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一时鸣蛇到了手,照准方洪瑛的毒甲和朱洪涛手中的吸血峨眉刺,三个头里三道**气同时**出,砰砰砰,方洪瑛的两根毒甲当即被鸣蛇的**气打断,飞到天上,所谓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传来,方洪瑛也不禁哎哟叫了一声,向后一跃,再看两个手指:已是鲜血淋淋。她的黑甲虽然平时也能飞出手去,但是那黑甲事实上并非是真的指甲,而只不过是一种套在手指上的有毒的武器,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的指甲也飞了出去。
朱洪涛的吸血峨眉刺也是一时拿不住,撒了手,落在身后。这件兵器也是朱洪涛多少年才打造成的,就如同十三念珠对于谢洪顺一样重要,朱洪涛连忙也向后一缩,纵身跳了起来,从半空中接过了吸血峨眉刺,仔细打量。还好那道**气是擦着峨眉刺而去,只在峨眉刺的边缘,划出了一道细小的痕迹,峨眉刺整体倒没有受损。朱洪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朱洪涛面有愧色,退到谢洪顺的身边:“大哥,这个小子武功虽然不低,但是无论如何不是咱们兄弟的对手,可是他手里的兵器太厉害了,恐怕真的打起来,咱们败多胜少。”
谢洪顺道:“不要紧,他们这两人脑子十分的不清楚,咱们倒不如见机行事。他们手中的这并不是什么兵器,而是传中说的一种异蛇,叫做鸣蛇。其声可迷人心智,和降头术中的声降大同小异,只是危力更大,这两个小子看来还都不会使用鸣蛇,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偶然拾来的罢了。”
正文 第二八五节兄弟先吃 (1)
方洪瑛强忍住手指的巨痛,从地上站起来,也靠进谢洪顺。三仙本以为胡里胡涂受了暗算,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哪知胡里手中鸣蛇**中了方洪瑛和朱洪涛后,马上不再理会他们二人,伸手去抓地上被胡涂丢到一边的烤兔儿,拿到手里,看着上面沾了土,在衣服上擦了一擦,又放入了嘴里。
胡涂骂道:“咱们奶奶的,你还敢吃啊,这兔子混身长石头,把我的牙都给嘣掉了。”
胡里一面不住的一口一口的吞下兔子肉,一面对胡涂道:“那是你没有本事了,怪不得小鸟儿说你是笨蛋。你没吃过芒果吗?吃芒果的时候当然要吃芒果的肉,不能吃核。”
胡涂道:“你放咱们奶奶的屁。芒果和兔子怎么会一样?芒果是树上长的,兔子是……”
胡涂想了想,竟然不知道兔子是怎么来的,他胡说道:“兔子是兔子蛋里蹦出来的,从蛋里蹦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有核呢?”
胡里仍一面吃,一面和胡涂吵嘴道:“你果真是个大笨蛋。世界上哪有兔子蛋这种东西,我告诉你吧,兔子也是树上长出来的。”
胡涂渐渐有些相信了胡里的话,但是仍然怀疑:“那为什么先前祖父给我们烤的兔肉都没有核呢?”
胡里道:“那是因为不是同一种树上长出来的,当然不一样。树上也能长香蕉,可是香蕉也没有核儿。”
胡里想了想,感觉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林国余这时见胡里胡涂在那里还是搞不清状况,也不说什么了。他就算说了,胡里胡涂也未必能听的懂,只要三仙捂住自己的嘴巴,到时候他也指挥不了胡里胡涂。
胡里的嘴巴虽然小,可是速度之快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等到胡涂捂着嘴巴站了起来的时候,胡里手中的兔肉只剩下了一堆骨头,胡里把兔骨丢到一旁边,有些意犹未尽。看到谢洪顺手中还在一块兔肉,眼珠眨了一眨,向着谢洪顺道:“喂,那个老头,你手里拿的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啊?”
