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屈辱的姿势,可能是刚才那两个绝“色”给他的灵感,可对于李浅来说这种姿势是无法接受的。
她转过身看他,眼里含着淡淡的悲伤。曾几何时,在他眼里自己已成了性奴了?
“想想你的亲人,想想惹恼朕该是什么下场,朕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但绝不会有第三次。”他双眼分明在喷火,那里面的威胁不言而喻。
李浅知道自己任性了,凭她现在的身份有本事任性吗?她自嘲地笑笑,乖乖照做了。
她膝盖触地跪在了长毛地毯上,两只**因她的动作轻轻跳了一下,形成极度诱惑的乳波。柔嫩雪白的**,**挺翘如成熟的红樱桃。
齐曦炎的唇角轻轻向上勾起,在看到左臀一道刚刚止血的伤口,他有些微怔,不过最终硬下心没去理会。他就是太宠她了,才会宠的她越来越不听话,今日总归要她记住,他是皇上,是她永远都不能忤逆的天。
将她的两条腿向两边拉,按压她的背部强迫她将臀部高高地翘起来。她的白肌肤如奶脂,两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圆圆的形状美好的菊门,再下面便是足以让男人窒息的丰腴而鲜美的女性私密,红色娇嫩的肉瓣带着湿露,微敞的肉口缓缓收缩。
齐曦炎故意想叫她更难堪一些,双手握住雪白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让女性私密更回敞露出来。他将食指从小**伸入,一寸寸地没入,湿润的肉壁立刻将他紧紧夹裹。
李浅“嗯”了一声,臀部不自觉地更加上翘。
“里面这么紧,这么软湿还说不想要,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冷冷一笑,撤出手指,将衣摆撩起,裤子褪到大腿,巨兽般的**被释放出来,粗长的铁棒,轻轻地摇动着。
他手扶着**轻擦女性私密,一股酥麻立刻传遍李浅周身,他用硕大的**磨擦她的花瓣和洞口,硕大的红色**几乎将整个小巧的女性私密完全遮挡住,让人无法想像这如巨龙般的棒子怎么能强插入女性的那样细窄的**里。
他每滑动一下,李浅的小屁股就向上抬,强烈的**充斥全身,渴望他的占有。她有些自嘲,果然她的身体要比她的嘴诚实许多。被他这么调教之下,就算不想变荡妇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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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疯狂的欢爱
“看你还能撑几时。”齐曦炎轻哼,抓住自己的顶端抵在她的洞口,已经用力挤入进去。多天未经人事的女性私密被强行撑开,雪肉翻开,痛苦地承受着硕大火龙的入侵。洞口的粉肉几乎被撕裂,花瓣也向两边翻开,承受着撕裂的重量。
“啊~~”李浅向前趴在了地板上,手肘被撞痛,**被地板挤压的变形。她的下体有粗壮的异物入侵进去,瞬间有种被撕裂开的疼痛。眼眸中痛的浸出水雾,可身后的齐曦炎却开始在她的身体内狂肆的**。
火热的巨龙在小小的肉穴出入,不断将它撑开又拨出,淫声渐响,**流淌。他急剧地拍打着她小小的臀部,让她的手肘也因为重重的冲击而塌陷下去,**在地板的挤压中仍然摇动着。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狂喊出来,“啊~~~啊~~~~”
接着又是一轮剧烈的冲击,她的大脑再也无暇去想其它,只觉自己像一只飘摇在大海中的小船,被波涛汹涌的海浪冲过来冲过去。要不是他的手使劲掐着她臀部两边的肉,这会儿估计已经狠狠冲出去,或许被冲到殿外也未可知。
真难得,这会儿她居然在想:不知自己就这么光溜溜的摔出去,会是一种什么景象?恐怕很多人的眼球都会爆出来吧……想想实在觉得好笑,竟自娱自乐的扑哧笑出声来。
许久之后,这猛烈的冲撞才停止,他泄在她的体内,俯身把她压在身下。巨大的铁棒却丝毫没有萎缩,仍在她身体里微微颤抖着。
李浅喘息着叫一声:“皇上……”身子晃了几下想把他挤出来。
他“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拔出来。她完全虚脱在地毯上,软成一摊。他深黑的眸子望向她的双腿间,**口不断流出白色的交合物。
“你还真是敏感。”他邪魅一笑,抓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与她的舌激烈交缠。
只一碰触**又燃了起来,她那里好紧。让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占有她,狠狠地蹂躏。心里的怒火并没熄灭,反而因欲火更炙,他又扶起她的小屁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胯间的巨龙几乎完全没入,插入她的子宫。又完全拔出,不断反复地在她的**里狂插。
