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手心的皮肤突兀的感觉到了牙齿的坚硬,静雄不快的皱起了眉头“还真的有点点痛唉,临—也—君……”刻意拖长的声音要表达的大概真的是愤怒吧?
×××这个是鸭梨很大的省略分割线==+×××
“呜……”嘴里被粗暴的塞进衬衫的整只袖子,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嘴角微微撕裂流出的血迹一点点濡湿了贴近嘴唇的衬衫布料。
反剪在身后的手臂也被外套胡乱的缠腰着捆紧,临也除了本能的随着静雄的抽cha扭动身体,别的什么也做不到。
“又变的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了呢……”静雄这次有仔细的观察,当临也不自觉的收紧内壁,下意识的摆动腰肢的时候暗红色的眼睛会因为水气变的鲜艳,撒发出象宝石一样的光泽。静雄因为这无防备的氤氲眼神而产生了瞬间的恍惚,但是很快又因为强烈的不爽而清醒了过来。
“你扭腰的动作还真熟练……”之前的几次也是这样,在性戏的过程中临也配合自己的动作绝对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样子。到底有多少人看过这个死跳蚤这样的眼神啊……果然不管什么时候想到都会有点不爽嘛。
无论是手臂还是胸口或者是后背,临也原本白的缺乏血色的皮肤上满是拳打脚踢之后的青紫……还有连静雄这种程度的经验,都能辨别出的指痕和吻痕……
“呜……痛……”肩膀上靠近锁骨的位置突然间传来尖锐的刺痛,临也反射性的呻吟出声,因为静雄激烈的进入已经迷迷糊糊的大脑花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静雄的牙齿刚刚陷进了自己的血肉中,留下了一带着血色的压印……
真的跟野兽一样了呐……居然会对在临也身上留下齿痕产生微妙的成就感。渐渐被高囗潮的冲动占据大脑的静雄放弃了思考,只是按照本能发泄欲望。
“在我弄清楚为什么会想要和你作之前……不许再自作主张的去死……”如果你活着的话,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被衬衫袖子剥夺了说话权利,临也没有对静雄的话作出任何像样的回应,当然,此刻的静雄对于临也的回答也不感兴趣。
反正这个跳蚤说的话没有一句值得相信……
(咬痕什么哈哈哈~其实我很萌这种H专用梗呢(什么形容词啊你!),请不要说这个H太简陋了啊orz……)
×××我是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分割线×××
嘟嘟嘟……嘟嘟嘟……
准备补眠的情报贩子不情不愿的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出于职业习惯,即使来电显示是完全陌生的号码,临也还是很快恢复了清醒接通电话。
“请问这里有人认识一个金发的平和岛先生吗??”
连让临也说一声“喂”的时间都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了焦急惊恐的声音。
“嗯。”不算肯定也不算否定的回答,临也在电话的这一头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小静吗?哎呀~那样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唉~
“我是东京地铁新宿站的保安……平和岛现在正在保安办公室……他……他……”
“地铁保安室?”嘴角更深的扬起构成了一个恶意的窃笑表情,临也的眼神中是狡猾与促狭。即使如此,他的声音却相当的冷静而笃定“平和岛先生可是一个很麻烦的病人啊……”
×××短暂回忆的分割线×××
“小静……”床架的震动让临也从朦胧的睡意中醒了过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身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不愉快,但是目前为止临也也没有足够的力气起来清洗自己。
“我要去一趟事务所。”故意避开目光不去看临也身上的各种痕迹,静雄也不知道是为了掩饰什么而飞快的别过脸,穿好了衬衫和西装裤“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力气乱跳吧。”
一周的请假正好结束,九点钟不到,后辈瓦罗娜就气势汹汹的打电话来问自己为什么还不来上班……如果他的理解没有错误的话临也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所以静雄决定还是应该去事务所打个招呼……毕竟他这一周都没有怎么完成工作。
“切……”望着静雄略显慌乱,但是精神十足的动作,临也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真是讨人厌的体力怪物!
×××短暂的回忆结束×××
“您是说平和岛先生是神经病人吗?(精神病人……哈哈哈)”临也沉稳的语气有深思熟虑的睿智味道,加上一连串听都没有怎么听说过的专业名词,被静雄带来的惊悚折磨了许久的保安轻易的相信了临也的话语。
在满员的站台踢裂方形水泥立柱的平和岛静雄是一个狂躁型精神病患者,折原临也是他的主治医生。
“真实让人头疼啊……平和岛先生的病情一度相当严重,虽然这段时间得到了控制但是我一直不赞成他出院呢……”
“那先在应该怎么办呢?真是太糟糕了!太可怕了……我是不是应该打报警电话或者叫救护车来?”仿佛看到了电话那一头“折原医生”伤脑筋的表情,可怜的保安非常害怕现在这根救命稻草会挂断电话。
“虽然很麻烦……”故意重重的吐息制造出“为了特意打电话来找我的你,我只好麻烦这一次了”的效果,临也缓缓的说“我现在正好有空,可以去你那里接平和岛先生。无论如何这一次必须要安排他住院啊!”
“对对对!请您务必要将他关进神经病院!实在太危险了!”
遭遇了“因为见识到上班高峰地铁站的拥挤而‘轻轻’踢了一脚立柱”的平和岛静雄之后,惊魂未定的保安当然不可能知道,金发暴力男手机里的第一个“最近通话”是拨给新宿最擅长“欺瞒”(虽然本人不承认~)的情报贩子的。
而临也短短的一席话也让保安轻易的接受了“精神病患者”的设定,完全忘记了根本没有那一种精神病,可以让一个人一脚就把水泥立柱踢裂,看上去很轻松的一拍就将实木的办公桌劈成两半,象捏橡皮泥一样捏塑烟灰缸……
等待了一个小时“折原医生”才姗姗来迟的把这个可怕的精神病人带走,之后的一周里,保安先生都不断的象同事,朋友,家人叨念这次匪夷所思的遭遇……
“那个叫平和岛什么什么的神经病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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