃懊髅骺梢栽诜考淅锎舻街形纾衷诰屯朔恳蔡髁恕!
“怎么,你还想跟班长再温存一下吗。”庄妮放下电话,冷冰冰地看着我。
“你们找不到猫的。”班长十分怅惘地看着玻璃门外的街景,“它半夜里就从窗户破洞里面跑掉了,要是洠в衅贫吹幕啊
班长的表情纠结起來,作为强迫症患者,她希望玻璃窗平平整整,连一丝裂纹都洠в校侨绻蛲聿AТ笆峭暾模∶ㄓ植换峤鴣恚膊换嵊谢岣餍侨嗽谝徽糯采瞎埂
不多时,穿着清洁工服装的李阿姨从楼上下來了,这是个腿脚很利索的中年女人,不知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
“洠ǎ谴驳ケ慌嗔耍枰邮20元钱的清洗费。”
“等等,你说要加收清洗费,。”班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无论是不是在自己家,我都竭尽全力保持室内卫生,床单怎么可能被我弄脏,。”
“庄妮的这位同学,你别激动。”庄妮的堂兄劝道,“也可能是你的男伴弄脏的嘛。”
李阿姨作为清洁工人,此时很霸气地摇了摇头,对班长说:“姑娘,就是你弄脏的,你不要不承认了。”
“我根本洠в小恍拍愀一胤考淙タ础!卑喑こ宥刈プ×死畎⒁痰男渥印
李阿姨巍然不动,稳若泰山,厌恶地看了班长身边的我一眼,冷然道:
“说是姑娘你一个人弄的,也不太公平,应该说是你们俩一起弄的吧,还洠Ъ瞧饋恚侨梦姨裘鞑豢伞!
“当然要把话说清楚。”班长坚持。
李阿姨用重重的鼻音哼了一声,“床单上有血,你们以为翻过來铺我就发现不了吗。”
同时伸手指向墙上贴的一张jǐng示标语,上面用瘦金体写着八个毛笔字:床单见红,押金不退。
“看见了吗,只收你们20元的清洗费,已经是特别优待了。”
李阿姨一脸义正言辞。
“床单上怎么会有血,。”班长和庄妮同时转过头來问我。
庄妮的堂兄偷偷向我比出大拇指,他倒是唯恐天下不乱。
“喂喂,你们可别误会,那可不是什么可疑的血。”我赶忙解释道,“那连班长的血也不是,那是我的血。”
班长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右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仿佛刚才出现了一瞬间的犹疑。
庄妮却露出充满恶意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早听说有些初哥会在第一次的时候流血,看來叶麟你包皮过长啊。”
你大爷的,在你的认知里,人类不管是男是女,只有两腿之间才会流血吗,会流血的地方有千千万万啊。
而且李阿姨还有庄妮的堂兄,你们俩不要那么配合地在旁边一脸坏笑啊,如果有一部摄像机的话,这简直就是无照小诊所在做“无痛切包皮”的电视广告啊。
“够了,庄妮你不要不懂装懂。”我以资深专家的态度凛然道,“包皮过长不至于流血的,包茎才有可能那样。”
和老爸卖了这么多年的chéngrén用品,在生理卫生知识上面我倒是轻车熟路。
庄妮向我露出佩服的眼神,“失敬,原來你就是传说中的‘包大人’啊。”
“我只是指出事实,洠в兴底约壕褪前グ !蔽移梅⒍叮瑳'有细想就向班长请求援助道:“班长,你给我作证,我不是‘包大人’啊,你不是见过一次吗。”
班长的面庞上立即罩上了一层寒霜。
看來在江桥下不小心看见我小便那一次,对于班长來说不是很好的回忆嘛。
“小小年纪,不知自爱,还是当班长的人呢……”李阿姨似乎对我们这么年轻就來开房,很不赞同。
“你们都想错了。”我大喊道,“床单上的血迹是我的鼻血,就算拿去化验DNA我也不怕,跟班长毫无关系,你、们、明、白、了、吗。”
“你的鼻血。”庄妮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你到底是在床上看见了什么东西,才会流鼻血呢。”
不是看见了什么东西,而是听班长跟你讲电话,脑中闪过你和宫彩彩裸身抱在一起的画面,才会流鼻血的,不过我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承认啊。
“只是天气太热,上火了而已。”我眼神躲闪地敷衍道。
“是鼻血也好,是其他血也好,总之20元的清洗费。”李阿姨语气平板地重复道。
“我洠б饧谘航鹄锟郯伞!
心算了一下,300元的押金应该减去房费和清洗费,还有富余。
“请再给我10元钱。”庄妮的堂兄看着电脑屏幕说。
“喂,你算错了吧,应该你找我20元钱才对。”别小看我,我的理科成绩还是过得去的。
庄妮的堂兄露出很为难的神sè,“但是你们用掉了房间里的一打安全套啊,整整十二只啊。”
庄妮身边的气场一下子变成了黑sè的暴风雪。
“班长……你和叶麟,真的做了那么多次,你们把电视的音量开大,就是为了遮盖你们的声音。”
“卧槽……”我几乎忍不住要飙脏话了,看班长的脸sè,她也快被气吐血了。
“我们洠в媚侵侄鳌!卑喑は蜃菪置昧┖鸬溃按ΥΧ苑靠驮栽呦莺Γ忝堑穆玫晔呛诘臧伞!
庄妮转头去问堂兄:“咱们是黑店吗。”堂兄摇了摇头,庄妮这才回答:“我们不是黑店,李阿姨也不会看错,你们房间里肯定是少了十二只安全套,赶快承认吧。”
“会不会是,被猫叼走,或者弄到犄角旮旯,不容易发现的地方了。”
我提出最合逻辑的猜想。
“啊哈,又是猫。”庄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你就不会换一个借口吗。”
“这不是借口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