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十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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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十三夫-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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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谁啊?老相好?
火银凤顿时对阎明勋口中被称为“月”的人来了兴致。
“大皇子,我不是……我是……”
“我知道你就是,你就是!别再……离开我了!”阎明勋像是突然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抱着火银凤完全陷入了另一个时空,想要推开他,却发现竟然他竟如此有力,火银凤被迫只能享受这种替代的温柔。
原来,男人之间也有如此的一面。
他恐怕真的醉了……
忽然间,阎明勋抬起头,仇恨、痛苦、挣扎、不甘、怀疑统统涌上来,呼啦一声重重推开毫无防备的火银凤。
“你是谁?你不是他!不是!”阎明勋激动地往后一退一屁股摔在墙角,桌边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摔在一地,茶水四溅,他突然越蹲越低,拼命地抱住脑袋,想要埋地深沉,“你不是!你怎么会是他?我的……月……再也回不来了,他说过……一辈子不会原谅我的……”
“大皇子……”火银凤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一个大男人那么无助,那么脆弱的样子,完全没有白日里的霸道和锐气,她想那个叫做“月”的男人一定就是阎明勋最痛的软肋。
“滚出去!给我滚——”阎明勋突然间如一头被困的猛兽,嘶吼起来,暴跳如雷地瞪着火银凤,火银凤被惊了一大跳,迅速地退了几步。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明明是自己叫我进来的?
“草民马上滚!马上滚!”火银凤连连回应,巴不得立马走人,谁要应付你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怪人,一回身前脚还没迈出去就听见身后弱弱的一个声音“别走,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娘的,到底想要怎样?
“心……好痛,每天……都想你,想你……”
“……”
“月,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你。”
“……”
“我知道。”
“……”
阎明勋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火银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地上歪着的男子,满脑子都是问号。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阎明勋终于不再继续他的自我思念了。
“你走吧。”他说道。
“啊?噢,噢。”火银凤从游离状态瞬间被拉回来,头也不回想走。
“你和他……真的很像。”
“啊?你说什么?”火银凤难以置信,虽然听清楚了他的每一个字,但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没什么,你走吧。”
一会儿让走,一会儿不让走,火银凤心里早就被惹毛了,苦于不好立即发威,只得忍气吞声。
“告诉我,你叫什么?”阎明勋说这话时,尤为清醒,看得出已经分清楚了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
“我叫……”瞥见窗外一轮浅浅的月色“明月。”
“明月,明月……”阎明勋喃喃自语。
“以后多来宫里走动走动……”阎明勋点点头,不再低迷扶着墙柱站起身来,静静坐着喝茶,好像适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本王很喜欢你。”
“草民何德何能,大皇子抬爱了。”
“本王要你随传随到!”
火银凤吃了一惊,抬眼正好对上阎明勋足以溺死人的眼神,迅速而使劲点头“那没什么事,草民告退了。”
阎明勋点点头,火银凤像双脚长了翅膀,飞着跑了出来。
待火银凤走后不久,以富态的妇人从外优雅地进来,看了看一地的凌乱,不免摇摇头“何苦呢?你知道他不是你心里的人,何苦再浪费一次时间?”
阎明勋双眼如火炬般锁住妇人“母后,儿臣事事依你所言,但儿臣的私事,你莫要再插手了。”
“你……你这是对母后说话的口气吗?私事,你堂堂一个大皇子你的什么事是私事啊?”皇后明显被气着了,胸口一起一伏地抖动着。
“你早该料到今日的后果。”
“真是……无药可救,放着好好的帝王不做,非要……非要留恋那种……那种人,你要多少佳丽,你说!你说一句,母后就给你送来,万儿百千随你挑,你何苦非得要……何况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别再固执了!”皇后脸上是恨儿不争的表情。
一想到当年那个把明勋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皇后心中就恨不得掐死所有人。
“他没死!他……这辈子,都在我心里。”
皇后本来听说大皇子留下了小王爷身边的亲信相邀,回想他的长相似乎和当年的秦易月有几处相似,为了防止不该发生的再次衍生于是想要劝劝儿子,却没有效果,一甩衣袖,就走了。
空大的宫殿,只余下阎明勋孤零零的一个人。
【某点有话说】:连夜补上,最早看到的最有福气。

、062 抄家
“快走!磨磨蹭蹭地别浪费哥几个时间!”
“还当自己是一品大员呢,你们几个现在连给爷爷们提鞋都不配了,他娘的,干什么!瞪老子干啥,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炮仗,哈哈哈哈……”
“瞧你个熊样!”
