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作者:空心节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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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作者:空心节竹-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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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手也很忙碌,一只手揉捏着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头,时而将它高高的扯起,时而用指腹恶劣的按平,另一只手握着吴潇憋胀到哭泣的性器套弄着,从顶端的小口一直揉到根部的囊带,每一寸都爱抚到位。
  “啊啊……啊……”
  吴潇被顶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抱着沙袋,任凭身后的人狂插猛抽,每当靳弈辰顶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然后沙袋在往回荡的时候,又带着他的身体用力往靳弈辰的性器撞过去,让两个人的结合更加深入,直到身体再也盛不下一点快感,吴潇才紧紧抱着沙袋,弓着腰射了出来。
  肉壁因为高潮急速收缩,靳弈辰也加快速度,猛地钉进穴道的最深处,将自己滚烫的热液撒进去,吴潇被烫的一阵抖动,身体半软的挂在沙袋上,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
  靳弈辰静静趴在吴潇的背上,看着被吴潇射的一片狼藉的沙袋,将那白浊用手指抹了一下,笑起来:“怎么办……我以后会舍不得拿这个沙袋练拳的。”
  吴潇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道:“胡说什么呢,赶紧出去,累死老子了!”
  靳弈辰动也不动,只低头亲亲吴潇的耳朵,低声请求道:“潇哥,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离不开你。”
  吴潇表面没有吭声,心底却道,没住一起就这么饥渴,住在一起还不得精尽人亡?不划算。
  谁知靳弈辰见他不说话,竟然腰下用力,又开始操着他半硬的一条在他甬道里磨蹭。
  “潇哥,我们都要结婚了,不住在一起说不过去。”
  吴潇眉毛抖了两下,问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你结婚了?”
  靳弈辰挺挺腰,把自己的家伙更深的送到吴潇的身体里,无辜道:“潇哥都已经‘吃’了我了,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吴潇:“……”
  ──什么是上了贼船的感觉?现在吴潇切身体会到了。
  作家的话:
  第二部分最后一章

  ☆、(11鲜币)第九十一章 冰冷的家

  银白的月光如同薄纱,随着细碎的雪花轻轻洒遍整个大地,夜幕下整个世界却一片银白,肃穆中却透着孤寂。
  巨大的落地窗里一片漆黑,却有隐约的钢琴弹奏的声音传出来。
  曲子轻柔悦耳,节奏不急不缓,本该让人享受的美妙乐曲,却总透出一丝冷清疏离,在这个寂静的雪夜里,让人心中凭空生出失落。
  靳弈辰抬头看向那个落地窗,半晌,轻轻蹙起眉心,像大屋走去。
  来开门的是江姨,他脱下自己米色的大衣递给她,问道:“母亲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姨看看楼上,压低声音,轻轻道:“下午刚到,看到您又在健身室弄上了沙袋,脸色不好看,叫人把沙袋又扔了。小辰,你……你一会儿跟太太说话,小心点……”
  靳弈辰一脸平静,似乎早就猜到如此,看着江姨担忧的申请,把话题转开:“就她一个吗?我父亲……”
  江姨知道他想问什么,摇摇头:“老爷还是没回来。”
  靳弈辰垂下眼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便向楼上走去,迈上了几个台阶后,江姨的声音犹豫的传过来。
  “小辰……那个……下午太太回来以后,蓝小姐来过一次,跟太太聊了一会儿就走了,然后太太就进了琴室,没出来。”
  靳弈辰脚步停了一下,轻轻皱起眉,然后嗯了一声代表自己知道了,继续向楼上走去。
  琴室和健身室都建在三楼,占了整个三楼的空间,上了楼梯之后站在走廊口,左边是健身室,右边就是琴室。
  路过健身室的时候,靳弈辰向里面瞥了一眼,看到挂沙袋的地方空空如也,才垂下眼眸,推开了琴室的门。
  琴室里一片黑暗,并没有开灯,他只能就着洒进来的月光,看着坐在钢琴边静静弹琴的女人。
  这是他的母亲。
  女人很美,在朦胧的月光下,更加难以辨别年龄。
  高高绾起的发髻露出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美丽面容,被月光剪下的纤细侧影优雅端庄,一双手轻柔的抚在琴键上,像是对待亲密的爱人一般。
  她已经换了一只曲子在弹了,却依然是清冷的基调,弹得非常入神,有人推门进来,也仿佛全无知觉。
  靳弈辰不喜欢这样母亲,更讨厌她和她的钢琴。
  她太冷情,没有一丝的人情味,不像普通的母亲那样温柔贤惠,比起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她看着钢琴时,倒更温柔。
  那双手无数次为自己的听众带来惊艳,却不曾为自己的孩子洗手做一次羹汤。
  靳弈辰静静的看着女人,直到她这一曲也弹完,才淡淡的叫了一声:“母亲。”
  女人双手抚在键盘上,静坐了许久,仿佛还没有从曲子中走出来,半晌才合上琴盖,嗯了一声:“把灯打开吧。”
  靳弈辰应声按下吊灯的开关,在暖黄色的灯光驱走一片黑暗时,才觉得有些压抑的心情略微恢复。
  他在沙发上端正的坐下来,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问道:“母亲怎么突然想起回国?这次要住几天?”
