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互撸本是寻常事
把一脸不甘愿的老哥硬扯到床上后,一海就再也无法按捺心中高涨的欲念,像饿狼一样扑到对方身上,然而这似乎吓到本来就紧张得全身绷紧的羔羊,只见对方连忙伸手去推自己。
“你、你在干嘛?”
这种适当的拒绝简直就是绝佳的调情剂。一海再次咽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地要脱下对方那件老土的格子睡衣。
“不就是在模拟性……”
“慢着!”
手被紧紧抓住了。只见对方惊讶地圆睁着双眼,直直看向自己。
“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样不是比较刺激吗?”
“什、什么啊。”
对方尴尬地别开了视线,紧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大声地说了一句“还是算了”,然后就要下床去。
怎么可以让到手的鸭子飞走呢?
一海连忙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对方。这下子两人靠得更近了。沐浴露的清香飘进了他的鼻腔里。
“好了,好了,老哥你怎么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抱在双臂里的壮硕身体顿时变得更加紧绷了。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闷闷地回了一句“那又怎样”。这个闹别扭的小朋友真是太可爱了。一海不由得把对方抱得更紧了。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挑逗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好啦,脱吧。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啊。”
“……不要。”
真可爱。干脆直接把这个人压倒在床上好了。
一海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拼命驱赶脑海中的邪恶念头。与此同时,想和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相对的欲望像烈火一样,燃烧得更加高涨了。
“那我先脱好了。”
他说着松开了双臂,在对方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就干脆利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了。不过想不到自己那根没什么节操的小弟弟竟然抬起头来了。他慌忙扯过被单遮掩着。庆幸的是,早已经化为木头人的老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把自己脱得□后,他马上向惊呆了的小羔羊伸出魔掌。
“好啦,只有我一个人脱了,太不公平了。老哥也快脱吧。”
“不!不要!住手!”
“有什么好害羞的。快脱吧。”
“不要!真的不要!”
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良家妇女的恶棍呢?
不过这么想着的同时,他反而感到更加兴奋难止了。那件老土的睡衣在挣扎中被拉扯下来,露出里面结实健美的肌肉。他偷偷咽了一下口水,不由自主地凑得更近了。然而这似乎把可怜的羔羊吓得更加害怕了。
只见对方倒抽了一口冷气后,就反射性地向后仰,眼看着就要掉下床的千钧一发之间,被他慌忙地拉了回来。这下子,两人几乎是紧贴在一起。而现在他全身□,对方则上身的衣服被扯下了一大半。这还真是刺激得叫人血脉亢奋。
“我、我自己脱……”
说完,德本就连忙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挪到角落里了。一边磨磨蹭蹭地脱下衣服,一边还在闷闷地嘀咕着“还是算了吧”。
怎么可能算了呢?那对不起他下面早就在做热身操的小弟弟啊。
好几分钟的时间在心急如焚的一海看来,简直就像好几年一样。终于,无知的小羔羊也把自己脱得□了。他咽了一下口水,靠上前去。
“还是太奇怪了。”
“不会奇怪啊。我的同学通常都会这样玩的。”
那群饥渴的寂寞男确实会互相帮忙□,不过并不会做到□着身体来玩的程度,但这种谎话还是能糊弄对此毫不知情的老哥的。
“那个,老哥。”
沐浴露的香味更浓烈了。全身发热,连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越来越觉得自己还真像一头饥饿的大色狼。
“把腿张开好吗?”
“什、什么?”
露出一脸惊讶表情的小羔羊看起来真是秀色可餐。他都对能控制着不直接扑上去的自己钦佩不已了。
“不然就不能帮你啦,不是吗?”
“什么啊,用得着做到那样吗……”
虽然嘴上不满地嘀咕着,但小羔羊还是乖乖地把线条优美的修长双腿张开了。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像在欢迎别人去侵犯一样。一海深呼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握住对方双腿中间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会啊。不是说大家常常都会这样玩吗?”
