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结束,男宾们都陆续出宫,楚天歌路过李浅身边时,对她抛了个媚眼,李浅则还了他个白眼。
楚天歌嬉笑一声,伸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黄带,大有嘲笑之意。
李浅气得拍开他的手,又紧了紧黄带,以防被他扯的走了光。
皇上早离了座,冀皇后也带着妃嫔们回后宫。这次大宴只她和几个受宠的嫔妃参加,其余的女眷大都留在宁寿宫陪太妃们。前面发生的事,后边早得了消息,又少不得询问几句,笑闹一会儿。
齐曦炎被大臣缠夹没完,绊住了脚,一扭脸看见李浅和楚天歌笑闹的样子,心里忽涌起不悦。
他唤楚天歌,“楚爱卿,既然这么喜欢皇宫不如今晚多待一会儿,等守了岁再走。”
楚天歌朗声一笑,“皇上当宝贝的地方,别人可未必喜欢呢,这宫里太憋闷,可不是人人待得了,臣先告辞了。”他这话一语双关,说完又向李浅挤挤眼,对她做了个口型,“回头找你。”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他一走,齐曦炎就睨了李浅一眼,也不用他多话,李浅就知道该做什么。她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大殿,往他寝宫走去。
小路子早带着几个太监、宫女等候了,一见他们忙过来服侍皇上换下冕服,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最近皇上也不知犯了什么劲,私下里总喜欢穿白色衣服。似乎她某一天曾经说过喜欢温文尔雅的人,然后他就开始这样。但就她认为,就像某些人穿着黄袍也不像太子一样,他就算穿白衫再拿把扇子,也没有读书人的气质。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学院院长的长公子,还得母亲是皇亲的那种。
齐曦炎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自以为洒脱的一掀衣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然后对她招了招手。
李浅走过去,他忽的皱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胸口,“那个方晚清下手可够狠的,可伤着哪里了吗?”
李浅摇头,就她这皮糙肉厚又扛打的身子,那几拳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丫的手能不能不要这么放肆,摸就摸吧,这会儿居然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黄带来。
“绑这些碍事的东西干什么?”
他撕的很用心,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截包住屁股遮不住胸,遮住胸却又包不住屁股的老虎皮。
从一看到她穿这个出现,他就很想这么做了,想看看只着虎皮的她会是怎样一副风情。而现实果然没叫他失望,她纤细的骨架,奶色的肌肤,丰盈的胸部,细细的腰肢,曲线完美的臀部,小巧的她,再穿上这块兽皮,凭白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与靡荡的结合体,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他立觉胯下一紧,动手把兽皮往下拉了拉,立刻弹出两只硕大的白兔,上面的红梅颗颗挺立。他的手掌完全罩上丰满的**,手指挤弄着她的**。
她的胸口起伏,发出纤细地呻吟声。
他俯向她的胸前,含住坚挺地**,舔弄,啃咬,轻扯慢捻。
“嗯~~~”李浅颤栗不已。
齐曦炎又把兽皮向上提了提,露出下身。那地方的黄布也被他撕去,亵裤只轻轻一拽就滑落下来,只剩光裸的白臀和美的让人心动的幽秘。
他赞叹一声,掰开她的臀瓣,嘴凑了上去,灵舌在肉沟间滑动,舌尖撩拨着小巧的珍珠,魅惑的双唇啧啧有声地嘬弄着蜜水四流的穴口。
她的身体有强烈的异物侵入感,下体被他的手指充塞撑开,他挑开了她的**,蜜水不断分泌出来,可是他的手指却恶质地潜在她的**里。身体的一阵阵酥麻汇向下体的一个点,李浅身体不断痉挛着,身子弓起,却让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进去。
齐曦炎抱起**的她,让她的大腿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他的**硬硬地抵在她湿漉漉的肉口,李浅身体痉挛着,蜜汁喷洒在他的顶端。
“想不想要?”他问。
李浅也知道这个时间实在不妥,可她的腿还是无意识地将他的窄腰缠紧,他缓慢地戳插了几下,逗出她纤细的呻吟,“嗯~~~”
“扶住它。”他低声命令,拿起她的手手扶正粗硕的肉柱,他顺势抱起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胯间,长龙早已侵入进湿润的密洞里。
“啊”粗大的肉柱挺进了她的身体,在交合的刹那,两个人都感觉到巨大的满足。齐曦炎开始挺进,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口,李浅坐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身体随着他激烈地动作摇动着。
“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他惊喜交加,这么的默契的配合给他带来极大的享受。
巨鞭不断在她穴口出入,李浅叫声连连。齐曦炎拉过她的身子,让她的上身与他紧紧地贴合。嘴唇霸道地吻住她,身下却没停止动作,一冲一撞都极尽力量。
就在这样的巫山**中,时间也不觉有多难捱,两人翻滚了几回,正欲仙欲死时,便听到除夕夜子时的钟声。
“咚——咚——”
听到钟响,李浅的身子颤了一下,齐曦炎趁势又向前冲了一点,剧烈的冲撞让她感觉其实自己就是那钟,而他却是撞钟的木头。
一阵猛烈撞击,发出“噗噗”声响,他终于泄在她体内。
他把她拥入怀内,附在她耳边道了句,“新年如意。”
往常都是她给他拜年的,今年轮到他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很难接受,李浅摸着他的脸,做出沉思状……
要不要打赏一下皇上呢?