谢洪顺一愣,忽然明白了胡里原来是还没有吃过瘾,又盯上了自己手里的兔肉,他爽快的哈哈大笑:“这还是一只烤的焦香的兔子。”
胡里道:“你烤的兔子一定很难吃,搞不好上面还有毒。”
谢洪顺道:“我吃了几口,味道还不错,至于有没有毒,我这时也还不知道。”
说到这话的时候,谢洪顺左手从一颗念珠的孔隙中拉出了一珠**阳降头草,轻轻的附在了兔肉的上面。
正文 第二八五节兄弟先吃 (2)
*阳降头草也是降头师的一种降术,这种**阳草分为一雌一雄,两株同体,粗的一株是雄的,细的一株是雌的,可是在人体内生长,人开始并不发觉,等到发觉之时,**阳草已经和刚才谢洪顺展示的石头降一样,食干了五脏六腑,透体而出,到时候中降的人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胡里胡涂正对着谢洪顺,没有看清他手上的小动作,可是紫菀去是看的真真切切,心中焦急,暗中连忙运起瞬移术,想把**阳降头草从兔肉上面移开,可是突然感觉两颗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是一个冰冷的东西对准了自己,抬头才看见是方洪瑛的两根指甲,而滴到自己脸上的,无疑便是方洪瑛的断甲流出的血液。知道她在胡里手中突然出现了鸣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这下却不敢枉动。只望着胡里胡涂道:“胡里胡涂,你们不要吃那兔肉?”
胡里问道:“寥兄弟,为什么?”
谢洪顺道:“那是因为这小姑娘还没有吃呢,她怕你们把兔肉吃下去,她就没的吃了。”
胡里道:“哦,既然寥兄弟想吃,那么你就吃吧,我不和你抢了。老头儿,你把兔肉给寥兄弟吃吧。”
谢洪顺全然没有料到胡里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本来看他盯着兔肉几乎流出口水的样子,满以为一听说紫菀要吃,马上就要抢过去放入口中,倒时候**阳降头草进入了他们的腹内,哪里还用担心他们手中的鸣蛇。只是他却不知道胡里胡涂一向对林国余和紫菀是敬中有畏,如果不是他们误以为这三仙此时只是和林国余、紫菀在玩游戏的话,早就冲上来救二人了。
谢洪顺见胡里胡涂不上当,拿起兔子放在嘴边,假装咬了一口,巴搭着嘴道:“我烤的兔肉真的很香呢,只可惜所剩不多,下一只再烤给小姑娘吃好了。”
胡里道:“不行,寥兄弟要当祖父的老婆的,她说想吃兔肉,你就不能抢她的。”
说着一翻身直扑谢洪顺手中的烤兔。谢洪顺本意便是让他们来抢,只略一闪身,装便躲闪不及,被胡里胡涂把野兔肉抢了去,紧接着胡里胡涂冲到紫菀面前,把兔肉往紫菀嘴边一放,说道:“寥兄弟,我给你把兔肉抢来了,你先吃,吃剩下的我再吃,然后我们接着玩你们刚才玩的游戏。”
正文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1)
对于这只兔子,紫菀明明看到谢洪顺在上面施了**阳降头草,她还怎么敢吃?可是如果不吃,以胡里胡涂的脾气,必定自己吃下去,想了想,狠狠的在这只兔子上吐了一口吐沫:“呸。”
胡里叫道:“哎呀,寥兄弟,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嘛不吃,还要在上面吐痰?”
