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倾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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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倾尽天下-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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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贾府隐隐有些日落西山的样子,而府中的姑娘也是嫁的嫁,散的散,只剩下惜春一人,虽说年纪还小,却也是到了可以嫁人的时候了。

这诸葛瑾瑜虽然一无功名,二无官位的,而且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但皇上却是对他礼让三分,便是在朝堂之上,亦是免了所有的礼节的,可见对其荣宠有加,若贾府能得此人的扶持,想来再荣耀上个百年,亦不是什么难事的。

于是贾母听了诸葛瑾瑜这话之后,忙笑道:“原来诸葛大人却是老身那外孙女的师兄,老身却是没有想到的,既然如此,也算是一家人了。”言罢,又命人道:“来人,还不请诸葛大人进去奉茶呢!”

诸葛瑾瑜听了,心中不觉冷笑,这贾母还真是个会拉关系,只自己称呼黛玉一句“小师妹”,便成了贾家的“一家人”了,想到此,诸葛瑾瑜的眼中略略闪过一丝怒意,只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道:“在下举世无亲,当不得贾老太君的一家人。”

贾母闻言,心中一窒,待要说话时,却隐隐感觉到了诸葛瑾瑜话中饱含着的微微怒意,因而只得强笑道:“老身只不过是想着诸葛大人与老身那玉儿相识,心中便多生了一些亲近之意罢了。”

诸葛瑾瑜闻言,却并不答话,只道:“既然贵府拿不出这般的酬金来,那在下还是打道回府罢。”言罢,便要易山送自己回桃苑去。

王夫人听了诸葛瑾瑜这话,因想现下里把宝玉治好才是最要紧的,于是便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便是。”

诸葛瑾瑜听说,脸上方略略显出一丝笑容,不过刹那间便消失了,就仿佛刚才丝毫不能笑过一般。

“对了,”正要进门时,诸葛瑾瑜忽然眼光扫了那门子一眼,淡淡的道:“听说贵府门第高深,想来也是俗务众多,以致于许多下人也趁机懈怠,没了规矩的!”

贾母听了诸葛瑾瑜这话,知道那门子定是得罪了诸葛瑾瑜的,因此忙命人道:“来人,将这奴才给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撵出府去!”

听了贾母这话,便有两个小厮走了过去,也不顾门子百般求饶,便将那门子给拖下去打了。

诸葛瑾瑜见了,脸色只是淡淡的,似乎跟他并没有半点干系似的。

刚进了贾府,易山便自推着诸葛瑾瑜往宝玉住的院子里去,虽然这院子比不得以前的怡红院那般花团锦簇,但也是脂粉味极浓,而且里面多种的是女儿棠,使得这院子更增添了几分淫靡之气,便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因而诸葛瑾瑜只刚进了院子,便不觉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光看这住的地方便阴气极重,那贾宝玉落得如此下场,想来也是早晚的事。”

而这宝玉自从伤了命根子,再没有什么丫头愿意与他玩笑,因此神色便日渐萎蘼起来,每日里只躺在床上,只麝月感昔日宝玉对她之情,因此每每在跟前服侍,其他诸如秋纹碧痕等人却是一个都不见。

今日里麝月刚服侍宝玉睡了觉,便自见到诸葛瑾瑜同贾母和王夫人等人进来,因忙自过去请了安。

王夫人见了,因问道:“宝玉怎么样了?”麝月闻言,忙答道:“回太太的话,二爷今日里精神还好,刚奴婢服侍二爷睡下了。”

诸葛瑾瑜听了,也不理众人,只命易山推了自己进去,略略看了一眼宝玉的气色,便自一根金线飞出,搭在了宝玉的脉上。

过了一会儿,诸葛瑾瑜便收回了金线,看着贾母和王夫人等人期待的目光,因淡淡的道:“贾公子乃是因年纪尚小的时候便有了房事,又纵欲过度,早被掏空了身子,再加上受了重创,方致如此。”

“可还有救?”贾母听诸葛瑾瑜的诊断与华严子一般无异,心中不觉有些担忧,因忙问道。

“若说没救,也不尽然,若说有救,却又是极难的。”诸葛瑾瑜只淡淡的答道。

“此话怎讲?”王夫人闻言,因忙问道。

诸葛瑾瑜听了,只取过一旁的纸笔,写了一张方子,递给贾母。贾母看时,上面也不过是一些虎鞭、熊胆等寻常壮阳之物,因有些不解,却听诸葛瑾瑜淡淡的道:“你只照着这方子命人熬了药服下,或有成效,但却是治标不治本,而且此方若服的次数多了,也是极伤身子的。”

贾母闻言,因问道:“若要治本,却当如何?”

