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在冥思苦想耀司话中的深意的三人听到靖彦这笃定的话,顿时被那话中的含义惊愣住了,耀司不是耀司?这到底什么意思?实在想不出答案的三个人还是把目光对准耀司。
“没错,我不是宫崎耀司。”
“是那次受伤吗?”靖彦反复回想耀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终于想到了一年前的那次重伤,按当时靖彦估计那样的伤耀司根本就没有可能活下来所以才会赎罪似地跪在手术室的门口不肯起来,可是后来耀司竟然奇迹般的活过来了,当时虽然有过一丝疑惑但却没细想,现在想起来,那可不就是耀司改变的交叉点吗,在那之后耀司对伊藤忍的态度就变了。
“果然不愧是靖彦,猜得一点都没错。”耀司惊赞的看着靖彦,心中满是骄傲。
另一边听着的三人这时也有些头绪了,或许是因为之前耀司并没有在他们面前隐瞒耀司的其他事吧,此时听到这个普通人会认为天方夜谭的消息时竟然没感觉有多么惊讶,似乎觉得在神秘的耀司身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那么,耀司你要告诉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呢?”见烨知道耀司之前那么郑重为的肯定不是这件事,一定有更重要的事要说,这些只是耀司真正目的的铺垫罢了。
“我想说的是,等我将灵魂与肉体完全融合后或许就会因为压不住的力量而被送往仙界。”
四人听到耀司这话霎时脸色唰的就白了下来,见烨用颤抖的声音说:“耀司,你要告诉我们的就是,你会离开我们去仙界吗?”不要,他不要离开耀司,他还要和耀司一起生活到永远。
“不,不,不,你们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去仙界,那等待你们的或许会是永生,你们会看着你们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死去,最终面对无趣的生命或许只会想以前的我一样只求一死一解脱,所以,我不确定……”
“耀司,我问你,现在你还会因为永生的无趣而有哪些想法吗?”知道耀司在在意什么的四人相视一笑,见烨开口问了他们最在意的问题。
“当然不会了,我有了你们,生活怎么会无趣呢!”
“那既然你都不会觉得永生无趣,有了你和这么多家人的我们又怎么会觉得陪伴你永生永世会是一件无趣的事呢。”
“可是你们会离开你的亲人,这样不会……”
“他们有他们的人生,我不知道离开以后我会不会想念我的亲人,但我非常确定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我放弃了你,别说永生了,就是这短短百年也会觉得无趣。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吧?”
耀司看着旁边三个猛点头的三个爱人,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热,伸长了手臂努力想把四个人都圈进自己的怀抱里。
“谢谢,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们说谢谢,从今以后我们再不分彼此。”
谁才是黄雀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掠过,显然此人不是一般的高手,沿途的守卫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有几次甚至是从守卫的背部以很近的距离一擦而过的,却没有被一个人发现,可见此人不是非常熟悉那些守卫的布置就是对环境了如指掌,又或许是二者皆有。
黑暗中一双闪闪发亮的曈子看着隐在众多建筑群中的小小园子,他要找的人就在那个房间,正要实施行动的黑衣人突然身体一震,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突然好似隐忍般的紧紧握拳,原本精光闪闪的双眸此时也被痛苦所掩盖,看了一眼中间的主屋,那人无言的垂下了头,良久,那人终于还是没有踏出他的步伐,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用比来时还快的速度离开园子。
就在他离开的一刹那,主屋中的一间房里,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的两个人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并同时看向黑衣人方向的墙面,两双同样深邃的眼睛仿佛穿越了墙壁,看到了那个好似有些沉重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黑衣人以惊人的速度来到城堡内的一栋房屋,拉下脸上的面罩,冲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就打开了花洒,冰凉的水滑过他的身体,那是混糨的大脑似乎也重新开始工作了,抬起头无神的双眼看向对面的两米高的大镜,他仿佛没感觉到身上被濡湿的黑衣粘住的不适,走到镜前默默地看着镜中的那人,贴在身上的的衣服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身躯,湿粘的发贴在头皮上已不复白天的精气,即使心中如此痛苦却依旧不变表情的一张冰山脸。