  女人终于离开钢琴边,坐到他的对面,两只手非常有修养的交叠放在膝盖上,将他从上到下审视一遍,才没什么语气的回答:“你首次演出很成功,我自然要回来为你庆祝一下的。”
  声音里却没有一丝对于儿子的自豪,仿佛成功是理所当然,庆祝只是个必走的形式一般。
  靳弈辰早已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脸上没有什么失望的神色,只是微微垂下眼睑。
  母子两人断断续续的 并不热络,甚至有些冷淡的谈话,说一些自己的近况,询问一下彼此的事业情况,总是一个人问了,一个人答,没人提问时便陷进寂静。
  如此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靳弈辰心中算着时间,想着母亲该厌倦这样的对话了,果不其然,女人挥了挥手,让他早些休息。
  靳弈辰站起身,说道:“我买了一套公寓,晚上不住在这里。”
  女人抬眼望他:“有家为什么要住外面?”
  靳弈辰道:“那套公寓离我工作的学校近,方便些。”
  女人思考了一会儿,吩咐道:“辞了吧,已经用不着了,我接下来会给你安排几场国内的演奏会,等你有经验了,就跟我参加国外的演奏会。”
  靳弈辰的手轻轻攥成拳,眼睛看向窗外,淡淡道:“我很喜欢这份工作,暂时还想继续。”
  女人有些意外的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轻轻抿起的唇,沉默了一下,才说:“也好,校长是我的朋友,说走就走的确不合适,但是不要耽误了我给你安排的演出。”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还有,今天我叫人把你的沙袋扔了。我记得上次跟你说的很清楚,不许你再玩这些,你好像没听进去。”
  “打拳只是我健身的一种方式。”靳弈辰蹙眉道。
  “胡闹。”女人冷冷抬眼,“手就是钢琴家的生命,我不许你做任何伤害到双手的运动。”
  靳弈辰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想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自嘲的笑了一下,跟母亲道了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转过头,眼睛深处隐藏着微弱的光芒,问女人:“你……还有没有什么话忘记跟我说?”
  女人低头想了一下,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道:“是有点事。小茉下午来陪我,提起你的事,说你的电话总是打不通,是怎么回事?”
  靳弈辰眼中的光芒立时灰暗下去,淡淡回答:“上课不方便接电话。我走了,母亲,记得下楼吃饭。”
  他离开的时候江姨还在厨房忙碌,有饭菜的香味传出来,因为心情很糟糕,连跟她道别都顾不上,直接开门踏出了这个名义上的“家”。
  太冷了,这里太冷,他急着回到自己真正的家。
  ……他和自己爱的人组成的,真正温暖的家。
  而江翠端着蛋糕走出厨房时,只看到自己的女主人一人走下楼,身后并没有自己疼爱的孩子。
  她有些惊讶,问道:“太太,小……少爷呢?”
  “走了。”女人道。
  “走了?”江翠看看手里的蛋糕,皱起眉:“这孩子,真是……过生日还不在家过,白费我做了一大桌子菜……”
  “生日?”女人有些惊讶,一直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情绪:“今天是奕辰的生日?”
  “是啊,太太……不记的了吗?”