几个官差耀武扬威地将火朝仁推出火府,转身又扯下相爷夫人手里的包袱。
此时的火府门前围了一堆的百姓,男女老少都仰着头往里面看。
“你说相爷是多少的大善人呢,乐善好施、赈灾济贫不落人后,怎么就落得个抄家的下场,啧啧……真当是可惜了……”
“是啊,相爷夫人也是大善人呐,每月初一十五都给庙里上香,这广德寺还是由她资助的呢?”
“要我相信他们一家通敌卖国谋朝篡位我是绝不会相信的!这简直就是……陷害忠良啊!”
……
路人纷纷议论,火银凤不禁感叹。
“你干什么?这只是几件随身的衣物,你们凭什么不让带!”相爷夫人忍了许久,满腔的怨恨和怒气早就快濒临爆炸,一想到全家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贬了,但是她知道现在他们失势了,谁也不会把他们当回事。
“凭什么?就凭爷爷是官府的人,不服气啊?不服气去告爷爷啊!”一官差肆意地抖动地包袱,衣物散做一团,甚至连肚兜这样体己的物品也被扔在地上,相爷夫人又羞又恼的只差没咬上几口,那人还不解气,使劲在上面踩几脚。
“你们……你们实在太过分了,你们……”相爷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捂住胸口差点晕倒,好在相爷及时扶住,摇摇头示意,算了。
火炙同样被几个官差推了出来,手里还死死地抱着一卷画册。
“拿来!老子叫你拿过来!”
“不要,这个不能给你!”
“给脸不要脸的,还拿自己当公子哥,给我!”
“不!不行!”火炙不过是个读书人,半点拳脚功夫也不会,他牢牢抱住手里那卷画,被几个官差推到地上,一阵拳打脚踢就是不肯松手。
“哥……”扎堆在人群中的火银凤早已按耐不住了,话音未落,只见轻狂一见飞身而去。
“啊!啊……”领头的手臂突然被高高举起,360度急转弯后,折了。
“你们,你们两是什么人?没……没看见官府办事吗?胆敢……胆敢……”另一个还没说完就被火银凤一脚踢飞了。
“官差办事就可以目无法纪吗?狐假虎威的狗东西!”轻狂一手拽起一个,将两人吊得老高。
“你们是谁?有本事别跑,给爷等着,等着!”一瘦小的官差立马撤得老远,慌里慌张地遛了。
“妨碍官差办事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兄弟们,上!抓住了一定有赏!”
顿时,原本有些慌张的几个,皆提着刀涌上来,轻狂自始至终都没有拔剑,甚至没有挪动几步,火银凤虽不会拳脚但是轻功了得,别人谁也进不了身,两人配合相当的默契,轻轻松松地就打退了那伙人。
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本就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现在有人替天行道了感觉是大块人心。
“那!就是他!就是他们!”那瘦小的官差竟带了一大队的后援团。
轻狂摇摇头道“伤脑经,又来几个送死的。”
火炙就这么盯着火银凤,没有眨眼,没有做声,这不是凤儿吗,虽一身男装眉宇间的神色却是谁也无法比拟的,自然的,二老也发现了这一点。
这鬼丫头,怎么来了?
正当两对即将火拼时,传来一阵响亮的笑声。
“小王今日闲来无事,正巧路过,没想到各位如此好雅兴在这里切磋武艺,小王技痒也是很有兴致的。”楚景洪甩甩头发,自我欣赏地慢悠悠地靠近火银凤,而后笑得更加夸张。
“小王爷,奴才是……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奴才……”官差们瞬时什么气势都没了,见到了真正的爷怎么还敢充老大。
“你们都是奉旨办事的,小王也不好搅和了,你们继续,小王和相爷叙叙旧,话话别而已。”楚景洪轻描淡写没打算追究他们的责任。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所有人皆哈腰低头,客客气气地继续抄家。
火银凤瞪了他一眼,甩开他已经爬上肩头的不安分的爪子。
“火小姐这是做什么,即使心存感激也不要表现地这么明显嘛。”楚景洪狐狸般的笑容继续挂在嘴角。
轻狂也不示弱,拉过火银凤往自己怀里一紧“小王爷贵人事忙,不必陪我们在这里消磨时间。”
“小王清闲的很呐,有的是……”楚景洪缓缓靠近火银凤,附在她耳畔轻咛“时间,陪你。”
“凤……凤儿呐,可是我的凤儿归来了?”相爷夫人声音略显颤抖,双手张开。
“是,娘,您凤儿回来了。”火银凤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
“傻丫头你怎么就回来了?”火朝仁也似乎两眼闪着泪光,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是激动不已。
“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
“唉,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给你通风报信就是为了让你认清局势,千万不要淌着趟浑水,你还就偏偏……”火朝仁叹了口气,摇着头。
“凤儿,是哥哥对不住你……”火炙突然低着头,握在手中的画卷早已破烂不堪了。
火银凤结果画卷,缓缓展开,竟是一张自己身着女装在雪中漫步的情景,犹记得那是自己逼着火炙熬了几个时辰作的画像,他居然还……视若瑰宝。
“哥……你真傻,你瞧你,都被打得像个猪头了。”火银凤这是才有了点小女人的脾性,嘟着嘴,心疼地摸着被打得龇牙咧嘴的火炙。
都怪自己没用,什么也做不了,害的家人受罪。
