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虽然称不上有力,但绝对平缓有节奏的心跳。
登时我心跳如鼓,扑腾扑腾扑腾。
我感觉被他揽住,又被他摸了摸头,听他说:“乖。”
这般被哄着倒好像我一瞬间回到了孩提时,就那么依偎在他的颈侧,然后伸手在他身上抓了几把,一面心叹这皮肤可真是招人恨啊招人恨,一边不舍得撒手,偏偏我这人有时候又别扭,于是嘴欠道:“你这是不是也该锻炼一下了?都没点肌肉。”
他淡淡道:“男人嘛又不是鸡,要鸡肉作甚?”
哼!听他胡扯。
我又捏了两下,心里却乐呵了。
满足的捏啊捏啊捏,这种机会可不多得啊,不过让人惋惜的是这家伙把蜡烛吹那么早干啥?让我看不清楚。
他许是无聊了,叹道:“我都大方借给你玩了,你居然自己玩的上瘾,都不陪我打嘴炮了……真是……”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当然这代表俺骆柔很纯洁。
但是后来我的手滑到他小腹的时候,突然大悟啊大悟,登时手往下一抓,让你个混蛋口头占我便宜!
于是今天晚上暖阁半夜响起王爷的哀嚎声不解释。
(也不知道这段有几个同志能看懂啊)
24。爱我的,我爱的
幕二四·
云兄,你是想跟他们比较比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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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感觉怀里暖暖的,软软的,滑滑的,总之让我很想抱着不撒手。
大冬天啊,寒冬腊月的虽然这暖阁里有地龙,但如果有人自动愿意给你暖被窝的话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的。我很满足,很满足。
等我满足的躺到了不困之后,就推搡了怀里那个软软暖暖滑滑的东西,小声道:“喂,你睡醒了没?你今天似乎没上早朝啊……”
身边那位嘀咕道:“别推……我本来就没打算上早朝好吧。”
我想了想,有点真心的觉得幸好他不是皇帝,不然俺指不定被史书糟蹋成什么样了呢!
千朝似乎很能下雪,也或许这一年是特例,但在外面簌簌的下着大雪的时候睡懒觉什么的,可真是很爽啊。
不过……我一手挥过去,混蛋!
身边那家伙咬牙切齿道:“骆柔!”
我哼了一声。
那家伙无比郁闷道:“这是正常反应好吧,你以为这地方很坚强吗?”
我很淡定的想,打人不能打脸。
我又想起了当年我跟爷爷学武的时候,老爷子是这么说的:“丫头,谁要敢欺负你,你就往他下面踹!”
当时我一众堂哥也好,师兄弟也好,似乎都有些不自然的把手往下身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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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肯定我刚刚没用多少力气的,只是听着他也不是装的还是真的痛苦的哼哼,我装酷装了没两分钟就笑声问:“真疼假疼?”
云惊蛰斜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儿咬牙切齿。
我犹豫了两下,伸手本想往他下面摸一把的,结果就被那家伙抓住了小手。
“姑奶奶,我怕你了好不好,可别再给我来一下了。”
我难得见他这么委屈巴巴的样子,那琉黑的眼睛润润的,小眉毛皱在一起,小脸鼓鼓的……
我承认,我动心了。
男色这种东西,对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自然有强劲的杀伤力。
于是么,我还真有些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抽抽手,抽不出来。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皱着小眉,润润的小眼盯着我道:“坚决不放!”
他……不会是以为我还想给他来一下子吧?
于是我叹了一声:“好吧,我错了。”
我又说:“我不该戳你鸡鸡,可谁让它往我屁股那儿戳的?”
然后……我看到云惊蛰那脸,似乎红了……
云同志跟我解释了很久,什么男人早晨起来的正常反应好吧?
是你睡觉不老实抱着我睡不是我抱着你好吧?
是你没事儿一清早推我的吧?
总之,按照这位的意思,他是无辜的,责任在我这个光着身子和他光着身子在一起睡觉的小尼姑身上。
我想了想,用被子蒙住了头。
不但是用此招来应付某人的数落,而且还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不对,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
云惊蛰似乎认为我已经认输服软了,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我的光头道:“乖,继续睡会吧。”
说完就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心中冷笑一声,死混蛋,还真以为我好忽悠?
我觉得刚刚我那力道真的不大,他至于揉搓半天么,我伸手去摸本来是想看他被我那一下打阳|痿了没,结果就被他抓住手不给摸。
当然,这里面应该有他的害羞因素,可是不是还有点啥啊?
