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语凡婆罗'都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暴露了,不然凌羽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啊!要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就凌羽那两道凌厉的目光,'语凡婆罗'都怀疑她已经被识破了。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眼神其实非常的平淡,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里,是无数的凌厉,也许是因为'语凡婆罗'的心虚把!
心底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他是没有办法不去讽刺'语凡婆罗'的,演技如此之差的人,居然还想要来骗过别人的眼睛,也还真是可笑。
能让他这个本来就跟'语凡婆罗'没有见过的人看出破绽,也不知道该说眼前的人笨了,还是蠢。
'语凡婆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想要向前一步,进去去看方疚疚,她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了,不然,方疚疚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语凡婆罗'是蠢了一点。
但是她是一个时刻记住自己计划的人,所以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推门,可是凌羽在看到'语凡婆罗'动作的时候,已经拦在了'语凡婆罗'的面前,不让'语凡婆罗'进去。
'语凡婆罗'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凌羽,皱紧了眉头,手握得更加紧,如果可以,她想要杀掉眼前的男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说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挡在她的面前,阻拦她的计划。
明明,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这个男人见到她也不下跪,还敢如此无礼的跟她说话,向来她以前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哪有人敢这样对她,可是心底尽管这样想。
可是'语凡婆罗'还是不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因为,她现在还得罪不了凌羽,其实应该说,不是得罪不了凌羽,而得罪不了凌羽身后的濮阳冥寒,虽然濮阳冥寒现在还在昏睡当中。
但是谁知道濮阳冥寒会不会突然就从昏睡当中醒过来,这一切,她都不得不去警惕,想起方疚疚,'语凡婆罗'就咬碎了牙,望着凌羽,心底冷哼,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个男人果然跟方疚疚那个臭贱人一样,一样的不识抬举,一样的不知好歹,要不是因为濮阳冥寒,她以为她会给他好脸色看吗?哼!还真是开玩笑,就只是一个下贱的人而已,却要让她给他脸色看。
尽管心底如此想的,但是'语凡婆罗'望着凌羽,脸上却满是温和的笑容,“不知道凌侍卫为何拦住本宫,难道九王妃不在里面!”
也不知道'语凡婆罗'是不是故意的,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凌侍卫'三个字,就好像在提醒凌羽你只是一个侍卫而已一样,让凌羽不由的眸子暗沉了几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语凡婆罗',不要脸?的确,非常的不要脸,明明就不是她的位子,还能够坐的如此的心安理得,都自称本宫了,也不想一想,她配本宫这个词么!讽刺他吗?那么他们就来玩一玩。
其实'语凡婆罗'的话语有着试探之意,她就是想要看看方疚疚在里面没有,但是这一切都是无可奉告的。
“语妃,你难道不知道王妃一旦生病就不能够外出,最主要的是,屋里进不得风,所以房间的门窗都是紧闭的,就算是我们想要给王妃送点东西,也不能够随便的开门的,你不知道吗?没道理啊!我听王妃说过,她跟你说过啊!”
就是因为眼前的人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才敢放肆的瞎扯,既然眼前的人要跟他斗,那么他就不应该手软,更何况,他凌羽从来就不是手软之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凌羽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要说怜香惜玉,他要怜也只有他家的那只小兔子了,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菜。
听着凌羽的话,'语凡婆罗'不知道真假,脸色有些变,但是心底已经在猜测凌羽是在瞎扯,毕竟谁的病,是这样子的,屋里进不得风,还真是开玩笑,可是就算是瞎扯,'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凌羽搬出了方疚疚,方疚疚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就是因为'王妃'两个字眼,让她没有办法去反驳,也不能够去反驳。
深呼吸一口气,'语凡婆罗'被凌羽气的有些不清,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人家都如此说了。
“可是,我想看看九王妃!”
