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王倒是喜欢的东西很少,可是唯一爱好的,便是夺了别人喜欢的东西,然后看着他们痛不欲生的模样!”
“夫妻?你们是夫妻?如今,与你拜堂,与你洞房的男人是谁?你以为你,他还会要你吗?”
陆倾辰慢慢的俯下身,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着迷的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
莫言卿死死地瞪着身下的一片红色,已经长起来的指甲,掐着柔软的手心,极力力的想要镇定下来,只是肩膀,却还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她慢慢的往后退着,唇瓣哆嗦着,眼泪已经纷纷滑落下来,眼神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怯怯地看着他:“陆倾辰,我们不可以的……”
【关于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会向宝贝们说清楚的】
☆、永别了,陆倾辰(6)
她慢慢的往后退着,唇瓣哆嗦着,眼泪已经纷纷滑落下来,眼神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怯怯地看着他:“陆倾辰,我们不可以的……”
“别这样一副被本王蹂躏欺负了的表情,本王说过……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定然是要信守承诺的,本王又不会要你的命,只是……会做一些……让你忘记思考,四肢酸软,欲仙欲死的事情。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你也不讨厌,甚至,是不是还陶醉其中?”
猛地捉住了她的腰身,没有去吻她的嘴唇,直接咬上了她的锁骨。
她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惊得娇呼一声。
他今日的动作,出奇的发狠,带着摧毁一切的气息,大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腰,像是要将她的腰折断。
莫言卿已经无路可退了,身后是结实的墙壁。
如果过了今夜,那他们便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她看着胸前埋着的脑袋,眼神飘忽,极力的向着远处看过去,想要忽略身上的痛意。
桌上的酒壶,还放在那里,她的心里一喜,才一下子恢复了神智。
她的双手使劲的推着他,他却无动于衷,依旧压在她的身上,啃吻着她胸前细腻的肌肤。
她低下头,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捶打着,他终于抬起头来,面色通红的看着她。
“陆倾辰,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莫言卿竟然莫名的红了脸颊。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妖娆的看着她:“怎么?方才还那样的讨厌本王,现在,却是又要喝合卺酒了?”
她出奇的抬起头,对上了他嘲讽的视线,状似很不在意的说道:“方才,王爷也竟然说了这是一场戏,王爷连掀盖头都这么认真,这戏要做足,酒,自然也是要喝的。这样,这场戏,才算是能够退场了,不是吗?”
他学着他一贯的轻蔑的样子,昂起小小的下吧,像是女王一样。
他起身,看着桌上的酒壶,又回过头看着莫言卿,对着她奇怪的笑着。
“怎么?这戏,才刚开始,便想要退场了?你想的,倒是很轻松啊……”
莫言卿却突然觉得冷意愈甚了。
陆倾辰拿起酒壶看了半晌,最后凑到鼻端嗅着,说道:“这酒,果真是不错,怪不得方才你一副陶醉的样子。”
“来人……”
疏影走了进来,看着房间里尴尬的气氛,想到前日莫言卿说她不想成婚,便隐约猜到了什么?
想是两人闹得不愉快了,她担忧地看了一眼莫言卿。
“疏影,把这壶酒……”
他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莫言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颤抖的厉害,难道,他知道了?
闪开了他看过来的视线,却又想,不能这么心虚!
她也看着他,没有丝毫的闪避。
“疏影……把,这壶酒,拿去重新换一壶来……”
疏影拿了新的一壶酒进来,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陆倾辰擦拭了一下酒壶,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递到了莫言卿的手里。
他坐到了莫言卿的身旁,圈起胳膊,对着她。
【好吧,谁都不理我。没劲了。大家猜下,接下来会怎样呢?洞房吗?洞房呢,还是?哎,妖也不知道。貌似要开始真虐了,虐谁捏?嗯?群号:228018268,敲门砖,书中人物名】
☆、永别了,陆倾辰(7)
疏影拿了新的一壶酒进来,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陆倾辰擦拭了一下酒壶,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递到了莫言卿的手里。
他坐到了莫言卿的身旁,圈起胳膊,对着她。
陆倾辰修长的手指在妖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极为的莹白。
莫言卿也跟着举起了酒杯,放在嘴边。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看见他的喉结滑动,她的心,才跟着平稳下来,徐徐地喝完了酒。
她本来就涂了胭脂的面颊,此时,更是显得愈发的娇艳欲滴了。
陆倾辰看着她面若桃花,揽过她的腰,一下子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莫言卿本能的往后闪躲着,可是想到了他已经喝下了那杯酒,她只能昂起头,承受着他急迫的吻。
他的吻,愈发的猛烈了。
莫言卿推拒着他,心里的疑惑加深,怎么回事?
