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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浩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就怕因为速度误了事,愣是把宾利开的不亚于和佐尚辰飙车时的速度。
后座上的席远给佐尚辰电话后就沉默着,苏亦萱凄惨的求救声就像道催命的魔咒,一声一声地敲打着他的头,他紧绷着身躯双手下意识地握成拳,眼里浮动着嗜血的锋芒。
汽车在不夜天的大门前还没有停稳,席远就从车上下来,看到佐尚辰和被安排保护苏亦萱的几个人都站在不夜天的大门前,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惭愧地低着头。
席远看到他们这样,心顿时被尖锐的利器戳中,剧烈的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原本就已经苍白的脸色连最后的一抹血色也被抽尽,白得像纸。
这是什么情况?是他来迟了吗?
佐尚辰跑过来:“大哥,查到监控只有大嫂进来的,我已经让人守住了这里所有的出口。”
“那还等什么?一间一间的找去啊!”席远带着嗜血的狠意,率先走进去。
佐尚辰被席远扫过的嗜血锋芒吓得一阵哆嗦,下意识地退后几步,他的人已经悄悄地从顶层向下开始拉网式地找人了,不过看大哥这个样子,他也没有解释。
“大哥放心,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这就不要怪他心狠了,本少爷这次找到是谁干的,不玩死你就不是佐尚辰。
在326包厢,席远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放眼望去,桌椅凌乱,地上有散落的大衣和苏亦萱包、手机等物品,他的视线停顿在地上半裸的昏迷男人。
“把他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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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人就是伪装了也带不出去了,不仅前后的出口都被封死了,就连快速疏散的通道也有人盘查。”有人谨慎地进入不夜天的其中一间包厢,低声向抱着苏亦萱闭目养神的严麒韦报告。
还真他妈的动作快。严麒韦看着臂弯里的苏亦萱,眼里的光越见暗沉。
“你出去等我。”
等手下出去了,严麒韦很冷静地脱掉苏亦萱所剩不多的衣裤,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也脱去了上衣。
看着手机里光溜溜的苏亦萱,严麒韦喉结滚动有些低低地喘,俯身只手捧起她的胸亲了上去,同时按动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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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就只有三楼的监控坏了。”
佐尚辰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出事的地点在三楼,好死不死的就三楼的监控坏了,这样就没有办法确定三楼包厢都是哪些人,就算调出今晚的其他地方的所有监控,也是没有办法全部确定客人。
因为有部分客人进店的时候喜欢戴帽遮墨镜,还有些是搂着进来抱着出去,这样就根本不可能把每个进店的客人调查清楚。
“那就重点搜查三楼,还有看看这间包厢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席远站在326包厢前抬头看着上方安装的探头,三十五个包厢的走廊有前后各有两个摄像头,如果人还没有出去,感觉在同一层楼的可能性比较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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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尚辰在包厢装饰的背景墙暗格里发现了针孔摄像机。
这次玩大了。
“三少,这一层的监控线路是被人给剪断了。”
魏子抹着汗,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监控什么时候坏了他都不知道,不夜天三少是交给他打理的,出了事他要承担后果,只是这个后果他担不起。
“魏子,把人给我先挪走,其它的东西都先不要动,我们守株待兔。”
魏子推着地上的楚致远翻了个身,探了鼻息,活着,他轻而易举地拎起楚致远扛到肩上,估计是力道重了点,被扛到肩上的楚致远昏迷中都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魏子一愣,对着站在一旁阴沉着脸,嗅着只剩半杯红茶水杯的佐尚辰说:“三少,他好像快醒了。”
佐尚辰凉凉地瞟了一眼:“送到楼上的钟点房,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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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开始从相邻的包厢找起,有的包厢里还有客人,被人强行拧开了门都很不痛快,席远身后的明浩很快让他们住了嘴。
“安静,今晚店庆,全部免单。”
再一次拧开一间包厢,席远的脸快速有了变化,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即把明浩关在门外。
“对不起!萱萱,我来晚了。”他脱下黑色的风衣,闭了闭涨得酸涩的眼睛,对着沙发上的人伸出颤抖的手。
凝视着还在昏迷的苏亦萱,她因为痛苦拧成一团的脸暗红的心惊,还有脖颈、胸上的指痕和清晰的吻痕,都让席远目眦欲裂。
席远跪下来,用风衣把苏亦萱小心翼翼地裹紧抱起来,手指无比温柔地抹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和粘湿在一起汗水。