虽然被气的不清,但是'语凡婆罗'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放弃,就说这次,这是她为了证明,为了证明,他们家族根本不需要靠那么一个外人,他们家族只要她顶起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轻易的放弃。
明明她才是家族的嫡系大小姐,可是她的爹爹对一个外人,都比她好,那个男人不就是给他们家出了几个注意吗?结果,地位却比她高,让她却听那个男人的,还真是开玩笑,她凭什么。
凭什么,要去听那个男人的差遣,像对下人一样对她,从小谁敢如此对她,可是那个男人比方疚疚这个臭贱人还要过分,像对下人一样对她。
她一定,一定要将那个男人踩在脚底下,告诉父亲,告诉父亲,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个男人,她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对!不得好死,像那个男人一样的人就应该不得好死,谁让他如此的差遣她,他应该跪在地上,跪在地上来求她,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小贱人居然会做上晟弋国的皇妃,皇妃!她怎么可能去忍受。
怎么可能去忍受那个小贱人的位置比她高,明明就是一个贱人生的女儿,其实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要代替那个小贱人坐上这个位置,但是为了能够得到晟弋国,为了将那些人踩到脚下,她才容忍了。
容忍了,让高高在上的自己代替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坐上了这个位置。
“呵,想看王妃?语妃这是想让王妃的病情加重,我可从来都不知道语妃居然是如此之狠,不但对王妃忘恩负义就算了,还想要让王妃的病情加重,果然,王妃当初就看错了人,居然跟你这种人做朋友。”
突然凌羽说的话变得大义凛然,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一愣,想起了她的这个位置,其实语凡婆罗靠着九王妃坐上这个位置,她是知道的,她也明白她应该跟方疚疚那个小贱人交好,但是。
但是就是一开始没有处理好,让她和方疚疚之间有了这样的误会,既然有了这样的误会,她想要再挽回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她尽管她的脸是对着方疚疚笑着的,但是背地里却想着除掉方疚疚。
就是因为怕方疚疚发现问题,可是凌羽说的这话让'语凡婆罗'有些愣,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到了凌羽的口中,怎么就突然有种变了味的感觉。
不得不说凌羽这个家伙是能够把白说成黑的家伙,但是没有办法,谁让眼前的这个家伙得罪了他,望着'语凡婆罗'发愣的表情,凌羽的嘴角扬起一抹奸笑。
“果然,这语妃够狠的,你看,当初跟九王妃交朋友的时候,再看看现在,九王妃都生病了,她居然还想要九王妃的病情加重。”
“对啊!对啊!也不知道,九王妃当初怎么就跟这样的人交上朋友的,亏我当初还觉得语妃不错!”
“唉!果然人心难测,我以后交朋友要小心一点了。”
“谁说不是了,以后我们还是离语妃远一点,九王妃对她这么好,她都能这样,我们这些,还不死!”
突然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入语凡婆罗的耳里,使'语凡婆罗'微微的一愣,慢慢的回过头,只见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很多的大臣,望着那些大臣,'语凡婆罗'的表情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语凡婆罗'开口就想要解释,可是她还没有开口,那些大臣就恢复了一张什么都没有的脸,让'语凡婆罗'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够望向凌羽,谁知道凌羽却露出,我什么都没有做的表情。
'语凡婆罗'是真的咬碎了牙,谁能想到,不知不觉中,他又被凌羽这家伙给摆了一道,而且是没有办法反驳的摆了一道。
凌羽望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形象,但心底却笑开了花,凌羽这家伙就是一个纯腹黑,就说你没有得罪他的时候,他都能够给你点颜色看看,更何况'语凡婆罗'刚才得罪了他。
得罪了什么,他又不是傻子,'语凡婆罗'刚才口中的讽刺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他虽然是濮阳冥寒的属下,但是他从来就以这个身份为荣,只因为他是濮阳冥寒的属下,他应该荣耀。
但是'语凡婆罗'刚才就侮辱他的荣耀,她嘲笑他的身份,就是嘲笑了濮阳冥寒,说实话,虽然说跟濮阳冥寒之间,他们虽然是属下和主子之分,但是平常都很随便,但是说心底,他把濮阳冥寒当作神。
濮阳冥寒是他的恩人,就说小四,也不能够比上濮阳冥寒在凌羽心中的位置,'语凡婆罗'这样侮辱濮阳冥寒,也就是他家的王爷,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既然这样自然是要给点小处罚。
她的名声不是已经开始臭了吗?既然这样,他何不让那些人再给她加点料,臭的更快一点,说实话,他没有让人拉屎就算了,更何况是加点料,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的是,'语凡婆罗'被奉为神,然后又一下跌进地狱,当然不能一下跌进去,而要慢慢跌,先给她点希望,然后等她以为抓住希望的时候,一下破碎,让她狠狠的摔进去。
这样才能够更好玩,但如果别人知道凌羽的想法的话,只能够说凌羽是变态,何止是变态,还是以折磨人为快乐的变态,像这样的心理折磨,就是想想就觉得狠,更何况凌羽这家伙是真的做的出来。
但是这只是如果可以,他是想要做,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去做的,现在不是玩的时候,现在还不明白'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还不能够玩啊!