诸葛瑾瑜听了,因道:“若要治本,却还是少了几味药引子的,只这几味药引子却是极难求得,且其中有几味药引子在我们天翎皇朝却是没有的。”

“是什么药引子,不管是什么药引子,哪怕是天上的蟠桃,老身也会想办法弄来。”贾母想了想,便问诸葛瑾瑜道。

诸葛瑾瑜听了,便道:“一味是长白山天池深处的冰鱼三条,而且是要那种长三寸三分,浑身皆为极通透的银色的银冰鱼,不能有纤毫差错,否则放入药中,便成了一味毒药了,这一味药引也算是比较容易求得的。

另外一味是生长在回疆天山之巅的雪莲珠果十颗,一般的雪莲珠果是十年开一次花,十年结一次果,而我这里的雪莲珠果却不是一般的雪莲珠果,要的是那一百年开一次花,一百年结一次果的血雪莲珠果,只这种雪莲珠果才能调理好贾公子早已经虚空的身子。

虽然回疆也曾进贡给天翎皇朝雪莲珠果,但这种血雪莲珠果因为极为难得,所以素来被回疆当作国宝,因而并没进贡的,而且听说这种血雪莲珠果便是在回疆也仅存有十几颗。

还有一味是东蒙国独有的独角牛上的牛角一只,这牛角要十年以上的白牛角,重约一两三钱七分左右,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则便会害了贾公子的性命。”

听了诸葛瑾瑜的话后,贾母和王夫人等人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何止是极难求得,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且不说其他两味,只那长白山天池之水极为寒冷,便是在酷暑时节亦是冰冷刺骨,普通人下去了怕没过半刻钟便会被冻死在湖中,更何况还要取天池深处的冰鱼来做药引了。

诸葛瑾瑜说完,却是不管贾母和王夫人等人怎么反应的,只问道:“在下已经给贾公子看过了,不知道这太古遗音琴是不是可以交与在下了?”

王夫人听了,因忙道:“诸葛大人有所不知,只那太古遗音琴却是在宫中呢,想来不久也是交给茜香国的太女殿下的。”

虽然王夫人心中对诸葛瑾瑜的态度很有些不满,但因着宝玉还指望着诸葛瑾瑜的,因此只得暂时压制住心头的火气,平心静气的道。

诸葛瑾瑜听说,因淡淡的道:“如此也好,反正在下此次来也是从皇上之请,元妃之求,既然如此,在下便让元妃娘娘将琴交给我罢。”

本来王夫人抬出元妃是想压压诸葛瑾瑜的傲气,让诸葛瑾瑜知道这府中的地位可是不一般,谁知道诸葛瑾瑜却是丝毫不放在眼中,当下只气得几欲喷血。

诸葛瑾瑜却是不管王夫人如何反应,却是径自让易山推着自己离开了。

“老太太,你看那个诸葛瑾瑜也太无礼了些,竟然连娘娘都不放在眼里。”待诸葛瑾瑜离开后,王夫人便自恨恨的对贾母道。

“好了,你也别气了,只如今治好宝玉才是最重要的。再者,你没听说过么,他便是在皇上跟前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是娘娘。”贾母只瞟了王夫人一眼,这个儿媳妇,虽说精明,但终究目光太短浅了一些,也没有什么肚量,不然当初让宝玉和黛玉成了亲,荣国府又何至于衰败到如此田地?偏偏她记恨着敏儿,也因此对黛玉也看不顺眼,还弄出一个金玉良缘,闹得满城风雨。

想到此,贾母只头痛的按了按前额,鸳鸯见状,忙上前为贾母按摩着。

王夫人听了,只得暂时压下心思,因问贾母道:“老太太,只是那诸葛瑾瑜说的那三味药引子,却是极为难求的,我们却是从哪里找去?”

虽然诸葛瑾瑜的话到底给了人一丝希望,只是这丝希望却是太过渺茫,竟还不如没有的好。毕竟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更不会绝望。

贾母想了想,道:“一般的药铺医馆里自然是不会有这些东西的,只这江湖上奇人异士也多,兴许便会有人得到过这些东西的,不如让琏儿出去多打听打听,总之有一线希望总是好的。”

王夫人听了,想了想,觉得贾母所言有理,便也就答应了一声,只让麝月好好服侍宝玉,等宝玉好了,便让晴雯进了她的位份,做个三房奶奶的。

麝月听了,自是大喜,此后更加尽心服侍宝玉,只是没有想到美梦尚未做成,便自传来噩耗,不过这结都是后话了,这里暂且不提。

王夫人出了宝玉的院子后,便让人将贾琏叫了去。贾琏听了,便知道定是又有什么差使要自己去做的,心中虽然不愿,但因想着如今在这府中,自己也只能暂时仰着王夫人的鼻息过日子,而且自己只有拿到王夫人的越多的罪证,方能够越加洗脱了自己的罪名的,因而便也就换了一身衣裳,匆匆忙忙的去了。

“太太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的?”见了王夫人,贾琏因请了安,便忙自问道。

王夫人听了,因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如今为了你宝兄弟的事情,这府中是费尽了心力的,只今儿个,娘娘好不容易请了那诸葛大人来给宝玉瞧了,开了方子,却是需要几味药引子,只这几味药引子是极为难得的,别说一般的药铺医馆,便是宫中亦是没有的。因而只想让你在外头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奇人异士,或会有的,只高价买了来便是了。”