李浅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摇摆的像风中的柳枝。她的身体几乎被她淘空了,剧烈的冲击让她双膝无力地跪在了地毯上,**被地板挤的变了形。 屁股上也疼痛难忍,那里的伤口应该又裂开了,血丝顺着雪白的臀部滑落,滴在他不断冲刺的男根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看到那血,齐曦炎微怔了怔。动作也明显缓了下来。
他知道她很疼。也顾不得再冲撞,放下她。去拿了药膏给她涂抹上。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敏感的部位,含着薄荷的药物刺激得她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下面的穴道也不断收缩着,逐渐成了一条缝隙,只有外翻的一点血肉红肿的昭示着欢爱的痕迹。她有些羞涩的用腿掩住,最终抱成一个球状,就好像白毛地毯上滚着一个雪球。
所幸那伤口很小,不一会儿血就止住。齐曦炎收起药盒。
“以后不要逆着朕了。”他说着轻叹一声,伸手去摸她几近虚脱的脸。这张脸白的好像冬天飘落的雪花,还带着丝丝冰意。
“诺。”李浅细小的声音答着。这么疯狂的**,她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齐曦炎对她的占有欲已到了发疯的地步,看来真的要好好计划一下出走的事,哪怕有一丝的留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从皇上寝宫出来,两条腿都是酸的,尤其是下面的穴道火辣辣的疼,虽然抹了流离国进贡的雪蟾膏,依然觉得很不适。
她一边慢慢地往回走,一边脑中飞速搜索所有认识的人,想着究竟谁能帮到她。
认识的人里,楚天歌是最可靠的,也最有本事,可她怕刚从齐曦炎这儿逃离出来,又进了他的禁锢地,到时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靠他肯定不行。而沈致太老实,付言明绝不会背叛皇上,齐曦澜那丫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这么看来,倒没有一个合适的了。
想着想着,突然脑中冒出一张孤冷如狼,纯净如雪的脸。
要论邪门歪道,最多的就是李我了。那小子别看长得一副人模人样,其实内里阴损着呢。他做事够狠,也够绝,而且总会不经意时拿出一两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就像个百宝囊一样。
他曾用的那张人皮面具,到现在还躺在她住处的红木匣子里。
这会儿倒可以去跟他讨个主意,或者能弄点假死药什么的就好了。
想到这儿也不回住处睡觉了,直接拐了个弯去找李我。
李我并没在紫衣卫所,今天不是他轮值,据其他紫衣卫说,首领身体不舒服,好像回住处了。
自当上首领之后,他便不再和紫衣卫们一起住班房,而是住在离紫衣卫所比较远的一个清静小院。这院子原本是齐曦炎给李浅准备的,只是后来又嫌离他寝宫远,还没住进去,就被迫换主了。
李我似乎很乐意住这院子,曾多次向她赞过,说这里环境好,清静。
那个时候她正烦着要住到皇上寝宫附近,见他穷显摆,自然积了满肚子的火。以至于后来她从没到过这里。今天算是第一次上这儿来。
李浅赶到时,发现这院子确实如李我所说的很清静,周围静悄悄的,没半个人影。院子看着也还算宽敞,只是大约年代太久,院墙残缺不全,大门斑斑驳驳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已入耄耋之年的老人,随时随刻都可能倒塌。
很诧异皇宫还有这种地方,这应该不是本朝的建筑,要往上推恐怕得是太太太爷爷辈建造的老古董了。
大门是关着的,隐约可见里面是一间正屋两间厢房,没点灯,从外面看是黑漆漆一片。
虽猜想李我可能睡着了,不过她心里着急,想到齐曦炎对她的企图,想到从此后要和沈致天人相隔,便觉再也等不了了。她巴不得立刻能离开这个皇宫,哪怕今生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也好像个傻子一样囚在这里。
看着幽深的小院,她摩挲着下巴有些邪恶地想,反正李我也不知她是女的,就算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怎样,大不了让他大骂着撵出去。总归不会大叫非礼吧……?
就算叫她也不怕,对于一个脸皮厚到极点的人,即使他叫强奸,她都不会觉得有多难堪。哈哈……
打定主意,便纵身越过围墙走到大屋前。房门是从里面插着的,不过这门年久失修,有些腐烂,使劲一拽,半扇门都叫她拽了下来。
她咧咧嘴,有些后悔搞得太过,明天他发现门都被拆了,恐怕脸色也不会好看吧。轻轻把门放在一边,摸索着往屋里走。今晚的月亮很明亮,屋里也没那么黑,隐约可以看到床上放着帐子。
她走到桌前,点亮蜡烛,轻叫了一声,“顾兄。”
没人应声。
大着胆子掀开帐子,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难道李我竟是还没回来吗?