他怎么还没有反应?
她知道他聪明得很,所以才在酒杯上抹了药粉,可是,他好像没有一点事情的样子?
哪里出了错?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衫里,握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莫言卿不断的往后退着,一下子倒在了床榻上,背上传来尖锐的痛意。
她低下头,却看到床榻上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她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好像在一个遥远的地方,看到了一间同样是都是红色的房间。
那里的灯光耀眼的很,大大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同样穿着嫁衣的女子,一个嬷嬷在旁边正撒着大把大把的花生,桂圆,莲子,红枣…………
嘴里不知道在喊着什么,她的脸。一直被红色的盖头挡着,她看不见她的样子,却感觉到她是孤零零的坐在床榻上的。
她怎么那么熟悉?
她是谁?
胸前的突来的疼痛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正要逃离,陆倾辰却突然将她抱起,一挥手,身下的褥子已经落了地,那些东西全部落在了地上。
他已经又扳过了她的脑袋,手指绕进了她的发丝,一点点的缠绕着。
莫言卿看着红色的床帏一点点的落下,突然觉得,她的人生,好像已经到了尽头。
不管到什么时候,她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她这些手段,在他那里,不过是一些小伎俩,拿来逗他开心都不够。
她剧烈的喘息着,身上被重重的压着。
突然,陆倾辰却没了动作。
莫言卿看过去,却发现,陆倾辰已经伏在她的胸前,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她尝试着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他却乖乖的,一句话都不说。
莫言卿窃喜着,费力地将他从她的身上推下去,整理好衣衫,下了地。
心里还是方才的波涛汹涌,许久都没有平息下去。
她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盯着陆倾辰看了一阵子,拿了桌上的酒壶,犹豫了半刻,便对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沉闷的声音传出来,过了好久,她紧闭的眼睛才睁开,看到陆倾辰的额头上正流着鲜红的血。
她的眼睛闪了闪,心里又偷偷地高兴了一下。
☆、永别了,陆倾辰(8)
沉闷的声音传出来,过了好久,她紧闭的眼睛才睁开,看到陆倾辰的额头上正流着鲜红的血。
她的眼睛闪了闪,心里又偷偷地高兴了一下,终于能够有一回能够让她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他陆倾辰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昏迷着任他她磨吧?
她看着他正流着血的额头,心里微微的动了一下。
下一刻,却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陆倾辰,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她又走到床榻边,对着他的腿,狠狠地踢了几脚。
然后,才愤愤的转身离开。
门口没有人把守,想是因为这里是新房,便没有人。
她摸索着避开了府里巡视的下人,拐到了原来的那片桃花林。
前些日子,她一直在观察,这里,好像一般不允许人来的,重要的是,这里却有一条可以出去的路。
倒是没有花多少时间,她便出了辰王府。
莫言卿回过身,看着诺大的辰王府,泪水流下。
陆倾辰,永别了!
我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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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卿站在懿王府的大门外,素白的手握着门上大大的铁,想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敲门。
她已经成了别人的,身子也都是脏的了?那日,还那样的说,要倾懿祝福自己,倾懿还会要她吗?
她坐在大门外的石阶上,夜色渐浓,地上的凉气一点点的渗入骨髓,她低头看着身上没来得及换掉的大红嫁衣,想要脱掉,却又微微的拢了拢,来抵挡着夜里的寒气。
夜色已经越发的深了,莫言卿向着里面望了望,终于鼓起勇气来,轻轻地敲着门。
很快的,便有人来开了门。
莫言卿也在懿王府里住过一段日子,府里的每个人,都清楚得很,以为他们是会成婚的。
只是那日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些下人,自然是对莫言卿不满的,却也又知道,莫言卿不像是那样轻浮的女子。
陆倾懿这些日子来,日日酗酒,他们当然知道是为了莫言卿。
“打扰了,我想找一下倾懿……”
开门的下人有些为难,嗫喏的说道:“莫小姐,王爷今儿个不在府里。”
“那他何时会回来?”