“萱萱,我带你回家。”抱起苏亦萱紧紧地贴在心口,他哽咽着低语。
“大哥——”明浩看见席远抱着苏亦萱出来,想问要不要去医院,就被席远打断。
“我先走,这件事不能够被记者爆料,你留下帮我看着有没有可疑的人。”席远掩住眼底的戾气,把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怕吵到抱在怀里的人。
怀里的苏亦萱身上的热力大的惊人,透过包裹的风衣都感觉到了,席远涌上了要杀丨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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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被请到了苏家,检查后确定苏亦萱并没有遭到性丨侵。但因为药物的分量太大,给她注射针剂还会有部分的残留,所以醒过来应该或多或少还有反应。医生暗示,如果结婚了或者有固定的男友就没有问题了。
席远和苏皓轩都知道医生的意思,让萧管家送走了医生,两个人都沉默地站在苏亦萱的床边。
“小萱没有被人侵犯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我知道是哪个狗娘养的干的,我会废了他。”
苏皓轩看着注射了针剂后睡得很沉的苏亦萱,恨得牙痒痒。
“小远,医生的意思还会有药物残留在小萱的体内,等会醒过来怕是还要发作……其实你可以……”
席远对小萱的感情怎样苏皓轩比谁都清楚,其实他可以解决的。除了少张结婚证,他们早就把席远当成苏家女婿看待了。
“可我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重新开始后,席远希望他和苏亦萱之间的任何事情都是美好的。
曾经错了一次,怎么能够再错第二次呢,而且还有其它可以解决残留药物的方法。譬如,泡澡出汗。
苏皓轩听懂了,拍拍席远的肩膀点点头。
后半夜的苏亦萱开始闹腾起来,不仅扯着身上的睡衣,看见席远也是又扯又亲的。
、明暗4
留在不夜天的明浩吩咐手下的人,在不夜天酒吧的里面和外围附近找有没有闻风而来的记者。
直到深夜,酒吧的客人都走了大半,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发现。
席远拿着手机听明浩说完,心里有很多的疑点。在没有明确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起因之前,首先想到的是有人利用了楚致远,然后曝光事件,造成负面影响,以此达到商业打击的目的。
但现在他和苏亦萱恋爱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开,他也处理了几次要报道的消息,如果是为了商业竞争,打击的对象应该是曙光国际。
苏亦萱和楚致远的过去能够被人利用,应该就是非常熟悉的人,或者是了解当年事情的人,那就是针对苏皓轩的。
问题是没有发现记者,那应该是从头开始思路就错了,不是恶劣的商业竞争。
还有苏亦萱是怎么离开326房间到了同层的317房间的,那个人是同伙,还是另有其人?
“已经很晚了,明浩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和皓轩去看看监控。”
明浩答应着,准备去找佐尚辰再问问情况,回头就看见有个隽秀的男人在几个手下的簇拥中走出电梯。
明浩不免多看了一眼,不是因为排场大,而是这个男人他在哪儿见过。
几个人很快就出了酒吧的大门。
“老板,他是明氏安保的明浩,和席远的私交不错,甘愿做他的司机,保护苏小姐的那几个人也是明氏安保的。”
严麒韦点头。
“老板,要不要通知汪小姐,让她出去避避风头?”
严麒韦眼里都是讥讽的笑意。汪诗莹这个蠢货,动手前都没有查清不夜天是佐尚辰开的,好好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不用,出了事,总得有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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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散尽的药力比想象中要强烈很多,苏亦萱因为药力的作用,难受地不停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声音,她热的开始胡乱地扯身上的睡衣,在床上无助地翻滚。
“皓轩,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她就行。”
苏皓轩摸摸鼻子,心里虽然担心,可这样的情况他确实并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这里。
“那我现在就去不夜天看监控。”
苏皓轩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到他妹妹的头上,管他是针对谁的,都该死。他深深地看了看床上的人和床边笔挺的身影,无声地带上卧室的门。
“小远,我难受——”苏亦萱发现了床边上默然看着她的席远,兴奋地爬起来扯住他的衣服,不停地又蹭又亲。
“小远,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席远揽着苏亦萱,不言不语的任由她闹腾。
许是苏亦萱对席远本来就亲近,又是在她的卧室熟悉的环境里,体内的躁动驱使她放开的主动搂住席远的脖子按住就亲。
这和平时享受席远给她的亲吻不同,她化被动为主动,小舌尖舔到哪儿算哪儿,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席远的脖子和后脑勺上移动。
席远任由苏亦萱折腾,想的是等她体力不支了或许就能够停下来。
不过他也不忘记把苏亦萱扯下来的睡衣再给她穿回去,反反复复地玩着你脱我穿的游戏。
直到某个蓬头散发的女人嘴上发急地嘟囔:“这是什么皮带扣好难解……”她的小手不耐烦地走了捷径,直接顺着裤扣的缝隙向腹沟伸了进去……
再能忍也闷哼起来,何况席远不是圣人,早就充涨的大物更是如铁的在她的触摸下脉动如火。
苏亦萱的胳膊细手也小,挤在裤腰里竟然又往下伸了点,娇娇媚媚地细着声音叫:“小远——小远——”
