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弘晖是怎么死的?”老十抬起头说:“伤寒,没顶过去。宰王是心口疼,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
他们一看皇上在也忙行礼,皇上皱着眉头说:“这可是后宫正殿,你们不得宣也敢进来啊?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等你好了自己去照,现在的样子你会吓到自己的。”他语气很坚决的说。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唉,那些人也不打骂我,就是拴着我,给我饭吃又吃不饱,急死我了,我中间有次想跑,居然让一个比我瘦小多的女孩子把我给制服了,人丢大了呢。”
我心疼的亲着他的疤,低头在水里看到了我的样子,苍白的脸色,泛白的嘴唇,眼神也没了光彩,脸瘦削的可以,原来这就是他们不让我照镜子的原因,这还是我吗?
我头一下子大了,我就会吃:“我上哪儿想办法啊?我又不知道人家的方子,宫里的烤鸭不成吗?”
我才把他从水里涝起来,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现在天已经开始热了,穿的也单气了些。
我看他睡着了,就起身,想叫人来帮他加些热水,让他这么睡会儿吧,他看我手离开,一把抓住我手,吓我一跳。
我装神秘的说:“呵呵,是吗?这个女人以后会很不一样的,等着看吧。”
他吃完了拍拍手,扶着我开始再次习惯走路,老十当差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练习,然后我俩又开始八卦起他打听来的消息。
老十在边上耸耸肩表示没意见,他也太坏了吧?刚说他对福晋好,他就不帮着我了,委屈死我了。
他还是闭着眼嘴角上扬了下:“你按的舒服的过啊,宝宝,最近我好累,感觉压力很大,我该怎么办啊?帮我想想吧。”
“别走,陪我待会儿。”他像个孩子一样。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不再说话,他给我喂着粥,我慢慢的喝着,突然又是一阵恶心,我哇哇的吐起来,等胃里口的只事酸水了,我才直起身子来。
我冲门外喊:“他才洗了澡,你又跟他比什么比啊?”
皇上脸色很难看,我拉了拉他袖子:“皇阿玛,我听老十说了,宰王和弘晖的事情,你别伤心了。”
老十进门:“什么鸭子啊?你们别碰到一起就是吃行不行?你的胃才好,又想干吗?”
“这群人太没人性了,他们打你没有?朕发兵平了他们。”我无力的摇摇头说:“皇阿玛,请个旨吧,我想收了他们,他们不是坏人。”
我听完心里就有了数了,也不想他为这些事情再烦心:“大家现在都开始动心眼了,你还是别掺和了,省得到时候宝没压对宝惹人闲话。不过话说回来,我家老公对他福晋也挺好的是吧?”说完还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下。
他捏着我耳朵一提说:“我又不是听不出来,敢骂我,出来,我们对打,你在边上练。”
他心疼的把我抱着怀里,拍着我后背说:“好了,一次都过去了,吉人自有天相,这次这天荡寨是看你的面子,不过你收这些人干吗?”
多日后回了自己的房间,感觉都亲切,毕竟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老十费心收拾的,kao在床上等着老十回来吃饭,把玩着戒指,脑子里又开始想这半年来的经历,真是有惊有险。
他点点头应该算是同意我的说法了吧。
“四哥五天后办婚事儿,咱们准备什么礼啊?”我看着他喝水,跟他商量着送礼的事情。
老十和八哥的关系一直走的不错,看这样子觉得心里一直不舒服,又不想跟我说,谁让我有个狗仔队常远呢,这些我还是知道些的。
老十和我住在这正殿是方便了很多,谁来看我都是中秋通报一声才会进来,我和老十也乐得如此,毕竟这抱在一起聊天逗笑不太好让别人看到。
我和常远高兴的大喊起来,老十也跟着我们乐,有时候三人行的感觉也不错,我跟老十一说,老十就直k我脑袋说别想,常远顶多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朋友,这个醋缸。
眼前的老人一个月不见,苍老了不少,头发huā白了许多,这么多的事情同时冲他而来,他真的是累坏了吧。
“算你外公家那边的本家吧,钮祜禄氏,四品典仪凌柱女。对了,女的进府就算是侧福晋吗?”
我心里盘算着,太子会不会改变?索额图和明珠的倒台使他和大哥已经是正式到了台面上的争斗,八哥的想法兄弟们也都知道,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到八哥的阵营中啊。
大哥他们都来看过我,甚至几个小公主也过来过。从他们的眼里都看出来了心疼,我心里也暖暖的,毕竟我知道他们是关心我的,四哥一直没来,我想他是为了弘晖的事情还在伤心吧。
我觉得不可能,我觉得四嫂是个挺表面化的人,喜怒都在脸上的:“赌什么?我敢说那天她一定把不开心放在脸上。”
他办差回来,接过小福递上来的手巾,擦了下手脸,坐在太师椅上,我走过去给他拿茶,他就手把我拉坐在他腿上,抱我待会儿。
我知道他一定是碰到问题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就公事上的事情问我,他想我越来越退居二线才好呢。
老十想把我抱回屋去,可是皇上却执意让我留在这正殿之中,说要亲自照顾我的起居,老十一脸的不满,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和常远下去给我准备衣物和吃的。
他刚想起身,老十一把把他拦住,还给他做了个眼色,他也没动,这群小孩子怎么越大越难管了,气死我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啥时候的事儿啊?弘时什么时候出生的?”