这些年被他欺压,一直伏低惯了,偶尔气闷时也曾想踩在他身上好好出一口气,甚至邪恶的想象了许多场景。
在她的幻想中,最解气也最荒唐的一幕,就是:她坐在云芳斋的大屋里翘起脚,大模大样道:“小路子,去,叫那个齐曦炎叫过來侍寢。”然后静等着他爬过来舔自己的脚趾头。
当然,这样的事只敢想想,若是说出来恐怕只有被他掐死的份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给丫岁钱
午夜钟声敲过后,宫里女眷要齐至大殿上包饺子。
李浅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想往大殿上跑,可一时慌乱之下鞋子都穿反了,亵裤也忘了穿。出去了只好又跑回来。
齐曦炎不但不帮忙她,反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慌手慌脚的窘态。那光裸的身子和嘴角的笑意,让人看得格外惹眼。
她忍不住问:“皇上不去吗?”
“那是你们女人的事。”淡淡地一句,随后翻了个身,屁股对着她睡觉去了。
李浅也不再理他,提了鞋跑出去,心道,某些人果然欠抽的,明明是他要她去伺候那些女人的,这会儿还说风凉话。
她赶到时,大殿上已经排好长案,由御膳房将事先预备好的各种素菜端上桌,众人一齐下手做素馅煮饺子,于是切的切,剁的剁,大殿之上霎时丁儿当儿乱响。切剁好后,都交到太妃面前,由皇后、妃子、长公主等人拌馅儿。
一个时辰后饺子已包齐。
众人退回去更衣,重新梳头打扮,不大工夫回到殿上。这会儿齐曦炎也出现了,他一身明黄常服,头戴金冠,脸上的笑容难得灿烂如朝阳。
李浅恨恨地磨了磨牙,越觉他的笑容颇为可恶。
宫女把煮好的饺子端上来。李浅先盛了第一碟放到皇上面前,眼见着他一口咬下去,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有两滴汤汁溅到她手上。
她擦了一下,忽然想起昨晚那品汤,都是因为他,害得她最后也没吃上。也不知放这一晚会不会馊了。
这时只听太妃道:“此刻是新年、新月、新日、新时开始,我们不能忘记去岁的今日今时。今天我们能吃一碗太平饭,这就是神佛的保佑,列祖列先的庇护。”说完,命大家用膳。大家向太妃叩头谢恩。
吃罢煮饺子,天才大亮。
今日正是正月初一。早晨天刚亮。百官要齐集广和殿广场给皇帝拜年。到了辰时。钦天监官员宣布时刻已到,午门上鸣钟击鼓,乐队奏响音乐,齐曦炎登上太和殿宝座。这时由两名儒士跪捧着贺表上来。由宣表官宣读。读毕,百官行三跪九叩大礼。然后皇帝下殿,百官退朝。贺岁拜年的大典就算完成了。
这时,齐曦炎便将早已备好的装有“如意”的荷包,赐给身边的世家子弟、宫女、太监们。而荷包里的“如意”通常有金如意、银如意、玉如意和银钱几种。李浅喜欢收集这种“如意”。每样都要了一枚,细心的装在荷包里,幻想着某一日出宫可以舀给自己孩子们玩耍。
到了正月初二是宫外拜年的日子,这天一大早李浅就换了一身喜庆的衣服,拎着礼物去给老师吴逸拜年。可到了吴府,管家说老爷不在,硬是不给她进门。连她递上去的礼物也不肯收。
她知道吴逸还在生她的气,读书多的人总有点迂腐气。她也不介意,硬是把礼物塞进大门,不等管家追出来就快步离开。
虽然当初拜吴逸为师时,并不是多情愿,可这几年他对她真的很不错,给她讲人生道理,指导她读书写字,当然最终也没把她那笔烂字教好,可到底逼着她多读了几本正经书。而且老师为人面冷心热,她的不少衣服都出自师娘的手。她一向一个人惯了,又不会做针线,身边难得有个知冷知热的,有时候衣服破了都是交给小太监,由着他们乱缝一气。去年过年的时候给老师拜年,他见她衣服缝接的地方甚是难看,就叫夫人裁了几件新衣送进宫里。那时她感动的眼泪“哗哗”的,他虽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在她心里,甚至比那个只会利用自己的花容要强似百倍。
“真希望老师能早晚了解我的苦心啊。”她长叹一声,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花府。
总归那个地方是自己的家,总归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更何况那里还有她最疼爱的弟弟。
花茂所住的东府和花容所居的西府是相通的,李浅赶到时,花容一家还有花言一家都聚在东府里,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过年。花言年前就回去任上了,留下王夫人带着女儿们还在京里。