“请问,众位大臣来这里有事吗?”
凌羽望着众位大臣脸上满是谦和的笑容,一点也不似刚才对'语凡婆罗'的冰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咬碎了牙,如果是凌羽对谁都是这样的话,她还能够忍受一点,但是偏偏凌羽对这些大臣的态度!
她能够理解这两种极致态度的差别是因为凌羽看不起她吗?好吧!说实话,凌羽是真的看不起她,别说她,这些大臣他也照样看不起,但是为了玩死'语凡婆罗'他乐意这样一下。
大臣对于凌羽这样的态度有些流汗,凌羽在濮阳冥寒身边也做了这么久了,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凌羽,都知道濮阳冥寒身边的两个属下,凌羽和溪风,除了濮阳冥寒,怕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濮阳羽都放进眼里。
可是今天,望着'语凡婆罗'的表情,众位大臣明白,他们这是被当枪使了,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他们被当枪使了,但是也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够望着凌羽,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其实想想,凌羽这样也是有道理的,凌羽最服的人就是九王爷,而'语凡婆罗'竟然这样伤害九王妃,也难怪凌羽会这样,不由的抹了抹汗,看来,这以后这话该改了。
这世界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濮阳冥寒,应该改成,这世界得罪谁,也不能够得罪九王妃。
因为这九王爷的惩罚还没有来,这两个衷心属下就已经整来,更何况这是在濮阳冥寒昏睡的时候,这要是濮阳冥寒醒来了,众位大臣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凌大人,我们是来看九王妃,听说九王妃生病了,所以来看看!”
一个大臣带头说道这句话,让凌羽对着大家点了点头,然后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各位大臣,我们王妃这身子,你们也知道,见不得冷,不然明明就还在九月,就穿上了棉袄,所以对不起各位大臣,你们怕是见不到王妃了。”
众位大臣听着凌羽的话点了点头,任何人都不敢说一声不,因为他们也听过流言了,这九王妃的病是因为九王爷。
九王妃九月穿着棉袄来参加宫宴,这件事情怕是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没有办法,九月穿棉袄的确是有够奇怪的,更何况是万受瞩目的九王爷的妃子。
其实也难怪凌羽对九王妃如此恭敬,九王妃为了九王爷弄成这样如此一个病弱的身体,也实在是,其实他们当初也在想了。
明明从来对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兴趣的九王爷,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温柔,现在想来也都是理所当然。
九王妃对九王爷如此的痴心,明明好好的一个女子,弄成这样的病秧子,也难怪九王爷那冰冷的一颗心居然会融化,想着众位大臣就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有些看不过方疚疚,但是不得不说为方疚疚这行为感动了。
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众位大臣都不敢说些什么,因为怕说出来,凌羽会伤心,当然凌羽自然不知道京都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流言,毕竟他们从江南赶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那能够去知道这样的流言。
当然就算是他知道这个流言,他也只能够笑喷,何止是笑喷,简直是大笑,他们家王爷和九九那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流言,的确是有些好笑的,不过九九这丫头还真是占了王爷的便宜了,就因为这样地位遥遥上升。
让那些本来看不起方疚疚的女子,或者大人,都纷纷觉得方疚疚不错,人长的不好看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你敢拿命像人家这么去拼嘛!怕是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这样去做了,所以你还能有什么的不服。
爱慕濮阳冥寒的女子可以说多过晟弋国这一个国家的人,但是说真的,愿意去为濮阳冥寒牺牲性命的有多少,坐上那样的位置,有怎么可能愿意去牺牲自己的性命,所以也是因为这样,那些人不得不服。
不过流言永远是流言,那些人从来都不知道真相,而左雨泽当然也没有想到,当初为了他的妹妹能够放弃濮阳冥寒说了这样一个谎话,居然能够传出这样一个流言,让方疚疚正式的风光了。
“各位大人谅解了,既然这样,便就散了吧,让王妃好好休息一番,希望王妃明天能够好起来。”
望着众位大臣,凌羽眼睛里满是各位谅解的神情,让众位大臣不由也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个散了,唯留下'语凡婆罗'还站在方疚疚的门口,看着凌羽咬碎了牙,可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够离开。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离开,眼眸深邃,待看着'语凡婆罗'的身影消失在面前,然后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待进去后,看着床上的方疚疚和坐在床边的濮阳冥寒的时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