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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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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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程序,妃子首先要先沐浴,由太监们伺候着把浑身上下都刷干净,再抹上香油香精,然后穿戴整齐等着传唤。

到了时辰,敬事司会派太监过来,在房中把妃子脱个精光,所以穿戴好的通通拆个干净,丁点东西都休想带过去。随即他们会在光溜溜地身子上裹一件大披风,由太监一直背到寝宫,再扯去披风,将妃子放在床上。

她以前做总管的时候,就干过这种事,还曾亲手扒光了荣嫔,在她那柔嫩肌肤上占尽了便宜。那会儿荣嫔对她是敢怒不敢言,还得笑着塞给她两锭金子。

按燕朝规矩,侍寝的妃子送到承恩殿,如果皇上先上了床,会将被子盖到踝关节处,脚露在外面。那妃子则从暴露在外的“龙爪”这头匍匐钻进大被,然后“与帝交焉”。

太监们一般不会瞪眼瞅着皇帝干那事,他们送完人,都退出房外,和内廷总管一起守候在窗外·敬候事毕。

当然所谓的内廷总管,指的就是她。

为防止皇帝中马上风而死,时间稍长,内廷总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时候了。”

谁让那会儿她是总管呢·这喊事的差事就落在她头上。

想想那会儿真是风光啊!

她要高兴,就让皇上多乐一会儿,若是赶上心情不好,等他那玩意刚放进去,就喊一句,“是时候了。”保管吓得他再缩回来。

宫里规矩,喊三遍之后·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礼”。如此两三次,齐曦炎再也不敢用她,他怕被她这么吓下去,早晚那玩意不能用了。

皇上事完了,会招呼太监进房。

太监进去后,妃子必须面对皇帝,倒着爬出被子。更不能拿光脊梁对着皇帝·所以只能这样倒爬下床。太监再次用披风裹着她,背到门外。

李浅认为这样的侍寝,对女人来说是一种屈辱·可却偏偏有许多女人疯一样的争抢,争宠也好,夺爱也罢,都使尽手段和技巧。但谁又知道,其中饱含着宫中女子多少辛酸的泪水?她们不过就是被养在宫中,以备一人泄欲的玩偶或传种的工具。可是,连这种被玩弄时“义务”,在她们也是难以期冀的机会。

而事实上,那个“一人”也没多幸运,被这么多女人算计·又受她这个总管的限制,真是连点男女滋味儿都没真正品尝过。也难怪他会对男女之事那么不感兴趣了。所以那会儿知道她是女人的时候,他宁可偷偷和她欢好,在野地里鬼混,也不肯封她为妃。其中就有逃避规矩的意思,否则他们哪能那么疯狂的一次又一次·享尽鱼水之欢?

可惜这些都是以前,现在的她要和那些女人一般,被脱光了送上他的龙床了……

皇上勤政,每回到了戌时以后才会就寝,今儿个倒早了一个时辰,不到酉时,来接她的太监就已经到了。

李浅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梳妆穿衣。这下好了,也省得穿了又脱,脱了又穿的。

她被背着来到承恩殿,齐曦炎果然已经躺在床上候着了。一瞧见她那不情不愿的表情,便扯了扯嘴角。

李浅幽幽一叹,看来这丫的是玩多了不正经的,想玩点正统的。可即便这样,也不用非得拉着她吧?宫里的妃子成把抓,论正统她绝对倒数。

她乖乖钻进被子,躺到他身边,问道:“皇上,要怎么做?”

齐曦炎挑眉,“你觉得朕会怎么做?”

他靠过来,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她伸手推他,竟然发现他也是光着的,不由暗道他的猴急。

齐曦炎一把把她捞进怀里,他也不急着做,先对外面喊一声:“今日是谁执勤?”

“回皇上,是奴才,小喜子。”

小路子被皇上赏了四十大板,正在床上哀嚎呢,今日换成敬事司首领太监在外面等候。

齐曦炎放了心,好歹这人不会跟李浅一般坏眼。

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说咱们接下来该做点什么?”