贾琏听了,因想了想,道:“太太既然这么说,侄儿少不得加紧去办便是了,只不知道需要什么药引子。”

王夫人听了,便将诸葛瑾瑜说的那几味药引子一一告之贾琏,贾琏闻言,只是咋舌。王夫人见状,因叹道:“我也知道这几味药引子是极难得的,只你去多打听打听,若实在没有,也是宝玉的命罢了。”

贾琏闻言,只答应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侄儿这就去找几个相熟的,常在江湖上走动的朋友打听打听去。”言罢,贾琏便向王夫人行了一礼,径自出去了。

王夫人待贾琏离开后,便欲歇下,哪知这时竟是觉得浑身无力,头昏脑涨起来。玉钏儿见了,只当是王夫人着了风寒,因命人抓了几副祛寒的药熬了,给王夫人服下,果然没多久脸色便自好转起来。却哪里想到的是,到了晚上,却是又复发作,而且身子亦是极烫,口中亦胡话连篇。

玉钏儿见了这等情况,自不敢去告诉贾母,只跑了去告诉晴雯。晴雯听了,因问了情况,只劝慰玉钏儿道:“无碍的,想来是一时之间被魇住了也是有的,你只拿几串纸钱往东南方向烧了,想来出不了几日,便也自好了。”

玉钏儿听了晴雯这话,便自按照晴雯说的去做了,果然有些效验,心中也自安心了许多。

只这夜快到了三更时分,一道人影却是窜进了王夫人的房间,只从月光下看,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柳湘莲。

柳湘莲因冷笑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夫人,只将身上背着的一个口袋扔在了王夫人的床上,不多时,便见从那口袋中钻出了一个男人来。

因着屋中并未点灯,所以并不能看清那男人的真容,只看得出那男人并不高大,贼眉鼠眼的,脸上亦是一脸猥亵的笑容,看到躺在床上的王夫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双手一扯,便自撕开了王夫人的衣衫。

王夫人睡着正香,忽觉得身上一阵凉意,又有两只手不断的揉捏着自己的胸,心中只当是贾政在与自己燕好,因而也不睁眼,只不断的摆出各种姿势,以求得更加舒服的感觉。

那男人见王夫人虽然年纪已大,只那床上的功夫却是一流,不觉心中更加欢喜,于是便愈发使劲儿的蹂躏起王夫人起来。

柳湘莲看着房中这香艳的一幕,心中只冷冷一笑,谁会知道这荣国府表面上极尽端庄的王夫人背地里竟然是这般行为放荡的妇人呢?又想到明日里荣国府见到王夫人的这般情景,势必会有一场大大的好戏,因只冷冷的一笑,便自一个闪身,飞出了窗外,隐没在夜色之中。

只是柳湘莲没想到的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像般的展开。只到了第二天,王夫人一觉醒来,只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男人,细细看时,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周瑞。又看着满床狼籍,自己又光着身子的躺在床上,登时明白了一切。

欲待大怒,只这时周瑞亦是醒了过来,看到王夫人恼怒的样子,只淫邪的一笑,道:“没想到二太太的滋味还是一如往日的好,真真令我大吃一惊呢。”

王夫人闻言,因大怒道:“你个狗奴才,竟然敢对本夫人这般无礼?”言罢,便自打了周瑞一个巴掌。

周瑞被王夫人打了,也不生气,只抚了抚脸上的掌印,因轻笑一声,道:“我是不是狗奴才,来日里你必然就清楚了,只你这等样子若是被这府中的人瞧见了,怕也只有被休弃的份了呢!”

王夫人闻言,只心中一惊,因想起自从凤姐被休,而且并没有回王家去,自己便和大哥王子腾交了恶,连带着二哥王子胜也看着自己不顺眼起来,若是自己此刻被休回王家,怕是必死无疑。

想到此,王夫人不觉白了脸,也渐渐冷静下来,只问周瑞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瑞听了,只笑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王夫人听了,只不解道:“你的东西,你的什么东西?”

周瑞闻言,也不多言,只笑道:“你也不用多想,只改日你便知晓了。”言罢,便自爬起身,穿了衣裳,对准王夫人的胸前又狠狠咬了一口,淫笑道:“明天我再来满足你。”

言罢,也不管王夫人如何反应,便竟自离开了。

王夫人眼瞅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也不敢叫玉钏儿来服侍自己更衣,便只自己穿上了。其实王夫人不曾想到的是,玉钏儿早就看到了她与周瑞的那一幕,只不过因着玉钏儿记恨着金钏儿的事情,所以从头至尾,她都不曾走出来罢了。

玉钏儿待王夫人穿好了衣裳,只要梳头的时候,方自匆匆走了进去,给王夫人请了安后,方假意吃惊的道:“太太,今儿个怎么这般早便起了,也不叫奴婢一声儿。”言罢,便自拿起一旁的梳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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