老十进来,皇上把我放平躺好,我看着老十然后送给他一个超可爱的笑容,有名的招财猫笑,他也笑了起来,他瘦多了呢,脸都尖了,我冲他招了招手,皇上坐到外间去了,给我们点儿空间。
老十忙给我擦着嘴,找来水漱口,我知道我的胃要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了,我现在已经是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皇上走了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老十也忙放开我。
老十把我们跟天荡寨的协议给皇上讲了,皇上点点头,去让李公公起旨了,他不时的揉揉我的头发,拍拍我的手,话在嘴边可是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十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好想你,我怕他们打你,杀了你,我真的很害怕,我一直调查着,可是皇阿玛因为宰王的事情,一直心情很低落,住在景仁宫,我不敢动地儿了。委屈你了,老婆,对不起。”
话音刚落,十三弟和十四弟推了门就冲了进来,我们三个都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开了,把这俩小的倒笑傻了。
我回头看了他下:“你给我拿面镜子来好不好啊?”他摇了摇头,我奇怪的看着他,他就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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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着头也笑了起来:“对了,你刚才说给四哥的贺礼,这女的是什么人来着?”
我撅着嘴看着他,他表情很哀伤的说:“宰王没了,弘晖也没了。”我愣住了,又无奈的摇摇头:“历史再怎么变,也许结局都不会改变吧。”
他看我腿又是一软上来扶住了我:“好消息就是乾隆他娘要进府了,坏消息就是弘时出生了。”
我让中秋打了洗澡水,老十坐进去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我给他捏捏肩,让他好好放松下,这对他一直很受用。
“给您老省点儿心啊,他们是直接和我联系的,最其码这直隶山东附近的事情,咱们可以知道的更清楚些不是?您派出去的那些人身上的官气太重了。”
我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手腕和脚腕的伤都已经不疼了,大哥怕路上颠簸留下一队兵跟着我们慢慢走,他和十三弟速速回京复命了。
老十起身给他让了坐,立于一旁,他看了老十一眼说:“你也住过来陪着承羽吧,你现在是在宫里,别这么缠着承羽,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这正殿比你们那厢房安全些,至少不会有人推门就进的。”
老十注意到我的不对,忙把水打乱,一把抱住我安慰着我说:“不要看了,会好的啊,好好养着,还能养成我那个白白胖胖的宝宝的,乖乖的。”
他起来伸个懒腰笑着说:“不一样?她比别人多个脑袋不成啊?老婆,我要洗澡,帮我擦擦背吧。”
我冲他笑了笑:“皇阿玛,我回来了。”他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李公公也不时的抹着眼睛。
他坐在床边上,轻轻的吻着我,好温柔哦,我抱着他脖子,不让他走开,不时的亲他鼻子,眼睛下,也不管皇上就在外面。
十四弟来了倒对他亲哥的婚事儿一点儿也不感冒,全是冷冷的,奇怪,他不是和他哥挺亲的吗?还经常在我这边一致对外欺负别人呢。
我看着他俩打的热闹,懒懒的玩着承影,后来干脆坐在边上看他们比着,老十现在的笑容很单纯,只是因为高兴才在笑〉秋最快更新第一时间更新十三弟来说四哥现在的差事很忙,再加上快娶媳妇了,更是忙的昏天暗地的。
皇上轻轻咳了一下,常远才给皇上行了礼,特惭愧的看着我说:“对不起啊,我搜山也没找到你,谁知道一下子担误了这么久,害你白白吃了这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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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抵达李家沟、农家晚餐
更新时间:201211102:12:45本章字数:3399
