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的惩罚by聿桥[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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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惩罚by聿桥[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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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确实是由桑田请客,他掏出钱来的那一刻,自信地微微笑著。
从圣鲁斯出来,二人坐上汽车。
沈建业系上安全带後却停下了动作,迟迟没有开动。
桑田转头奇怪地看著他,问:“怎麽还不开?”
沈建业的手在反向盘上摸了摸,反问:“开去哪里?”
桑田不明白,说:“不是去你家吗?”
沈建业撇著头看他,想开玩笑却开不出,很正经地询问:“今天晚上你可以留下来吗?”
桑田愣了一下,脸红得不像话。
沈建业轻笑,说:“没关系,我送你回家。”
桑田抓住他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沈建业接收到他眼里传递的信息,微微一笑。
车子扬尘而去。

13
桑田非常紧张,虽然从答应的那一刻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他真正站在床头的时候,还是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沈建业脱了西装外套,连领带也一并解了下来扔在床上,眼角瞄到桑田的窘样,暗自发笑,转身从衣柜里拿出衣架。他一边把自己的外套挂上衣架,一边说:“把你的外套脱下来。”
桑田立刻手忙脚乱地脱了外套递给他。
沈建业将两人的外套都挂上衣架,然後放进了衣柜。接著,他走到桑田面前,扯开一个微笑,抬手去解桑田的领带。
桑田满脸通红,抓住他的手,说:“我、我自己来。”
沈建业没搭理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领带,将他脖颈处的几颗扣子也解开,隐约可以看见少年漂亮的锁骨。
桑田闭上眼,一副等人宰割的模样。
沈建业忍住笑,说:“去洗澡吧。”
桑田睁开眼睛,愣是没反应过来。
沈建业干脆把睡衣塞到他手里,然後把他推进盥洗室,关上门的时候交代:“头发要洗干净点,特别是那些发蜡。”
桑田慢吞吞地洗完澡出来,沈建业瞄了他一眼,拿出毛巾为他擦干头发,边擦边说:“一会儿头发干了就上床睡觉。”
桑田红著脸点点头,显然他对睡觉有更深一层的理解。
沈建业擦了一会儿就交代他自己擦,自己拿了衣服进去洗澡。
桑田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在脖子上,趴上床盘腿坐著。
虽然沈建业交代了让他去睡觉,可要是一躺下就睡著了可怎麽办?他不敢睡,睁著眼睛东想西想,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居然满脸通红。
沈建业进房间的时候,羞到不行的桑田正抱著被子滚来滚去,嘴里大叫著:“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
沈建业走过去拉开被子,又好笑又好气地说:“我不是让你睡觉吗?你在干什麽?”
见到他因沐浴过後红润的脸,桑田的心跳得飞快,说:“我等你啊。”
沈建业在床边坐下,说:“等我干什麽?”
桑田哪里说得出口,一张脸红得跟染缸里出来似的。
沈建业推推他,桑田连忙让出位置。沈建业躺上床,摘了眼镜靠在床头,突然想起什麽,问:“你跟家里说了没?”
桑田也靠在床头,说:“我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已经跟我妈发了短信,怕她打电话过来追问,还特地把手机给关了。”
沈建业也不知道该表扬还是该责备,摇头笑了笑。
桑田看著他,有点欲言又止。
“怎麽了?你不困吗?”沈建业问他。
“不是很困……”
“那也得睡,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拿东西,要上学呢。”沈建业滑下身子,闭上眼要睡的样子。
“对了,把灯关掉。”
桑田把手边的灯关了,然後钻进被子里,他往旁边蹭了蹭,直到能感觉到沈建业的呼吸才停了下来安心闭上眼。
沈建业发出一声轻笑,被窝里的手突然搭上桑田的腰,将两个人的身体贴紧在一起,就连胸腔的起伏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安静幽暗的房间里只有对方的呼吸听得真切。
桑田犹豫了很久,才伸手摸上沈建业的脸,指尖从他的眉心开始往下走。
沈建业突然出声,带著笑意:“胆子大了呢。”
桑田的手缩了一下,又光明正大地摸了上去,说:“我又不是摸不得。”
沈建业笑著,在他腰上轻轻地拧了一把,说:“不安分的小鬼。”
桑田的手摸到他的脖子处,迟疑了一下往睡衣扣子摸去。
沈建业抓住他的手,睁开的眼睛在黑暗里显得幽亮,像两盏燃著的烛火。
桑田挣了一下,又安静了一下,说:“我不睡觉。”
沈建业盯著他看,黑暗里只能看见那双射出倔强光线的眼睛,他动摇了,腰间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触及到的是少年弹性极佳的肌肤,随之而来的是肌肤底下的战栗。
桑田的声音混合著少年的清亮和男人的沙哑,不知所措地问:“怎麽了?”沈建业的手停在他的腰间却迟迟没有行动。
沈建业知道他看不见,脸上浮起嘲笑,本要往上探索的手突然拉开桑田的裤头钻了进去。
这对桑田来说无异於突袭,情急之下呼喊出声。
沈建业扶住少年的性器温柔抚摸,待它渐渐壮大,又握在手里上下套弄,桑田在他耳边浅浅地喘息著,又是舒服又是难堪地叫著他:“建、建业……”
沈建业抬起上身吻住他的唇。
桑田很快就得到高潮,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这个地方让他羞愧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鸵鸟地紧紧闭著眼。
沈建业倾身打开床头的灯,冷静地抽出纸巾帮桑田擦拭干净。
桑田简直想一头撞死,连忙起身夺过沈建业手里的纸,红著脸说:“我自己擦。”
沈建业笑笑,掀开被子想下床,桑田却拉住他的手。
“你去哪?”
