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方疚疚不知道该怎样对着语凡婆罗吐露在她消失之后,她担心她的心,她只能够闭嘴沉默,有些事情做了不一定要说,因为说出来就变质了,所以再说到后面的时候,方疚疚就停止了。
听着方疚疚的话,语凡婆罗叹了一口气,原来她在意的这件事情,可是也的确是这样,这件事情她确实没有想好,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去想好,想要给来着,但是到了后面就算了,虽然想要说,自己想给她来着。
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她没有给她就是没有给她不是嘛,她语凡婆罗从来就是做了就会承担的人,既然都是事实,她也没有必要解释了,她们是亲人,方疚疚这样担心她,她很开心。
真的很开心,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享受到这样亲情的感觉,说真的这种感觉很奇妙,从心底生出那道温暖的感觉在你的心中流淌着,那一瞬间你的整个身体都是暖的,看着你的亲人,整个人都是踏实的,就好像亲人,你就什么也不怕一样。
说实话,这是两世,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上一世她在沉静的黑暗之中,每一分一秒都警惕着周围,因为她不警惕就会没有性命,而这一世,身份不容许她去平静,因为谁知道在这里生活,她有一天会不会怎么样。
所以她需要自己的势力,同样也许在自己的实力,就说睡觉,她也随时随地的充满了警惕,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踏实,亲人所给他的踏实,那一瞬间,她发现世界上那些任何的物质东西都比不上亲人。
怪不得以前那些小屁孩的狗血剧,好多小屁孩都希望爸妈或者朋友能够多陪一点,不想要玩具,那时候的她没有享受过,总想着,玩具多好啊!就算你抛弃它,它也不会抛弃,不会像家人一样说走就走。
可是真正体会过后,才明白家人是很重要的,而且也明白那句话,不是有血缘的就是亲情,没有血缘的也可以拥有亲情,今天她从一个跟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领会到了,完全的领会到了,灵魂有种被洗礼的感觉。
脸上真心的展现一抹温暖的笑容,慢慢的伸出手搭在方疚疚的肩上,想要让方疚疚别再生气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刚才的犹豫,毕竟是这么担心自己的人,都说安慰是从心底起的,但是前提是这个人是真的你打心底关心的人。
而毫无疑问,语凡婆罗从心底关心方疚疚,谁让她是她的亲人,不是这样吗?当然真的就是这样的,〃好了,我错了,当时的我没有想太多,但是真的想要给联系来着,我在暗中一直观察着你们,你和你男人的事情,我可是全知道。〃
突然对着方疚疚调戏了一句,方疚疚听着那一句你男人的事情,瞬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下转过头望向语凡婆罗,整个脸色大变,瞬间方疚疚完全展现了自己的女汉子之风,望着语凡婆罗满是怒目,仿佛在说,你敢说出来试试。
而语凡婆罗可是真的不畏惧方疚疚,就算方疚疚这样的怒目,但是语凡婆罗依旧得意的笑着,好吧!方疚疚现在什么事情,眼前的这个家伙,那是什么亲人啊!简直就是损友中的损友,专门提她的弱点。
是人就会有弱点,方疚疚的弱点濮阳冥寒那是不能够提起的,特别是这个比朋友,亲人还亲的人提起,方疚疚会觉得脸上很臊,说真的,听到语凡婆罗那句你男人的时候,方疚疚不只是差点被呛到,而是瞬间就感觉脸十分之烫。
连她都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就说对着所有人宣告,她爱濮阳冥寒也没有这样的反应啊!可是语凡婆罗说出来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特别的臊,整张脸皮感觉火烧火辣的,不是怎么样,只是感觉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
在方疚疚不停的怒目注视下,语凡婆罗终究没有办法只好转移了话题,而转移话题,无意对方疚疚来说就是大幸。
语凡婆罗瞬间转换了话题的时候,方疚疚就直接的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世界那还有什么害羞,害羞那种事情可不是方疚疚的性格,但是如果此时语凡婆罗再提起,毫无疑问,方疚疚又会成为害羞的话孩子,这是没有办法事情。
〃那天,那天劫牢的事情,我也听小寒寒他们提起了,你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跑出来了的。〃
将目光放在另一件事情的身上,方疚疚的一张脸完全的严肃,真的是完全的严肃,说起那天的事情,方疚疚真的就不能够不严肃,谁让就是那天,濮阳冥寒受了伤,不是受了伤,是中了毒,天知道知道那件事情,她快疯了。
不过还好,她还是完全冷静的处理掉了那件事情,不知道该庆祝当时的冷静,还是该庆祝濮阳冥寒那天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事情的,不过总的来说,对于方疚疚来说,濮阳冥寒没有任何的事情,都是完全的庆祝。
听着方疚疚的问题,语凡婆罗一下就摸了下巴,开始思考的那天的事情,不只是那天的事情,还是她被带出皇宫的事情,说起来,还真是搞笑,她居然被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可笑的家族算计,原来从一开始,她来晟弋国,就准备好了。