绿鹦鹉在天上一直飞,也不敢离的太近,可是又不忍心离去,这时它**嘴道:“那并不是紫菀姐姐不肯吃,她是这时候还不饿,先把兔肉存起来。呃,就象,就象是有的东西捕了食物,在上面撒尿一样。”
胡里胡涂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寥兄弟这办法好。我们也学这办法。”
把这只兔子放到了紫菀的面前,又转身找了另外几只已经烤好的兔子上“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吐沫,按他们的人为,这些兔子已经全都归他们所有了。
无论如何,他们终是没有吃下去混有**阳降头草的兔肉,紫菀也为之精神一松。
谢洪顺眼见本来已经设计好的**阳降头草又被紫菀的一句话给搅局,心中有些烦躁,明知胡里胡涂未必是三兄妹的对手,可是两条鸣蛇,六个头,**出六道**气,却是防不胜防,那**气的速度简单丝毫不逊色于闪电,只要挨到身体,不死也得受重伤。是以也不敢明着与胡里胡涂对战,可是这一路要是任胡里胡涂追下去,不要说从林国余的口中讨要出阳符经,恐怕就连回到缅甸都极不可能。现下当务之急是要支走这二人,而要支走胡里胡涂,就一定不能让林国余和紫菀说出话来。
谢洪顺想到此,便突然对胡里说道:“先前你们俩也说喜欢玩游戏,其实你们姓林的这小子和紫菀姑娘一起坐在这里,他们便是在玩游戏。因为他们打了个赌,赌谁先说话就输了,你看他们俩谁会先说话呢?”
紫菀不知道谢洪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连忙道:“胡里胡涂,我们没有……”
却被朱洪涛拿出半块破布塞入口中,林国余这里也是一样,被方洪瑛拿出破布堵住嘴巴。
胡里笑道:“这个游戏真是好玩,祖父以前也和我们玩过的,不过那次去是胡涂输了,我赢了。”
胡里指的是原来林国余怕他们惹人注意不准他们说话之事。
谢洪顺全没有料到自己信口一说,林国余以前还真的和这对怪人玩过这游戏,却也是正中下怀,说道:“就是啊,所以林小子说这次和紫菀姑娘再来比试一次,看谁先说话便输。为了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比的更有趣,比的时间更长一些,我们把他们绑起来,把嘴里堵上布,你们俩再猜一猜,谁会赢呢?”
胡里道:“当然是祖父赢了。”
正文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2)
胡涂道:“你说是祖父赢,我偏偏就说是寥兄弟赢。”
谢洪顺道:“好,那你们俩正好也打一个赌,或者干脆你们也参加进来,和林小子,紫婉姑娘比一比,看到底是谁坚持的时间更长。”
胡里胡涂齐声道:“好,就这么办了。老头儿,你也拿绳子把我们俩绑起来吧,省得一会倒让祖父和寥兄弟赢了。”
二人盘膝坐在地上。林国余和紫菀急的呜呜直叫,心想只要胡里胡涂被谢洪顺绑住,那么谢洪顺怕是有很多办法来杀掉他们两个了。心里着急,便想用隔空移物把嘴里的破布给移走,可是方洪瑛手指点住紫菀的后颈部大**,紫菀运了几次力,都不能把嘴里的破布取走。
绿鹦鹉道:“胡里胡涂,你们俩太混蛋了。”
绿鹦鹉一句话刚说出,方洪瑛的一断黑甲又**了出去,绿鹦鹉连忙飞到远处,口里还是不断的叫骂着胡里胡涂。
胡里胡涂见林国余和紫菀呜呜的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哈哈大笑:“老头儿,你这办法真的不错,如果不是有破布堵在祖父和寥兄弟的嘴里,他们早就忍不住说出话来了。这样子我们兄弟胜了也不好玩。来,老头儿,也把我们的嘴堵上吧。”