李浅被他勒的说不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一股的淡淡地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皇上,臣妾知错了。”

“你又做错什么了?”他唇瓣轻轻在她耳垂舔过,随后在上面磨了磨牙。很显然,小路子做的事都是她的授意的,宫里的事她做点主也没什么,可是管到他床事上就太可恶了。尤其还是几月之后和她的第一次······

李浅可怜兮兮地啾着他,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这个样子,她练过无数次,是最能勾起男人怜惜的模样。

所以很必然的,她的小嘴被他灼热的唇给覆住,他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朕亲一下,朕就原谅你。”

李浅“体贴”的把嘴凑过去。

两人唇齿相交,深吻,浅吻,湿吻,干吻······所有的都试了一遍。

他的手也没闲着,修长的带着魔力的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游移。

她的脊背随着他的爱抚如小猫一样拱起来,他的手游到女子胸前,抚过丰美的胸脯。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玉峰,手指揪弄着红艳的草莓,粗重浑浊的气息喷在女子的雪背上。

他紧紧靠在女子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磨蹭着她裸露的雪臀。

李浅呻吟一声,咬着唇道:“皇上,你最好快一点。”

否则他还没做完,外面已经喊:“是时候了。”

“臭丫头,你今天要看朕笑话吗?”齐曦炎咬牙,打开自己的欲望,火红的硬棒从胯间跳出来,他贴住女子的身子,用粗硬的“玉米”棒子磨擦女子臀部的嫩肉,一只手捏住她的玉峰尖端,嘴唇凑上去,咬住硬挺的草莓,下体跟着向前一顶。

就在这时,果然听到外面小喜子喊道:“是时候了。”

李浅轻笑,她就说吧。

齐曦炎则慌忙加快速度。可他再快,也快步过小喜子的嘴。等不到心满意足,李浅已经被抬了出去。

齐曦炎看了看自己兀自肿胀的地方,则暗自寻思,看来下回要换个地方,总归不能在这儿受罪就是了。



第二日便是皇帝的第一个皇子,齐溪潭的满月酒宴。

皇宫里里外外皆是一片喜庆的红,张灯结彩,百官朝贺,就连大街上平常百姓脸上也都喜庆洋溢,相互祝贺。

皇宫里,长门殿上摆了上百桌酒席,山珍海味,珍馐美食,桌桌飘香。百官相互窃窃私语,热阄一片。

李浅是今天的主角,也着意打扮了一番。

她今天穿一件正紫色宫装,戴侧凤簪钗,流苏垂至肩膀,虽只佩带一边,却是贵妃所能独享的。这番穿戴更显得雍容不凡,饱满的额头坠着金色的珠坠,耳垂戴着同样精致的耳环,再加上一身绣凤的锦袍,倒增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气度。

秀姑不禁赞道:“娘娘真是好美。”

李浅笑了笑,由宫女们搀扶着往外走去。

宫殿之外,一袭龙袍的齐曦炎正在逗着今天的主角——他们的儿子齐溪潭。

这个宝贝疙瘩今天也好好打扮过,换上了金色的小衣服,脖子上戴着金锁,一双黑色的眼睛圆溜溜的,好奇地张望着,小手还含在嘴巴里吸吮着。

李浅抱起他亲了一下,然后交给奶娘。

齐曦炎牵起她的手,“走吧。

两人一起朝着满月酒宴宫殿走去。平常都是他和冀皇后一起出现,今日斗转星移,轮到她傍在她身边,倒是百般不适了。

长门殿内原本窃窃私语的百官,到皇帝、贵妃到来后,都停止了喧闹,齐齐朝着他们跪下:“臣等参见皇上、贵妃娘娘、小皇子,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偌大的空殿里响起,音效很是巨大。

看着下面跪的乌压压的人,李浅忽有些眼晕,暗骂自己奴才做惯了,倒经不起别人一拜了。

齐曦炎携着她站在大殿最上方,朝着众人扬袖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文武百官和家眷们都纷纷起身。

冀皇后早已携后宫嫔妃在殿中等候,此刻在皇上左手侧落座。她定定地看着那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心里百般滋味儿。 
第二百九十七章 春风落帝阙
“皇后娘娘,您看这贵妃娘娘也真是的,见了皇后也不行这不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吗?”

冀兰回头,见说话的是荣嫔,不由暗自冷笑。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巴不得她和李浅先斗得头破血流吧。可惜啊,她不用斗,已然输了。

她刚要刺她几句,宫殿外传来了太监连续不断的禀报声:

“盛昌长公主觐见——”

“大公主、附马携王子觐见——”

“二公主、三公主、四公主觐见——”

“西鲁王、东鲁王、平觐见——”

话落,便见到几位公主和几位王爷出现在长门殿门,都是一色的喜庆装扮,对着他们行跪拜礼。口中呼着:“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望着下面乌压压的人头,李浅心中忽的一痛。来了这许多人,但唯一没出现的就是楚天歌,听说他离开京都至今未归。这是真的打算,一辈子不碰面了吗?

