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夫自然不知道,此时更冷的不是他,而是被方疚疚包扎伤口的那位士兵,虽然帐篷里面点着火炉,脱了衣服没问题,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暖着了,这突然就成这样了,望着燃得旺盛的火炉。
士兵的眼睛里满是奇怪,明明火就没有熄灭啊!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么冷。
当然这一切反九九是完全没有在意的,因为现在她根本就完全的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意。
给病人换好药后,方疚疚就要离开帐篷,但却看到了两人的奇怪,不由得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情况,她怎么有那么点不理解,方疚疚真的是完全的不理解,但是却没有人给她解释,所以方疚疚也没有办法问什么,只能够离去了。
准备到下一个帐篷看看,刚出帐篷,就看到满世界的白雪,不由得让方疚疚兴奋了,高兴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要朝着另一个帐篷走去,而正在此时,方疚疚的嘴突然被整个捂住,方疚疚瞬间睁大了眼睛,就本能的想要挣扎。
可是奈何身后的力气如此之大,方疚疚被无声的带走了,然后被带进了那里,方疚疚也不清楚,不过方疚疚知道是一个帐篷。
这段时间方疚疚也慢慢的冷静了一下,被带进了帐篷,那手也慢慢的松开了捂住她鼻口的手,方疚疚也瞬间从那人的禁锢下给出来了。
刚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前的人却突然将方疚疚搂进了怀里,方疚疚整个人愣住了,完全不清楚任何的情况,不过待方疚疚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时,方疚疚算是明白这个怀抱的主人到底是谁了,心底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一瞬间松了一口气后,就是满心的疑惑,然后慢慢的从那怀抱中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完美的脸,“小寒寒有事吗?”
方疚疚的声音带着小心,怎么说,总感觉今天的濮阳冥寒有着几分的不对,所以现在的方疚疚特别的警惕,深怕待会濮阳冥寒要是做出了什么吃惊的行为。
也不能够怪方疚疚脑补的太大,是今天的濮阳冥寒的确非常的奇怪,不由得让方疚疚怀疑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准再去给那些人看伤口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告诉大夫,以后,不准,不准去给别人看伤了。”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不由得让方疚疚整个人都诧异的望着濮阳冥寒,完全的不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办法,现在方疚疚也根本没有办法理解。
因为现在的濮阳冥寒,说真的十分的奇怪,奇怪的,让方疚疚满心的诧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她就是不理解了。
可是虽然不理解,方疚疚也不可能反对濮阳冥寒,所以现在,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让人看不清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濮阳冥寒伸出手握上了方疚疚的手腕。
方疚疚微微的一诧异,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整个带动,然后眼前瞬间黑了起来,而唇上赫然感受到那软软的感觉,那冰凉的触感,方疚疚怕是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以前的强吻,方疚疚现在已经完全的熟悉了。
咬着方疚疚的唇,濮阳冥寒握着方疚疚的手紧了几分,让方疚疚不由得有些疼痛,然后皱起了眉头,想要说来着,可是嘴却被堵着,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方疚疚完全没有办法了,就想要反抗来着。
可是濮阳冥寒的力气太大了,而方疚疚自然不知道这突然的行为,却让濮阳冥寒整个人生气了,突然濮阳冥寒松开方疚疚的手,然后伸出手,搂上了方疚疚的腰,他的手十分的大力,让方疚疚有种错觉。
什么样的错觉,这个男人仿佛要将她收入他的骨子里,但是只是瞬间,方疚疚就将这种错觉给抛开而来,这种错觉,会让她贪心的,所以不能够拥有这样子的错觉。
突然就在方疚疚整个人感觉呼吸困难的时候,濮阳冥寒慢慢的松开手,望着方疚疚,只听他慢慢的开口,“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你现在是九王妃,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濮阳冥寒这话虽然说得冷硬,但是怕是谁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方疚疚无奈了,不过点了点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
的确九王妃这个位置,然后她做这样的事情,是会被那些人说的,昨天因为太困没有多想,今天倒是十分的清醒,不过美人王爷你要不要这样,为了提醒我,居然做出这样打牺牲。
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点头,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丫头终于明白了,不过要是濮阳冥寒知道方疚疚明白是哪一种明白的,肯定会苦逼表情的吧!没有办法,谁让就是这样不是吗!
