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既然就要做的像,所以这些年他们是真的好好学过该怎么去当和尚,不过除了和尚,他们还有另外的身份,那身份自然就是道念的属下,他们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同时他们也对道念无比的衷心,虽然道念说过,他们不用跟着他的,毕竟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威风了,但是他们坚持的留下了,只因为道念是曾经将他们收留过的人,其实他们也明白道念拿他们当家人。
但是毕竟叫了这么多年的主子,对着道念恭敬了这么多年,让他们将这个习惯改过来,他们还真的不习惯,更何况,他们怕道念没有信心,所以他们依旧恭敬的称呼着道念为主子,就只是为了能让道念不要灰心。
一座本来应该充满仙气的佛堂,此时却充满了警惕,'语凡婆罗'听着没有了声音的周围,一下睁开了双眼,她不信佛,自然是不知道这佛教的规矩,当听到没有声音的时候,'语凡婆罗'就以为结束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道念只是来试她的,望着陷入沉静之中的各位,'语凡婆罗'的嘴角慢慢露出一抹残酷的笑,然后突然走到大佛的下面,望着一个插满香的器具,突然伸出手把香慢慢的拔起,然后将香按进了灰尘里。
道念在屋外望着这一切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切,他倒是没有想到,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说,他怎么感觉有些奇怪,他说今天香的味道怎么跟平常的有点不一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也还好,他们出来的早,不然怕是现在他们也已经慢慢中了那香的作用了。
此时众位大臣睡的很好,'语凡婆罗'望着众位大臣露出皎洁一笑,然后将手慢慢的放在唇前,吹出一声口哨,只见本来安静的佛堂,突然冲入无数的黑衣人,道念望着这些黑衣人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这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看着方疚疚被带走,那也是绝对不行的,对了,他们可以蒙面,他们当然也能够蒙面,这样想着,道念也有了主意,急忙叫自己的属下赶紧换衣服。
'语凡婆罗'望着额头满是汗水的方疚疚,嘴角露出一抹狡诈一笑,然后对着那些黑衣人拍了拍手,那些黑衣人便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朝着方疚疚走去,然后伸出手就想要架上方疚疚。
可是黑衣人的手还没有架上方疚疚的胳膊,方疚疚突然就突然睁开了双眼,望着黑衣人的手一抿双唇,然后条件反射的握上了两个黑衣人的手,然后只听见'咯嘣'一声,随后是两个黑衣人的大叫。
显然,方疚疚刚才的突然一击,让两个黑衣人的手就这样断了,方疚疚的动作非常的利落,没有一点脱衣带水,那狠劲,就好像在做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还有那些黑衣人睁大了眼睛。
'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交过手,自然知道方疚疚的厉害,但是她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没有中她的迷香。
不由的'语凡婆罗'牙咬的狠了几分,要知道她的迷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逃过的,可是方疚疚,方疚疚居然能够在她的迷香之下没有任何的事情,这样就好像,好像在打她的脸一样,让她的脸火烧火辣的。
是啊!方疚疚这样,就好像在打'语凡婆罗'的脸一样,让'语凡婆罗'的脸火烧火辣的,可是现在她能够说什么,什么也不能够说,望着目光凌厉的方疚疚,抿紧了双唇,突然拉着一个黑衣人的手腕。
那位黑衣人手上握着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语凡婆罗'已经拉着他的手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啊!”只听'语凡婆罗'大叫一声,脸上满是楚楚可怜,就好像她怎么似得。
而黑衣人望着'语凡婆罗'有些傻,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情况,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情况,你自家的主子突然拉着你的剑,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他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情况。
望着'语凡婆罗'刚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却看到了'语凡婆罗'警告的眼神,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他的脸色有些说不明,要不是蒙着面,方疚疚肯定会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明白整个事情。
当然就算不看,方疚疚依然知道这整个事情,望着捂着手臂装着柔弱的'语凡婆罗',方疚疚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甚至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给'语凡婆罗',哼!她怎么可能会同情'语凡婆罗',也不可能去同情'语凡婆罗'。
虽然刚才短暂的陷入昏迷,方疚疚还是知道情况的,更何况,早就知道'语凡婆罗'是敌人,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是昏迷,唯有'语凡婆罗'醒着,怕是傻子也会觉得奇怪吧!更何况方疚疚还不是傻子,早就知道一切的人。
“九王妃,这。这些人突然就冲进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九王妃!”