他,炎狼的首领,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他和马尔斯一样,每天带着面具生活,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即使现在的他想起以前的他来都有些模糊了,那就也不怪他们都忘记他的本来面目了。其实或许现在除了他以外就是有他的二哥还记得他的真实年龄吧,说起来他还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而已,却要逼的自己成为这副样子。其实他是恨米歇尔小叔的,如果不是他自私的退位把烂摊子留给他和二哥,或许现在的唐纳森还是那个朝气蓬勃整天沉浸在武学中的那个好斗少年,可是他不能,炎狼的首领虽然是禅让制的,可是却也是他家的,每届首领都是他们家的人,米歇尔走了,唯有从他和二哥两个人当中挑出一个来继承首领之位,他知道二哥不适合这个位子,他从来就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只喜欢使用计谋在背后阴人,所以他就必须成为炎狼。一个还没满二十的少年用什么来让手下信服呢,他必须让自己变成这样。马尔斯的面具还有摘下来的一天,可他唐纳森的面具呢,已经和皮肉两成一体的面具啊。
本以为身为炎狼的他将永远也不会拥有他的幸福,可却不想那个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他的呢,或许就是那是他说起他的爱人时的温暖进人的心底的那抹笑吧,那时的他是那样嫉妒他的爱人可以得到他全心全意的宠溺,他也好想有那么一个人来爱他,宠他,溺他。
呵呵,唐纳森,你不是早就有那个觉悟了吗,他已有爱人,甚至其中还有你的好兄弟好伙伴,你不要忘了,你是一个男人,你不是用撒娇耍赖、争风吃醋来夺得爱人的心的小女人,你不知道就决定只要心里有你就够了吗,只有他才能成为你自私的借口。承认吧,你不可能放弃他的,明明心里想着给自己点时间想想清楚却在夜晚就还像以前一般准备去夜袭他,你忘不了和他一起练功时的畅快。
既然,放不掉,那就让自己去适应他吧,记住,唐纳森,你是个男人,你也要像个男人一向去争取你的幸福。
……
翌日,一大早唐纳森就出现在柳园的餐桌上,昨夜已经下定决心的唐纳森等不及所有人一起用的晚餐,直接就来到柳园和他们一起用早餐。
“耀司,听说你现在正在旅行当中。”首先你为自己争取的前提是要确保对象留在你的地方。
“是啊。”不知道唐纳森打什么主意的耀司只有见招拆招,看看唐纳森会出什么样的手段让他爱上他,其实他还蛮好奇的呢。
“那耀司可不可以在桑亚那斯堡多住一些日子呢。”
“当然没问题,只要唐纳森你欢迎,让我住多久都没问题。”现在耀司有的是时间,反正有爱人们相配,他在哪都是一样的,更何况昨晚蓝洛和马尔已经和他说过了决定卸任的决定,他也很支持,毕竟用不了几年他就要离开地球了,早解决那些俗事早清闲嘛。
“那真是太好了,上次耀司走的那么快,根本没给我招待你的机会,这次你一定要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唐纳森按捺住雀跃的心情努力让自己只盯着耀司看,看其他人会影响心情。
“对了,至于令扬他们,我其实根本就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是想吸收他们,只是对他们很好奇就跟他们开了个玩笑,请他们来桑亚那斯堡做客罢了。”这一点可不能让耀司误会,必须快点说清楚。
“呵呵,这点我知道的,他们跟我说过的,让他们张张记性也好,这样他们才会成长嘛!”虽然属于青年的肆意很好,但也是要成长的,他们还只是少年,他们必须学会成熟,而变成熟的必经之路就是学会承担责任,说白了,现在的东邦就是一群不会考虑别人想法任性的孩童罢了,所以耀司才会把他们当做需要照顾的后辈看待。
“其实以他们的本事耀司你完全不用担心,现在我倒是在想他们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摆脱炎狼的纠缠呢?”
“这个我也很好奇,就然我们拭目以待吧,相信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
就在众人对东邦的手段拭目以待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客人来到了桑亚那斯堡,这个以外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和东邦交过手的“狂影”的副老大邪煞。对他的目的同样好奇的其他几人随着唐纳森、马尔斯和蓝洛出外迎接,当然为了把戏做全还是要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的。
邪煞奇怪的看着虽炎狼一同进来的四个人面上不动声色的笑道:“两位别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我来这只是为了送两样东西而已。”
唐纳森奇怪的扭头和身后的耀司等人对望一眼,突然感受到这样一回头就能看到耀司的感觉真不错,此时令扬的事完全被他抛到脑后了,真想赶紧打发掉好回去和耀司培养感情。
“这是另两份沙皇秘密藏宝图,按照我与令扬的约?定送来。”邪煞自以为了解炎狼对令扬的心思的故意在“约定”二字上下重音,好起到打击炎狼的目的。却根本就不知道唐纳森现在根本就不在意那个,就算是沙皇的宝藏也只是当初想到的一个比较困难的借口罢了。
这边邪煞看到炎狼和鬼面没说话便自以为打击到了他们,语带得意的对着另一边刚到大厅的令扬说道:“令扬,我的承诺以达到,你是不是也应该遵守承诺跟我一起离开啊。”
“当然咯,人家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咯!”令扬说着便要蹦跳到邪煞面前。
“令扬,按当初我们的约定八张藏宝图齐聚才会离开桑亚那斯堡,你现在似乎还没做到吧?”看着令扬从他面前走过唐纳森并没有阻止只是说出那个当初他可以刁难他的约定,好戏还没演完呢,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他走啊,再说据他对令扬的了解,他做的绝对不会就只是这些而已。
“NO,NO,NO,”令扬戏谑的摇了摇食指:“八张藏宝图已经在你们手上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啊?世人皆知第八张藏宝图一直下落不明不是吗?”马尔斯看着唐纳森和令扬的对战也很嘴痒的插了句嘴。
“因为他一直在月光岛上的某处喽。”
听到令扬的话,在座的顿时有了不一样的猜想,唐纳森和马尔斯想的是令扬这小子又在鬼扯了,诸葛避等炎狼高层却在心中暗想令扬难道是想把祸水东引,绕昂他们成为众矢之的吗?
