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到两人的话,未妶才从疼痛中惊醒。她眨眨蒙着雾气的双眼,无助的问道:“他呢?”
“小姐,你是楚先生第一个带到这里的女人,他一定非常重视你。我们不懂你为什么要拒绝那么好的男人,我们只想告诉你,不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要珍惜。”一名服务生诚恳的劝道。她在这家私人会馆工作那么久,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就只有楚御风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楚先生是个至情至圣的男人,不要辜负他,否则后悔的人是你。”
服务生的话在未妶的心里投下一片涟漪,她无言的任两人帮她换上干净的浴袍。
就在这时,扔穿着一身湿袍的楚御风出现在未妶面前,寒着脸对她说了句:“走了。”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抛下我不管?”未妶要著下唇,心酸的瞅着楚御风。
楚御风没说话,只是用一双深邃的黑眸幽幽的注视着未妶的眼睛,她赤红的眼白告诉他她刚刚哭过。他握了握拳头,沉声说道:“我送你回家。”
说完,他像抱一件上等的玉器一样把未妶抱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森林的方向。
“楚御风,你又把我弄湿了!”刚换好干净浴袍的未妶推着湿透全身的楚御风。这么冷的天,他竟然不知道换好好衣服再来找她,如果冻感冒怎么办?
“那就一起湿。”楚御风紧绷着一级俊脸,冷声说道。
他们没走几步,未妶就看到森林后面有一座用橡木打造的木屋。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发现。这木屋是干什么的?就在她纳闷的时候,楚御风已经把她抱进去。
进去后,未妶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一座室内温泉,有一个足够容纳十个人共浴的温泉池,周围古色古香的橡木雕饰让她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有室内温泉池?害我在外面冻得好冷。”未妶抱怒瞪着楚御风。
“你没给我机会说,自己就跳进温泉,怎么反倒怪我?”楚御风把未妶放到一张橡木椅子上,就拿起桌上的毛巾帮她擦头发。整个过程,他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动作放得很轻柔。
未妶眨巴着一双迷离的眼眸,看着板着一张酷脸的楚御风。他真像一阵无法控制的风,她不相信自己能驾驭得了他。就算他说爱她,他就能保证一辈子爱她吗?她已经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天长地久。
她始终没向楚御风低头。
“你的衣服在屏风后面。”楚御风指指一个由古色古香的屏风,看未妶没有动弹,他冷傲的问道:“用我给我穿衣服?”
“没有!”未妶立刻红着脸逃到屏风后面。她背对楚御风的方向,匆匆的换上自己的衣服。
外面的楚御风只擦了两下头发,就开始换衣服。
未妶回过头时,正看到她扯掉湿透的浴袍,他不着一物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位健美先生,无处不透着健壮与性感。未妶立刻回转身子,红着脸闭上眼睛。她看到什么了?他竟然也不躲到背人的地方再换衣服,就这么大大方方把一身健美的肌肉展现在她面前。
这男人,从里到外都是极品。
妖孽!
专门下凡来迷惑良家妇女的!
她没有迷惑住吗?
似乎没有,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
未妶迷惑的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下楚御风的方向,见他已经穿好好长裤,正在系衬衫的纽扣。
楚御风就是一个标准的衣架子,虽然只是简单的黑色长裤跟衬衫,穿在他身上充满帅气。
她为什么不是冷宸?
未妶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她爱的人不是楚御风,而是那个满嘴谎言的冷宸?爱情这东西真说不清楚。
不想了,想太多只会是徒增烦恼。
她拉好羽绒服拉链,便走出屏风:“可以走了。”
楚御风风头也没回,就径自走出橡木屋。跟在他身后的未妶有些不是滋味。他气量真小,比女人还小心眼。就这么生气他的起来了?
他不理她,她也不理他了!谁稀罕!
伤了心的楚御风不断在心底责备自己,不是说要让她忘掉冷家,怎么就弄巧成拙了?一向睿智的他碰到心爱的女人,竟然变成弱智。他拉不下脸跟她示好,只能越来越气自己,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霾。
未妶看楚御风轻松的跃上汗血宝马,就站起马旁,无助的说道:“楚御风,我不会上。”
楚御风把左手伸给未妶,冷声说道:“脚踢住马鞍,把手交给我。”
未妶照他说的把脚伸进马鞍里,任凭楚御风紧握自己的手。没见楚御风怎么使劲,他就已经轻松的把未妶拽上马。
未妶僵硬的坐上楚御风身前,气氛跟来时完全不一样。两个同样倔强的人谁也不肯说话,就一路默默走回马厩。
经过一系列风波,当楚御风带来未妶回到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黑沉沉的得像蒙了一块幕布,连一点星光也看不到。
楚御风把车停在繁华的街角,沉声问道:“去我家还是去酒店?”