被深红色大墙包围的皇宫,金色的屋顶,深红色的墙壁,让整个皇宫充满了宏伟的气势,而毫无疑问这个有着宏伟气势的拥有大大小小无数宫殿的主人就是濮阳羽。
今天的皇宫张灯结彩,到处都挂满了红布,充满这喜庆的色彩,而安逸殿,濮阳羽望着自己的一身红有些微微的无语的,披着发坐在铜镜之前,一名宫女慢慢的上前,为濮阳羽开始绾发。
如墨般笔直的长发垂在腰间,配上火红上的衣袍,让平时有着笑面狐狸之称的濮阳羽有着那么几分妖孽的味道,望着镜子里,棱角分明的脸庞,明明没有在笑却笑着的眼睛,微微的往上弯着,有那么几分像是狐狸。
如同黑曜石的瞳孔满是深邃,不染而朱的红唇与那白皙的皮肤辉辉相映,加上一头凌乱但却不失狂傲的发,让本来像是狐狸的人,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妖孽,宫女的手很快,只是瞬间,就将濮阳羽的发全部挽起,梳成一个发髻,套在金黄色的发冠里。
本来看起来有几分妖孽的人,瞬间透露着几分严肃的气息,依旧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微微笑着的眼满是狡猾,白皙的皮肤,美艳的双唇,微微上勾的嘴角,一身似妖的红袍,让濮阳羽看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不同的味道。
宫女绾好的发,濮阳羽对着宫女挥了挥手,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望着到处都是红色寝宫,濮阳羽的嘴角有着那么几分嘲笑,又是娶亲,这件事情还真的不是这一次了,可是让他娶那些人女人还真是厌烦。
一个个都想要爬上皇后的位置,然后达成自己的各种目的,这种目的女人还真是讨厌,虽然真的不想要去,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是他答应九九那丫头娶得,那么性质就跟那些女人不同了。
最起码,他都要去拜堂,虽然他是极其不愿娶这个女人的,他十分的不明白,一个外来的女人,居然能够跟九九那个丫头成为朋友,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是怎么让九九那丫头来给他说话,娶了她的。
不过这些说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的用的,不管她是怎么套着九九那丫头的心的,总之一句话,他绝对不可能让那个人伤害九九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可是他的弟媳,他那个弟弟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一个弟媳,自然要保护好她。
既然她敢嫁进来,那毫无疑问的,就要做好准备,她会像其他的人一样的,是啊!他濮阳羽对任何的女人都是很公平的。
真的是非常的公平,每个女人的待遇都是一样的,虽然说这个人是九九那丫头推给他的,但是他说过会给她好的待遇嘛!
要知道这里皇宫,虽然他是娶了她,但是娶了她,可不代表她有着非一般的待遇,他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对她,就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不过跟其他女人争,那就不是他的事情,毕竟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不是嘛!
所以有些事情,他是不需要说太多的,也根本不用他说的太多,因为大家不是都心知肚明吗?所以有些时候,说太清楚,反而对大家都不是太好,毕竟人家不是还要藏着,他怎能让人家难看。
〃吱呀!〃
一下打开大殿的门,门外站着的侍卫,一看见濮阳羽就立刻的弯下了腰,脸上满是浓浓的恭敬,这些都是废话,为什么,看见皇上不恭敬,那不是在开玩笑吗?他们这条小命,怎么说,总之一句话,他们想要生命的岁月漫长些。
濮阳羽扬着头仿佛没有看见那些侍卫一般,一步一步走在台阶之上,公公急忙跟在濮阳羽的身后,摆起了那长长的阵,而濮阳羽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不习惯朝着前面的走着,而他的目的自然是主殿昭阳殿。
昭阳殿,整个皇宫的主殿,同时也是整个皇宫最大之殿,这里每次摆宴的圣地,同时也是每个大臣每日上朝的地方,如若濮阳羽这个皇帝一般,屹立在皇宫之内这座最为庞大宏伟的宫殿,透露着深深庄严的气息。
感受着身后之人,濮阳羽心底有些无奈,说实话把!从一开始,濮阳羽真的好讨厌自己出行的每一步都有人跟着,可是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他的那个弟弟,说起濮阳冥寒,濮阳羽就恨得牙痒痒。
他本来幻想的没好日子,每天抱着美女,白天看山看水看花,晚上看天看星星看月亮,可是现在了,尼玛,走一步有人跟着,身边是有美女,可没有一个真心,对他是全心全意,但若他没有这身份,毫无疑问走掉。
虽然说,这样的人是好些,好歹人家是现实,但是他身边可不止这样的女人,脸上总笑的的温和,说着全世界最爱你,然后心底各种城府,伤害那些他身边的那些人,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说起来,以前狐狸,只是他的天性,偶尔使用一下而已,可是自从当上了皇上了,那就得每天用上,因为谁知道,下一秒,你会不会怎么样,所以想要在皇宫这个地方生存,别说其他人,就说皇上,也必须拥有城府。