只见'语凡婆罗'脸上满是眼泪的说道,本来就十分美丽的脸,此时脸上带着那点点的泪珠,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如果是男人,怕是早就经不住了把!可是抱歉的是,方疚疚不是男人。
而且就算是男人,方疚疚要喜欢的,也是濮阳冥寒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看上'语凡婆罗',望着'语凡婆罗'的嘴角依旧有些讽刺,不过还是很快的移开了眼睛,现在她可没有心情去跟她演戏。
怎么可能有心情去演戏,她叫了如此多的黑衣人,自己却那样装着,方疚疚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去演戏,要说这世界上,方疚疚最鄙视的人是谁,怕是没有人能够胜过'语凡婆罗'了,当然方疚疚现在连鄙视的眼神都不想要给'语凡婆罗'。
为什么不给,那是因为'语凡婆罗'根本就配不上她鄙视的眼神,所以她何必要给。
没有理会'语凡婆罗'的话,只是从怀里慢慢的摸出两把手术刀,'语凡婆罗'一瞧见两把手术刀就愣住了,因为她依稀记得上一次,上一次她偷袭方疚疚,方疚疚那时候就是拿着这两把手术刀对付她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更不可能想过,明明看似那么小的两把刀,居然能够承受她那样大的两把刀,实在是让人非常的惊奇,明明就只是两把不是非常华丽的小刀而已,可是在方疚疚的手里,却好像神器一般。
当然她不会认为是方疚疚使用的好,她只会认为是刀的好,不由的,'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浓浓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在方疚疚的里,而她的,全是差的,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咬紧了双唇。
望着方疚疚那两把手术刀,心底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她要方疚疚那两把手术刀,像那样好的东西,就应该是她使用才对,像方疚疚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使用,这两把刀,应该她来使用。
这样想着也对着黑衣人使了使眼色,众位黑衣人收到'语凡婆罗'的眼神,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凌厉,方疚疚自然也看到了'语凡婆罗'与黑衣人眼神的互换,不过方疚疚的脸色很平静。
'语凡婆罗'这样做,都是在预料之中,她倒是没有任何的意外,当然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意外,可以说'语凡婆罗'现在做出任何的行为,方疚疚都能够平静,因为'语凡婆罗'是敌人这件事情早就知道了不是嘛!
她又何必不平静了,她现在只要想着战斗这就好了,他们打来,她还回去,这样就好了,其他的,她都没有必要去想,更不用去想,因为其他一切都不是非常的重要,因为重要的只是战斗。
凌羽和闫玺没有在这里,美人王爷显然现在还不是出现的时候,也就是说,战斗一旦打响,她就要一个人去面对,是啊!一个人去面对,早就料到的一个人去面对,只要是事情,总有一天,你必须会一个人去面对。
现在,这样的面对,只是让方疚疚成长,所以方疚疚没有任何的怨言,同时也不能够有怨言,因为在跟着濮阳冥寒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濮阳冥寒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跟在他的身边,方疚疚就要去学会面对一切。
虽然她早在上一世就学好了这一切,不过这一世,她不是还没有学嘛!现在自然是要好好的学一学。
反手握着两把手术刀,望着朝着她袭来的黑衣人,脸上满是平静,突然抬脚踹上一个黑衣人的肚子,只见黑衣人慢慢的飞了出去,而正在此时,另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朝着方疚疚砍来,方疚疚望着袭来的黑衣人,脸上没有任何的犹豫。
“啪!”
小小的手术刀与那把大刀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感受到黑衣人那强烈的力道,不由的使方疚疚后退了几步,而那个黑衣人望着后退几步的方疚疚,乘胜追击,朝着方疚疚飞快的砍来。
方疚疚望着那突然变快的刀,脸色微微的变得严肃起来,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犹如利剑,他的每一个动作里都带着致命的狠意,可是方疚疚的脸色却从头到尾的平静,没有办法,方疚疚现在除了平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从以前开始,她就学会了,面对任何事情,心无波澜,也正因为这样,她常被以前的朋友笑无情,对啊!无情,就因为她没有波澜的情绪,这世界上能够牵动她的情绪的东西很少,比如师傅,再比如濮阳冥寒,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是自从明白这个世界生存的道理以后,方疚疚就将自己变得无情了,因为你不无情,别人总能够伤害你,方疚疚只能够去无情。
“嘭!”