“酒店我住不起,你在这儿把我放下就行。”未妶淡漠的望着前面的路灯。他们两个,不会再做朋友了吧?他一路上连句话都没跟她说,显得气得不轻。
“那就去我家。”楚御风寒着脸发动引擎,朝他的别墅驶去。
“我让你在这儿把我放下,你听不懂吗?”她跟他连朋友都不算,她用什么身份住到他家里去?未妶突然觉得自己连街头的流浪狗都不如,她连个能栖身的地方都没有。早上在民政局,冷宸说要把新买的公寓送给她,她一口回绝。那座公寓已经被他和史艳秋弄脏,她住进去只会觉得恶心。结果骄傲的下场就是她无家可归。她什么也没有带走,只带走一身傲骨。
“你让我丢下你不管?”楚御风冷硬的质问。即使未妶只是个陌生人,他也不会放任她到街头流浪。他知道她不愿意回娘家,不想见到那群让她伤透心的家人,那她还有哪里可以去?“未妶,你这个冷血女人!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拿我的爱当垃圾随手丢弃你很得意?嗯?”楚御风逼近未妶,用一双赤红的精眸恶狠狠的瞪着未妶。
“你这叫爱我?丢下我不管,一句话也不跟我说,绷着一张像我欠我了一亿元的冷脸…。” 未妶一一数着楚御风的罪行,“我还好意思说爱你。”
听到未妶的话,楚御风才意识到这一整晚他有多么失常。他的气立刻消失了一大半。他抬起未妶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对不起。”
“你比冷宸好恶劣。”未妶难受的红了眼眶,“你就是这么安慰人的吗?”
已经伤痕累累的她再也经不起伤害,哪怕是一点小伤,也会让她痛得痉挛。尤其是对方还是口口声声的说爱她的楚御风。
楚御风懊恼的抱住未妶,一边啄着她的发顶,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混蛋!”未妶娇蛮的抵近楚御风的黑色风衣,把它抹布,将眼泪全抹到上面。她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听到楚御风充满歉意的话时,她心里对他所有的怨气都消失殆尽,释然的勾起唇角。
“我是混蛋,原谅我。”楚御风替未妶心痛。他没有考虑到她被冷宸上的多严重,只知道自己受伤,反过来又伤害到未妶,他的确是混蛋。
“不原谅。”未妶任性的瞪着楚御风。
楚御风低下头,将缠绵的密吻落在未妶的眼睫、俏鼻、粉颊,最后堵住她轻颤的唇。他一边吻一边说道:“未妶,有没有爱我一点点?”
“没有…。唔…。” 未妶摇头否认。
“现在呢?你心里的男人是不是我?”楚御风加深这个吻,将舌头探入未妶的唇腔,亲密的扫描她唇内的每一寸芬芳。
“貌似…。” 未妶歪着脑袋,一边躲避楚御风的吻,一边犹豫着不肯说出答案。
“是我?”没等未妶说完,楚御风就蛊惑的问道。
“不是你。”未妶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要告诉我你还在乎冷宸。未妶,他真不值得你爱。”楚御风挫败的坐回自己的驾驶座,充满无力的揉着额头。
“虽然我还不能完全忘掉他,但我一定会努力把他从我的心上整个挖走。”未妶抱着膝盖,幽幽的说道。
听到未妶的话,楚御风又把她拉回怀里:“这才是我的女人该有的气魄。”
“带我去你家,我累了。”未妶无力的倚在楚御风胸前,虚弱的说道。
“遵命。”楚御风恢复不羁的笑容,举赶快右手朝未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似乎未妶的原谅让他的劲头全回到体内,一下子变得精神奕奕,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再次回到楚御风那熟悉的别墅,未妶越过他的主卧室,直接走进客房。
“不陪我睡?”楚御风拉住未妶的胳膊,无辜的问道。
“不陪!你不是我的谁!”未妶笑着在楚御风面前光上上等楠木做的房门,把他关在门外。
她现在只把他当成比普通朋友亲密一点的朋友,可没接受他做她的男友。所以陪睡这种事,她绝不会答应。
“过河拆桥。”楚御风大声直叹世态炎凉,他只能对着门板瞪眼,想一睹佳人的希望都很渺茫,就更别提抱着她睡觉。
转身离开,他的唇角悄悄翘起。
……。。
周亚男穿着米老鼠的睡衣走进浴室,看到秦海正在刷牙,她就生生把他挤到旁边,霸道的说道:“让开!”
“我在刷牙!”秦海不肯让步,又将周亚男挤走。
“我也要刷牙!秦特助,请移开尊臀,给本小姐让人位子。”周亚男嬉皮笑脸笑道。
秦海没有后退,只是往旁边挪了挪,含糊不清的问道:“够了没?”
