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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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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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毫无反应,采摘辛苦种好的药草,偶尔只是冷冷的回一句:“小心脚下”。不是说他终于能够心平气和的和这只傻老虎相处了,而是这只傻老虎几乎分分钟跟在他身后,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那么两句话,他怎么知道啊!叫他别跟着自己,他只会无辜的说一句“这里只有你不忙啊。”,小孩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不忙不忙,他都快忙疯了好不好。
  眼看着一株珍贵的药草即将毁在白虎的爪子下,他吓得几乎是用叫的方式喝道;“别动——”
  白虎被吓了一跳,就快踩在地上的脚僵硬而滑稽的停在半空中,他用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扭过头,磕磕巴巴的问:“怎、怎么了?我脚下是有什么吗?”嗷,别吓我啊,即将化形的兽人是脆弱的啊,经不起吓的啊,是玻璃啊。
  小孩以极快的姿势冲到白虎旁边,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那株差点夭折的药材抢救下来护在怀里,恶狠狠的瞪着白虎,咬牙切齿道:“你差点踩到它了。”
  什么嘛。害人家虚惊一场。白虎不满的嘟起了嘴。尽管我们不能从一只老虎的脸上看出来。
  念不断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杀死幼兽是大罪,一双漂亮的眼睛却几乎能喷出火来。
  “毕尔,把他带走吧!麻、烦、了!”
  名叫毕尔的兽人却很是为难的挠挠他毛躁的乱发,吞吞吐吐道:“大人,您是知道的。。。。。。除了幼兽是做危险的事,一般我们是不能干涉的。。。。。所以。。。。”
  旁边白虎还唯恐天下不乱不乱的在药田里欢快的蹦跶道;“就是就是,你们不能干涉我的行动。”
  操!小孩终于忍不住学了那名奇怪的雌兽最常说的一句话了。
  化形时期是最重要的时期,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对人家下手。所以等到成年以后。。。。他在心里狠狠的给白虎记了一笔。
  黄昏时刻
  天边逐渐聚集起一片乌云,大朵大朵的乌云厚如棉絮,在缝隙间划过几道细小的白色闪电。林中的鸟儿都匆忙飞回自己的温暖小巢,走兽也纷纷避雨。没过多久淅淅淋淋的开始下雨了,天地间蒙蒙一片。
  利亚立在大雨中,背脊挺得笔直,单薄身体还带着稚嫩的青涩,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散发着肃杀的味道。
  他以为他很强,他曾经不屑雷诺,将阿爸作为自己一生的奋斗目标。
  然而他败了,他败在雷诺的手上。
  凯斯比亚死了,阿爸还没回来,部落完了,圣兽逃跑了,他什么都没了。他不再是受人尊敬的首领之子,甚至他会死,而阿爸却远在千里之外,毫不知情。
  但他却不愿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向着敌人摇尾乞怜。
  他红着眼眶,死死咬着下唇,化身为兽。
  他宁愿战死!他是罗比的孩子,他宁愿战死!他是部落的少主,他宁愿战死!
  雷诺冰冷的的蓝眸看着这个刚化形的幼兽,心中是欣赏的,但是他却冷酷的下达了命令:“杀了他。”毫不留情的。
  阿尔伺机而动,他的实力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利亚只是一只经历了灭族惨痛的而被迫化形的幼兽,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战斗,此时只是被一股滔天的仇恨支撑起来的花架子。
  慢慢的,雨下大了。白色的闪电突然划过,照亮了整个天空,又很快暗下。
  利亚的脖子被阿尔咬住,一合下颌,温热的血液流进阿尔的喉咙里。
  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喉管破了个大洞,嗬嗬的喘着粗气。
  剧痛之后,他感到他快死了,他眼前闪过无数片段,快乐的痛苦的,那些他曾经做过的不愿被人知道的蠢事在现在看来那么温馨。
  他漂亮的睫毛渐渐垂下,无力的。
  他全身湿淋淋的,眼角又划过一道水痕,发出最后一声嘶吼。
  黑暗慢慢笼罩了他,他委屈的闭上了眼。。。。。
  好想再看看天空。。。。。。
  阿爸。。。。。。我好疼。
  阿尔大力的甩了甩身上的水,瞳孔暗沉沉。他感到很不好受。他化成人,默默的回到雷诺的身后。
  雷诺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沉重的乌云,道:“把他埋了吧。”
  该结束了。。。。。。
