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春红的话,文茜有些头大了,这个穿越版的赫舍里氏倒底是要弄啥,皇上都能赶走,牛啊,难道是那欲擒故纵的手段,又或者,她根本是嫌人家康康太老了,文茜这么想是绝对有理由的,那康熙现在也差不多五十岁了,威严则威严,但老却是老了,若穿越的人很年轻的话,那还真能不待见他。。。
第四十七章刺客再现
靛月宫里。
文茜在白头宫女的带领下进入内,那赫舍里氏跨坐在椅上,两手趴在椅背上,不时的撇着嘴,而小姑姑瑞秀坐在一旁,轻皱着眉头。
昨晚赫舍里氏即说了那样的话,康熙算是一个明主,自然会离开,但康熙也是个男人,面被撂了,多少有些不快,正好,咸福宫离靛月宫近,再加上秀贵人又同这赫舍里氏最相得,于是便自然有了后来的迁怒。
“好了,好了,我下次再不那么说话了就是,大不了,就让他老牛吃嫩草一回吧。”赫赫里氏站起来,说得委屈,走到瑞秀面前,轻摇着她的胳膊:“走,我们去找人打球去。”
文茜听这话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嫌康康老了啊,可这位穿越者娘娘显然还没弄清楚状况,你现在是娘娘,人家康康要吃你那是天经地仪的事。
“娘娘,没有下次,这一次就够要命的了,还有,以后再也没人会陪你打球了,没看见今天到现在都没一个人来,若是平日,其它宫里的人早来叫阵了。”瑞秀有些无奈的道。
“为什么?”赫舍里氏显然还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挑着眉头问道。
“很简单,娘娘得罪了皇上,大家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了。”文茜插嘴道,反正靛月宫现在已经不讲规矩那一套了,她自然也乐得省去见面的礼节,说实话,她到这宫里行得礼比她之前翻几十倍都不止,烦了。
“怎么这样。。。一个个都是白眼狼。”赫舍里氏恨恨的跺着脚。然后抱着瑞手的胳膊,有些馋着脸道:“秀娘娘最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抛下我的,对吧。”
瑞秀摇摇头,接过春红的食盖,拿出里的瘦肉粥:“趁热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赫舍里氏冲着瑞秀亮了个大大的笑脸,然知稀里忽鲁的吃了起来,显然饿坏了。
因果循环啊。瑞秀小姑姑欠赫舍里氏一条命。现在这个穿越版地赫舍里氏却是为赫舍里氏讨债地。
“小茜。来。。。坐。”瑞秀冲着文茜一招手。
“小姑姑。你不会有事吧。”文茜在瑞秀身边坐下。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皇上不糊涂地。倒是她。这性跟以前是完全两样了。又弄不清事情。真让人担心哪。”瑞秀担心地道。文茜也觉着头疼无比。让瑞秀不管赫舍里氏那是不可能地。瑞秀对赫舍里氏地感情就有点象苏麻对孝庄。
“没事。大不了。我出宫。”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瑞秀几乎是惊跳了起来。文茜也有一种要晕倒地感觉。有一件事她现在可以确认。那就是这个赫舍里氏穿越前年龄一定不大。
“这有什么,换个太监服混出宫去,从此江湖路,江湖行,那也是很惬意。”赫舍里氏吃完最后一口,擦着嘴角,一付无所谓的样道。
“想也别想,就这后宫你都出不去,就别说那些宫门了,弄不好,小命没了是小事,那整个赫舍里氏家族都得跟着倒霉,说不定还得带上我们纳喇家,你要是敢做这事,我第一个去举报。”文茜没好气的道,还换太监服了,敢情电视剧的毒中得不浅。
“你。。。你。。。”赫舍里氏指着文茜,气得说不出话来。
瑞秀瞪了文茜一眼,然后好声的对赫舍里氏道:“娘娘,小茜是急坏,你别跟她计较,但她这话却是为娘娘好。”
“真有那么严重?”赫舍里氏不确定的问道。
“很严重。”瑞秀重重的点头。
赫舍里氏停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重重一拍腿:“行,我就不出宫,过几天,我要在这靛月宫里种许多花,在那边挖个池,养些鱼,花前月下的,咱再弄个烧烤,哼哼,就算是一个人,我也能过得很好。”赫舍里氏说这话的时候很有些豪气干云,嗯,倒是有些穿越者的洒脱,只是她下一句话又差点让文茜喷了。