谢洪顺原来抢了紫菀的蛛丝,这时候已经全都用来绑住紫菀和林国余,没有剩余,回头看到身边崖上有些腾条,翻身跳了几跳,到了十几丈的半空崖上,以掌劈断了两根藤条,还嫌不够结实,折了三折,变成六根藤条拧成的绳子,把胡里胡涂的双手被到身后,绕过两个头,狠狠的打了几个节。这时还不死心,向胡里胡涂问道:“你们俩动一动,这根绳子可算结实?不要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占了大便宜。”
胡里胡涂用力的挣了一挣,藤条完好无损。这种藤条只一根便能担的起二百条的份量,这时六根做成一条绳子,便是有千斤的力气也不易挣开。胡里胡涂笑道:“不错,很结实。老头儿你果然公平的很,只是祖父和寥兄弟嘴里都有布堵住嘴,你快些也给我们扯下两块来。”
正文 第二八七节你猜胡里胡涂死没死? (1)
谢洪顺道:“好,没有问题。马上便依你们。”
扯下了两真破布,塞入胡里胡涂的口中。胡里胡涂左右摇了摇脑袋,唔唔的喊了几声,果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二怪极为欢喜。
谢洪顺眼看准备好,悄悄的走到方洪瑛的面前,伸她做出一道手势,让方洪瑛马上放出毒甲取了胡里胡涂的**命,方洪瑛一点头,手中**出四段毒甲,两段取胡里胡涂的左右**,另外两段**胡里胡涂的两个头,紫菀眼见胡里胡涂便要遇难,嘴里急的呜呜的叫着,可是身子施不出来力气。林国余也不忍见胡里胡涂遇害,这时顾不得自己不能运阳符经,强行运起,可是阳符经在体内一活动,马上引起山魈胎气的强烈反弹,两道真气再次在体内四下乱窜,林国余啊的大叫一声,乱泻的真气把嘴里的破布喷了出去,林国余站了起来,在地上跳了几下,把紫菀也给带的摔倒,紫菀这时离开了方洪瑛的控制,连忙把嘴里的破布也移了出来,大声叫道:“余哥,你怎么了?”
林国余忽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两眼上翻。
便在这一刻,胡里胡涂听到林国余和紫菀都说了话,马上也回过头来,嘴里呜呜的喊着,意思便是说,祖父,寥兄弟,这次是你们先说话了,你们输了。
可是突然看到四道指甲直刺自己,二怪一愣,连忙低头,**向头顶的两道指甲紧擦着头皮而过,倒是**向**前的指甲,由于胡里胡涂被绑的牢固,极难闪开,胡里往自己的一侧一倒,可是在胡涂那一侧的指甲仍是直入**部。胡里胡涂呜了一声,身子倒了下去。
紫菀回头一见胡里胡涂中了毒甲,连忙把那几断毒甲移到了自己的身边,细看两根毒甲上并没有血迹,倒是指甲顶端仍有一个小孔内滴出两滴黑色的液体,腥臭无比。
方洪瑛看了一眼,道:“这两根毒甲前端有一个细小的毒液槽,**出人体内的话;马上**出毒液,中了我的毒液,马上会暴毙而亡,绝对没有生还的道理。”
言下之意,你们俩死了心吧,胡里胡涂已经死了,谁还会来救你。
正说着,胡里胡涂背后一动,三仙大惊,心想难道是胡里胡涂竟然不怕这毒药?又活了过来?却是见袖子里有东西爬动,不多时从胡里胡涂的**口爬了出来,昂首照着方洪瑛“扑扑扑”六道**气,直刺方洪瑛,方洪瑛大惊,这时退无可退,从地上拎起紫菀,在自己的身前做了一面人肉的盾牌,来挡住鸣蛇的六道真气。
正文 第二八七节你猜胡里胡涂死没死? (2)
紫菀这时更是心惊,这六道**气根本不是实物,以她的隔空移物的能力,并不能把鸣蛇的**气移走,眼见**气已经**中她的股肤,却见突然从紫菀的腹内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两手左右挥动,一道**为绚丽的光芒在紫菀身前爆炸开来,原来是金蚕在紫菀的体内感觉到了至**至毒的气体攻向自己,而金蚕本就是至阳至刚之物,又赖紫菀的身体而生存,所以自然出手。**阳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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