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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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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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倒也罢了,最郁闷的是对沈致,她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再见他?也难怪那一日看见她,会气得要死了。
正觉头疼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却是楚天歌来了。他端进来两碟小菜,一大海碗排骨肉汤,还有一碗白米饭,笑道:“看你睡的挺香就没打扰你,这会儿可觉饿了?”
李浅点点头,从今天起她就是一个叫李浅的人,或者还有个原名叫花倾城。可她到底要叫花倾城,还是叫李浅好呢?
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这个问题,最后饭吃完了她也想明白了。然后一抹嘴,对楚天歌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十八了吧。”
“哦,那我是不是该回门?”
说完点点头,深觉这个主意很好。也该是时候找方家人算一笔账了,她是李浅,不是方袭人,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窝囊气,哪有不找补回来的道理?
楚天歌疑惑地看着她,新媳妇过门三天后回门,她都嫁过来快半月了,才想起回去。是不是晚了点?
“你想做什么?”
“你猜。”她眨着眼顽皮的样子,让他忽然有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初见她时,她脸上挂的那种算计的表情。
他笑起来。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李浅摇头,“不用,只要找最好的马车给我就行,”
然后在这之后,她还要去见见花倾国,她唯一的弟弟。她想他想的心都痛了。
侯府的办事效率一向奇佳,不一会儿一座八人抬的轿子就备好了。李浅看了看。甚觉满意,坐轿子可比马车威风多了。
楚天歌真是善解人意,知道她想做什么,居然派了许多侯府的丫鬟婆子小厮护卫跟在后面充门面,整个就是一品诰命夫人的仪仗架势。
李浅也故意打扮了一番,穿金戴银捯饬的富贵堂皇,好像某个没品的暴发户。既然要耀武扬威,自然要做足门面。势把恶妇扮演到底。
她正要上轿,却见前面一队人马向这边而来,看仪仗规格应该是盛昌长公主。
李浅想到当年母亲和盛昌公主义结金兰。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儿。昔日的手帕之交,也抵不过世事多变。她从来没想过要认她,更不想叙什么昔日恩情,甚至在她面前连母亲的名字也未曾提过。
她轻轻一叹,站住脚,只待公主下辇便跪地迎驾。
盛昌长公主缓步行下,一见她就怔住,竟失声道:“你这是要进宫?”
李浅有些好笑,多半是这位公主日日夜夜惦记着她会入宫的事,才会一见她穿上华服就会心生误会。不过她说的也不无可能。谁知道哪天齐曦炎会心血来潮把自己弄进宫。
可惜她也没法回答,只道:“恭迎公主。”
盛昌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她起来。
她抬步入府,走了几步忽然停住,回头望向李浅,“有一件事。本宫想求你。”
“公主请讲,袭人位卑,不敢当公主求字。”
盛昌长公主面色微冷,“本宫求你放过天歌。”
李浅苦笑,这还不如求楚天歌更快些。
“诺。”她最终还是应了一声,这是当娘的对自己儿子的一点私心,她又怎能不应。
长公主进了府门,一见楚天歌,便问,“你媳妇这是上哪儿去?”
楚天歌对“你媳妇”三字很是满意,点点头道:“她回娘家。”
“哪个娘家?”
“方家吧。”
长公主这些时日一直在思量一件事,这会儿一听方家,不由问道:“她真的是方家娘子?”
楚天歌眨眨眼,“娘以为呢?”
长公主气得直想踹他,她要什么都知道,还问他个屁。这些日子她不知操了多少心,夜不能寐,食不安寝,这小王八蛋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到凤城侯府之前,李浅就已派下人送了信,说楚侯夫人要来,让早作准备。方家早乱作一团,老夫人气得脸都绿了,一直骂方家倒霉,居然接了个丧门星回来。丢尽了脸面居然还敢进门。
侯夫人劝了一通,客气地让人扶老夫人回房休息,然后让管家准备迎接。不喜欢归不喜欢,某些表面工作却是不得不做的。
李浅下了轿,看见方家大管家带着一干下人在府门前跪迎,不由露齿一笑,看来他们还真把她当回事了。
想想也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楚侯夫人,比侯夫人的位分还尊,就是凤城侯看见她也不敢小视的。
她不是方袭人,是李浅,方袭人可以委曲求全,李浅却不会、她可是有名的睚眦必报。心里打着主意,也不理管家笑得多么谄媚,头昂得高高的,那姿态好似一只巡视自己地盘的公鸡。
待行到二门,侯夫人果然在此等候,一见她便过来牵起她的手,亲亲热热道:“九娘,你可回来了,伯母都想死你了。”
她脸上挂着最真诚的笑,那和善的面容一点也看不出曾在几日之前,她还怀着要拿她换十万两银子的阴毒心思。
李浅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暗道这侯夫人真是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屈能伸。想必她心里也是恨死她了吧。她何尝不是这样,十分想把她剁成八大块拿去喂狗,什么一块吧,两块吧,三块吧……可惜手里没刀。所以只能脸上也挂着笑,与她一起步入厅堂,和谐地真好像一对母女。
“九娘今日怎么得了闲舍得回家了?”