出来后,方疚疚也将所有要注意的告诉了那些军营的大夫,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不许了,众位大夫虽然非常的奇怪,但是也不敢问什么,为什么不敢,好吧!不是因为方疚疚,而是因为方疚疚身后跟着的濮阳冥寒。
见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冰冻的脸,众位大夫能做的只有将方疚疚的话语给记牢,交代好一切后,方疚疚慢慢的的走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手拉上了濮阳冥寒的衣服,只听方疚疚道,“这样,可以了不?”
望了望那些大夫,濮阳冥寒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方疚疚搂入怀中走了,而那些大夫一个个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敢情不是九王妃突然不想做了,而是九王爷的意思。
不过也好像有点理解九王爷,九王妃每天这样接触着其他的男人,虽然仅仅是为了给这些士兵们看病,但是难免九王爷会吃醋的嘛!这样想着,众位也点了点头,但众位不知道的是,他们其中一位大夫中,一个大夫眼睛闪过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闫玺刚回到帐篷,将满是沉重的铠甲慢慢的脱下,闫玺开始扭动自己的脖子,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今天跟那些士兵陪练,闫玺不得不说够累的,说实话,还真的不想要接触这些事情。
但是没有办法。
闫玺穿着一身亵衣走在帐篷里面,这里是他的单人帐篷,加上一早就对这里的人说过他回来了,所以现在帐篷已经被完全的整理好了,活动好身体后,闫玺也将帐篷门给关紧,然后要将亵衣脱掉。
现在她要洗去自己一身的疲惫,衣服在那修长的手指下被褪了下来,闫玺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浴桶,闫玺慢慢的踩了进去,将自己一头墨发放在了通外,然后整个人坐在了里面。
热水的温度,活络着闫玺的筋脉,让闫玺整个人都静了下来,闫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他的额头望着细微的汗水,是因为水里温度的缘故。
而闫玺自然是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后,本来看似没有什么动静的床,却见一个人慢慢的坐了起来,那人望着坐在浴桶之中的闫玺,眼睛满是冰冷,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却能够看到那双冷眸中突然一闪而过的惊慌。
怎么说,他也没有想过自己突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发誓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抿着双唇,溪风现在可谓是真的有些慌乱,可是脸上却满是冰冷,要不是他一双紧握的双手,怕是怎样都看不出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溪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这是慌乱什么,这样的情景他又不是没见过,不是嘛,以前他们一起睡,一直洗澡,一直吃饭,就好像天生的,做什么都在一起一样,现在他到底实在不习惯什么。
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溪风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嘲笑,现在他们的距离还没有这么远吧!他还用不着想到这些吧!想着,溪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将自己的心神控制住,不能被牵引。
可是当看着闫玺那扬起的白色脖颈时,溪风稍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已经控制自己不要其他的想法了,可是。
他知道,自己这样子的想法,很可耻,真的非常的可耻,明明,明明就是同样的男人,可是自己居然,想着,溪风也无语的扶额,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呵!”
却因为自己突然发出的声音,闫玺瞬间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要对床上的溪风的出手,却见到是溪风这个家伙,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然后慢慢的收了手,望着床上的溪风抿唇,“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泡澡的缘故,闫玺此时的声音,带着稍哑,听起来十分的诱惑,让溪风望着闫玺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目光。
而闫玺因为溪风的没有回答,不由得满心疑惑,这到底是突然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有些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是啊!闫玺现在可谓是真的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说你,你到底怎么会在我的帐篷?”