“说不定,那天上还有掉下个美男来。”
文茜服了。
一个月后的分隔
转眼,就进入了十二月,一天早晨,文茜打开窗,外面纷纷扬扬的飘着鹅毛大雪,檐上,墙头,树冠上,已是厚厚的一屋,这已经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三场雪了,而这一场下得尤其的大。
米米从它的小窝里爬出来,米米就是小猫,因为冬青总是咪咪咪咪的叫着,文茜就干脆给它起个名字叫米米,米米已经一个多月大了,现在能走能爬,两只小耳朵也竖了起来,牙齿已经相当有点利了,它用嘴咬着它吃饭的小木碗,一直拖到火桶边上,米米对热源特别敏感,哪里热它就往哪里贴,所以,文茜常常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现米米主睡在她的脚边,很郁闷,她又得整理床铺,换床单,在这方面,她有一点点的洁癖。
即是年关,又加上十一阿哥的大婚,整个宫里都忙碌了起来,当然文茜例外,这个时候她反而比平日里更闲。
文茜因为医术,再加上平日性比较好说话,所以,在宫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也因此,人人都尽量让她避开关于十一阿哥大婚的一切事宜,似乎她就该为十一阿哥大婚难过似的,文茜感激大家的用心,却也觉得有些小题大作。
对于十一阿哥大婚,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这还不足以左右她的心情,毕竟她当初同意做十一阿哥的侧福晋,他已经指了嫡福晋了,而当日的情形,十一阿哥是最好的先择,这之中无关情爱,有的只是对未来的一点小小算计,她是大夫,而十一阿哥的身体需要一大夫在身边,她觉得,这种需要有时比情爱更稳固,而这种稳固说不定能给她带来想要的生活,而情爱里面,变数太多,当然,若说她对十一阿哥没一点情那也是不尽然,只是那情太淡,若不细细挖掘,往往会让人忽略。
抱着小猫,文茜避开宫人,去了古鉴斋,这里是珍藏一些古籍的书房,文茜因为常常需要查一些医书,所以被获准进入古鉴斋的权利。
大雪天,室内显得比平日要亮的多。即然闲着,她想起前些日看到过的一本孤本医书,这次又找来看看,里面有很多特殊的病例。
将米米放在桌上,文茜便开始翻起书来,米米很自然的用两个爪扒着她的胳膊肘儿,小小猫脸就搭在她胳膊肘儿,很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这本医书病例很全,而且有许多疑难杂症的病例及备注,文茜看得入迷,不知不觉,时间飞速流逝,她却也不觉得,米米却是饿了,有些不安的燥动起来,那爪到处挠着,将桌边上的一叠推到了地上。
这时文茜才醒觉,看看天色,却是已近黄昏了,手轻轻拂过猫脸,这小捣蛋鬼,尽给她找事。
放好书,文茜抱着米米往回走,才刚回到小屋,却被冬青拉到:“茜姑娘,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冬青,生了什么事,我一路回到,看到许多侍卫来来去去的。”文茜问道,她刚才一路过来,沿途碰到好几拨侍卫,那神情,挺紧张啊。
“听说有刺客,你不在,我还怕你被刺客抓到。”说着冬青比了比脖了,一幅小生怕怕的模样。
“哪那么巧,我没事。”文茜感激着道。
“没事就好,今天可不能再出去了。”冬青拍着她的小胸脯,一幅好险的样。
“那伤着谁了?”文茜又问道。
“没听说,公公们不让人打听。”冬青有些遗憾的道,显然不能满足她八卦的**了。
好笑的把手里的米米交给冬青,冬青乐滋滋的抱着米米去了厨房。
文茜进了佛,陪着苏麻念了点经,吃过晚饭后,叫上冬青,秋菊,四个人,坐在那大大的火桶里,下了一会儿飞行棋,到了时间才各自睡去。
宫里的刺客事件一直闹到深夜才停歇。
半夜里,文茜迷迷糊糊的被一阵不停的轻响惊醒,却是窗口上不断的敲击声,还有人低低的喊:“茜姑娘。。。”
文茜也被刺客的事弄得有些紧张兮兮的,小声的问道:“谁啊。。。”
“我。。。靛月宫的宫娥。”窗外的声音稍微高了点,这回文茜听清楚了,是靛月宫那白头宫女的声音。
抖抖索索的披了件大衣,这天真冷,打开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我们家娘娘请茜姑娘快去。。。”那宫娥道,冷得牙齿都有些打架了。
“什么事啊?”