席远知道这个游戏玩不下去了。
解下已经被苏亦萱扯得松开的领带扎住她的双手:“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苏亦萱浑噩的脑袋这个时候是不会想明白席远为什么会这么对她,摇晃着已经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带着血丝的眼睛痛苦地看着席远。
“放开我——小远——”
席远回避苏亦萱的眼睛,怕她伤到舌头,找来口罩封住她的嘴,抱起她放进浴缸。
倚着洗漱间的门外,里面传来的每一声痛苦对席远来说都是一种酷刑,他按住想冲进去的想法。萱萱,坚持住,你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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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弱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三楼的其中一间包厢。
当他很快找到了藏匿的针孔摄像机的时候,显得年轻的脸刚露出一丝雀跃的笑容,就被猛然大亮的灯光给吓得骇在原地不敢动弹。
“胆子真是不小,如果你不回来拿,本少爷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你。”
身穿皮衣的邪魅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懒洋洋地走了进来。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打量瘦弱的男生一番,就在丹凤眼里闪出风流妖冶笑意的瞬间,薄唇吐出狠戾的字眼:“剥光了,给我打。”
男生害怕地哆嗦着,他不知道算计了来酒吧的客人也能让老板亲自出面来收拾他。扑通一声,他对着佐尚辰跪了下来哀求着:“老板,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吗?”
佐尚辰阴冷地对着他身后的人一使眼色,走出了326包厢。
韧性的鞭子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噼啪声,混着凄厉的求饶声,响彻在不大的空间里,深更半夜听起来特别的掺人。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行行好,放过我,我就是贪点钱啊。我真的不明白老板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魏哥,求求你救救我,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的做事,做牛做马地服侍魏哥您。”
魏子瞧着他平时手脚也挺利落勤快的,不过这事他帮不了,只能说他道行太浅,不知轻重:“死小子,估计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算贪钱也要看清楚贪的什么钱,你以为什么钱都是好拿的?这事只能算你倒霉,在这种地方下药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
“是谁?”
魏子停顿了片刻:“是老板的嫂子。”
男生脸上留着的一丝希望破灭了,他活该找死不是,怎么算计到了老板家里人身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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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用大浴巾把虚脱睡着的苏亦萱从浴缸里捞起来擦干净。
他抽着气双手打着颤,极力地回避眼前和手上摸到的诱惑。
四年的蜕变,当年身体青涩稚嫩的苏亦萱已经变得丰盈成熟,一对挺翘的胸暴露在空气中发着莹润的光泽,平坦的小腹下神秘的芳草地引得席远的眼睛和头都开始发沉。
刚才太担心她的情况也就忽略了手上的感受,现在这么细腻的手感,席远不由得想起曾经握住她的纤细腰肢,抽埋其中的那些火热记忆,就像邪恶的魔鬼复苏,异常清晰地浮动在眼前。
席远的吞咽着口水,深深地吸气。闭上眼睛颤抖着给苏亦萱穿上睡衣,再睁开眼睛时,他的眼底已经褪去了欲念的黯沉,恢复了一贯的漆黑。
俯身给苏亦萱掖好被子,她睡得很沉,暗红退了脸色也恢复正常,席远抵上她的额头,不正常的热度终于退下去了,她已经没事了。
轻轻地坐到床边,心疼地用手摩挲曾经被领带扎住的那对手腕,那里因为她的挣扎已经被磨出了红痕,他柔柔地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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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苏亦萱双手挥舞着,惊恐地冲破梦里的黑暗,睁开眼睛一时地分辨不清这是在哪里。
可怕的记忆拖拽着她脆弱的心脏让她错乱地想放声尖叫。
“萱萱,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已经回家了。”趴在床边的席远不停地出声安抚着她,吻她的额头。
“席远——”一下子涌上来的委屈让苏亦萱哭着扑进席远的怀里。
“不要走,席远,我好害怕,我要你留下来陪我。”苏亦萱不停地喃喃低语,身体也因为害怕,蜷缩着躲在席远的怀里不住地抖着。
“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乖,现在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睡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席远饿声音温柔似水,抱着不停抽泣的苏亦萱,像哄一个孩子,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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