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说有人来寻他,便是淑妃来找陛下干这种事……
见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淑妃终于不再扭扭捏捏,其实就算其他人在,她也不是委婉的女子,这样不过是给凌帝增添几分情趣而已。
她慢慢的跨坐在凌帝身上,涂着丹寇的的手指从凌帝身上划过,动作十分挑一逗,水红的纱裙本就极薄极为敞开,刚才这一番动作,顺着肩部滑了下来,掉到了手肘之处挂着,呼之欲出的白嫩山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颇为诱人。
“陛下,你今日心情很好的样子……”
凌帝浑身升起一股燥热,眼眸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重,手掌慢慢的摩挲着淑妃起伏的线条,缓缓道:“当然心情好,阿烨终于有后了。”
淑妃的眼中含着浓浓的算计,她的手指将凌帝的衣袍一点点的解开,将自己的内裙也扯开了去,手指在凌帝的肌肤上游走,目光看着呼吸急促,眸中带着浓浓暗色的凌帝,御凌天,这个男人,就算年近五十,身材依旧保养得颇好,不比年青之时差上几分,面上的皱纹也只是为他
俊朗的面目增添了更多充满男人味的沧桑,比起年青时更有韵味。
御凌天,她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上他了,可是他心中从来都没有她。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眼里从来都是欲望,没有一点柔和的深情。
她恨,他是帝王,她不奢望得到他所有的爱,只要有一小点也好,但是御凌天的爱全都给了北听芙那贱人。
所以她贺盈儿得不到他的爱,她就要权利!她要做权利巅峰的女人!
淑妃妖媚的唇在凌帝的肌肤上游走,感受到身下男人灼热的欲望,她才软绵如蜜糖的开口,“陛下,你曾经和平南王订下亲事对吗?”
御凌天的眸中沉积如喷薄的岩石,手掌按着淑妃的头,让她顺着自己的胸膛一直往下,喘息着回答:“嗯,嗯……你专心点……”
大殿中香味弥漫,静悄悄的直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和其他一些水黏之声。
听到御凌天的回答的声音,贺盈儿更是卖力,间隙的问道:“那是和谁定下亲事呢?”
凌帝不耐的动了动,眉头紧皱,享受着软唇之间的蠢动,“奕辰……阿烨的女儿和奕辰。”
他说完,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拉过蹲下的淑妃,将她狠狠拉了上来,压在书桌之上……
一屋的淫靡之声,伴随着大力的撞击声和似痛似叫的软吟……
半个时辰后,凌帝和淑妃躺在了偌大的龙床上,淡白的纱帐飘〔在床边,凌乱的垂在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挂在床角的龙纹千福蚕丝被上。
淑妃趴在凌帝的胸口,脸上带着情事方过的红潮,微喘着道:“陛下比起当年来依然勇猛,盈儿差点承受不住……”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女人夸那方面勇猛,凌帝听了贺盈儿的话,显然也很受用,他靠在玉枕上,微微一笑,看着躺在胸口的贺盈儿,她生的确实是极美,虽然年纪已有,这番时候看起来还是如个绝媚的尤物,很是惑人。
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捏着软白,打趣道:“盈儿若是承受不住,朕这后宫也没人承受得住了,盈儿的花样可是最多的。”
淑妃身子微微一颤,浓妆的脸上有一丝苦笑,她还是有比北听芙厉害的地方吧,呵呵,可惜也是在承受这方面,若是换了北听芙,你会舍得随意按到,肆意折腾吗?
她心里想着,面上不显露半点,嘴里依旧娇笑道:“陛下就会打趣盈儿,真讨厌。”
“朕怎么会打趣呢,朕可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的。”凌帝俊面上带着笑容,将淑妃拉过来,抬起她的下巴说道。
淑妃的媚眼含情带春,表面如水波映着一湖深情,内里隐者不为人知的深邃和幽寒,她檀口一张,“那方才陛下所说也不能反悔哦!”
凌帝挑眉,幽目闪了一闪,“方才朕说什么了?”
淑妃嗔道:“方才陛下说赐平南王之女与奕辰婚事的。”
“这个……”凌帝声音中显得有些为难,“沐紫如的堂姐沐清歌嫁给了老六,若是沐紫如再嫁给奕辰,这辈分……”
淑妃眼眸闪了闪,暗道:若不是如此,她为何要使上这么个手段来色诱,还在汤中加了一点点料,就是为了让凌帝没有反悔的余地。
她撅起嘴巴,哼哼道:“就知道陛下是打趣,什么都拿臣妾打趣!还说什么君无戏言,说答应了平南王的,哼!”
听到平南王三个字,凌帝幽幽的一叹,他当年的确是和平南王定下婚约了的,所以当初才会有清歌和奕辰的订婚之举。
见凌帝面色有了松动,淑妃立即趁机撒娇,手臂挽着凌帝的脖子,道:“陛下,她们不是亲姐妹,只是堂姐妹而已,以前我们皇家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有了先例已经无妨,总不能让您做个言而无信的君王吧!”