“这个不知道,不过王爷这些日子都回来的很晚,莫小姐还是先回吧,明儿个再来。”
回?她回哪里去?她没有家的。
陆倾辰那里吗?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如今母亲也不在他手里,她没有了顾忌,还担心什么?只要保证不被他找到就好。
想起那日在戏圆里倾懿沉痛的眼眸,她的心里,也跟着钝钝地痛着。
呐呐的说了声“好”,然后转身便走。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莫言卿才从角落里探出头来,看着朱红的大门,时不时的看着远处。
他应该没有那么快追来的,那剂迷药比一般的迷药药性要大很多,最快,他也应该是明日晌午才能醒来。
在这之前,还是能够有足够的时间逃走的。
☆、永别了,陆倾辰(9)
他应该没有那么快追来的,那剂迷药比一般的迷药药性要大很多,最快,他也应该是明日晌午才能醒来。
在这之前,还是能够有足够的时间逃走的。
莫言卿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的滋味真的很不好。
她看着夜色一点点的转深,陆倾懿却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
这些日子,他整日都是这样吗?
到了打更声传来的时候,远处才好像有了声音。
有轿子停在了门口,陆倾懿身子软软的从轿子下来,怀里抱了一个上看起来很是娇柔的女子。
莫言卿脸上血色顿时,幸亏她掩在黑暗中,也没有旁人。
她敛下心里微微的失落,走了出去。
陆倾懿一直都是靠在清洛的身上的,他带着酒香的唇瓣紧紧地贴着清洛白细的颈项,嘴里一直痴痴地喊着:“卿儿,卿儿…………”
清洛掩着心里的不舒服,很耐心的扶着陆倾懿,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清洛身上,所以两个人走起路来,都是歪歪斜斜的。
在莫言卿的角度看过去,两人的姿势极为的亲密。
她慢慢的走过去,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看起来很萧条,苍凉。
“倾懿…………”
陆倾懿回过头,连眼睛都是朦胧的,迷雾层层的样子。
“你是谁啊…………”
酸涩一圈圈的冒出来,莫言卿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倾懿,是我……我是卿儿…………”
“卿儿……哪个卿儿……哦,你不是今日要同辰王爷成婚了吗?他是我的王兄……你要什么,他便能给你什么……”
“倾懿……不是这样的……不是……”
“那是什么?那日我在街上看到王兄与你,便追到了戏园,却不想原来是自取其辱,你要本王给你祝福,本王也给了,你到底还想怎样?是炫耀吗?”
他突然将清洛拉开,步履不稳的走到莫言卿面前,盯着她的脸看着一阵子,又看向了她一身大红的嫁衣,露出自嘲的笑纹。
“怎么?真的是来炫耀了,新婚之夜,不去与你的夫君洞房,敢问三王妃驾到,所谓何事?”
“倾懿,我不是来炫耀的,我只是想要…………”
他却突然打断了莫言卿的话,伸出手,粗鲁地拉起一旁安静的清洛,强行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对着莫言卿,一字一顿的说道:“三王妃请看清楚了,没有什么卿儿,不过本王倒是爱极了清儿,她叫清洛,不是你莫言卿,你莫言卿在本王的心里,早就已经死了!”
死了?已经死了?是啊,从大婚之日起,他弃她而去那日起,他们之间,便早已注定了没有后续。
人生的很多事情,从来都是只有一次的。
她和陆倾懿的爱情也只有一次机会,现在,已经死掉了,再没有可能了。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在一念之间而已。
或许是他们的感情不够坚固,那样的易碎。
她没有怨天尤人,只是觉得这样的一段爱情,是她一直空白的人生里唯一一段会让她永远记得的事情。
陆倾懿,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男子。
她抬起头看了看陆倾懿怀里的女子,她长得很是漂亮,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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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陆倾辰(10)
陆倾懿,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男子。
她抬起头看了看陆倾懿怀里的女子,她长得很是漂亮,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像是能给人带来温暖的女子。
想必这样温柔美好的女子,才是配得上他的。
再说如今,自己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她低低的说道:“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只是想见一见母亲而已……”
她说只是想要见她的母亲而已?方才自己那样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陆倾懿火冒三丈。
他又一次撒开了清洛的手,改成抓住了莫言卿的一只胳膊,他一直把她向门里拉着,脸上都是凶狠的表情,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莫言卿突然觉得特别害怕,害怕的她想要逃走。
他一直往后退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陆倾懿却死死地拉着她,拖着她,看到她的后退,讽刺的说道:“不是想要见你的母亲吗?只要你能够像伺候陆倾辰那样的伺候本王,本王就网开一面,让你们母女相见。”
莫言卿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陆倾辰那种黑暗的气息,让她那么的害怕。
可是他却没有感觉到她的害怕,只是觉得她在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