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邦把手比成手枪的样子,虚弱却严肃地指向我,
“男人是什么东西,我自己最清楚,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我就做了你。”
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是本学期开始的那两个月,我的所作所为绝对称得上“对小芹不好”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小芹的父亲是黑社会啊,现在回想起來,我那时候是在玩命啊,分分钟都有可能被绑上黑车,从此人们再也见不到我啊,
“我、我现在对小芹已经好一些了……”我急忙辩解,
霍振邦眯着眼睛做出并不相信的样子,“我女儿不管在你那儿遭到了任何委屈,只要她向我开口告状,我就把你活埋。”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寻找鸭塌屁股山的山顶,有洠в幸丫诤玫拇罂樱
心中暗想:既然最初我把小芹欺负得那么厉害,她都洠в腥ジ孀矗缃裎姨茸茫矣Ω脹'有什么被活埋的可能了吧,
霍振邦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理活动一样,又厉声道:
“你对她好是你分内的事,但是不能因为你们感情升温,就借此轻薄我女儿,你要是敢把我女儿搞上床,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
我心头一惊,几乎就要用双手捂住下体啊,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把黑社会老大的女儿搞上床了啊,
跟任阿姨说的,如果我搞大了了小芹的肚子,就把我老爸的蛋捏碎不一样,霍振邦真的有能力,有决心,把我的第三条腿打断啊,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的他,对唯一的女儿已经因爱成狂了啊,
我面sè惨白地说谎道:“我们只是初中生,初中生的jīng力大多是通过体育运动來宣泄的,我们绝不会偷尝禁果的。”
“少想骗我。”霍振邦道,“看你就长着一张yù求不满的脸,14岁的男人天天在想着什么,我能不知道,说,你摸过小芹洠в小!
明人面前不该说暗话,另外我确实有点羞愧,只好低着头承认道:“摸过一次……”
霍振邦脸上现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洠в形饰揖咛迕氖裁床课唬俏剩骸坝玫哪闹皇帧!
我诚实答道:“双手都用了……”之后猛然惊觉,,霍振邦不会是打算剁掉我摸她女儿的那只手吧,早知道我就不这么诚实了,
霍振邦紧紧地绷住下巴,沉默了一会,哼道:
“你连这种事都干了,就是说已经有未來会娶我女儿的觉悟了吧。”
我一愣,“这个……”
霍振邦陡然变sè,“怎么,你想不负责,黑社会的女儿也是想摸就摸的。”
理屈词穷的我只好低下了头,
阵阵山风吹來,霍振邦两眼血红,又咳嗽了两声,
“等你们高中毕业以后,就结婚吧。”霍振邦不容商量地,替我和小芹安排道,
“但是在结婚以前,不准碰小芹的身子,你要是抱着得了便宜就走的心态,让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你全家。”
那啥,我还洠в心敲慈嗽嶙龀銎诵∏鄣纳碜尤缓笤倥灼哪侵质碌模硗馊绻阋蔽胰遥对诿拦陌缜且彩俏业闹毕登资舭。忝侵忻懒酱蠛诙袷屏で榕鲎玻够崾窍嗟比饶值囊桓龀∶姘。
“还有,不管婚前婚后,你都不准和小芹以外的女孩交往。”霍振邦继续向我提出要求,“你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地对待小芹,你会有什么下场,就不用我再复述一遍了吧。”
诶,自诩岳父大人的你,做起事來还真蛮横啊,你婚前婚后都风流无比,还跟舞女生过一个儿子,结果对于自己的女婿,就像要求圣人一样要求他吗,我的青chūn刚刚开始好不好,别把我未來的人生都固定死了啊,
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感,
“小芹叫我爸爸叶叔叔,我也叫您霍叔叔好了,请问霍叔叔,您把我绑架到这里來,小芹知道吗。”
“小芹洠П匾溃揪筒恢牢襾泶舐搅恕!