她睨了一眼凌帝的神色,已有说动之色,接着道:“再说,臣妾一直都知道您心中最看重平南王了,才赐了奕辰和沐清歌的婚,如今正主发现了,您怎么还犹豫了……”
一番话下来,凌帝沉吟了片刻,终于叹道:“也罢,朕总不能负了与阿烨之约啊,就这样吧。”
淑妃面上一喜,又觉得太不过掩饰了一点,收了少许,眉眼里藏不住的高兴,“那臣妾先替奕辰谢谢陛下的赐婚了。”
“谢?怎么谢……”凌帝一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里调侃道。
“陛下想怎样,就怎样……盈儿整个人都交给你……”比起刚才来,淑妃更是要心甘情愿一些,她闭上眼,感受着男人激烈的抚慰,却没有看到本应一脸情欲的凌帝,眼神清明的如同一湖清水,内里有暗光一闪而过,脸上一抹从未有过的暗沉转瞬即逝。
第二日,凌帝吩咐司礼监选定日子,颁布了圣旨,皇长孙御奕辰与原平南王之女,现封还珠郡主的沐家紫如三日后大婚。
一下子京城官员中都炸了开来,沐家二女,现在一人做了乾王的王妃,一人又被赐婚,成为皇长孙御奕辰之妃,这沐家看起来皇恩几欲冲天,谁家能有两个女儿嫁给皇子皇孙为正妃,那都是天大的福气,这沐家一个沐清歌是外室生的庶女,身份低贱做了王妃,现在沐紫如又变成了平南王的女儿,还封了还珠郡主,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荣宠啊。
但是,这两个人又偏偏都是皇位夺嫡呼声最高的人,凌帝此举让百官心中又有些不解,但是沐府一下子成为了比右相府还要来客如云的地方是毋庸置疑的,沐家之女分嫁二人,这无论哪一个做了皇帝,沐家都是国舅府。
另一方面,京中赌局中本来偏于乾王的下注比例,一下子拉平了不少,乾王的比例依旧是一比一,皇长孙的为一比二,连带其他两位皇子的几率也高了几许。
外面的人都羡慕沐府恩宠无双,沐府里却是炸开了天。
千红居里一片狼藉,那一屋乱七八糟的,比起有人来抢劫过还要碎乱,好似有大车压过一般,什么好的东西都看不见一样。
沐紫如扫视了一遍房间,除了她搬不动的大柜子,其他的能踢的她都踢翻了,能丢得都丢了,她左寻右找的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泄气,火气
便越来越大,拿起一个棍子,就去砸梨花沉木床,砸了几下床上只有几道口子,手却疼了,她气鼓鼓的丢到一旁,想找个地方休息下,发现凳子都被她弄烂了,瞪着眼睛大叫道:“人呢,都死哪去了!莹白,莹白,这个贱婢不知道又跑去哪寻死去了!”
她刚才那疯癫的样子,谁还敢留在这里,早跑得远远的。
沐宗佩站在院外,等着沐紫如砸得精疲力尽,才开口道:“紫如……”
看着一脸稳重的沐宗佩,沐紫如眼圈一红,又怒又气的道:“你骗我,你说做了那什么平南王爷的女儿,陛下就会答应让我做乾王妃的,现在呢,这赐婚是怎么回事!”
见沐紫如脸上尽是委屈,沐宗佩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忧心道,“紫如,你听爹说……”
沐紫如美艳的面色气的如胀气的皮球,双眼如火烧,根本就听不进别人的话,抬腿往前狠狠的一踢,大叫道:“我不听,我要嫁乾王我要嫁乾王,我要做乾王妃!啊……”
这最后一声是因为踢在了面前被她推到了一个小几脚上,娇生惯养的嫩腿踢上坚硬的木头,疼得她当下就倒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知,马上她又发出一声更惨的尖叫,惨叫道:“爹啊……”
“怎么了,怎么了……”沐宗佩本来怕走近了惹她更生气,此时见她疼得都喊爹了,赶紧跑了过来,扶起沐紫如。
她疼得满脸哆嗦,指着身后,说不出话来。
沐宗佩撇头一看,她臀部上一屁股的瓷片渣子,这瓷片渣子,正是她刚才自己发脾气的时候乱砸得花瓶玉碗弄得。
------题外话------
这个还珠郡主……大家如果有意见,捶打醉吧,咳咳,因为经过醉几番神思,这郡主名称挺适合沐紫如的……
另外谢谢所有伴随醉的亲们,鞠躬……
070章 不简单
沐宗佩撇头一看,她臀部上一屁股的瓷片渣子,这瓷片渣子,正是她刚才自己发脾气的时候乱砸得花瓶玉碗弄得,沐宗佩想寻人骂了来给沐紫如出气都不行,看着一屁股血渣子的女儿,对着门外大吼道:“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下人们躲的并不远,主要是怕沐紫如罩着她们出去,此时听到沐宗佩如雷的爆吼声,心中一颤,抖抖索索的赶紧跑上前来。
“老爷,在呢,在呢!”下人一进院门就看见沐紫如脸上哭的一塌糊涂,屁股向后撅起,一只手摸着腿,金鸡独立,一只手虚摸着屁股,一身艳光锦衣,像足了下蛋的山鸡,他嘴角弯了一下又飞快的收了起来,此时就算是想笑也不敢,因为老爷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沐宗佩脸上乌云遍布,手扶着沐紫如,吼道:“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下人这才飞快的跑了出去。
沐紫如一声长一声短的喊着,“疼死我了……爹啊……”
这痛苦的呼喊几乎要揪了沐宗佩的心,目光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这乱七八糟的几乎连站脚的地都没有,他好声好气的哄道:“紫如,先去你娘的院子里,找个地方歇了,等下大夫来帮你把这……瓷片给拔了……”
好说歹说的把沐紫如哄到了春艳居,大夫来了之后,看了下伤势,因为下人说明是刺到屁股了,他特意带了个女学生,让女学生把瓷片拔了,再敷上止血消炎的草药。
拔瓷片的过程中,沐紫如大声惨叫,吓得那小女童手脚抖了好几次,有几个瓷片抖得插得更深,把在外面候着的沐宗佩吓了个心惊肉跳。
待看完伤之后,沐宗佩一撩袍子,急急的走了进来,望着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还在呜咽的沐紫如颤声道:“紫如,还是很疼吗?”