进了门先给花容见了礼,又给付夫人磕了头,说了几句拜年的吉祥话。
花容含笑着让她起来,付夫人则阴阳怪气道:“哟,李大人,你可是稀罕人啊,怎么今天想起过来了。”
李浅也不理她,只当她是放屁。花家的人大多没把她当亲人看,谁也没叫过她的本名花倾城,父亲称呼他时,叫亲热点就是“浅儿”,付夫人更是一口一个“李大人”,生分的好像恨不能隔条河,隔个海。府里的下人也没人叫她少爷,大部分都唤她大人,有时是“总管大人”,有时是“首领大人”。
她听得多了,虽痛心,却也无可奈何。现在若不是为了倾国,这个家她是一步不想进的。
给花容见了礼,又转过身给花茂行礼。
花茂对她笑了笑,说了句,“好孩子,快起来。”完后掏了个红包给她。
李浅愣了愣,竟不知该如何去接。
“孩子,快舀着,这是压岁钱。”
看着大伯温柔带笑的脸,她忽然很想哭。
过年拜年时,长辈都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据说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岁。只是从小到大,她从没舀过压岁钱,以前母亲在世时,家里也不是很富裕,母亲怕她和弟弟舀钱乱花,从来没给过压岁钱,都是买两身新衣服,或者买一点爱吃的糖球。后来母亲去世后,更不知压岁钱是何物了。
花容见华茂掏个红包,先是错愕,便又大笑起来,“大哥你也真是的,他是大人了,又是三品大员,昨个儿还听说皇上赏了百金,宫里太妃、皇后打赏也丰厚,还缺你这点钱吗?”
华茂淡淡道:“再是大人了,在我眼里也是孩子。”
李浅强止住眼泪,接了过来,只觉那个红包烫得灼人。不算厚的红包,里面应该没多少钱,可包含的意思却叫人太感动了。大伯父,这是真的把她当侄子看啊。
又磕了个头,算是感谢这份深情,心里默念,早晚有一天她会报这“一包之恩”。
花容讨了个没趣,不过他脸皮向来厚实,也不在乎,兀自笑嘻嘻地。
李浅又去给王夫人见礼,王夫人哪肯受她的头,忙一手扶住,笑道:“好侄儿,大冷的天从外面来,可冻着了?瞧这小手冰的。”
李浅有内功,再冷几度也冻不着她,可人家难得对她表示亲热,是真情也罢,是假意也罢,有总比没有好吧。她也便含笑着跟她答话。
华茂还要出门拜年,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花容则叫了几个年轻人在隔壁斗纸牌。男女各玩各的,男去喝酒玩耍,女的大多围在一处闲聊。
王夫人则拉着李浅说话,她笑着从手上褪下一个白玉镯子递给她,道:“这是个好东西,上次见面也没给见面礼,这回算是补上了,若以后还能娶门亲事,便给了新媳妇吧。”
李浅含笑接过,又道了谢。这手镯确实是好东西,玉质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心道,给媳妇是不必了,没准以后她能自己用上。
付夫人一看那手镯,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当年卫国公老夫人传下来的,她惦记了许久,可到头来也没得着,反倒是老夫人传给了小儿媳妇。
这东西从来都是传媳不传女的,老三家没儿子,把东西舀出来也说得过去,上次她就要过一回,想留着给自己儿子娶亲用。可王夫人没给她面子,这回反倒给了李浅,这不是打她脸吗?
她心里有气,却又不能明抢,阴阳怪气道:“李大人,你这一趟倒也值了,把花家的传家宝也得了去了。”
李浅心里知道王夫人给她镯子未必安了好心,无非是不想便宜了付夫人,若真想给她,私下里给就是,何必当着一大家子所有人的面给?
不过反正她也看付夫人不顺眼,也不介意被人当枪使,闻言笑道:“夫人这话真是好笑,我是花家长子,给我得了也没什么不对啊。”
付夫人大恼,“你也配。”
李浅灿然一笑,“要问配不配还得问夫人你,一个继室还想跟人家嫡妻争长短,也不出去舀镜子照照?
不过,你也不是一点比比不上人家,最起码在人渣和禽兽两方面你就做得无与伦比。看看啊,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就这一把瘦柴火,在把你丢到茅坑里,茅坑都能吐了,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大过年的,也没什么礼好送,就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树不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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