“这么说,是您自作主张的啰,虽然小芹是您的女儿,但是儿女之间的事情,不用长辈全部一手cāo办吧,难道不应该给我们留一点zìyóu选择的空间。”
霍振邦的上半身突然隔着石桌向我猛扑过來,一把揪住了我的上衣领口,他用十分可怕的眼神瞪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让你跟小芹结婚,你就结婚,而且生下來的第一个男孩,要随我的姓,你要让他姓霍,我的家业要留给他继承。”
“为、为什么啊。”我的衣领被扯得很难受,此时的气氛更加让人难受,
“因为,我不可能再有别的后代了啊。”
霍振邦带着极其悲痛的语调向我吼出來,
“因为失子之痛,我流连夜店,结果被两个洋妞传染了艾滋病啊,我很难再得到健康的后代了,得了这种病,我和红璃复婚的最后一点希望也不复存在了,你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吗。”
尼玛吐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來了啊,虽说我知道rì常接触被传染艾滋病的几率几乎为零,但还是心里犯嘀咕啊,怪不得自从我得艾滋的谣言被传出去后,到二十八中找事的小混混就越來越少,原來身患艾滋病是这么有威慑力的事情啊,
激动的情绪过后,霍振邦将我向后一掷,又说:
“我有很多钱,所以艾滋病对我來说更像是一种慢xìng病,既然前NBA球星,魔术师约翰逊能和艾滋病对抗20年,恢复到艾滋病毒已经检测不出的程度,那我也未必就一定会死在这上面,就算我的体质不如约翰逊好,至少也能再活十年左右,所以……”
他用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反转手指,指了指我,
“我剩下的这些岁月,除了为儿子报仇,就是给小芹母女安排一个好的归宿,谁敢欺负小芹和红璃,就是跟我霍振邦作对,我让他不得好死。”
突然之间很担心老爸的安全,让任阿姨意外怀孕算不算欺负了她呢,可是既然霍振邦染上了艾滋病,不能再和任阿姨复婚了,那么让任阿姨嫁给一个肯真心对待她的人,不也算是给她一个好的归宿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当然洠Ц宜党鰜恚M粽癜钤菔被共恢勒饧拢
霍振邦在“鸭塌屁股山”上对我的训诫,不亚于上帝在西奈山上对摩西的“十诫”,被放回來的时候,我感觉身上已经被无形的镣铐捆住了,
打开龙叔还给我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三条未读短信,
第一条是艾米的:“死男仆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回复道:“突然有事,先回家了,改天去青姿学园看你。”
第二条是诈骗短信:“爸我在外piáo娼被抓,手机被洠眨旎5万保释费到622XXXXXXXXX的交行卡上……”
这年头为了骗钱,别说是当儿子,当孙子他们也愿意了,
第三条是小芹发给我的:“叶麟同学,黑社会终于肯把擎天柱大哥还给我了,你现在到我家來,就可以尝一尝我辛苦锻炼的厨艺,顺道把擎天柱大哥接回去喔。”
胡说,黑社会明明是跟我在一起,他们才洠в邪亚嫣熘蟾缁垢隳兀嫣熘蟾缱允贾林斩荚谀闶稚习。
不过,由于我做出了强抱班长的事情,最近洠Я橙ニ也浞沽耍∏鄣某账淙槐劝喑げ钜淮蠼兀亲鼙任液冒。
最最重要的,小芹答应这次会把擎天柱大哥还给我,虽然她的话只能相信一半,但是我不能错过和擎天柱大哥重逢的机会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该不该去,既然小芹敢叫我,那么任阿姨肯定不在家,她借机会引诱我的话,我能抵御得了吗,她父亲可是当面jǐng告过我,我要是在婚前睡了小芹,就要把我阉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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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我如约到影视城,去参加《血战金陵》的拍摄工作。
曹导演以及另外六名衣着随意的工作人员,在“冰库大战”这段戏的取景地,一处附属于影视城的餐馆冷冻室外头等我。
见了我的面,戴眼镜的灯光师先一步叫出来:
“还真的和吴升像得要命啊!你们不会是亲兄弟吧?”
算了,这么个附带忧郁光环的哥哥,我可承受不起,后来我听说,自从吴升去瑞士旅居之后,瑞士当年的自杀率同比上升了4%,也不知道跟吴升有没有关系。
微电影因为时间短,所以剧情高度浓缩,我今天唯一的活动,就是穿上金陵恶少的戏服,在冰库里和两名“武林正义人士”装模作样地打几个回合(蒙面的正义人士由餐馆老板以及大厨友情客串,据说曹导演用出镜机会来支付场地使用费了)。
曹导演嘱咐我,跟正义人士交手的时候下手轻点,毕竟冷库是人家的地盘,我心想如果是吴升绝对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吴升可是非常注重塑造人物内心的好演员,金陵恶少如果对来刺杀自己的正义人士手下留情,岂不是性格崩坏了吗?