“不够。”周亚男一供屁股,就把秦海挤到门边。他这公寓面积本来就不大,所以卫生间设计是比较小,容纳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就有些拥挤。秦海愤懑的等着周亚男的后脑勺,举举牙刷,恨不得用牙刷敲碎她的脑袋。
周亚男一边挤着牙膏,一边用威胁的口吻说道:“秦特助,少整小动作。如果惹到我,当心我往你的宵夜里下泻药。”
“你!”秦海生气的差点把嘴里的牙膏都喷到周亚男身上。他用力的刷牙的动作上。
周亚男从镜子里对秦海做了个鬼脸,得意的摇晃着脑袋。
腹黑秦特助,吃疼了吧?!
叫他天天把她当奴隶使唤,她要让他瞧瞧,她也是不好惹的。
“野丫头,我要漱口。”因为站的离洗手盆太远,秦特助只能向周亚男抗议。他嘴里满是牙膏,再吐不出来要恶心的吐出来了。
“让你一次。”周亚男虽然这样说,却径自拿起漱口杯,立刻漱起口来。
秦特助立刻尴尬的红了脸,而摔进他怀里的周亚男立刻像烫到一样站起来,用毛巾匆匆擦了两下嘴就跑出卫生间。
“没想到野丫头身材还有点看头。”秦特助咕哝着端起漱口杯,仓促的漱了两口。
……。
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 第06章 一切都乱了
吕淑萍面对一桌子的冷菜,失落地叹气:“这个家越来越冷清了。”
冷宸离婚,这个价少了未妶,就已经很冷清,今晚两个男主人同时缺席,这个家变成只有吕淑萍一个人。为了缓和跟冷启山的关系,她专门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结果他连电话都没打回来半个,人也不见踪影,是有饭局还是又跟王琪在一起鬼混去了?
吕淑萍疯了一样到处打电话,给所有可能与冷启山在一起的同事打电话,得到的结果都是没看到冷启山。
吕淑萍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把一桌子菜全倒进垃圾桶。
她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播放着她与冷启山这二十多年的婚姻。还记得二十多岁的冷启山爱她爱到发狂,当初他在天津做银行副行长那会儿,天天晚上开三个小时的车也要回家来看她跟儿子,每天晚上过得都很甜蜜。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曾有过的激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消失,房事变成了例行公事,爱情变成淡薄的亲情,曾经爱得过火的夫妻变得相敬如宾,在冷启山眼里,她还不如一个朋友来得亲密。
她跑到镜子前,仔细看着自己的脸,美丽高贵依旧,只是多了一些化妆品无法掩盖的皱纹。
她老了?没有吸引力了?
到底是她的错,还是男人都爱偷腥?
自从知道冷启山跟王琪的事,她就一直忍着,她怕在单位闹会影响到冷启山的形象,给政敌制造打败他的机会,所以即使遇到王琪,她也会装作若无其事。可是要她真忍下这口气,她又觉得委屈。她把二十七年的青春都献给冷启山,他就这样对待她?当年要不是她叔叔提拔,他能有今天的风光?他现在比她强了,叔叔失势后她对他没用了?所以他不在乎她了?
吕淑萍越想越不平,心里的委屈一大堆,当年从美国留学回来,多少高干子弟、名门公子追她,她都不屑一顾,一心一意嫁给家世平凡的冷启山,就只因为她爱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别墅外菜传来汽车声。吕淑萍匆匆跑下楼,正看到冷启山拿着公文包走进来。她赶紧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这么晚菜回来?”
“有应酬。”冷启山冷漠地看了一眼吕淑萍。
“是跟王琪应酬吧?”吕淑萍嘲讽地问道。她今天打了不下一百个电话,全都说没跟他在一起,他这应酬也太神秘了。
“你别没事找事!”冷启山不悦地丢下这句话,就丢下她上楼。
吕淑萍的脸色非常难堪,不是她想找事,而是冷启山越来越让她心寒。她走进卧室,看到冷启山扔在床上的衣服,就抓起来放在鼻子前闻,果然,还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他不承认她也能知道他跟谁在一起。他跟王琪在一起虽然很谨慎,从不在衣服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是那香水味却是他们除不掉的证据。
百密总有一疏,她不相信找不出除了香水味以外的证据。她挨个衣服翻找,终于让她在衬衫的衣领后面找到半个口红印,剩下的半个怕是印到他脖子上。
吕淑萍充满,怨恨地冷笑:“冷启山,看你一会儿怎么跟我解释。”
冷启山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到吕淑萍坐在床上,拿着他的衬衫瞪着他,他的心有些慌:“晚了,睡吧。”
说完,他把毛巾丢到桌头柜上,就是关灯睡觉。
“启山,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吕淑萍把衬衫递到冷启山面前,让他欣赏那个鲜艳的口红印。
冷启山一把夺过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