心中已然放心,可触景却又难免生情,她真的希望在这样的场合,能得到他一声祝贺。但她也知道这是痴心……他的痴,她的心···…

李浅一落座,才发现身边坐的是安嫔。

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位安嫔娘娘,她年纪尚幼,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宛如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她是那么的艳光四射,令男人沉醉销魂。

这会儿她正对她抿嘴一笑,俏皮中透着几分可爱,“妹妹恭喜娘娘了。”

“同喜,同喜。”李浅假装客气。同“坐”是一定的,同“喜”就不必了。

安嫔嘴角微扬,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笑的。

小皇子还不懂事,这满月宴·也就抱出来给大家瞧瞧,让人多夸几句。其余的该乐呵的还是她们这些大人们,做样子也是她们这些大人们做给自己看。

李浅真的很开心,一直微笑着看着她的儿子·这是她的儿子,今天终于终于满月了。当然···…如果身边坐的不是安嫔就更好了。

她宁可和花妃坐在一处,也不愿挨着安嫔,最起码花仙儿的心思不那么难猜。而这位安嫔,绝对是与西鲁王一样的人,甚至和齐曦炎也像了几分。而这样的女人,能让人心里舒服了才怪。

满月宴庆贺了两个时辰才逐渐散去·今天齐曦炎也格外开心,不由多饮了几杯。喝的醉醺醺的,最后是由太监们搀扶着送回寝宫。

皇上离开,安嫔也站起来,对李浅一笑,“姐姐,妹妹告退了。”

李浅颔首,眼看着长门殿中人都走光。

曲终人散·她却少不得要去看看皇上,喝那么多酒,他以为自己是酒缸吗?



昨日依稀记得入睡时候·已经隐约可以看天边泛着肚白之色了。她在皇上寝宫守了许久,看着他睡着才回自己宫里。

一夜难眠,后来自己迷糊睡了一会儿,忽听到外面有声音。猜想大约是皇上上朝从这儿路过。

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起身。

吃过早饭,早早的向皇后请了安,又让人去看望了一下小路子。

他是总管,太监们执刑也不敢打得太实着,他伤的不重,将养几日就好了。只是提起那天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也难为他为自己受了罪,李浅叫人安慰了几句,又着人送了些补养品,与他调养身子。

小路子抱着礼盒子,哭得越发响了,他要这补品有什么用·只求这位主子以后能消停点,别拿她当下酒菜。

李浅听后笑了笑,这小子要真那么谨小慎微,就该离那些是非之人远点。

今日皇上下朝下的早,在帝阙上召见朝臣议事,还让人传旨叫她过去伺候。

李浅现在身份与以前不同,凡事应该避讳一些。她怕他欲求不满,再来一次“大庭广众春满书案”,那可就遭了。

她推脱着不想去,可后来听说这回见的大臣里有西鲁王,便有些意动。

齐曦澜的事还没完,总不能老在牢里押着,说不得要着落在这位王爷身上。今日他若卖她这个面子也罢,若是不卖,可别怪她新帐老账一起算。

这高高的帝阙她已经好久没走了,台阶踏了一半便觉有些微喘。自生产之后,她的身子一直不大好,那个时候着了寒气,又受了惊吓,似落下了病根,腿脚也似不如以往利索。

耿直总说她需要静心调养,忌走动,也忌多用心思,可看现在这种状况,她肯呼呼大睡,也睡不着啊。

天生是个劳碌命,也怨不得别人。她叹口气站在第七层的台阶上,稍事休息。

转眼已开春了,树枝上出了几个小小花苞,道边的柳树杨树也抽开了新芽。深吸口气,昨晚刚下过雨的空气也清新无比。

这样的日子,能坐在这儿,品一杯清茶,读一本好书也是非常惬意的。只可惜帝阙上上下下的人太多,真要捧本书闲坐,被人盯着也高兴不起来。或者哪一天跟齐曦炎说说,让他把人都赶出去,他们俩坐这儿好好静静。

正想着,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远看见两个黄色身影向这边走来。都是一等王爷的服饰,不用猜就知道是西鲁王和东鲁王。

这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多半是为了启王的事。她笑吟吟迎上去,跟两人招呼,“两位王爷,可是去见驾了?”

西鲁王看见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或者原本就很难看,看见她就更难看了。

她所在的位置正是下帝阙的必经之路,她挡着道,两人也不能通过,可谁敢推开她呢?

两人只能站定,看着这个好狗不挡道的。

齐曦鹏笑着抚了抚袖子,“贵妃娘娘今日怎么得了空?是皇上召见吗?”

“然也。”李浅嘴里答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西鲁王。

那毫不避讳的样子,硬是把一个素来和气待人的王爷给盯恼了。

西鲁王沉声道:“娘娘请移步,本王还有要事。”

李浅挑眉,“有什么事也跟本宫说说如何?”

一个堂堂贵妃,拉着王叔,跟个痞子似地缠着,哪个正常人还能笑得出来?

西鲁王脸色黑的几乎滴出水来,他一甩袖,“本王不知。”随后也不管她身份如何,直接一推她肩膀,打算强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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