突然方疚疚一个没注意,黑衣人挥动的刀狠狠的打在她的身上,但也还好,不是锋利的刀刃,只是刀背,但只是刀背,也让她身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只是那道痕迹被藏在了衣服里面。
单膝跪在地上,方疚疚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应该还不算严重把!方疚疚这样想着,毕竟比起以前她受过的伤,今天的伤算是轻的了,只是轻轻的这样碰了一下,应该不会太严重的。
如果有人知道方疚疚想法的话,一定会吐血,还不算严重,你这是什么话,人家想着千万不要受伤的好,可你想了半天,却只有这么一句,还不算严重的把!你当你是超人么!可是你没有红内裤。
黑衣人望着跪在地上,脸上没有神情的方疚疚,心底微微的吃惊,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受了这样的伤,居然还不坑一声。
倒是'语凡婆罗'望着跪在地上的方疚疚,咬紧了牙,怎么刚才打在方疚疚的身上不是刀刃,这样她就能够看见,就能够看见方疚疚惨死她属下的手下了,哼!贱人,你现在不嚣张了,不嚣张了。
'语凡婆罗'心底满是得意,但是望着方疚疚脸上却满是担心,就好像方疚疚是她爹妈一般,非常担心方疚疚出事一般,望着方疚疚咬着唇,带着哭腔的问道方疚疚,“九王妃,你没有事把!还好嘛?”
好吧!'语凡婆罗'的声音里带着那么一丝的欠扁的意思,不由的让方疚疚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那么笑容有着那么一丝残酷的意思,只见她突然慢慢的站起身,望着黑衣人继续笑着。
要说虚伪,怕是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方疚疚更为虚伪了,要说方疚疚最为鄙夷的,其实不是'语凡婆罗'而是她自己,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从以前开始她就从来不喜欢自己。
因为这样她才能够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样的她,自己都不喜欢,更不要说别人了,既然她自己都不喜欢,那么别人喜不喜欢,她也不用太在意了,对任何人都露出虚假的笑容,这样的她就好了。
“谢谢你!”
突然对着黑衣人说出这样一句,让黑衣人微微的愣住了,眼前的这个人说什么,她说,谢谢他?黑衣人的脸色满是疑惑,只是藏在了黑布之下,不但是黑衣人愣住了,就连'语凡婆罗'都愣住了。
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不解,这个小贱人刚才说什么,说谢谢?哈!她不是被打傻了把!是啊!肯定打傻了,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对着敌人说谢谢,肯定!肯定是这个小贱人被打傻了,不然这个小贱人会对敌人说谢谢。
真好!这个小贱人被打傻了,'语凡婆罗'心底满是喜悦,同时眼睛满是狠意,小贱人,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跟我做对的下场。
“王爷,九九,这是!”
暗处的凌羽望着方疚疚皱了皱眉头,突然小声问道濮阳冥寒,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解,他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方疚疚,被敌人打了,却还说谢谢?这丫头不会被打傻了把!这样想着,凌羽也问到了濮阳冥寒。
毕竟要说了解,濮阳冥寒更了解九九这丫头一些,所以他选择了问濮阳冥寒,毕竟从以前开始方疚疚就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还是问问的好。
濮阳冥寒听着凌羽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满是复杂,方疚疚脸上的笑容,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他看的出来,方疚疚脸上的笑比以前还要虚假,如果说以前只是一半的虚假,那么现在,是完全的虚假。
让人看着,都有那么一丝的认为,方疚疚是在真心实意的说谢谢,让人完全看不出方疚疚的真心实意。
方疚疚脸上的笑刺骨的寒冷,但却有如火般的温暖,望着那微微发愣的黑衣人,方疚疚一双眼眸都带着笑意,只见她慢慢的抬起头,反手握着手术刀,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行为有些呆,心底开始猜测方疚疚是不是真的傻了。
可是下一秒他们傻眼了,只见方疚疚慢慢举起手术刀,然后突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等众人再一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黑衣人的脖子上已经被开了一条口,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滑下,他的瞳孔张的无比之大,就好像死的时候,他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嘭!”
黑衣人慢慢的倒在地上,发出剧烈的一声,虽然他手上的刀也慢慢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就好像伴奏一样。
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语凡婆罗'也张大着嘴,望着方疚疚满是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更加带上了狠意,方疚疚越厉害,她就越嫉妒,越想要摧毁方疚疚。
这种心态怎么说,就是典型的看不得别人比她好,都说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而毫不无疑问'语凡婆罗'的嫉妒心是可怕的,她就不明白,方疚疚这个小贱人怎么就这样得老天的眷顾,怎么好处全都在她的身上。
当然,'语凡婆罗'不知道的是,好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谢谢你,让我感觉我还活着!”
突然方疚疚望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