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就像一个恋爱中的少女,有了爱情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沈韩燕晶莹的美眸里划过一丝异彩,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公!工作上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无论做的对或者错,我都会支持你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跟我汇报,不过在私人的空间里,你的私事可是要随时向我汇报,无论做什么事情,你要记住我是你老婆,特别是在跟其他女同志接触当中,你要时刻牢记自己是有妇之夫,当然了我不是对老公你没信心,因为我老公不但年轻有为,而且人长的有帅气,所以我对外面的那些女孩不放
吴浩让她说的心里直道惭愧,连忙转移话题说道:“燕子!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件事情想跟你事先通个气,首先我目前急需可用的人,所以我想让你在市政府里帮我物色一位副职,另外就是你帮我给市公安局新上任的局长打个电话,就是我前天打电话要的人是否能够先给我安排几个下来,最后就是先前我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对我来讲简直是个及时雨,否则我就陷入了张力宪他们的阴谋当中。。”
“什么阴谋?”沈韩燕听到吴浩说针对他的阴谋,面容大变,问道:“老公!他们对你采取了什么阴谋,你有没有什么事情?”
吴浩听到沈韩燕一副焦急的语气,感觉到心里甜甜地,暗叹道:“有人关心的日子真好,想想两年前的自己,还是一个为了工作四处奔波的大学生,可是现在官职有了,女朋友有了,情人有了,孩子也有了,虽然钱少了点,但是这辈子已经可以知足了。”想到这里吴浩连忙解释道:“燕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准备把公安局被砸的事情嫁祸到我的身上。如果把我搞臭,好在有人事先给我打电话,让我有时间准备这件事情。所以我准备利用他们将周墩目前的局面给彻底的打开。具体的事情是这样地…。”
沈韩燕听到吴浩的介绍对张立宪那种阴谋诡计甚感气愤的同时,对吴浩地应对办法却表示强烈地支持,在她的眼里吴浩已经算是她的一切,所以她不容许任何人污蔑吴浩。甚至成为吴浩上的绊脚石,她满脸愤怒地对吴浩说道:“老公!虽然你地这件事情处理的比较妥当,但是还不够老练,在政治是一把看不到的双刃剑,用的好你这平步青云。用不好就很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是敌人就要想办法至他于死地,千万不能给敌人反咬的机会,就像今天这样地事情,你只想着利益记者宣传周墩,但是却没想这利用记者攻击张力宪,你想想他在周墩地所作所为,随便跟记者提一些什么,在特别关照一番,相信记者都能很轻易地证实你所提的事情。等到记者把周墩的事情报道之后。反面人物自然是张力宪,毕竟是他把周墩搞得乌烟瘴气。而你则可以利用张力宪的反面来承托你到周墩上任之后全心全意为群众办实事的政绩,到时候在结合你的那一系列县容县貌的政治工作,相信会给周墩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吴浩在发现这件事情至今,心里只是想这怎么反击张力宪,加上他目前只是初涉政治,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吴浩地眼光并看不到那么远,不过现在听到沈韩燕这样一点拨,聪明地吴浩自然明白其中的关键,吴浩高兴地对沈韩燕说道:“鱼,我所欲也,熊掌,我所欲也。。。。。美女老婆,我之求也,贤内助,我所欲也,然二者不可能兼得也,我看不尽然,因为为夫我现在是鱼和熊掌,美女老婆与贤内助都兼得也。”
沈韩燕听到吴浩地话,虽然不明白吴浩所指的鱼和熊掌的意思,但是美女老婆和贤内助却说到她的心坎上,使她那端庄文雅的脸上露初妩媚而又温柔的笑容,笑吟吟地说道:“老公!有你这句话,人家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你赶紧工作吧!记住我的话,想干什么就放开手的去干,天塌下来你老婆我都会帮你顶着,直到你能够为我撑起一片天的那时候,我就辞掉一切职务,安心的在家给你当个全职太太。”
吴浩听到沈韩燕的这番话,笑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这样好的老婆我打灯笼到那里找去,看来我得赶紧拿圈圈把你给套住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傍晚时分,温暖的太阳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上,吴浩在办公室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独步向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这时当吴浩走到县政府办公大楼前,刚好见到陈豪生从车上走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睿智,笑呵呵地迎上前,说道:“陈县长!一路幸苦了,没想到你这次到省城这么快就回来,看来养猪基地的事情一定非常顺利吧?”