“火小姐……”火银凤还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身后冷不防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回头,竟是。
------题外话------
【某点有话说】:什么月票啥的,点点至今没弄明白,不过无关紧要,偶又不想入v。

、063 忏悔的安南
来人低着头,满脸的悔意“小姐,我以为你不会……”
“还活着呢……亏我还以为你已经陪阎王练剑去了,正准备给你烧柱高香呢。”火银凤看着安南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没好气地咒道。
“小姐,我……我只是……只是担心二皇子,所以……”安南支支吾吾地没了声音,本以为小姐喜新厌旧对二皇子的生死都不管不顾了,没想到竟然跑来了,更没想到的事居然不顾一切地要救二皇子甚至胁迫小王爷,要不是小王爷告知自己,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姐竟然如此重情重义,一想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觉得愧对她,愣是躲在王府几天都不敢来见她。
“哼!没用的东西,枉费巧慧那死丫头白天夜里的惦记着你的生死,你倒好一根汗毛没少还长了两斤肉。”火银凤蠕动地唇瓣,不加理会。
火银凤越这么说,安南越是惭愧,他本就是一根筋到底的人,不会狡辩,不会推托,更不会背叛,被火银凤一点拨感觉自己果真是一个没心没肺,毫无用途的人了。
“好了,凤儿,你也别逗他了,瞧他脑袋都快垂到膝盖了,安南啊,别放在心上,凤儿她没有怪你的意思,她就是担心你,你后脚刚出门,她前脚就赶上来了,一到天梁就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她就是那么个人,口是心非的。”轻狂拍拍安南的肩膀,鼓励他别忘心里去,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坏事了。
“扑通”一声——
安南双眼微红,像个石柱般跪倒在火银凤的面前,惊得众人瞠目结舌。
“安南你这是干什么?”轻狂惊讶地瞪大双眼,使劲去搀扶安南,安南却宛如千斤沉底就是一动不动。
“安南错了,安南愿受罚,小姐你打我骂我吧,安南以后不敢了,安南死不足惜却让小姐四处奔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二皇子的嘱托……”
“起来!”火银凤顿时浑身充满戾气,她最瞧不起男人这个样子没有骨气“我火银凤的人,别像个娘们!”
安南听她这么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没错,既然二皇子将自己留在小姐身边,这辈子就必须以小姐的安危为己任,这一次是自己鲁莽了,以后绝不可以,小姐这么说就是已经原谅了自己,他缓缓站起来,竟憨憨地笑了起来,两个小小的酒窝笑得煞是好看。
“莫非是傻了,笑得这么欢。”轻狂纳闷地会看火银凤,却见她无谓的耸着肩。
“咳咳……”楚景洪突然轻咳几声,说是问着火朝仁,眼神却一直锁住火银凤“火府已经呆不了了,几位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这倒没有考虑过。”火朝仁叹了叹气,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的出现,回身望望里头乱成一团,充公的充公,被毁的被毁,下人奴仆跑的跑,散的散,天要亡我火府啊,一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心痛,这是几代人的心血,多少火氏家族的荣耀,如今却……毁在自己手里了,我真是火氏的罪人,死后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呢?
“小王在城外还有一处府邸,各位若不嫌弃……”
“我们嫌弃。”火银凤接过话,不留半点余地地回绝了。
“凤儿……”相爷夫人制止道,而后微笑着对楚景洪说道“小王爷真是对不住,凤儿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你帮我们家的已经够多了,万一让朝廷知道你依旧与我们有关联,想必会惹上麻烦的,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这个……”此言不差,虽然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终归是瓜田李下,万一有人参一本,三人成虎,想必自己也难逃干系,火府能活命已实属幸运,切不可再给他们制造事端了,想到这一点楚景洪也就不再多言。
“我爹娘自有我照料,不劳小王爷费心了。”
楚景洪满脸的失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种强烈的预感,火银凤是个谜团,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越是接近越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有时候冷漠如冰,有时候热情似火,有时候有种凌驾天下的霸气,有时候又带着娇羞可喜的小女人姿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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