  不知怎么的,肖子洋心中一悸,隐隐有些不安,抬头,他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在前方开路的阿尔,他压下心中的不安。他不愿因为自己的事给阿尔添麻烦,等找到罗比一切就结束了。他握紧了拳头,有些难受。
  绞蛇对于肖子洋此时的复杂心情毫不知情,他指着不远处说:“这雨实在是太大了,不适合赶路。前面有个山洞,我们进去避一避吧。”
  肖子洋瑟缩了一下,感到有些冷。衣服湿答答的紧贴在身上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绞蛇升起火,余光注意到肖子洋的动作,又多添了了些枯枝,说道;“凑近些吧,把你的兽皮裙脱下烤烤吧,你会生病的。”
  兽皮裙。。。。。
  肖子洋的五官发生一瞬间的漂移。
  卧槽!谁跟你说这是兽皮裙的,见过这么帅气的兽皮裙么,这可是名师设计的牌子货啊。果然,哪怕这个男人再漂亮也不能掩饰他是个乡巴佬的事实。
  他抬眼看看绞蛇真诚的漂亮脸庞,尴尬的干咳一声,拒绝道:“不了,脱下我更冷。”
  绞蛇不讲话了,肖子洋也不知道该讲什么,经过昨天那一晚以后,他面对绞蛇的时候总会感到有点尴尬。他看向另一名兽人,苦逼兽人紧闭着嘴,缩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好吧,他只能扭头看向坐在山洞外淋雨的洛斯婓幙,“洛斯婓幙,你不进来么,外面下雨。”
  缺水人鱼转过头看了肖子洋那张竭力掩饰尴尬的脸,又转过脸,表示“我喜欢雨。”
  好吧,就老子事多行了吧。(#‵′)凸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遇见

  “族长大人,根据送回来的消息,圣兽正在向我们靠近。最早能在晚上找到他们,最晚也不过两日”
  再过一点他们就要到边界了,脚下踩的土地柔软湿润,散发着雨后特有的湿腥的气味,反倒掩盖了一些别的什么味道。罗比因为祭祀之日将近,肖子洋却仍不知所踪,再加上担心族里,派遣回去查看情况的兽人也迟迟仍未有消息传来,心生不安,于是脾气开始越发的暴躁了,这让跟在他身边的兽人们苦不堪言,办事效率更低了。今天终于有关于圣兽的消息传来,着实是让他们松了口气。
  罗比沉沉的眺望着森林出口,似乎已经看到了远在另一边的肖子洋,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绷得紧紧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情绪。
  “传消息,告诉他们在西北方向的出口集合。剩下的,全速前进。”
  很快、很快就能见到你了。
  我的。。。圣兽。
  “呼。。。呼。。。。还有多久才到出口?我们已经走很久了,是不是。。。呼。。。是不是迷路了?还有,哪里有水你知道吗?”肖子洋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几日的雨天过去了,太阳终于出来了,却意外的有些热,摸到那些叶子上都是烫人的。
  现在个个都热的要死,肖子洋和另一名兽人都已经是汗如雨下,绞蛇是冷血动物,看起来也只是面颊微红罢了,而状态最糟糕的是洛斯菲幙,先前他就没表现出任何异状,现在突然晕倒。在这么高的温度下,他根本不可能离开水太久,现在,他的尾巴已经开始干裂,渗出血丝,嘴唇也变得苍白,开始脱皮,整个看起来就像是濒死的病人。
  他这个状态实在让肖子洋非常担心和焦急。洛斯菲幙本身就是跟着他才出来了,虽然他老是嘟囔着要他生小孩,耍些小脾气让人有些讨厌,但是毕竟相处过一段时间,他对这个表面冷漠,傲娇,实则非常温柔的美人鱼非常喜欢,更何况美人鱼从小就是他憧憬的梦。他的状态差的让肖子洋担心他随时可能在下一刻死去。
  一条不能缺水的人鱼,人鱼!该死,他怎么当初就让他跟来了呢,真是脑袋被踢了不成。
  相比起肖子洋的懊恼和担忧,绞蛇则显得万分冷漠,这个曾经对他有过帮助的人鱼的惨样激不起他的半点同情心。但他却十分不喜肖子洋为了别的雄性而忽视他,半点也不许。所以。。。。。
  “很快了,对面不远处就是出口。大概还有水源。”
  有水源,肖子洋松了口气,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人鱼,站起身来拍了拍脸颊,振奋起精神。“那我们快点走吧。”
  火烧的云变成各种形状悠悠的被风吹动,夕阳正挂在山头上,红彤彤的特别漂亮。但此时却无人关注云是什么形状,夕阳是什么颜色。
  当绞蛇他们一群人走出森林是已经是傍晚时分,各个渴得嗓子直冒烟。
  在他们面前说一条河,一条足够宽的河,河水汹涌,激起的水花也起来也是十足的危险。但肖子洋他们早已顾不上了,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个对他们勾着手指的大美人,诱惑力十足。
  “已经有兽人占领了怎么办啊,而且数量还不少。”肖子洋痛苦看着一群在河边休息的兽群。人数对比不要那么凶残好不好,他这里只有三人一伤【昏迷状态】啊。
  唯一比较靠谱的仅有的两名雄兽已经开始眯着眼观察不远处的兽群了。
  看起来就像是个部落,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过了好一会,绞蛇拍了拍旁边的雄兽,然后那只雄兽立马会意走向那群兽人。肖子洋拉住绞蛇,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不是疯啦,你怎么叫他一个人上去?那么危险,万一他们把他杀了怎么办?”
