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休息了半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了七八,这天汪局来找。“哟,这不是干爹吗?这外边风声这么紧,还叫您惦记着我?”
汪局也不生气,谁叫他确实理亏呢!走过过去搂着周艳的肩,声音像哄小孩,:“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么气。”嘴里边哄,眼珠子却粘到周艳肉里去,伸手便去解她睡衣的钮扣,不过才刚解了第一颗,手就给抓住。“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周艳挺身坐起来,靠在床头,前胸的奶子因这动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干舌燥,忙赔着笑脸:“别气别气,生气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着睡衣给她么擦么擦胸口,触手一片柔软,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颗扣,中间乳沟若隐若现,迷死个人儿,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势你也见了,我实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衣的钮扣眼见解了半数,胸口全散开,一片乳波荡漾开来。里面一件紫色胸罩托着两个形状美好如桃的乳房,诱人深入探访。他急色的扒开一边蕾丝就往嘴里含去,一边挑舔那乳晕勾逗着乳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想死爸爸了,你这小妖儿,快给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着周艳的手便往下探。
周艳不里他,随他亲了个够本,才道:“你由着姓陆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床,见不得人,伤还没养好,又出了堕胎丑闻,嫌我不够烦,你就又来闹我,我周艳就这么不是人?”“我的好宝贝,受委屈了哦,有机会我收拾那个蠢东西给你出气。”王局边哄边把她压到床里亲嘴:“爸爸哪能亏待你,丑闻算什么,过了这阵子风,照样让你红的发紫,谁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裤扣,把阳具弄出来,说:“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让爸爸肏一下出出火……”1
又去拉她睡裤,没拉动,周艳很不合作,男人便纠缠着把手往内裤里塞,去摸那穴缝……
周艳只得道:“下面撕裂伤没好呢,得养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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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局一听,欲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么不早说?”“早说晚说不都一样?”“早说我就不来了,你个坏东西,专折磨人,让看不让吃!”汪局见周艳斜睨着眼瞪他,明眸里波光流动,娇娇嫩嫩的样子,心里一酥,寻着嘴儿又去亲她:“你楼下的记者最近就没断过,我多危险。”“知道危险还敢过来?”
色胆包天。“你还不可怜可怜爸爸?”周艳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来缠:“我轻点……轻轻的,给我吧,好宝贝,让我把鸡吧放进去,就肏一会儿……嗯?”一颗脑袋埋进她胸口,扒开胸罩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下身在女人身上磨着,坚硬如铁。“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艳秀发铺了一枕头,侧着脸掩着嘴笑骂,一脸风骚媚骨,涤荡人心。
心里却真动了气,这个老畜牲还不如那小赵小卫,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祸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帮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艺伺候那老东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终是射得她满头满脸,才算应付过去。
周艳想好了,这回伤愈复出,得找个新靠山,趁现在还年轻,把老汪这条没人性的狗给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个澡,刚穿上浴袍,经纪人电话就来了——原来周艳要找的保镖几分钟会到这一区,便问要不要见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记者假扮的就成,这帮狗就等着撕我肉呢!”
等见着了人,周艳表面上还是那幅表情,心里可就乐开了花。要说经纪人会来事儿呢,这人长得那叫一个精神——高个,四肢均称,眼神锐利,面目干净清秀,举止气质又像个军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当真是帅哥一名!
本来一肚子气,被这个帅保镖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见他连眼睛都不敢多看她一下的样子,周艳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别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为贵吧,谁让周艳这辈子见多了没脸没皮的禽兽男呢。“肖正,29岁,性别男,身高185,体重160,退役军人,在部队的时候是特种兵,善长自由搏击……”周艳走近瞧,满意的不得了,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凑到他眼前,脸孔贴得极近……那位将来要贴身保护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气味的包抄下仍旧站姿笔直,目不斜视,似乎对周艳有意无意的调戏无动于衷。
事实并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艳,是因为在周艳帮他开门的时候就仔细打量过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学不来坐怀不乱,初见周艳的惊艳,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震撼,那是一幅湿漉漉的美人出浴图,裹在裕泡里的娇躯,被热气匀染的美眸,长而卷曲的睫毛……众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样扫过他的心房,接着一股电流直击而致,将他穿了个通透,直麻颤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断提醒自己,保镖是不能与雇主发生感情纠葛的,这样做有违职业道德。
第二十四章 陈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他知道孙俏从心眼里还没有认可他这门干亲,所以总是很小心的关心着她,多是发短信,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劳累,或是问问学习什么的,这样过了二十多天,孙俏也渐渐试应了他这种点滴亲情似的关心,偶尔还会主动说起一些学校或家里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着出访英国的机会给孙俏买了两套千元左右的衣服,他觉得孙俏这姑娘虽然单纯,但是却有些小骨气,这从她偶流露出来的神情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爱美,孙俏嘴上说不要,眼睛可写着惊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说:看着适合你就买了,你若不要,我家里就我和儿子两个,难到要我穿裙子吗?还是找裁缝改成短裤?“他拿着苏格兰红格子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划,孙俏”扑哧“一声笑出来。
穿上新衣那天,好几个同学都来问她哪里买的,很是羡慕——孙俏从来都只有羡慕别人的份,终于是满足了一把虚荣心,也对李淮仁有些感谢,毕竟他出国事忙,还想着给自己和家人带礼物。所以冲动之下编了一条短信给他:您的眼光真好,衣服很漂亮,谢谢!