沈建业淡淡一笑,说:“我去洗个澡。”
桑田愣了一下,紧接著,视线从他的脸下移到双腿间,那里明显的活跃情况刹时让他瞪直了眼,说不出话来。
沈建业理解地揉揉他的头,说:“你可能会不习惯,我没关系的。”
“不是。”桑田的声音细若蚊呐,“我挺高兴的,至少你对我也有感觉。”
沈建业心头一热,不禁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上,轻声问:“那你愿意帮我吗?”
桑田茫然地看著他,说:“我要怎麽做?像你刚才那样就好吗?”
沈建业点点头。
桑田慢慢把手伸进沈建业的裤子里,学著对方刚才的手法去抚弄。
沈建业张开唇喘息,摘了眼镜的秀丽眉目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迷人,他舒服得眯起的眼缝里泄出水光,有丝撩人的味道,让桑田又一次冲动起来。
沈建业释放过後又为桑田服务了一次,第二次高潮来临之後,桑田很快沈入了睡乡。
日子在一成不变地过著,转眼间就临近学期末,桑田的功课也紧了起来,毕竟期末考试还是相当重要的。为此,沈建业减少了他们彼此见面的时间,让他可以专心学习。
桑田一开始并不同意这苛刻的要求,後来沈建业说:“只要你安心学习,我会满足你一个愿望。”桑田禁不起诱惑就咬牙答应了。
期末考试那两个星期,韩颖又是参茶又是鸡汤地喂给桑田,生怕一场考试把她儿子给累瘫了。桑田要不肯喝,她就动用苦肉计,非逼著他给喝下去。所以短短两周,没时间打篮球的桑田足足长出三斤肉,多亏他平时训练有道,这点肉要不细瞧是看不出的。
终於熬到了考试结束,隔天一早桑田就跟韩颖打了声招呼匆匆出门去。
沈建业去了上班,家里没人,桑田是自己开门进去的。雪儿也不在,自从上次去了沈建业的姐姐家就没回来过,沈建业说是他外甥太喜欢了,他姐姐希望把雪儿多留在他们家一阵子,这一留可就两三个月了。
桑田一进门就打电话给沈建业,沈建业那边正忙,说了几话就挂上电话。桑田怕影响他工作也就没再打过去。
中午的时候门铃响,桑田以为是给他送外卖的,急忙冲过去开,门外站著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
“你是?”女人看著桑田,警惕地问。
桑田反问回去:“你找谁?”
“这是我弟弟的家,我当然是找我弟弟。”
桑田暗叫一声“糟”,连忙露出笑脸,说:“姐姐你好,我是你弟弟的朋友。”
“朋友?”沈冰雨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孩,长得倒是阳光帅气,可是明显有著学生的稚气,跟沈建业怎麽会是朋友?沈冰雨疑心他是贼,说:“那你说说我弟弟叫什麽名字。”
桑田连忙回答:“建业,沈建业。”
沈冰雨听了才放下心来,抱歉地笑笑,说:“不好意思。”
桑田摆著手,说:“没关系没关系。”
沈冰雨见他模样不错,又笑得可爱,顿时亲切不少,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桑田,沧海桑田的桑田。”桑田回答,侧开身子说:“姐姐你快进来。”
沈冰雨往屋里看了一眼,说:“建业不在是吧?”
“今天他得上班。”
“哎呀,今天不是星期六?”沈冰雨说,看了一下手表,这才发现记错日子了。
“原来今天才星期五。”
桑田笑笑,说:“我也经常记错日子。”
沈冰雨夸道:“你这孩子还真招人喜欢。”她好像还有急事,并不打算多呆的样子,说:“算了,建业不在,我改天再来好了。”
桑田点点头,说:“我会跟建业说你来过的。”
沈冰雨点头,匆匆地离开了。

14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雪儿也叫了起来,这只安静的狗少见的兴奋。
沈冰雨急急忙忙从房间里跑出来开门,一见来人,雪儿叫得更欢了。
“姐。”沈建业走进屋,把雪儿抱了起来,雪儿一到了他怀里就变得安静,撒娇地在他胸口磨蹭。
“我没想到你来得这麽快,刚才在房间里整理东西呢。”沈冰雨拢了一下长发,率先走到沙发上坐下。
沈建业随後坐下,把雪儿放到了地上,随意问道:“姐夫和蒙蒙呢?”
