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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羽好笑地看着这妮子,看来真是醉了,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子,真是个傻丫头,下次看别人给你酒还敢不敢乱喝,被人卖了估计还替人数钱呢。
共赴巫山
秦小羽不知道季苏北住哪儿,所以直接把这倒霉孩子拎回了自己的公寓。刚下车,这丫头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烟味,酒味,秽物的酸味,秦小羽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有做好人的潜质。把这小妮子扛进电梯,朝地上一扔。“砰”的一声,秦小羽皱着眉看过去,那丫头还有些知觉,估计磕着后脑勺了,坐在地板上疼得眼泪汪汪的。
一进门,这丫头又来了,干呕了两声,捂着嘴巴到处张望,可怜兮兮的。秦小羽夹着她的腰就把她丢进了卫生间,苏北逮着马桶就狂吐了起来。
秦小羽低头闻了闻自己衬衫上的味道,满脸嫌恶。随手将衬衫一脱,扔进了篓子里。
苏北感觉自己的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浑身软而无力,一下瘫坐在地上,趴在马桶上边哭边说起迷话来。
“郁言,你回来好不好,我们不去酒吧了,不去了…”
“你是不是看上漂亮的天使姐姐了,都不回来看看我,我每天都在梦里等你,可是你好久都没有出现了…呜呜…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跟你说,今天我碰到一个坏蛋,他叫…呃…秦小羽,恩,没错,秦小羽,他带我去酒吧了,呜呜…我答应过杨思云再也不去酒吧的,他是坏人,坏人…”
秦小羽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这哭得伤心欲绝的丫头。呵,他成坏人了,那他干脆就坏人到底。
伸手像拎小鸡似的拎起苏北,将她推进淋浴间,热水哗哗地从莲蓬头里冒了出来,瞬间将苏北淋成了落汤鸡。水打湿了双眼,苏北几乎睁不开眼睛,条件反射地甩甩头,想伸手擦掉眼睛上的水珠,但手却像被注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恍惚看见面前有个高大的身影,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地脱去,苏北想要尖叫,但对方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向她压来,唇瓣上软绵绵的触感,如上好的丝绸,苏北愣住了。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苏北觉得有些渴,下意识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唇瓣,却不知这一幕是男人看了都会化身禽兽。
舌头被疯狂地卷走,吮吸,男人伸手扣住她的腰,两人赤/裸的上身紧贴在一起,炙热的手掌不住在她的腰间轻抚,沿着腰线渐渐向上,猛的覆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将胸前的小红豆一捏,苏北吃痛地叫了出来,在男人听来,这更像是邀请般的呻吟。
风卷残云,唇舌乱舞,苏北觉得自己几近窒息,头不住地往后仰,想要呼吸更多,但男人的唇紧随其后,仿若要吞噬她口中的最后一丝空气。
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堕入黑暗的时候,男人放过了她,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迷蒙着双眼却清晰地看到了两人唇齿分离后那抹邪魅的银丝。
苏北轻颤着身子,两手抓着男人的胳膊,沙哑着声音,“郁言?”
秦小羽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将她身子转向对着墙壁,脱掉两人身上仅剩的内裤。拿起架上的洗发精往季苏北头上倒,替她简单洗了下头便按着她的脑袋在莲蓬下冲刷。
泡沫顺着水珠从脸上滑落,被按着的脖子很不舒服,苏北试图扭动着去挣脱,但在较力方面,女人始终是不能和男人相提并论的。
忽然头顶的热水一下子变成了冷水,倾注浇灌在她的身上,凉飕飕的,苏北疯了似的挣扎,“郁言,你干嘛!冷,冷!”