其实沐紫如坐的那块地方瓷片也不是特别的大,加上屁股上肉多,刺得都是表面,并不是十分疼,看着流了点血,也就是皮外伤。但她就是喜欢闹,看着沐宗佩为了她担心的样子就很开心,嘴巴一瘪,眼圈红红道:“你别管我了,让紫如死了算了,反正也不能嫁给乾王了,女儿也不想活了。”
“紫如,你听爹说……”沐宗佩坐在床沿,拍了拍沐紫如的背,沐紫如双手捂住耳朵,摇头道:“我不听不听,除非爹让陛下改了圣旨,让我做乾王妃!”
沐宗佩望着沐紫如双手捂住耳朵,一副打死不听的模样,轻轻的叹了口气,沉眸扫了一眼,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去吧。”
“是的,老爷。”莲白和房中的另外两名丫环福了福身子就退了出去。
屋内装饰的花团锦簇,蚊帐,红木柜上都有着秦艳莲最喜欢的牡丹图案,一朵朵盛放着最美的年华,沐宗佩站起身来,看着花梨木梳妆桌上还摆着的秦艳莲最常戴的一对翠玉鎏金耳坠,眸色一闪,悠悠开口道:“紫如,你可知你娘牺牲了不能生儿的权利,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所做为何?”
沐紫如虽捂着耳朵,其实一直在注意沐宗佩在说什么,听到他说到秦艳莲,眼里有着愤恨,就是因为把那个要求说了去求陛下放了秦艳莲她才不能做乾王妃的,不然现在沐清歌那个贱人就只会是个下堂妇了,她才是所有人艳羡的乾王妃,鼻中重重的冷哼一声,艳丽的双目一转,“你不是说做了那个平南王的女儿,陛下就会很喜欢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为什么现在陛下给我和皇长孙赐婚了,女儿明明喜欢的是乾王的!”
她自第一次看到那个冷寂高贵的男子就笃定了非卿不嫁,如若不是为了这个,她也懒得去做那什么平南王的女儿,那个人是谁关她什么事!
“紫如!”沐宗佩音量提高了一分,转身看着满脸挂着不服的女儿,“乾王和清歌的婚是陛下刚赐得,你去开口让陛下马上把沐清歌休了,让你做乾王妃,你觉得可能吗?最多就是准了你去做个侧妃,你要做侧妃吗?永远在沐清歌之下吗?”
沐宗佩一点点的分析道,还有一点是在他内心深处不能说的,今日在太极殿上,乾王的表情他看的清清楚楚,就算陛下让御天乾娶紫如,乾王只怕也绝不会答应的。
“谁要做侧妃,谁要做那贱人之下的!她算什么东西,只不过一个外室所生的贱种而已!”沐紫如神情激动,大声骂道,双手一叠,放在下巴处,艳红的小嘴狠狠的一抿,目光幽怨的看着面前床栏上雕刻的一只黄莺,气鼓鼓的回道:“行,反正照爹这么说,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乾王妃,这什么还珠郡主的身份我也不在乎了!再做什么郡主,也不会比王妃好!”
“你!太胡来了!”闻言沐宗佩双目中有火星在点点跳跃,一掌打在梳妆台上,坚硬的花梨木上一个寸深的手掌印,可见怒气之深。
沐紫如吓得浑身一跳,转头见沐宗佩面色沉如乌云密布,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爹从来没在她面前发过这样的脾气,这是怎么了,这个身份对于她真的很重要吗?现在娘去了大牢,可不能把爹得罪了,她慢慢的将心内的惊恐收了起来,望着沐宗佩委屈的道:“爹有什么脾气就只知道对着紫如,紫如也是不甘心啊,沐清歌她哪里比我好了,为什么她就能比我得到的多,为什么她就能做乾王妃……”
她的声音含着小辈的撒娇,和真正的委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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