“……但我是会对男人产生□的同性恋啊。”
他还巴不得这个人对自己产生□呢。抛开无聊的道德枷锁,沉沦在欲海里,享受□的滋味……
身体越来越热了。真怀疑自己会不会突然丢脸地流出鼻血来。一海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摩擦,一边安抚道:“没事啦。老哥别想太多。”
对方一脸尴尬地别开了视线,紧紧抿着嘴唇,没再说什么了。
咕啾咕啾的摩擦声在昏暗的卧室里响起,营造出了一种淫*的气氛。握在手中的**越来越热了,越来越硬了,兴奋不已地对他的服务做出回应。压抑的低声呻吟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叫他也不由得兴奋起来。
要是在这之前,他恐怕单单连握住男人的**都觉得恶心到要吐吧,但现在不过是在为对方服务,他就感到血脉亢奋了。真想亲吻那那片在发出迷人呻吟声的嘴唇……
这么想着的同时,他渐渐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
“你、你干嘛!”
一声惊呼叫他猛地从意乱情迷之中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对方正用可说得上是惊恐的眼神直盯着他看。
还真叫人伤心。我可是发疯似的想要吻你,你却像看到什么恶心的蠕虫凑上前来一样。
一海干笑了两声,敷衍地回了一句“开个玩笑而已”。
“啊?玩笑?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
“我通常都会和同学开这种玩笑啊。”
“……你该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话音刚落,对方就尴尬地别过脸去,低声地为自己的失言道歉了。
其实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他就是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真想直接跟这个可爱的古板男人说“我就是被你拉进这条歪路来了。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
不过恐怕他还没把话说完,就会被这位身手矫健的刑警同志踢下床吧。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摩擦声,手中的**开始渐渐到达兴奋的顶峰了。
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被自己挑起了□来,他就感到满心的欢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呐,老哥。”
一海凑近正在急促喘息着的男人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被自己的亲弟弟服务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呢?”
“说、说什么啊!”
总是沉稳的扑克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真像个诱人的苹果,叫他好想在上面啃一口。
“只是增加一点情调嘛。别那么认真。”
“……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在妄想着把你压倒,爱抚你,亲吻你,进入你的身体里,让我们一起沉沦在□的快感里呢。如果把这些话说出来,你会露出怎样更加害羞的表情呢?
手中已经变得硬邦邦的**突然一阵抽搐。在他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一股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就突然高高地喷出来了。手一下子变得黏糊糊的,连腹部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白浊的**。
其实这根本没有什么。毋宁说,更让他感到欣喜不已,然而对方却惊慌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马上抓来放在床边桌子上的纸巾盒来。不过刚被抽出了两张,盒子就告寿终正寝了。对方马上烦躁地啧了一声。
要是老哥知道其余的纸巾都是自己在意淫他的时候,被用光了的话,到底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我出去拿……”
“慢着。”
他连忙抓住就要下床去拿什么纸巾的男人,一脸委屈地看着对方。
“老哥还真过分呢,只要自己舒服就够了吗?我还没搞定呢。”
“啊?”
卡
看着眼前这只小羔羊一脸疑惑的表情,一海不由得舔了一下下唇,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这回轮到老哥来伺候我了哦。”
在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弟弟时,对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眉间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你怎么会有反应呢?”
“这、这个嘛。”
其实他单单看到这个人的裸体都觉得□焚身了啊。
干笑了两声之后,一海暧昧地回了一句“刚刚想到了喜欢的女星”。
“这样吗?”
“是啊。所以就起反应了。”
刚说完,一个叫人不舒服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
“喂,老哥。”
他有点生气地把对方拉向自己。
“你刚刚该不会也想到别人了吧。”
大概惊讶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怒火吧,对方愣了一会儿后才皱着眉头回答道:“没有啊。”
心中的大石一下子放下来了。他不由得一把抱住对方。
“那就好。只可以想着我哦。”
“……什么啊。”
对方啧了一声,推开了他。看着那双写满了困惑的双眼,他突然意识到他在不知不觉中做过头了,但这个人似乎还是没有想过弟弟可能喜欢上自己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被完全排除在那个领域之外吧。
突然感到好心痛,仿佛有一把尖刀在一下下地割划着他的心脏一样。与此同时,至少和对方在身体上产生亲密关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呐,老哥也让我舒服一下吧。”
那张端正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但德本还是顺从地照做了。□灼热的**本来就已经兴奋不已,快要到达临界点了,但为了享受到更多的欢愉,他还是拼命忍耐着。淫*的摩擦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再次在狭窄的卧室里响起。
他亲昵地凑近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道:“老哥,你在和我做这种事情时,可别想到别人哦。”
“啊?”