  绞蛇抬眼看了下兽群那边,又低头摸了摸肖子洋的头安慰道:“没事的,那是群食草兽人,没收到威胁就不会有事的,而且你别看阿莫一幅老实憨厚的样子,其实他是负责交谈的兽人,是部落里沟通的一把好手。”
  肖子洋惊讶的看向河边那群兽人,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一直默默跟了他们好几天任劳任怨的憨厚的兽人居然相当于一个外交官。此时阿莫正在手舞足蹈的不知跟他们说什么,神情有些激动,他们离得有些远,什么也听不到。
  没过多久,阿莫就兴奋地跑回来,期间还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下,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引起那些食草兽人一阵善意的哄笑,但阿莫毫不在意,他抬起手臂挥舞着大叫道:“他们允许我们过去。”
  他们畅快的大口大口喝着水,然后将洛斯菲幙被放在水里修养,许多兽人都好奇的围过去观看,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也许祖辈也不一定会知道这哪种兽人。人鱼总是稀奇罕见,他们数量极为稀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碰到另一个人鱼。
  有只小象好奇的用鼻子触碰昏迷中的人鱼,没想人鱼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得如开了刃的尖刀,着实把小象吓得蹬蹬的退了几步。接着便有几只兽人发出带着警示意味的长鸣,紧接着这群食草兽人便开始一阵慌乱,但只是短暂的,他们很快的组成了一个防御队形,将年老的兽人和懵懂幼兽围在最中间,其次是雌兽,最外层是一群雄壮威武的雄兽。
  肖子洋一惊,紧紧拽着绞蛇的手,紧张道:“怎么办,他们要攻击我们吗?”他以为是洛斯菲幙吓到了小象,引起了这群兽人的误会。
  但他们手持自己的武器紧张的望着那片森林,是肖子洋他们出来的那片森林。似乎有什么危险即将从那里冲出来。
  夕阳已经降到了半腰,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天边也隐隐出现了小半片月亮,却并不那么清楚,若隐若现,夜幕即将到来。
  阿莫和绞蛇警惕的把肖子洋护在身后,而肖子洋拔出绞蛇在路上给他做的骨刀戒备的紧紧盯着森林。这把骨刀是一把简单的刀,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做的,没有刻上任何花纹,刀身微弯,模样不是很漂亮,甚至有些粗糙,看一看出制作者制作这把刀很急。这把刀虽不能吹毛断发却也是足够锋利的。
  森林出口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隐藏在森林的阴影处,看的并不真切,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嘈杂。
  逐渐,那个隐藏在森林阴影下的兽人走了出来。。。。。肖子洋顿时握紧了手里的骨刀,眯起了眼睛。
  ——罗比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兽人,数量还不少。
  罗比看着肖子洋万分紧张的表情,在心中积攒了多日的烦躁突然一扫而光,他抬起手,悠悠的对肖子洋打了个招呼,微笑道:“兜兜转转,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肖子洋上前一步,但比他更快出声的却是那群食草兽人们。他们扭曲着脸,激动而又愤怒的怒吼道:“罗比!”
  罗比,将视线移到这群数量众多兽人身上,仿佛现在才看到他们一般,惊讶道:“你们又是谁?”那疑惑的样子倒真不像作假。但对于食草兽人们来说,这却比无视更令人憎恨。
  每个兽人都死死地瞪着他,瞳孔中透出的刻骨血恨简直令人触目惊心,恨不得生啖其肉,剖啃其骨。
  几年前,他们曾经也是占据一方的大部落,兽人之间和谐友爱于邻里间的部落关系也不差,日子一直过得安宁而富足。也许是太过平淡幸福的生活蒙蔽了他们的眼睛,使他们堕落。曾经矫捷的身手变成了讨好雌兽的花架子,利器也仿佛变成了朵软绵而讨人喜欢的鲜花。现实给了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他们丧失了对危险的敏锐嗅觉,当罗比仅仅率领着百名兽人来到他们的部落时,敌人的武器与他们长时间的的安宁杀死了他们自己。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敌人践踏,雌兽被掳去残忍的对待,为敌人诞下后代,承受身体与心灵上双倍的痛。
  后来部落里的兽人死了大半,曾经的家成了别人的领地,他们看看逃走。一路上的躲避,他们从未忘记过曾经的耻辱与仇恨,每日的每日,他们苦练身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们接纳了许多被部落抛弃的或同样被侵略的兽人,不断地壮大自己的队伍,为的就是要打到罗比,用他的血肉祭祀曾经死去的同伴。
  ——夺回他们的家,让同伴的魂灵在天上能够安心,这是他们每个兽人身上必须背负的责任。
  他们从未忘记,几乎日日夜夜都梦到他,梦到曾经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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