  女人看向大门口,想起刚才自己的孩子,用带着些期待的眼神望着她,问她有没有忘记什么。
  她居然真的不记得。

  ☆、(11鲜币)第九十二章 暖在心间

  靳弈辰开车回到公寓,心情依然有些消沉,怕被吴潇发现,便在小区里慢慢绕起圈子。
  雪下的越来越大,雪花片从沙粒般大小变成了指甲盖一般大小,轻轻盈盈的从暗黑的天空中飘落下来,落了他满身。
  他举起手接住一朵,冰凉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开来,不一会,晶莹剔透的冰粒便化成了一滴雪水。
  ……果然,想从冰雪上获得温暖,简直是异想天开。
  靳弈辰看着手心那抹湿润,无力的垂下手,觉得妄想让母亲记得自己生日的心情,实在是很可笑。
  小时候,他总是盼望着过生日,盼着父母能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回家,陪在自己身边,可是每一年偌大的餐桌旁边,都只有他和江姨。
  他居然会认为,那个女人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生日,特意赶回国的。
  明明知道她是怎样的人,明明早就不期望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关怀,明明已经这样过了二十四年,怎么还会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靳弈辰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漠,只是此刻心底难以压抑的失望,却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不在乎。
  他就这样一圈一圈的走着,风将大衣的衣摆吹起来,月光将影子拉的很长,鞋子踩在雪地上,有沙沙的声音。本来就没有住太多人的小区,因为大雪更是不见人影,皑皑白雪中只有他自己独自行走,落下孤独的一串脚印。
  手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阴郁的心情随着行走慢慢消散,靳弈辰转身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他站在自家门前,想把身上的落雪扫下,装成刚刚从车上下来不久的样子,可是还没动手,门就自己从里面推开了,温暖的气息瞬间涌了出来,将他包裹住。
  靳弈辰有些惊讶的看着套着羽绒服,举着伞准备走出来的吴潇,问道:“潇哥,你要去哪里?”
  吴潇冲出来的太猛,险些一头撞到靳弈辰满是落雪的身上,看到自己等的人终于回了家,把伞往腋下一夹,伸手便捶了他一拳。
  “操!问我去哪?还不是去找你这个兔崽子去!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想急死谁呢你!?”
  挽起袖子,指着腕上的表,吴潇觉得更生气了,生气就要动手,于是顺着心意又狠狠捶了两拳,接着数落:“你看看,现在都九点了,连个电话都不打,打给你还不接,外面下这么大雪,出了事怎么办!?”
  靳弈辰呆呆站着,动也不动的任吴潇发火,看着自己的爱人满脸着急的样子,心底那点残留的失落瞬间消失,像是被太阳晒化了一样,汇成温暖的溪流,暖遍了全身。
  他默默的抓住不停擂在自己肩上的拳头,伸手一拽,把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捞进自己怀里,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吴潇被手腕上冰冷的手激的打了个寒战,随后发现自己整个被裹紧了一个冰人怀里,这才发现靳弈辰衣服上有很多落雪,大概冻了很久。
  他蹙着眉头把靳弈辰扯进屋里,把他身上的落雪拍掉,化掉的雪变成雪水浸湿了大衣,已经一点都不保暖了,他放弃继续处理那些落雪,直接把这件大衣从靳弈辰身上扒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干什么去了?怎么冻得这么凉?”
  吴潇握着靳弈辰冰凉的双手,给他取着暖,很快自己的双手也被凉气侵袭,又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一边哈气一边搓。
  靳弈辰眼神温柔,享受着吴潇无微不至的服务,解释道:“晚上临时有事,回家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见雪下得很漂亮,就在外面看了一会儿。”
  听到这个解释,吴潇忍不住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嘟囔着:“有病,大冷天站在外边赏雪,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艺术青年脑子里装的什么!”
  可是抱怨归抱怨,手下的动作依然温柔,一直到把靳弈辰的双手都搓的热热乎乎,脸上也带了红润后,才停了手。
  他推着靳弈辰坐在沙发上,自己进了厨房,说道:“都怪你回来这么晚,饭菜都凉了,还得重新热。赏月也等吃饱肚子再赏啊,饿着肚子吹冷风,有什么好看的!”
  靳弈辰道:“那就别麻烦了,出去随便吃一点好了。”
  吴潇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头,瞪着眼睛:“那怎么成!今天……今天这顿是我亲手做的。”
  “亲手?”
  靳弈辰有些惊讶,他跟吴潇同居一个多月了,因为两个人都很忙,只有晚饭能在一起吃,而一般晚饭也是在饭店解决的,这里还没有开过火。
  他没想到,吴潇居然会做饭。
  “潇哥会做饭?”
  吴潇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带着不屑:“当然会了,不然一个大男人,又没钱老吃馆子,还不得饿死啊。好吃不好吃不敢保证,起码中不了毒死不了人。”
  “怎么突然想起来自己下厨了?”
  厨房里安静了半刻,才传出扭扭捏捏的一道声音:“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听到意料外的答案,靳弈辰怔了一下,他根本没有告诉吴潇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潇哥怎么知道的?”靳弈辰低声问道。
  食物一直放在锅里保温的,稍微加热一下就可以,吴潇把热锅的饭菜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又捧出一个小小的兔子蛋糕,最后居然连红酒都准备了。
  “怎么会不知道?”吴潇有些奇怪,“你留学之前,不是给你过过几次吗,我一直记着呢,再说……”他脸有点红,“你不是也记着我的吗。”
  说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转移话题,“别说了,快点吃吧,今天的菜都是我跟韩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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