陈豪生虚伪地跟吴浩握了握手,谦虚的回答道:“吴县长!看您说的,身在其为谋其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工作,没什么好辛苦的,只是目前省里还没什么答复,估计还得再跑几次。”
吴浩看着陈豪生那副笑容,想到他这次到省城的真实目的,心里就来火,他的脸上始终带着一副淡淡的笑容,说道:“老陈啊!你不是说昨天晚上走的吗,是不是嫂子舍不得你,不让你连夜赶路,别告诉我不是哦!早上我起来晨练的时候可是看着你从家里出来,当时我正准备叫你,谁知道你竟然走的那么匆忙,对了!当时我想起我在党校学习时的一位同学现在就安排在省农业厅,原本想喊住你,让你到时候找他却,结果我还没赶到一楼,你就坐车走了,对了!我记得当时你好像坐一辆挂着地方牌本田车走的,怎么回来却变成自己的这辆车了?”
陈豪生听到吴浩的话,脸色变了再变,如同夏天的天气变化无常,但是他很快就将心里的愤怒掩盖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吴县长!您也知道我们周墩的路不好走,而我这两车子虽然是刚买没多久。但是跑山路却不行,刚好我有个朋友今天早上要去省城,所以我就坐他的车子一起去了。不过因为他没有回周墩。所以我让驾驶员到闽宁去接我,虽然有点假公济私,但是也算是为我们周墩财政节约一些交通费。”
吴浩在话说完后,就一直观察着陈豪生脸部的表情。虽然陈豪生掩饰的很好,但是却没有逃过吴浩地眼睛,不过他见陈豪生能够把自己的掩饰说的那么堂而皇之,却让吴浩非常意外,同时也让吴浩对陈豪生地城府有了一个意外地认识。见目的已经达到。就笑着对陈豪生说道:“陈县长!我们这路况很不好,而你又奔波了一天赶紧先回去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上班的时候再谈吧!”
陈豪生心里急切的想回到家里,本身也已经不想跟吴浩在这里多谈,再加上两人又是政敌,彼此间没什么好谈地,所以他听到吴浩的话,就马上笑着跟吴浩说了声再见,看着吴浩消失在视线里。脸上一直挂着的那副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在此之前他就曾经听到过机关大院里有人流传这样的风言***,但是他一直不行。不过现在听到吴浩说到本田车时,他已经在心里明白无风不起浪地真实含义,在他地意识里吴浩无心的几句话就像一根烧红的铁针捅进陈豪生的心脏里,还搅了两下,使他痛苦的几乎快要咆哮起来,然而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毕竟现在只是一些传言,但是想到自己这些年为张力宪做了那么多事情,他竟然这样回报自己,这更是陈豪生痛心疾首,怒火中烧!他咬着牙,拼命地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手不由得伸向身边的车门,但却抖得厉害,一个简单的开门动作在这会变的是那样地难,终于他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对驾驶员吩咐道:“马上回家!”
第二天早上九点地时候一辆挂着省城地方牌子的越野车出现在周墩境内,当这辆车子经过半个小时地颠簸之后,到达一段正在施工的路段道路被封了起来,采用单线通行的形势,因此车内的几个人才能得到短暂的喘息机会,这半个小时的颠簸让几位记者感觉好像连续坐了几次云霄飞车,几乎所有人现在都是晕头转向的,当车子听下后,其中一位年轻的女孩已经忍不住一下子从车上窜了下来,跑道充满尘土的公路边大声的呕吐起来。
当那位年轻的女孩下车后,其他人也不顾外面灰尘满天飞,跟着走下车看着前方施工火热的工地,其中一位中年人对着身边的其他人说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一路过来没看到几辆车,公路竟然差到这个地步,估计这条路好几年都没维护过了,我记得举报信上说这个县长是刚来的,如果像信上那样说,他根本就不可能先修路,从修路的场面来看,新来的县长是想把整段路都修成二级公路,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人应该不像是信上说那种急功近利的干部,走!小肖!拿上你的暗访器材,我们到前面工地去看看,从侧面了解一些周墩的情况,搞不好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不用猜这几个人就是这次省电视台现场栏目的摄制组,他们收到张立宪安排陈豪生和黄忠宝两人寄得举报信,特别是看到周墩公安局被砸的照片,所以换了一辆地方牌照的越野车秘密前往周墩进行新闻采访,先前说话的是新闻摄制组的主编范新华,他带着那个姓肖的记者,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工地边上,看着许多当地的人正在公地上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就向着一位站在路旁的中年人走去。
范新华走到中年人的身边,随手拿出一根烟,递给中年人,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不知道这路什么时候能放行呢?”