傍晚,二龙乡李家沟村。
村口光秃秃的大槐树下,身穿灰色棉袄的李田贵独自一人站着,正在往前面的道路上张望。
年初然子回来的时候,给村委会捐赠了七万元钱,后来村里又自筹了五万,一共凑齐了十二万元,重修了这条石子路。现在路面平平整整的,好走多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四处坑坑洼洼,连拖拉机跑着都费劲儿。
“田贵叔,大冷天的在外面站着干啥呢?还不回家吃饭去。”有路过的村民打招呼。
“没啥,等个人。一会儿就回去。”李田贵心不在焉地回答,眼光仍然盯着前面的路口,生怕错过了。
二十分钟后,随着远处的喇叭声传来,一辆绿色的小型卡车出现在视野中。再走近点儿,可以看见车厢上堆着一层层摞起的白色塑料箱。
总算等来了,李田贵赶紧跑到路当间,伸出右臂向来车挥动。
汽车吭哧喘了口气,在他面前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一位三十来岁的黑脸男子走了下来。
“您是田贵叔吧?”黑脸男子发问。
“是我,你就是然子说的那个大牛?”李田贵点头答应道。
“我就是大牛,太好了,田贵叔,天快黑了,我还怕找不着呢。”冯大牛高兴地说道。
“外面冷,先回家,有什么事儿到家再说。”
李田贵说着,在冯大牛的帮助下登上了卡车驾驶室,卡车重新启动,在李田贵的指挥下向村里面驶去。
不一会儿卡车来到村子北面的李田贵家院子外,停住车。
“就是这儿了,先进去吃口热乎饭,现成的,然后好好歇歇,房间我都准备好了。被子都是白天晒过的。”李田贵热情地张罗道。
“田贵叔,您别太忙活了,我们都很随便的,能吃饱肚子。有个地方睡一觉就行了。”冯大牛连忙客气了两句。
三人下车,李田贵推开带树皮的松木板钉成的院门,带着客人一起往里走去。
院门和土墙还是老样子,里面的三间大瓦房倒是重新整修了一番。但也仅仅是整修,大体看上去和原先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其实然子陆续给他寄过不少钱,但他一来是舍不得huā,这二来嘛。也不愿意搞得太扎眼。只是在房间里面添了几件新家具和家用电器而已。
半个小时后,李田贵两口子加上冯大牛和小戴,四个人围坐在正房中央的方桌边,享用香喷喷、热气腾腾的农家饭菜。
“都是自家产的东西,没别的,就是吃得踏实。来,大牛,尝尝这辣子鸡。这就是今年我家专门养的柴鸡,你婶子的拿手菜,瞧瞧怎么样。”李田贵说着。抬右手示意。
这是一盘红彤彤,油汪汪,辣椒的干香和鸡肉的鲜香混合在一起的辣子鸡,开了半天车,又冷又饿的冯大牛二人一见到这个,忍不住食指大动,口中唾液顿时泛滥。
“田贵叔,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冯大牛说了一声,用筷子夹起一箸,就往嘴里送去。
麻、辣、鲜、香。可以用四个字形容这道菜,土柴鸡果然不同于城里的饲料鸡,肉质鲜美,口感佳,弹性足,有嚼头。而且越嚼越有滋味儿。
“嘶,好吃,这柴鸡就是不一样啊。还有这炒菜的手艺也很棒,和我们饭馆的厨子也差不多了。”冯大牛一边大嚼一边夸赞道,干辣椒辣得他直吸气,赶紧刨了两口米饭压一压。
“确实够味儿,比城里超市的鸡肉强多了。”小戴也连连下筷子。
“呵呵,这柴鸡可是吃虫子和粮食蔬菜长大的,没有喂一口成品饲料啊。”李田贵见二人吃得香甜,布满褶子的脸上不由堆起了笑意。
田贵婶听冯大牛夸奖她的手艺,也高兴得抿嘴直乐。
“大牛、小戴,喝点儿不?天冷暖和暖和身子。”李田贵一边说,一边起身从五斗橱中取出了一瓶白酒。
田贵婶也把洗净的小酒杯一一放到桌面上。
“这么好的菜,还真得喝上两口。我瞧瞧,嗬,天海大曲,田贵叔,你们家的生活水平不错啊,这酒可一百多块一瓶呢。”冯大牛接过酒瓶,用起子打开瓶盖,给每人斟了一杯酒。
然子的二叔二婶还真是热情,他心里想着,也渐渐放开了,像家人相处一样不再拘束。
“哪儿啊,还不是年初时候,然子带了一箱回来,除了送人的,其他的就留下了。老头子舍不得喝,当个宝似的一直存到这会儿。”田贵婶解释道。
“嗨,你说这个干啥。”李田贵不满地瞪了老伴儿一眼,这老娘儿们家家的话就是多。
“呵呵,原来还是小李老板孝敬的呢。小戴,那就更不用客气了。来,田贵叔、婶,我敬你们一杯。”冯大牛举杯相邀,随即一饮而尽。
除了辣子鸡,其他还有腊肉炒豆角、鸡蛋木耳炒莴笋、青菜豆腐汤等农家菜,味道也是相当不错。
好酒好菜,令人食欲大开,不一会儿大家都吃得额头冒汗,冬日的寒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晚饭后,冯大牛让小戴帮田贵婶收拾洗刷碗筷,自己和田贵叔商议明天收购柴鸡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