完全没有发现溪风的不对,对着溪风说到,溪风慢慢的背拉回了心神,望着演戏的目光依旧是那慢慢的冰冷,但如果仔细去看得话,就会看见那冰冷之后的那一抹复杂。
那抹发杂,让溪风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迷幻,让闫玺看不出,溪风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抿着双唇,溪风慢慢的下了床,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的走去,“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帐篷了嘛,应该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这样问我,还真是。”
溪风慢慢的说到,让闫玺不由得愣住,随后抿住了双唇,还真的就是这样,早就知道溪风在帐篷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溪风在帐篷。
像闫玺和溪风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的命,向来都非常的小心,如果连这些都察觉不出来的话,现在的他们怕是早就没有性命了,所以不得不说,现在闫玺所演的戏还真是假到不行。
他知道溪风想要问什么,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却是他更惊讶自己的行为,居然就这样暴露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虽然以前一起洗过澡,可是现在他们这样子,真的是非常的奇怪不是吗,可是自己却这样做了。
闫玺没有说话,溪风突然回过了头,脸色带着认真的望着闫玺,只听他慢慢的开口,“既然知道我要问什么,你就直接回答吧!我不求你全说,我只要你说一点,就说你和木倾国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其他什么问题,溪风都不想要知道,他唯一想要知道的就只是这件事情,只想要知道,这个人跟那个木倾国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那个欧常笑口口声声说着的勾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如果说其他事情还好回答,单说到最难回答的,怕就是这个问题的了,什么关系,他能够告诉他什么样的关系嘛,他说出来,哈!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闫玺低着头,眼睛满是哀愁,他怎么可能说的出来,根本就完全的说不出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在洗澡请你出去。”
突然变换了脸色,对着溪风慢慢的说到这句话,却让闫玺脸色瞬间整个完全的黑了下来,他有这样,每次都这样。
握了握双手,溪风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想着这个人跟着木倾国的皇帝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这个高傲到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像欧常笑说的那样。
“你不要说谎,阿雾,我们两个什么样的关系,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吗?你说,你和他到底什么样的关系,你说了,我绝对相信,绝对相信。”
带着点点哀求的声音,却让闫玺突然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是还是不信吗?既然这样,你还问什么。”
闫玺嘴角勾勒着讽刺,现在怕是他们两个一个都不相信对方吧!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对方,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出来,如果可以,他想要告诉他啊!可是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不是嘛!
被闫玺这样的讽刺,伤到了心,溪风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讽,可是让他相信嘛,可是他的表情让他看得出他在说谎啊!虽然他说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但是能不能演的像一点,他这样子,会让他想到,他根本就不会对他撒谎。
溪风想的没有错,闫玺向来就有着戏子之称,可是对着溪风这个家伙,怎么都不能够说谎,因为前面的说谎以后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
“既然这样,那我也告诉你,你想的什么,就是什么。”
带着冷漠的声音说道,闫玺眼神冰冷的望着溪风,那冰冷的闫玺,如同千年的冰层,让人怎么都暖不了。
瞬间就皱起了眉头,溪风抿着双唇,紧紧的咬住了牙,只见溪风瞬间做了不可思议的举动,只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走去,闫玺望着接近的溪风,冰冷的眼神同样是不堪示弱。
本来两人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
闫玺冰冷眼神的深处藏着一抹无奈,他又说谎了,对着这个人说谎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他真的不能够说出来。
溪风突然到达闫玺的面前,他的手抚上闫玺美艳的脸庞,低着头,溪风与闫玺对视着,两人的剧烈也慢慢的接近着,而因为这样的接近,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的暧昧起来,突然察觉到这样的不对劲,闫玺皱起了眉头,然后将想要转过头。
可是他的头才刚刚有了动作,溪风已经扳着他的头吻了上去,瞬间,闫玺就睁大了眼睛,然后整个人使了力气,就打向了溪风,可是那样的力度在溪风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突然溪风的手朝着闫玺身上抚摸而去,闫玺不由得身子一颤,然后就见溪风松开了他的唇,然后吻上他的脖颈,闫玺的身体再一次的寒颤,然后脸上冒起一种热度,随后感觉自己有些软了下来。
情迷只是一瞬间,很快,闫玺就整个人回过了神,然后朝着溪风打去,也许是认真了,闫玺突然用了内力打在溪风的胸膛之上,不由得让溪风一声闷哼,随后放开了闫玺,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站起了身。
“怎么,我不可以么?你跟那个男人就可以么!我不信,我不信,你和那个男人是我想象中的关系,所以不要骗我,不然我真的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
溪风说着,就慢慢的朝着帐篷的门走去,却想到现在未着一缕的闫玺,突然又转过了神,朝着闫玺一步一步的走去,闫玺望着溪风又走了回来,沉重了呼吸,以为溪风要对他做什么,所以整个人都激动的想要逃跑。
溪风看着这一幕,嘴角讽刺的一勾,“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着,溪风已经上前一步,手搭在了闫玺的肩上,不由得让闫玺身子一颤,随后溪风不顾闫玺在水里,然后伸出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将闫玺抱了起来。
闫玺此时是真的想要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