那位中年人接过范新华的香烟,笑着说了声谢谢,回答道:“看你们二位就知道是外地来的,你们放心我们这条路的车少,要不是这次县里安排的工程紧,加上我们修路的长度,你们大约等十几分钟就能放行了。”
范新华听到对方的回答,就马上接着套话问道:“这位同志!刚才听你说,你们这路的车流量少,如果是这样。你们这条路怎么会这么差呢?前面的几公里我的几位朋友都已经颠簸地受不了了,这一路下去还有多少公里呢?”
中年人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还是那些当官的造成的。原来我们这条路还算不错,但是因为那个张扒皮来了,我们地路也让他拔了几层皮,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要不是新来地县长年轻有为,刚上任几天任是从市里争取到资金修这条路,估计再过几年我们周墩就成为被遗忘的县城了。”
范新华听到对方的话,心里大感疑惑,同时多年记者生涯的明锐意识。让他马上从中嗅到一些不寻常地东西。他隐隐的觉得这次周墩之行的收获一定会是意想不到的,想到这里他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张扒皮,这是什么意识,难道你们这路还能联系上旧社会地地主老财。”
中年人听到范新华地话遗憾的看了看范新华和他身边的年轻人,说道:“看二位是外地人我就跟你们多嘴几句,这个张扒皮是我们县的县委书记,从他到我们周墩的那天起,我们周墩的路就再也没修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好好的一条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周墩的老百姓只要是到外地去。经过这一路地颠簸,首先骂地是养路局,每年收了那么多车辆的养路费,路却是坑坑洼洼,就连我都骂过好多次,后来知道我从我那在养路局工作地外甥那里才知道,原来市里每年都有给我们县拨养路费,但是钱一到,就被周扒皮给挂走了,如果上面有领导来检查的时候,周扒皮就安排人随便哪里挖点土填上,现在只要一提着路,我们周墩的老百姓没有一个不指着周扒皮的脊梁骨骂娘的,就说前天吧!好在市里现在给我们这里安排了一位新县长,新县长一上任先是修路,然后是整顿我们县城的卫生什么的,最后又邀请市里和省里的专家们实地考察我们周墩的旅游资源,听说现在县里准备开发我们周墩的那个什么瀑布群,那里我去过,确实非常漂亮,比电视上西游记里的瀑布还漂亮,以后这路修好了,那个什么旅游开发出来,相信我们周墩就有希望了。”
范新华闻言,想到举报信上的内容,眉头就不由的皱成一团,他隐约的觉得自己此次的采访似乎成为别人棋子,想到这里他就马上想起那几张照片,随后就问道:“这位同志!刚才我来的路上听说周墩县公安局被砸了,你们周墩的群众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竟然敢把公安局给砸了?他们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听到范新华的话,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大声骂道:“那还不是张扒皮的走狗做的好事,一个初中生在晚自修的时候回家被她班上的同学给拉到树林里**了,好好的一个闺女就这样被糟蹋了,后来那个女孩的父亲就带着小女孩到公安局报案,谁知道张扒皮的走狗,我们周墩县公安局的副局长黄忠宝那个狗娘养的东西,竟然以问笔录的借口知开小女孩的父母,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又把小女孩给**了,要不是当时小女孩的求救声,让女孩的父亲听到,估计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又让那禽兽不如的东西再次糟蹋了一次,后来那家人的亲戚们都赶到公安局,因为黄中宝那禽兽跑了,结果那些人就把几个公安局值班的警察给打了,而且还砸毁了公安局,后来要是不是我们新来的吴县长独自前往公安局解决这件事情,并向女孩的亲属们做出保证,估计这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地解决,不过话说回来,黄中宝那混蛋简直不是人,占着张扒皮在他背后给他撑腰,听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出那样的事情了,如果当时换做是我的亲人被黄中宝这样糟蹋了,我就直接一把火把公安局给烧了。”
范新华听到中年人的介绍,脸色变的越来越凝重,虽然他知道这次周墩之行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却为开始时那种被人利用而感到恼怒,为了不引起中年人的怀疑,他满脸震惊地对中年人问道:“这位同志!那你刚才说的那位黄中宝抓住了吗?”
中年人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那里会知道他抓住没抓住。不过这两天的电视都在播周墩县政府悬赏通缉黄中宝的新闻,都说那个什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样地人不是没有报应。只是时间未到而已。我和我们的伙伴们都相信黄中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