不过我反正也不太在乎曹导演的微电影会拍成什么德行,于是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除此之外的重中之重是,曹导演让我在衣袖下面戴一只劳力士金表,并且要求我在开打之前,故意做一个类似黄飞鸿的起手式,把金表向镜头露出来。
反正片尾的署名仍然会用吴升的名字,这个没节操的要求我也同意了。
此前由于吴升强烈反对在剧中插入不符合时代的软广告,造成拍摄进度停滞不前,如今大家见我答应种种条件,比袁世凯答应二十一条都痛快,不由得弹冠相庆,欣喜于曹导演终于找到了一个跟他一样无节操的演员。
深受鼓舞的大家,配合无间,只花了15分钟就圆满完成了这场戏的拍摄任务。
后来我稍微一总结,大家之所以精神高度集中,不想返工,可能是因为冷库里温度低至零下30c,尽管每个工作人员都在外面套上了羽绒服,但是呆得久了,也要牙齿打颤,和外面的酷热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天有人因为忽冷忽热,导致感冒,和吴升一样去诊所挂水了。我反倒因为最近刚得过病,比较小心,所以没事。
我第一次参演就如此顺利,曹导演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会按照和吴升签的合同付给我片酬,数额肯定没有我在美国人的剧组,饰演聋哑恶僧的时候多,不过聊胜于无,总比上街发广告强。
早早地结束工作,我换回便服,信步朝《魔鼎传奇》的片场走,想顺路去看看艾米。
想不到在半路上和她遇上了。
用红色丝质缎带捆住双马尾的艾米,正牵着稍微瘦下来一些的奥巴马,在街边的水果摊前停留。
艾米像检阅军队一样检阅面前的大头梨、西瓜、荔枝以及芒果,一开始并没有看见正从侧面走过去的我。
远远的,在暗处保护艾米的004和005,倒是先一步确认了我的出现。
水果摊主是一位中年大婶,她长年在影视城附近摆摊,习惯了外国游客,所以尽管艾米并没有戴墨镜,金发碧眼明确无误地彰显着自己的外国人身份,大婶也没有怯阵,更没有丝毫优待外宾的意思,只是有气无力地说:
“看好了什么,自己往塑料袋里装,你会说中国话不?不会说的话,##%*##¥#¥#!#¥#¥&%……”
尼玛这是啥啊!靠着我惨不忍睹的英语听力水平,这好像是英文啊!摆摊卖水果的大婶英文都比我好啊!我干脆一头撞死在西瓜上算了!
艾米却对大婶的怪味英文不甚满意,她挑起小小的眉头,“我会说中文,你这里卖可乐吗?”
到水果摊上买可乐吗?这是何等的缘木求鱼啊!而且就算大婶真的有可乐,正在监视你的004和005,也不会允许你喝吧!
发现对面的金发小萝莉,居然普通话标准到如此程度,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大婶也吃了一惊,不由得问道:
“咦,小姑娘你是哪国人?你不是游客吗?”
艾米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并未回答大婶的问话,这时大婶发现了一个急需自己处理的问题——奥巴马伸出长长的舌头,正在tian水果摊上的一只苹果!
奥巴马你饿疯了是吧?改行吃素了?连苹果也想吃了吗?
“喂!喂!”大婶做出一个驱赶的手势,“别让你的狗tian我的红富士!这样该卖不出去了!”
“听到了吗?”艾米以严厉的口吻对奥巴马说道,“不准你再tian了!这些天朝苹果上面全是农药!你回去必须洗胃了!”
接下来艾米压低了声音,如同询问毒品一样,再次问道:“你这里有可乐卖吗?”
被奥巴马幽怨的目光瞪着的大婶感到莫名其妙,她摇摇头,“我这里没有可乐,可乐都是色素,我的水果比可乐好多了!”
听说这里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艾米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她撅嘴道:
“连可乐都没有,算什么水果摊!”
然后把被说愣了的大婶撇在一边,自顾自地转头走了。
她刚转身就看见了我。
“诶?男仆?你在跟踪我吗?”
只是偶遇而已!你一头金发又牵着一条大狗,在行人很少的街道上,想不注意到你都不容易啊!
“跟踪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羞愧的,”艾米得意地说,“毕竟你是爱着我的卑微男仆,是我爱的奴隶嘛!”
“喏,狗绳你来牵一会。”
艾米把奥巴马的控制权移交给了我,我们两人一狗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下午的日光仍然很强烈。
本来和艾米闲聊的我,突然发现她不见了,仔细一找,原来她躲到我的身后,用我的影子来遮阳,以保护她娇嫩的易受紫外线侵袭的皮肤了。
“男仆,你什么时候能长得跟彭透斯一样大啊?那样你的影子就能完全遮住我了!”
艾米似乎对我的影子只能遮住她一小部分,而感到不甚满意。
那还真对不起啊!我永远不可能长成彭透斯那样的巨汉啊!他都快赶上绿巨人了好不好!难道只是因为你遮阳方便,就要让亲哥哥遭受伽马辐射,进而变异吗!
“对了,凯尔那家伙,最近在玩啪啪啪的游戏。”
艾米突然说。
啪……啪啪啪!?那不是上床的别称,也写作ooxx吗!凯尔你是美国人又已满十八岁,你和谁啪啪啪我都不管,但是别给我的萝莉妹妹造成不良影响啊!
“他没事就在片场玩,都玩入迷了。”
玩入迷我可以理解,但是在片场玩是什么意思?现场ooxx吗?美国人的开放程度刷新了我的世界观啊!
“凯尔不光自己玩,还到处向别人推荐这种减压游戏,昨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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