挣扎着挣扎着蓦地停歇了下来,泪水混着水珠从上而下,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苏北缩起身子,双手抱住自己,慢慢蹲了下去。
不是郁言,不是,郁言离开她了。是她害死了郁言,要不是郁言把头盔给了她,要不是郁言用身体护住她,郁言不会死,不会死。
秦小羽看着眼前这个缩成一团的小女人,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忽然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弄了个大麻烦回来。
一把捞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在海绵上倒了些许沐浴液,帮她冲洗了身子。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浴巾给她裹住,拦腰将她抱出了卫生间。
自己回浴室简单冲了个澡,从柜子里翻出平时不怎么用的吹风机进了卧室,季苏北坐倒在床上,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扶起她的身子,伸手拍拍她的脸,“起来把头发吹吹再睡。”
最后还是秦小羽亲力亲为替她吹干了头发,苏北的发质很好,柔顺的发丝像调皮的孩子不时从指缝溜出来,发间是他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
从更衣室里翻出一件T恤替她套上,白皙的身子,极佳的触感,从之前她第一次冲进他们的包厢坐到他的腿上时,他就知道这丫头有着一副令男人销魂的身躯。
秦小羽不喜欢把女人带回自己的住处,卧室更是他的私人禁地,但今天,他似乎为她破了太多的例。
将她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单,躺了下去。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秦小羽忍不住一笑,这丫头还是睡着的时候乖点,醒着的时候真会闹腾。
一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在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折腾了半夜,两人身心俱疲,相拥沉沉睡去。
说出去谁能信?京城秦家二少搂着美女,一夜柳下惠。
苏北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是半亮,因为窗帘拉着,所以光线并不刺眼。头顶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吓得她急忙抬头想看个究竟,结果头顶到对方的下巴。
秦小羽吃痛地伸手将苏北的头一推,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啊!!!”一连串尖叫声终于让秦小羽拧着眉睁开了眼,还没看清楚便有个人影朝他扑来,躲避不及,只好伸手迎住,减少对彼此的冲击力。
“王八蛋!畜生!混蛋!趁人之危,不是人!”苏北抓起旁边的枕头疯狂地砸了下去,眼框通红,跟陷入癫狂状态的母狮子一样。
秦小羽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到身下,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苏北还在扭动着,忽见男人双眼猩红,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顿时停止了挣扎,怒瞪着大眼盯着他,难以置信。
“还打不打?”秦小羽盯着她,墨黑的眸子闪着嗜人的精光。
因为被捏着下颌,苏北无法说话,只能傻傻地摇摇头。男人□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部,而她下面不用看都知道是光光的,T恤的下摆也早已滑到了腰间,两人的下面只隔着男人薄薄的内裤。
看着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水印逐渐扩大,秦小羽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撑起身子一跃下了床。“我没兴趣强/奸一个醉死过去的女人。”
秦小羽的身材很好,浑身都是精瘦肉,肌肉贲张不夸张,右边大腿的外侧青紫了一块,那是她昨晚的杰作。
但这会儿又怒又羞的季苏北丝毫没有对美男诱人身体的欣赏和遐想,愤怒充斥着大脑中枢神经。爬起来站在床上,奋力一冲扑在秦小羽的背上,像一只树袋熊,四肢紧紧环住他的身体。
秦小羽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还未反应过来颈间就传来一阵刺痛。这丫头居然咬他!
苏北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会什么都顾不上了,看到他跳跃着的青筋就控制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下去!”秦小羽站在原地冷声说道。
不疯魔,不成活。
苏北死咬着不松口,直到尝到一丝咸湿的腥味,这时才略微松了牙关,但嘴唇仍贴在男人的脖子上,不觉伸出舌尖在伤口处打了个转。
秦小羽浑身一颤,蓦地反手揪住苏北的头发,另一只手一勾,便将苏北由背后抓到了胸前。秦小羽的身高腿长,苏北害怕他一下子将她甩到地上,两腿更是用力地夹紧他的腰腹。
揪着她的长发,让她正对着自己,两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忽然秦小羽嘴角勾起一丝笑,眸子似冰似火,“你自找的!”说完将她地背狠狠地贴到墙壁上,火热的唇猛然吻住那张作怪的小嘴。
这时的秦小羽就像是泄了闸的猛兽,充满着侵略感和征服欲。隔着T恤覆上柔软的丰盈,或轻或重,顶端的红豆傲然挺立。
胸前作乱的魔手弄得她浑身酥/痒,仿佛被蚂蚁啃噬一般,但苏北潜意识里仍拼命抵紧牙关,不愿缴械投诚。秦小羽伸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啊!”苏北红着脸叫了出来,他怎么可以?!
攻下城门后的秦小羽更加肆虐起来,卷起还欲缩回的丁香舌,逗弄,放逐,追击,纠缠。苏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小腹一股热流滚动,敏感的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腹部,这样的姿势太过撩人,太过淫靡。苏北紧闭上眼睛,为自己的动情而羞愤不已。
不知何时已被秦小羽褪去的T恤掉落在雪白的地毯上,浑身光洁得犹如初生的婴儿,苏北五指紧紧掐着秦小羽的后背,却越发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秦小羽伸手在她私密处一抹,邪淫的晶亮沾湿了修长的手指,“这么湿了。”
蓦地□一沉,早已滚烫的炙热被紧紧包围,两人都忍不住同时呻吟一声。苏北痛得几乎要昏厥,平息片刻后秦小羽开始试图慢慢律动。苏北猛地捶打着他的背脊,“不要动,不要,出去,混蛋!畜生!禽兽!”