她诧异的在屋里找了一遍,当真没找到他的人影。
按说人不应该不在的,不然是谁从里面插的门呢?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有什么东西涌入,似欲破茧而出。
以前她就有过这种预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什么,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也曾猜想过,李我应该做过很多背着齐曦炎的事。
齐曦炎此人也是极精明的,曾有一次暗示她,要她多盯着点李我。那会儿她正忙着找花倾国,根本没时间管,后来就忘到一边了。这会儿看来,齐曦炎果然有先见之明的。李我肯定有很多秘密,而这秘密似乎就在这房里。
在屋里转了一圈,地上的砖也大概摸了一遍,并没找到类似暗门的地方。正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突然墙上“咯吱吱”响了几声,竟在她眼前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她心里一紧,答案已呼之欲出。
片刻之后果然见李我托着一个烛台从洞里出来。
猛然看见屋里多了一个人,李我也吓了一跳,他面色变了变,随即笑道:“首领深更半夜怎么到我这里来了,若叫人瞧见了,还以为您对我有意思呢。”他说着伸手在墙上一拂抚,也没见动什么地方,那洞“吱吱呀呀”地竟合了起来。
李浅装作没看见那洞,只笑道:“我倒是早对顾兄有意思,就怕顾兄觉得我长得丑陋,瞧不上眼罢了。”
她嘴里说着话,却已浑身戒备,袖中的金线更是扯紧,只等他翻了脸好冲出去。
李我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放下烛台,转身去寻脸盆洗手,一面洗还一面与她笑着打趣,“你若真的有对我有意思,一会儿便留下吧,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正需要一朵解语花呢。”
李浅头皮莫名开始发紧,他越是这样,越猜不到他想什么,仿佛她已是他的囊中物,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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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丫的,他叫顾相宜
李我的武功比她高,这点她很清楚,而且她被齐曦炎折腾了半天,体力严重透支,还真不敢和他硬拼的。
心里有些胆颤,不由咒骂齐曦炎,丫的那么卖力干什么,害得她逃不出去,回头做了鬼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过她猜想李我也未必敢轻易动手,他知道她功夫不弱,若一击不成必然引起骚动。而且她身份不一般,要是出点什么差错,齐曦炎一定不会坐视,到时也于他没什么好处。所以若非必要,他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么想着,心里倒有些底气,也与他虚与委蛇起来。
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总不好老说孤枕难眠,上个床啥的,眼珠一转笑道:“其实我是有一事,要跟顾兄说说。”
“何事?”李我洗完手,正拿一块毛巾擦手,擦的很慢很慢,眼睛里隐隐带着一丝笑,很诡异。
李浅莫名的瑟缩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想跟顾兄要一副假死药,拿来玩玩。”
“你想借死遁?”他一语中的。
她干笑一声,对他极准的猜测也不知该怎么回复。不过,她也没觉他真会给她找,只是借此拖延时间,眼睛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力求找到机会,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我只问你,行还是不行?至于做什么就不用管了。”她说着,已瞅到李我转身挂毛巾。
好机会啊。
趁这个空隙,她飞身跃起,正对着那半扇门板射去。也就在这时。李我动了,他手里的毛巾一扬,突然空气中布满异香。
这会儿想屏息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吸了一口。就觉头一阵发晕,“扑通”一下从半空掉了下来。
勉强睁起眼,只见李我慢悠悠向她走来。手里那条毛巾已被他扭成麻花状。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花那么长时间擦手了,原来是在放药啊。而太过于轻视别人的后果,就是如她一样,直挺挺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李我已甩了毛巾,伸手把她抱起来,抱到那张空无一人的床上。
她大骇。冷声喝问:“你想怎么样?”
李我笑得颇含兴味儿,“你以为我会把你怎么着?难道真要脱光了和我睡一觉?我还没那么无聊……。”
李浅忍不住汗了一把,心道,果然是被齐曦炎搞太多,把任何人都想得太淫邪了。
她这会儿眼皮已经开始发沉。这是身中迷药的必然反应,也就是她内力还算深厚才撑到这会儿,可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打了个哈欠,临闭眼前还不忘警告,“你不能杀我,否则,我的冤魂一定每晚搅你。”
李我轻笑一声,果然不愧为紫衣卫首领,威胁起人来也这么有力。
李浅华丽的昏倒了。望着她这张昏睡的甚不甘心的脸。他忍不住轻叹一声,“没想到会撞到你手里,这倒让我怎么办才好?”
他叹着,开始用被单把她裹起来,裹着裹着,不小心擦到了她的脸颊又忍不住一叹。
他的一切都计划的很好。每一件事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只除了她……。
或者老天爷看他日子过得太舒心,专门把她降下来克他。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她给撞破了?
若换了别人,他干脆直接弄死,再拖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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