原本云惊蛰跟我说司马博雍和不喜没那啥关系我还是半信半疑的,可现在我信了。
如果他们真有血缘关系的话,云惊蛰也不可能让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吧?他应该还没疯,更不会对自己家闺女那啥吧?
基于这点考量,我决定当做没猜到那人刚刚做了什么。
两个人往床上一躺,静静的,身上都能感觉到对方传来的热力,彼此相依。
云惊蛰问:“你有个师兄?”
我当时正懒洋洋的想要不要起床弄点饭吃,身旁这位大爷要不要一起拉起来呢,毕竟我睡不成又怎么能让他舒舒服服的躲在被窝里?可猛然听到这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好歹是亲戚好吧,我多少堂兄弟多少师兄弟你小子会不知道?
可接着又听他问:“听说,有个和你关系很好?”
我怔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飘出来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长得很秀气,很秀气,秀气的甚至像是一个姑娘家,细眉细眼,白净清秀,可却是我们这群毛头里面的大师兄。
所谓大师兄,一般都是较量出来的,他能让我们喊得心服口服,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最少拳头虽然看上去白净清秀,但力道么,嘿嘿。
大师兄要大我几岁,他爹带着他入门的时候,我应该还在我娘怀里吃奶。
大师兄对我很好,好到我可以跟任何师兄弟勾肩搭背却不敢跟他开玩笑,因为我总有一种预感,我或许是喜欢他的。
不是他喜欢我,是我喜欢他。
暗恋这种东西,怎么说呢,我不觉得有别人说的那么苦涩,顶多就觉得别扭罢了。
我一直都觉得配得上师兄的女人应该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我不温柔,也不知道怎么变得温柔,所以两个人到头来还是师兄师妹。
可有时候吧,上天还是挺能折腾的。
我暗恋师兄,师兄暗恋我。
当然,此师兄非彼师兄。
说是我师兄,可也就跟我同龄罢了,同校罢了,同班罢了,大学也在一个系罢了。
水心跟我说,他喜欢你那是明摆着的,人家也不错,你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
我当时觉得这事儿挺扯淡的,因为两个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班,放了学一起勾肩搭背去爷爷家学武的两个青梅竹马,要怎么来电?
后来我打算把话跟他说清楚。
后来我跟他说了之后才发现这事儿说不清楚。
“你讨厌我?”
不讨厌。
“你有喜欢的人?”
我觉得,当时我要跟他说我暗恋大师兄,他丫的估计就没命了。
单挑大师兄,他绝对会死的很惨,很惨,所以我没说。
于是师兄在我面前抽着烟说:“既然你没喜欢的人,又不讨厌我,这么多年我又没有更喜欢的女孩子,那就继续这么继续耗着吧。”
那是骆柔喜欢的人和喜欢她的人。
我想,心里突然挺不是滋味的。
我说:“我师兄多着呢,都对我挺好。”又斜睨了他一眼,说:“怎么,想找他们练练?”
他哼了一声,剑眉一挑,有些张扬道:“之前我可能没跟你说,我跟你的师兄们都挺熟。”
我也挑挑眉,不置可否,但心中却是信的。
老家学武的那个圈子就那么大,彼此甚至都有些沾亲带故的,都认识也是正常的,就算是没事儿常常对练也没啥。
我只是想不通,他怎么突然提到了我的师兄。
“你大师兄的确很强,我一直都想不通他一个长的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怎么会那么强。”
我呸了他一下,怒道:“你丫的才长的比女人还女人呢!”
他又冷了一声,酒窝乍现,声音转冷:“你敢说他不是女人的身高,女人的脸蛋”
我琢磨了下,觉得不好昧着良心否认,毕竟我和我大师兄一起出门的时候,大约人家都以为那是我姐姐吧……
一个长相爷们身高也爷们的女人,和一个身高女人脸蛋也女人的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的确……
我曾经分析了很久——我到底是喜欢大师兄呢,还是觉得他跟我互补呢?
最后我也不知道结论是什么,只知道大师兄就是大师兄,我喜欢他罢了。
我怒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皮对他横眉冷眼道:“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没资格说我大师兄吗?”
他没挥开我的手,只是淡淡道:“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我讶然,但却不想去问他,应该不会是什么我想知道的答案。
也不想去吃饭了,被子一卷,背对着他躺着。
我穿越前觉得水心挺傻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总围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转,有什么意思?