“这是千真万确的,你们不信啊,看着是月光岛的地图,要不我把它给邪煞老兄或者是CIA的大叔们,让他们替大叔们把它找出来?”手中摇晃着君凡亲笔画出来的一分不差的地图,令扬笑的邪门。“你们放心,这份地图啊是我家君凡亲笔画出来的,你们也知道啦我家君凡过目不忘的,肯定不会错,绝对不会有找不到的情况,放心吧!”说完还很确定的点点头。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可是他们还偏偏要受着。
“好了,既然令扬已经帮我们记起了这八张藏宝图,那我们就应该遵守约定放他们离开了不是吗?”看够了戏的眼看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心中想着不能让他们耽误了耀司吃药。
“蓝洛先生——”诸葛避依然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他竟然有一次败给了这个小鬼。
“愿赌就要服输!”蓝洛只用这一句话就将住隔壁的全部怨念都给堵了回去。
“所以我在拉斯维加斯不就说了,我非常认同大叔你说的话哦,‘最后笑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果然不假呢,噢?”真不愧是令扬,那时诸葛避催眠南宫烈的仇即使这么久了也依然没忘,将要走了还要阴诸葛避一下。
“呵呵,没错,笑到最后的人才笑得最好。”从头听到尾的耀司还是没忍住的笑出来,这个令扬啊,还真是护短呢。
“好了,玩得差不多了,唐纳森就这样吧,看现在的时辰也快用午餐了,在座的不如等用了午餐再走吧。”耀司遇阻代庖的说道。
听到耀司这话唐纳森倒是很高兴,这代表了耀司没他那当外人,不过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东邦也很是奇怪的看着唐纳森,心中暗自猜想今天的炎狼大叔有些奇怪呀,和以前的千方百计留住令扬根本就不一样。
诸葛避和沙法尔等人不乐意了,你宫崎耀司是什么人啊,只是仗着和老大有些交情就在这里这样肆意还把自己当主人啦!
“宫崎先生,这里是桑亚那斯堡,不是——”
“够了,”唐纳森刚还有些高兴耀司不把他当外人呢就听到手下这样说耀司,今天的诸葛避有点被刺激的过头了,连平时的谨慎都没有了,忙开口阻止他说出更过分的话来,连忙看看耀司,看到耀司面上似乎没什么愠色,才放下心来。
“你们给我听着。”他今天当着外人的面也不怕丢人,以免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本来我就没把东邦放在心上,之所以那样为难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留在桑亚那斯堡罢了,现在我要借东邦引来的人已经来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也给我记住,只要我还是桑亚那斯堡的主人一天,你们怎么对我的就怎么对耀司,如果还有谁让我听到刚才诸葛避说的那些话,不要怪我手下无情。”正好他也借此对耀司含蓄的诉诉他对他的情意让他有点心理准备。
呃?炎狼的意思是?在场的人都好像没听清唐纳森的话一般傻傻的看向一边老神在在的唐纳森和耀司,一边扭头不解的看向同样被炎狼的话惊住的东邦。
邪煞眼中有些了然的看着已经冷下脸的炎狼,再用好奇的目光看了一眼一旁被众多美男环绕的耀司。
东邦傻愣愣的看着那边完全将他们苕出去的众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竟然被利用来引人上钩,而那个被引得人似乎就是耀司啊,那他们这些日子里来和炎狼他们斗志斗勇算什么?自作多情吗?还是自视甚高?
邪恶的蓝洛
“蓝洛大叔,听炎狼大叔的话,似乎从一开始你们散出去的想吞并拉斯维加斯的消息起,就为了引我们上钩,进而让担心我们的耀司来桑亚那斯堡对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