过了一分钟,短信传回来:有空一起吃中饭,穿上给干爹看看。
孙俏连忙答应,两个人就约到下周一中午。
那一天也凑巧,学校联系了一个剧组来挑演员,是一部时装偶像剧,说得是两个模特没能成名成家大红大紫,混到三十岁又面临转行,终身大事也没着落,边找工作边相亲,其间因为个子过高引发了一连串笑话的故事。因为是和模特有关的戏,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从孙俏的学校里挑,剧组用学生也是图便宜又听话,个个水葱似的俏脸也有观众缘。
孙俏也去参加剧组面试,上午九点钟,学校的大礼堂里,全站着一米七五以上的高个子女生,跟等待检阅似的,不用说,都是冲着知名导演去的。
给这部戏执镜的,是个出了名的爱用新人的导演,虽然片酬给的低,但是片子质量好啊,老百姓爱看,连跑龙套的都说不定能成名呢。
孙俏脸长得美自不必说,气质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里一站,肯定不怕找到,副导演就把她从一百七十多名女生里挑捡出来进行下一轮面试。
这一轮只省下不到四十人,听说也是试镜前最后一轮,就编成了四队,差不多十人一队,一队一队的去给导演过目,她在第三组。
前面两组进去大概有半小时吧,之后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些,从表情上这些大概是没过的,所以第三四就开始议论。“林依晨没出来,八成是选上了,运气真好啊。”前头有人说。“付亚迪好像也留了?”另一人捅捅孙俏:“那我看你也能留,林依晨和付亚迪都没你好看呢。”“我还瞧着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么标准了。”孙俏笑。“标准?”那女生突然把声音放低了些:“这会儿选呢,是看长相,谁长得好身材好留谁,等试镜的时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么可能给你角色。”
孙俏当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皱了下眉便没接口。其实早在周艳和她提潜规则的时候,她就一次一次想过该问题——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来的”,整个艺人圈子,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靶盘,不睡的人就好像怎么也接近不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围转悠,耽误了时间不说,之后转行也难。
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使得年轻的女演员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扑火而去的飞蛾,在潜规则这场大火里焚烧着女性的尊严和底线。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红一个人,吸引力巨大。孙俏很怕潜规则,她对爱情是有憧憬的,认为性和爱要同步才能接受;怕同时也怕默默无闻一生,那太对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绍燕老师那样,四十好几还是个教书匠,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一直回避去想潜规则,也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去应付它的到来,一直报有侥幸心里,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今天同学再一次提到“上道”的问题,她的心就凉成了两截——估计就一轮留了也是上不了戏的。
垂头丧气的跟着下一拨队伍去见导演,在会议厅站成一行,每人发一张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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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导演叫名字的时候,孙俏往台上一扫,中间有一个绿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大脑里搜索了一圈,想起一个名字——陈景菲。
她大概也是认出了孙俏,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去,在导演耳朵根小声耳语了几句。
于是,孙俏的号码被第一个叫到,念台词的时候因为有些紧张,声音有点发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话发音没有大问题,没惹出什么笑话来,她去自己的表现不满意,念完后站到一边,不报希望的等待结果。
导演又与校方的主任交换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个。
半小时后,孙俏随着被淘汰掉的人群出来,心情低落——这结果在她的意料内,只是难免沮丧。
突然,一个声音叫她:“孙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办公室等。”
孙俏回头一瞧,原来是校方的郑主任找她。
这怎么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来的同学也问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办公室做什么?
结果证实了孙俏不详的猜测——原来那陈景菲使坏,给校方透露了孙俏参加车展的事情。
学校规定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不能参与非学校组织推荐的任何社会活动,包括有酬的和无酬的,如有违反,不但要填大过失单,写深刻检查,还要处以等同于所得酬劳的双倍罚款。
孙俏一下子吓傻了,老师后来说的什么全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个声音就是:我怎么那么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写一篇五千字的检查,下周一把罚款交到学校财务处。”看孙俏还呆站着,又道:“罚款是为了让学生长记性,校方的规定必须严谨遵守,都像你这样,大家都接私活去了,还不乱套了?你们年纪小,缺乏判断能力,不了解参加商业活动是有危险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负不了责任,所以学校才有这样的规定,为得是保护你们未成年人,懂吗?”
孙俏被训斥了一顿,浑浑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师的声音又飘进她耳朵里:“准时去交罚款啊,不交要停课的。”
这可怎么办?孙俏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太倒霉了,早知道不来参加面试,不来就不会见到陈景菲,不见到陈景菲就不会被揭发——可她为什么要揭发呢?就因为车展那次的事?
还有罚款怎么办?她不想和妈妈要,妈妈挺难的,一分钱都要算计,让她拿五万元不是要命吗……上哪里弄钱呢……
这种人在魂不在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和李淮仁的午饭之约,在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玻璃杯还差点把热汤洒到身上之后,李淮仁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了。“没有啊。”孙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务员给她换桌布,又连忙引开问题:“干爹很忙吧?”
“丫头,我喜诚实的孩子。”隔着桌,伸过手,压到孙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细腻洁白柔软和微微湿润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怜的又不自知的发颤。
孙俏有一种想把事实和盘托出的冲动,却又不知顾虑些什么又忍住,还没等想清楚,她已经下意识把手往回抽,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于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两三次之后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着颤,梦里出现过她乳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寻着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于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么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着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