“茜姑娘去了就知道了。拿着你那药包。”
要拿药包?难道说,娘娘受伤了?文茜没法,起身穿了衣服,拿了药包,轻手轻脚的出来,跟着白头宫女去了靛月宫。
赫舍里氏什么事也没有,她站在门口,看到文茜过来,就一把把她拉进了屋,还让白头宫娥在外面看着。
“快。。。人命关天哪。。。”赫舍里氏把文茜把到床前,那床上躺着一个一身是血的男人,而这人,文茜无比的熟悉,台怀的季青,元宵节长街刺杀皇上的季青,而这回,那刺客就是这人吧。。。这人似乎要将刺杀进行到底。
第四十八章旧时王谢
药斋后面的院里有一片草药圃,文茜没事的时候经常来这里,这里种植了各种草药,季青的伤文茜用金针止血术将他的伤情控制了,药,没有人敢去药斋领的,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到这药圃来偷渡。
虽说恨极了赫舍里氏的多管闲事,但当伤者摆在文茜面前的时候,文茜却不是不救,医者父母心,这是当年了凡师傅慎重教导过的。
挖好了草药,文茜又摸黑回到靛月宫,将药在嘴里嚼过后,缚在处理过的伤口上,然后包扎好,包扎的时候季青痛醒了,显然文茜的包扎手法并不湿柔。
“小大夫??”季青皱着眉头。
“又见面了。”文茜平静的道,手下仍在处理着伤口。
“原来躲皇宫里来了,好即遇啊,从台怀一路到皇宫,这一路用的是我季家的血铺就的吧。”季青冷冷的盯着文茜道。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文茜淡淡的道,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慢,包扎好后,一些血衣血布都让白头宫女拿去烧了。
“装傻,当年我们躲在台怀张氏药,若不是你说出去的,朝廷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年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季家几十条人命,都没了,茜姑娘你身上可是欠着几十条命哪。”季青咬着牙,那样象要生撕了文茜。
文茜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道:“没办法,当日是死局,当时,我哥负责皇上的保卫,若有差池,别说纳喇家几十口人,怕是整个台怀都会迎来腥风血雨,这个后果更可怕,对于你季家的遭遇,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事情再来一遍我还会那么做,你若恨,我的头颅就在这,你随时可以取,再说了,还记得当日南河崖上,你们追杀的拍花的那辆马车吗?那里面有十几残疾的孩,当日你只要随便派两个手下一拦,就会避免一场悲剧,他们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只有五岁,都成了南河里的怨魂。。。”
“你当日在马车上?”季青问道。
“不错,我和弟弟被拍花拐带,幸好当时见机的快,跳了马车,后来被南山寺的了凡大师相救,这才保得一条命在。”文茜道。
“没想到我们之间地纠葛竟然可以追溯地那么远。。。”季青有些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很累。
“好好休息吧。差不多了。就赶快离开。不要让你地存生造成更多人地丧命。我相信你应明白。你地存在一旦败吧。那对救你地人来说。是一场灭顶之灾。”文茜转着看着那个正趴在椅背上呼呼大睡地赫舍里氏道。
季青睁开眼睛。随着文茜地视线看着椅上地赫舍里氏。眼里是一片莫名。
留下几包药。文茜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她不会来了。
当日她离开台怀时。曾听人说是杀了几个人。并没有季家。想来是后来彻查地时候牵出来地。事情地展往往不受人地控制。
拉下来几天。文茜地情绪处于一种低潮中。虽说当日是无奈之举。但这种欠着人命地感觉真不好受。而她这种低潮落在别人地眼里。自然是把它归于马上到来地十一阿婚大婚地婚礼。所以十一阿哥大婚地前一天。文茜获准离开皇宫。回纳喇家。以后。只须常常来陪苏麻聊聊天就成。这会不会是一种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
回到纳喇家已是年关,年关的时候是家里的妇人最忙的时候,大老爷们反而没事,每日里喝着小酒,会着友,最是轻松。
回到松香院的文茜,彻底成为一个大大的闲人,天冷,她也懒得出门,每日里总是窝在火桶里,看着医书,或者跟浅绿下下飞行棋,真正叫个混吃等死,中间只出门过一次,是长房大伯让她去试嫁衣,侧福晋依然是由礼部册封,还有特定的冠服,只不是过所有的都要比嫡福晋低一级。
这日,文茜终于坐不住了,再这么窝在家里,骨头都要生锈,便拿出一些宫里娘娘们赏的燕窝,带着浅绿去了四房仲少奶奶菊娘那里,菊娘现在正怀孕着,二个多月,反应很厉害,哪象自个儿嫂,都三个月了还没觉。
正同菊娘聊着天,昱雪急冲冲的跑来,脆响响的道:“文茜小姑姑,我阿玛他们要去打冰,我们去看打冰吧。”
打冰?这以前可没见过呢,现代有冷霜,人工制冰也很方便,自然没有打冰这回事,而这时代,夏天用的冰都是冬天从河里打来,贮藏在冰窖里,留到夏天用。
文茜好奇了,拉着昱雪,带着浅绿到了前院,果然长房的文峰,也就是小魔王昱宁的父亲,还有文仲带着府里的家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架,铁钎,冰攒的,就小昱宁,手上也拿着一根小冰攒,一脸的跃跃欲试,这小家伙自从家里遭难后,成熟了不少,现在不管里学文,还是学武都很用心,成果也不错,在京里也是小有名气了。
神武门外的桶河,一到冬天,打冰的人特别多,河岸显得十分的热闹。
打冰的人用冰攒一点儿一点儿戳冰,将冰斩成长一米左右,宽七八十厘米的冰块,运到岸上,最后一起用车拉走,文茜看着,那冰相当的厚。
正看着,却看到不远处的河弯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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