秦小羽没想到这竟是她的第一次,但箭在弦上,木已成舟,不过还是不觉温柔了许多。拂去她黏贴在汗湿额头的碎发,在唇上轻轻一吻,“乖。等会就好了。”
原本还是九浅一深的律动着,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秦小羽魔法般的手在她身上不停造次,动情的水再次泛滥。将她的双腿抬到他的肩上,开始猛烈地冲刺,“我是谁?”
“啊…恩…秦小羽…混蛋你…”苏北几近哭着喊出来,骗子,禽兽!
秦小羽满意地一笑,深深地吻住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小女人,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你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一章写了真的很久啊,断断续续,战战兢兢啊。换以前那是小儿科啊,现在河蟹时期,扫黄打非严重啊,俺怕怕。想给大家点肉,又怕肉得太狠了。。。纠结啊。
应该不会被举报吧,不然大家一起吃素了,阿门OTL!!!
鸡比你贵
男女体格的不同注定的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差别。在床上折腾了一早上后秦小羽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了,苏北则直接晕睡过去,一觉睡到大中午。无论如何,她死都不会承认是被做晕过去的。秦小羽,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秦小羽的影子,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这种陌生的感觉很不好。
苏北坐起身,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膝盖,仔细地回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以前无论喝多少酒都没出现过像昨晚那样又吐又哭又闹的,其实昨晚并没有醉到完全意识模糊,只是很压抑。
都说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因为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注意力已经不在酒上了,主观上就要要借酒浇愁,所以对酒精完全没有抵抗力了。昨天去凤凰山看郁言,还是他十九岁那般酷酷的摸样,永远的十九岁。她向他告别,告别过去,她以为她的心情是不错的。
郁言走后,她曾经疯狂过好一阵子。翘课,穿耳洞,蹦迪,泡吧,一夜间她从资优生沦落成了让学校头疼的问题学生。周旋于各色男生之间,都是一群爱玩的人,只暧昧不谈感情。她只有一个男朋友,叫郁言。
那次车祸她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一片苍茫的白。医院浓浓的消毒药水味刺激着鼻粘膜,她看到杨思云哭红的双眼,季建国胡子拉茬,一脸的颓败,感觉苍老了许多。杨思云泣不成声,嘴里念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郁言在哪里,所有人都沉默,他们连骗骗她都不愿意。她没哭也没闹,只是说了句累了想休息。从那时起,每晚没人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咬着被子默默流泪,白天也只是发呆,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出院后在家静养了一些日子,杨思云请了长假,每天都呆在家里陪她。后来杨思云回单位上班,她一个人跑出去,她去找郁洁,郁洁只说了一句,北北,你还是走吧。
没有人告诉她郁言在哪儿,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去求杨思云,杨思云每次都红着眼转过头不说话,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苏北开始每天吃很多东西,食量猛增,一开始杨思云觉得遭了这么一劫,元气大伤,是该补补。尽管每天吃很多,但苏北的体重并没有增加。直到有一天半夜起来她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门也大敞开着,苏北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腮腺也肿着。
后来这样的事情也发生了几次,杨思云觉得不对劲了,拉着苏北去了医院。医生神色凝重,告诉她,苏北患的是暴食症,医学上称之为“神经性贪食症。”
杨思云宛若被霜打了的茄子,她难以置信也不愿相信,但医生说这是心理疾病,需要及时治疗。心理疾病,俗话说,就是精神病。
那段时间,她们全家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样的事情不能对别人倾诉,只能憋的肚子里。杨思云开始严格监督她的三餐,没收了家里所有的零食,一到周末便带着她去爬中山陵。
暴食症是渐渐开始好转到了,新的问题又来了。
学校老师开始不断给家里打电话,诉说着她在校期间的种种恶行。就连一向对苏北纵容到底的季建国也控制不住打了她一巴掌。她觉得无所谓,打就打吧,打死算了。
她开始流连各种迪厅酒吧,那种彩色的像糖一样的小丸子让她每次都能看到郁言,她对着郁言笑,对着郁言唱歌,跳舞。但终究,郁言还是会不见。
有一天,一个男孩对她说,季苏北,想溜冰吗?
她说,好啊。
他带她进了一家宾馆,房间里还有三四个男孩子。
她问,不是去溜冰吗?
男孩们一阵哄笑。
其中一个拿出一小袋白色状的晶体,男孩们蜂拥而上。
一人一支吸管,一端插入鼻中,双目紧闭。
男孩对她说,来一点?
她摇摇头,她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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