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不只刀玩的好吗?关键是现在是止血,不是放血。雷扬说到。
这雷哥你就不知道了吧,只要懂怎么放血的人,基本都知道怎么止血。
哦,是吗。。。。。
他们拉起了家常。这让我想到了八大胡同的妓女。
顺子出去了。
小刀进来了。
雷扬顺手就把床单盖在我的下身,只留出小腿的一节。我不只到他这是什么心理。怕我春光乍泻吗?不至于。
不要紧。没有伤到骨头。小刀说。
你确定吗?雷扬追问。
雷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还是是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了。
哦,我相信你。兽医又不在,医院人多手杂的,要是他再和什么检查的医生好上,我直接就开医院了。他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小刀出去了。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
雷扬拿来的碘酒。
腿上的还不要紧,只是这个额头上的。终究是会是个遗憾。
他轻轻的吻我的额头。
我对他说,脏。
他说我的血是甜的。
我说,还是先洗干净比较好。
他说回味无穷。
我就再不说话。
他对我说,你知道杨玉环,眉心的火焰的印记,是怎么一回事情。
知道,是因为,他的额头磕破了,唐玄宗亲手给她画上的。
对,她额头磕破的时候,唐玄宗以为会破相,从此不再美丽,当他给她画上那团火焰的印记的时候,才发现什么是惊为天人。这个就叫,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天地本就是残缺不全的。这样
更显得弥足珍贵。
呵呵,只是,杨贵妃是体态盈润。看我,像吗?
环肥燕瘦。赵飞燕,知道吗?
你知道不少,知道是知道。可你听人有诗的描写吗?
什么诗?
貌比桃花,命绝梨花。
哎,说这些干什么,想不想我帮你画那团火焰。如果你画上去,会更有阳刚的美。
就用我的血。
对。
这个让我想到桃花扇,李香君,血溅桃花扇。有点意思。
就这个意思。
那你用什么画具。
这个东西,是世间最美丽的东西,也是世间最丑陋的东西。
舌头吗?
做为对你猜对的奖赏,那就是他了。
呵呵。你倒是有风情。
你的笑就像云间泄下的春光。
是啊,想上我。都捡好听的说。可你看我。。。。。。。。
我会疼你的。
一个衣扣,
两个衣扣,
三个衣扣,
下次穿拉链的衣服。
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
我是不是该,爱一回了。
虽然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不做,连错的机会都没有。
我,又一次,想到陈峰。
我,不能让雷扬知道,他把我的身体拥入怀中。而我把对另一个人的思念拥入了骨髓和心里。
都是身不由己。
如果说有些东西是可以控制的。
显然不能。
我具备了一种能力,那就是将生活截成一段一段的能力。我只是想这样会便于收藏。虽然这样显得没有什么连贯性,也谈不上什么美感,只能让人想到高深武学永远会是残障短句。很激动,终究
没什么意义。
陈峰,还是没有出现,我不说没有回来,这样听起来会让人觉得他离开了很久,或到了很远的地方。无论如何,在我心里不是,他在与不在对于我都一样。
这样,他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主人。还是很顺理成章的。就像,入主东宫一样,也可能是冷宫,这个比喻很蹩脚。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听着钟嘀嗒的声音,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却怎么也听不真实。似乎哪里都又他的影子,待我凝神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恐怕这个就叫落寞,也不得而知。
带上情感,来观察,这个世界是模糊一片。
我习惯的走向床边,向里的那个位置,无论是枕头,还是,那片床,都还保留着他睡卧过的痕迹。一闪眼,仿佛,他就在那里。
我和衣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很长的时间,发现被子还是凉的,而且,凉的很。一个人的温度果然是有限的。
心如果凉了。恐怕,连火焰的颜色也是寒光闪闪的吧。
他的离开,不是逃避,是消失。我依然清楚,他是个矛盾的焦点,带着一身的问题的突然消失,难道他是在和现实开玩笑吗?那还真是不小的胆量。
产生漩涡的时候,所有的生命的紧张,而奋力拼搏,无论怎么样残酷,却还给人以存在的慰藉。当这个,众人赖以生存的漩涡突然间消失掉的时候,事情似乎变化的无法收拾。不,是不知道应该
收拾什么。
这更残酷。这个不是绝望,是没有了希望。
看村上春树的小说,是不能深究的,因为那样会让人郁闷很久,我不知道别人这样,至少我是看了一遍,就会压抑很久。
一开始,我认为日本人,至少是日本的作家,都是又自闭症的。他们总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他们看不见别人,可能也包括自己的世界里。却让外面的人看的清楚。这个是不厚道的。
他们所构造的故事,或多或少的,又点脱离实际。总觉得是在飘来飘去。
但,今天,还是找到了现实的影子。
天空就像一块黑布,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整个的就像黑绸子一样没有一丝杂色。浓烈的发稠。具有吞噬的力量。
可我还是愿意,从头考量陈峰这个人的。毕竟我熟悉的人不多。我以很勉强的心态安慰自己。将就一回吧。
虽然,他这个人,说十句话,有八句是废话,还有一句是屁话,再有一句就是过渡的话,这句话是归结为废话还是屁话,那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所以,总而言之,这个人就是这么个样子。我认为,已经可以给他人生一个高度概括了,是盖棺定论了,当然是从我的高度。可能,我本身的高度就值得怀疑。就像,狗的眼睛,是看不到高处的
。但我细细想想,这个可能是微乎其微。
当然也没有高抬他。
他就是这么个模糊的形象,在我眼里。
只是,无论是屁话还是废话,我不一样像一天三顿饭一样的消化了吗?谁又厌恶一天的三顿饭了?