“因为太不公平了。”
在对方开口问为什么不公平之前,他的**终于突破了忍耐的极限。一股白浊**从**气势汹涌地喷了出来。这下子两人的身体变得更加黏糊糊的,总觉得分外淫靡。但眼前这个不识趣的男人马上又要去起身去拿什么纸巾了。
一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边拉住对方,一边从抽屉里拿出新的抽取式纸巾。纸巾盒马上就被对方一把夺过去了。
为什么那么在意呢?难道觉得和弟弟做这种事真的很难为情吗?
总觉得很不爽,像有什么堵在心里似的。一海阴沉着脸,看着低头拼命擦拭白浊**的德本,故意刁难地要对方把每一寸地方擦干净。
“**最顶端还粘着。不,这么擦怎么擦得干净呢?那里可是长着毛啊。”
渐渐地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他是在故意为难,不悦地皱起了英挺的眉毛,但还是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乖乖地把每一处地方都擦了个遍。被摩擦带来的快感差点让他再次立起来了。
“这样就够了吗?”
看着黑着脸,开始穿起睡衣来的男人,他故意亲昵地凑上前,但马上就被冷淡地躲开了。
“……够了。”
“好过分。明明总是和别人玩到天亮的说。”
对方没有回他话,只是继续一声不哼地穿好衣服。很快,那副迷人的健美身体就被隐藏在老土的格子睡衣下了。
真想把那件不识趣的睡衣撕成碎片。
穿好衣服后,德本表情严肃地笔直看向还□着身体的他,就像在问“你怎么还不滚啊”。这下子他干脆厚脸皮地就那样钻进了棉被里面。
“我今晚想和老哥一起睡。”
“……为什么?”
“突然想这么做而已,想像小时候那样两兄弟挤着睡。”
话一说完,对方僵硬的脸似乎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确实,在做完这种禁忌的事情时候,还搬出什么兄弟情谊来,对这个在某方面思想僵化得比石头还硬的人来说,或许反而成了负向刺激剂吧。不过越是在意,就越不想表现出来。他可把这个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吃得死死的。
“……至少穿好衣服吧。”
低沉得简直就像从地底传来的声音。欺负这个死脑筋的男人还真是有趣。
一海不由得愉快地扬起了嘴角,语气轻松地回答道:“麻烦死了。其实我挺喜欢裸睡的。”
“……随便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方显然还是十分介意,磨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钻进了被窝里面。本来并不算得上小的床对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来说,倒成了连翻一下身都有难度的狭窄空间。不过这种紧紧依偎着的感觉反而更好。
对方淡淡的体味,以及空气中还飘荡着的腥臭味充满了他的鼻腔。一海把手脚紧挨着那略显僵硬的身体,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自从那晚之后,吃髓知味的他便一抓到机会,就把那只可口的羔羊拉上床了。
“总觉得好像都是你想玩啊。”
羔羊似乎终于看出了藏在假面具下的大饿狼的真面目,但也没有做多大的反抗。
就像杀人如麻的军人会忘掉第一次扣下扳机时的恐惧,在他执拗的要求下,老哥也渐渐放开了无聊的道德枷锁,开始沉沦在这种禁忌的游戏里了。
不过老哥似乎以为他只要能玩,对象是谁都没关系。还真叫人伤心。他这头大色狼现在可是只对这个木头老哥发情啊。
“喂,别这样。我好累。”
刚听到门口传来的咔嚓声,一海就兴高采烈地跑到玄关,然后一把抱住那个已经好几天没见面的男人。然而和自己的热情似火形成强烈反差,男人的第一句只是在不耐烦地叫他松手。
真叫人气结。这位没心没肺的哥哥可知道他的弟弟这几天想他想得快发疯了。
一海把怀中的男人抱得更紧了,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尽情嗅闻那淡淡的体味。
“我们去卧室吧。”
“不行。我好累,想洗完澡后好好睡一觉。”
说完,德本强硬把他扯开了。那双黑亮的眼睛笔直地盯着他。
“而且,我们以后都不要做那种事情了。”
一瞬间,他感到脑子像被突然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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