“你姐夫带蒙蒙出去了。”沈冰雨边说边拿出茶几底下的茶具开始泡茶。
茶香四溢,沈建业看著沈冰雨娴熟的泡茶手法,单刀直入地问:“姐,你昨天来找我有事吗?”
小茶杯里冒著热气,沈冰雨端了一杯搁到沈建业面前,笑笑说:“也没什麽大事,喝茶吧。”
沈建业没动,说:“姐,有事你就说。”
端著茶的手顿了一下,沈冰雨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说:“真是什麽都瞒不过你。”
“是家里出了什麽事吗?”沈建业皱了下眉。
“哎……”沈冰雨有点难以启齿,喝了口茶後才说:“建业,姐想跟你借点钱。”
沈建业眼也不眨地问:“要多少?”
沈冰雨不太好意思说:“二十万。”
二十万!几乎是沈建业全部的积蓄,但钱是给沈冰雨,他不会觉得心疼。
“什麽时候要?我得上银行给你取去。”沈建业问。
沈冰雨咬了一会儿唇,说:“要不十万就行了。”
“二十万就二十万,我有。”沈建业不容拒绝地说。
沈冰雨垂著头,眼眶一下子红了,说话不禁都带上了泣音:“建业,姐实在是没办法才伸手向你要,这钱应该是你留著结婚用的,我……”
“姐!”沈建业拉住沈冰雨的手,轻声安慰:“这钱我不急著用,反正我每个月还有工资,饿不死的。你是我姐,伸手跟我拿钱是天经地义,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沈冰雨抹了下眼睛,无奈地说:“我是怕还不起,你这钱就跟打了水瓢。”
“是姐夫吧?”沈建业不用想也知道,他姐不是个会花钱的人,这二十万肯定是霍大东要的,要不然也不会躲出去。
沈冰雨没回答,权当是默认了。
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沈冰雨不怕将实情告诉沈建业,可毕竟霍大东是个要面子的男人,她怎样都要顾及一下。
沈建业很理解地没有多问,过了几天就将银行里的钱提出来给沈冰雨送去,送去那天霍大东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见他。他本来就对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没好感,把钱送到後又很快走了。
桑田在家等著他,一开门见他又是空著手回来。不禁有点失望。
“怎麽雪儿还没回来?”
沈建业并没告诉桑田他姐家里的事,只说过去看看。因为钱的问题,沈冰雨家有点愁云惨雾的感觉,大概是怕因此影响了蒙蒙性格的成长,所以沈冰雨希望让雪儿留下给蒙蒙做伴。
沈建业笑了笑,说:“听这口气,你见到我不高兴?”
桑田关上大门,从沈建业背後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著沈建业走,在他耳边讨好地说:“高兴啊,见到你最高兴了。”
沈建业边走边笑,说:“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桑田眼珠子调皮地转了转,突然窜到沈建业身前,没预警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问:“这样够诚意了吧?”
这样就叫诚意?沈建业挑眉,一丝坏笑在唇边划过。桑田还来不及捕捉,就被他抓住头狠狠吻住,比起方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这个法式长吻确实有诚意多了。
沈建业退开的时候,桑田的眼睛都水亮了,迷蒙地看著眼前的人,色泽健康的红唇微微开启,仿佛意犹未尽,又好像不经意的诱惑。
眸色渐渐加深,沈建业感到欲望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惊讶,以前的话,就算是老手都未必能这麽快挑起他的情欲。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
少年睁著湿润的黑眸看他,眼里有期待有催促,但他要的只是手的抚慰,他根本不懂得还有更深一步。
沈建业将他按坐在沙发上,跪在他脚边,缓缓地,有点折磨意味地解下他的裤子。
桑田仰头靠在沙发上,呼吸急促,沈建业微凉的手抚上他的分身,他战栗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沈建业倾身靠在他耳边笑,戏谑地说:“夹得这麽紧,你让我怎麽弄?”
羞红脸的少年遮住脸,颤抖著的大腿慢慢打开,那蜜色的大腿内壁光是看便能感觉出他的光滑细腻。
沈建业垂下眼观察他的动作,见他已经将腿张开到适合的角度,赞赏地在他鬓角亲了一下,低沈的笑声震动著少年敏感的耳廓,让他不禁张开口咬住了下唇。
沈建业轻柔地将桑田的分身握在手里,细心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桑田染上情欲颜色的脸分外可爱,像熟透的苹果,惹得沈建业心动不已,挑逗地说:“除了这里,你还想我摸哪里吗?”
桑田低声喘息著,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就算听清了沈建业的问题,也回答不出来,茫然地摇了摇头。
沈建业低下头咬住他的下唇,轻轻一咬後唇下滑到脖颈处,含住上下滑动的喉结,随即用齿咬住。
桑田难以控制地呻吟了一声,他惊醒似的捂住了嘴,又羞又恼地说:“不要……不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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