再说,他每次说话,也叫放屁吧。我不是也很幸福的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吗?
我同样的否决了。
成人的世界玩过家家,是格格不入的。所以电影上出现的如上情景,不是导言脑子短路,而是在观众的强烈要求下,他脑子不能不短路。
这些,大都是从那个叫港香的地方,以水路水过来的,通常水路水过的东西通常都容易短路。为什么?水货嘛。
我要是在学水货,那我就是连水货都不如。是大路货。
所以,我还是安定心神。看看是哪路神仙从九天上下了凡,多大的面子啊。
再说,我也不想再躲了。中国有句古话,叫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
我想门外站着的可能就是答案了,我不想再困惑下去了。
能主动的找上门,倒是省我不少力气。
门是飞到我站的地方的。夹杂着粉尘,可见门实在不是自愿。
在我面前的一共就两个人。
一高一矮。
一胖一瘦。
平均一下就是人了。
我倒是愿意花点时间来给大家描述一下他们的尊荣。
按照高矮个的顺序,先说矮的。他是穿了一双高底的皮鞋后经过我目测,在一米五左右。还是只左不右。
很修边服,脸上很是干干净净。如果他的高度再上去二十厘米,就能让人联想到80年代的奶油小生。然而,这个世界是不允许假设的,也是不许联想的。
所以一切都只能是停留在想象的阶段。
他还穿着带条纹的西裤,这样更显得他像精瘦的竹竿。外表精明的让人认为吧自己也算计过了,连自己也没放过。
自从进屋,他的手上就夹着很细长的烟,没见他吸一口。
我很自然的把目光转向了那个高个子。
首先看见的是他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见过眼睛会是这个样子的。一开始,我以为是两颗镶嵌进去的白瓷的珠子。像死鱼的眼睛一样。直到它们转动,我才明白那不是假的。
恐怕有一米九五左右,这回是只右不左了。要声明的是,我觉得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摊上自己,我就要胡说八道,把情形恶化以反衬出自己的楚楚可怜,身陷囹圄,生不逢时。
绝对没有,我把自己的左手按在圣经上发誓,除了在电影里,现实中,我还没有见过如此魁梧,雄壮的人。我也不知道用人这个字眼会不会对他的特征造成埋没。
他脖子上的肌肉已经像隆起的小山坐落在肩膀上,以至于,会让人误认为,他的头是直接放上去的,两条暴起的青筋从后脑勺延伸到了背部。
他穿了一件很多年前,但现在也很流行的花花绿绿松垮式样的汗衫。与其说是一件,倒不如说,是两件从前后拼凑的。就像是两件吊床的布拼凑的那样。就这样穿在他的身上仍然不见轻松。肌肉
很不服气的被包裹了,但还是不死心,随时准备冲出来,呼之欲出。
小个子,就坐在桌子的对面,眼睛在不断的打量这个屋子里的一切东西。这个屋子可能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关注的,因为以开始他的打量工作就显的敷衍塞责。例行公事。
如果说是缓和气氛也没什么不合适。
那个大个子,一进来就站在靠厨房的窗户。挡住了本来就不多的光线。他的这个行为让我无法理解。如果说门已经没有了,不存在他门关上,然后靠在门上,堵住出口,这个还说的通。那他堵住
窗户实在就不知道有什么含义了。
我正在发愣。眼角的旁光扫到小个子向大个子歪了一下头。
我想他们实在是不够绅士。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
我发现血是先从鼻子流出的,瞬间就充斥了牙龈。我很怀疑这是一气呵成的。
躺在地上的是我,我之所以用个倒装句,是为了应和我此时的状态,相对于站着的两个,我就不是人了,就不能享受他们人的平等对话的权利。
躺着就躺着吧,哦不是,是趴在地上,哎,我已经糊涂了,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是我表弟。以前是练拳击的。条件不错啊,可惜伤了腿啊,就没有前途了。力量还在,可是速度不行了。你知道,那玩意是需要速度的。没办法啊,人一受伤就成孤儿了,我只好照顾他了。
哦,难道你们家庭就不出产中等身材的人吗?
你说什么?恩?
没什么,没什么。
我们是来帮助你的,我们是友好的。
破门而入的。
你不应该介意门,你应该换个好的啦。
你们找我干什么?
都说了是来帮助你的了,你首先应该放松。但你不要睡着了啊。把他扶起来吧。他指挥大个子。
于是我就坐到了对面的沙发。
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看看,你看看,住这种房子的人,脑子通常都好使的出奇。他征求大个子的意见。大个子点头的样子,说明他没有自主。
我们也不用猜谜语了。找到这里就说明,我们对你还是熟悉的,至于我们,我想你多少会明白一点。我们都是爽快的人,所以不喜欢把爽快的事情给办不爽快,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们就破门而入了。
轰的一声,火机砸在了冰箱的门上。出现了一个坑,漆也掉了一块。我对你说过了,不要提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