因为这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当年逃的那么快,可是哪知道,濮阳冥寒一下就全部推开他,然后就跑了,他当都当上了,难道不当吗!然后让他父皇好不容易打下的国家废掉嘛,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够他来承担了。
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还好濮阳冥寒虽然没有坐这个位置,但是真的帮他很多了,让他轻松了很多,不过说起来,濮阳羽觉得自己有些天真,他居然感谢那个该死的家伙,明明就是,明明就是那个家伙把他推上来的。
可是最后了,他却还要感谢那个该死的家伙,因为如果他不讨好一下,那个该死的家伙,就会直接撒手,不管他了,靠!到时候,那就是完全死的节奏,朝堂上没有一个人是有用了,有他,他又不是妖怪,承担不了这么多。
总之来说,就是他必须去感谢他的弟弟,谁让他这么多年,一直对他都是这样的关注,对啊!关注的,让他总想要狠狠的那么揍他一拳解气。
其实说起来,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真心配,怎么配,当年濮阳冥寒推给他一个国家,让他有了权势,让他本来闲着的人生各种忙碌,而方疚疚更现实,直接推给他一个女人,让他满足一下自己。
可是尼玛,这样的女人,那个丫头确保他能不被吃掉,是啊!能不被吃掉,西域的,谁知道西域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居然让自己国家的祭司嫁了过来,濮阳羽是那种知道很多的人,西域国家的祭司,毫无疑问,他是完全知道的,祭司是不能够嫁人的,可是西域居然将语凡婆罗嫁了过来,这自然是非常的让人怀疑。
是啊!自然是非常的让人怀疑,西域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到底是作何目的,这个问题怕是没有人能够解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因为方疚疚开口了,他真的没有办法去答应,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他娶了又能够怎么样。
虽然说这个女人是祭司,但不是照样是一个女人嘛!既然是一个女人,他有什么可别扭的,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娶过女人,而且他也问过了,是他要嫁的,至于她会在皇宫面对到什么,这些完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因为都是他选择的。
濮阳羽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朝着前走着,这还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的表情,以前他都习惯用笑容来伪装自己,虽然比起濮阳冥寒伪装能力差点,但是说实话,比起别人,他的伪装能力不错。
但是今天他突然不想要伪装,好吧!其实不是不想要伪装,只是想到娶亲的事情,濮阳羽依旧是非常的不爽,皇宫里别人安插的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又多一个,而且是那种一看就不会很太平的人,他怎么能不爽。
以前虽然后宫依旧不太平,但是那些自然是知道分寸的,虽然她们背后都有着一个势力,但是谁知道最后会不会像垃圾被抛出去,可是语凡婆罗不同,她是西域的人,而且是来自西域的大家族。
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虽然西域距离晟弋国隔了一个沙漠,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须知道的,婆罗是西域祭司的姓氏,成为祭司的人,毫无疑问的,自然是要改名字,但是也不可能没有家族的姓,而看语凡婆罗。
自然语凡是她以前的姓氏,西域姓语凡的家族他是知道,一个就连西域皇室都有一点畏惧的家族,这样一个人进入皇宫,还会只有小太平,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怕他刚娶了语凡婆罗,然后整个皇宫就会不太平了。
可是尽管不爽,现在的他,望着眼前宏伟的宫殿,濮阳羽抿紧了双唇,现在他能够说什么,都已经到了,他还能够说些什么,慢慢的伸出脚迈上台阶,濮阳羽的脚才刚迈上台阶,〃皇上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就响起。
这些事情濮阳羽已经听习惯了,应该平静的,但是不知道今天听到,濮阳羽格外想要的踹这个太监一脚,现在的濮阳羽的心极其的不平静,说实话,怎么可能会平静,没有表情的脸,微微牵强的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前走着。
昭阳殿,殿门大大的开着,濮阳羽一脸就能够看到里面所有的大臣,扫视了一眼大殿里面的大臣,不知道为何,濮阳羽突然不想要迈进去,突然有些后悔答应方疚疚的,不由的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濮阳羽感觉很累。
真的很累,不但是累,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