可穿越后,偶尔半夜梦醒,想着那个人的模样,我突然觉得我活的远远没有水心,远远没有师兄潇洒。
喜欢就是喜欢,说了就是了。
被拒绝了就死心了,也不用这样想着念着,却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身后的男人靠过来,轻轻拍拍我的肩,将我抱严实了,又腾出手捏捏我的脸。
我听他轻轻道:“我只是想问问是我对你好,还是他对你好。”
(那谁,俺承认鸟,我确实写的是一对纠结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来报道。
25。求婚什么的
幕二五·
不求朝朝暮暮,只求片刻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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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我或多或少的对云惊蛰的话产生了一点那什么……
不过一想我不过八岁,他老人家都二十多的高龄了,对别人来说这种遗憾或许叫做君生我未生,可对我来说却叫穿越没穿对。
穿也就穿了,结果穿成我们这么悲剧的,想来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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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之后我从被我里伸出一颗脑袋,身边的男人似乎还睡得正熟,我犹豫了下决定放弃将他戳醒的念头,毕竟我们两个都深知对方自从穿越后都从一夜无梦变成了一夜会从梦中惊醒几次。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两个潜意识里里都没安全感,不过想想觉得我们没安全感也是一件分很有道理的,毕竟是做贼心虚嘛,壳子都不是自己的,自然会担心随时被赶出去。
我真担心冥冥中会有什么东西取代我,继续这么没心没肺的过下去,而我自然的就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了了。
也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或许我在做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我其实只是被雷劈昏了,只是在昏睡中做了一个梦。
我又看了眼身旁的云惊蛰,他也在睡梦中,又不知道他会梦到什么?
这样一想,就更加懒得起身了,就这么静静的呆在他怀里,和他依偎着。
除了彼此,我们一无所有,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我们。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这种词我并不喜欢,因为要用到这种词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几年,甚至半生。
我给云惊蛰喂着药,看着他苍白依旧的脸色,和俊美的面容,真不知道要发出些什么样的感慨。
从穿越到现在,已经不声不响的从六个月变成了六年,不喜十四岁了,身旁的男人快三十了。
但他又哪里像是一个奔三的人?若非他的身体病弱依旧,真会让人以为他还是一个刚刚及冠的青年,俊美依旧,喝药依旧。
因为今天是穿越满六年的日子——这样无聊的日子我断然是记不住的,可谁知道这男人却记得死死的,每年都要庆祝一次,每年都要给自己找理由多放一天假。
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更烦了。
坦白说,我虽然不懂国事,但这些年也渐渐看出了点云惊蛰的心思。
如今所有的人都在传摄政王卷帘权位,不想放手。
经常半夜我醒来,瞧瞧的踮着脚尖轻轻扯开帐幕就能看到他在灯下或是批阅奏折,或是写着什么。
男儿自由男儿志,哪怕他真想当皇帝其实我也是不想管的,哪怕有一天或许我会被连累着一起砍头。
但,我担心他身体。
不是任何人都有当皇帝的本钱的,最少我认为云惊蛰不合适,但我却不想劝他。因为我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揣测终究是揣测,既然不曾问过,既然他不曾回答,我就不会真的以为他有那颗心。
这几年我或多或少的也看明白了很多事。
包括很复杂的事,例如,我的身世。
本来我还不敢太肯定的,但是太皇太后在两年前死了之后,太后频繁召我进宫,如果这还不明白,那怎么才能明白?
我是太后生的,这是最重要的。
当时我本以为自己变成了云惊蛰的侄女,幸好后来我知道原来一国皇后也是可以出轨的。这是云惊蛰告诉我的。
当时我那是一个相当震惊,断然不信!
于是黑着脸问这丫的:“胡说,一国的皇后能和谁有染?谁敢?”
云惊蛰当时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当时皇帝不喜欢皇后,天下皆知,除了一月一次的那啥之外,就不会再和她发生第二次关系。”
我皱眉,这不是一月还有一次例行公事的交公粮吗?
云惊蛰又说:“司马博雍早就买通了她身边的人,这种消息千真万确,而且还是一个护卫,长的还不错。”
然后看着我笑眯眯的说:“我们家肉肉长得也不错。”
我真想扇他一巴掌。
那叫什么眼神?
可虽然觉得这事儿想当邪乎,可是我还是信了,因为我觉得我爱他。一个女人总不想自己爱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叔叔吧?哪怕我们都知道那只是血缘的事儿。
后来问题来了,太后生的既然是我,那皇帝是谁生的?司马博雍弄来的离魂又是谁生的?
云惊蛰面对我的疑问表情一直都是笑眯眯的,“皇帝嘛,皇帝当然是司马博雍生的。不然他早就登上皇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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