李浅笑,“这是我自己的家当然要时不时的回来看看,夫人对我的大恩大德,九娘永不相忘,您能把九娘嫁入侯府真是太感谢了。”
这话一出不知有多少人气得吐血,天底下的女人想嫁给侯爷的数不胜数,却偏偏被她这个庶子庶女捞着了便宜。
侯夫人抿嘴一笑,瞅了瞅站在厅门前扭断手帕的方宝玲。
“那说起来,五娘还得感谢你的成全呢。”
方宝玲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她的鼻尖大骂,“你个死丫头,还敢说,你陷害我,毁了我一辈子,我跟你没完。”一说起婚事她就想吐血,明明楚侯夫人是她的,一睁开眼却是在公爷府,还有一个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行好事。她当时就昏过去,直恨不能把方袭人杀了泄愤。
李浅一看是方宝玲,不由笑起来,看来那个倒霉的女人就是她了。也不知她这些日子在公爷府里过得如何,不过可惜了,她找错报仇对象,害她一辈子的不是她,而是她旁边这位。
她向来对心思歹毒的人没什么同情心,故意惊叫一声,“哎呦!玲姐姐,您这是怎么了,气坏身子可不好。”
说着转向侯夫人,脸色甚是严肃,“夫人,侯府里都这么讲规矩,随便哪个丫头都可以无礼?”
方宝玲成亲第二日就回了府一直在这里待着不肯走,侯夫人几次赶她都不能,正想着要强行送走呢。十万两银子都收了,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送过一个过去就能摆平,她才不会管个小丫头的死活。这会儿听李浅问,立刻耷拉下脸,“五娘,你也太没规矩,这是楚侯夫人,你也敢无礼?”
方宝玲大怒,“她是楚侯夫人,我还是公夫人呢。”
侯夫人轻蔑地瞅她一眼,她虽是公夫人,可失势的公爷又怎么比得上楚侯爷这样的朝中权贵?她心中有数,自不可能为了个方宝玲得罪李浅,闻言笑道:“公夫人,咱们这小小侯府存不下您这座大佛,您在府里也住了不少时日了,这就请移驾吧。”
方宝玲一听,气得嘴唇都哆嗦,这摆明了要赶她走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她却垂着头,装作不知。
这个时候竟连个为自己说话的都没有吗?她心中一冷,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却不敢叫人瞧了耻笑,忙用衣袖擦干了眼角。
“五娘告退。”她起身一礼,高昂着头离开厅堂,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要翻身,绝不能让人瞧不起。
侯夫人连瞧都不瞧她,只对李浅笑道:“九娘久不回家,这一回就在府里多待几日吧。”
看着方宝玲硬挺的背影,李浅心里也有些发酸,侯府里的人还真是惯打落水狗的。她本来想来这儿出气的,现在看来这气也没啥好出的,罪魁祸首的人暂时她还动不了,其余的不对付也罢。
那一日走得太急,有些东西还没拿,尤其这个侯夫人的心思还有待琢磨,这么阴险的女人还真不能放任不管,前些时间她一直在想着这位夫人的来历,今日恢复记忆,总觉有点灵感了,或者跟多待几日能想出她的阴谋也未可知。
她笑,“如此多谢侯夫人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半夜爬上床

  
府里给她安排了精致厢房,她推拒了,只说还想在梅香院里再住一晚。梅花香自苦寒了,她早晚有一日能修成正果,也能体会到幸福。
听说她回来了,原来梅香院的下人都过来拜见,陈嬷嬷依旧笑得好像咬人,而秀姑则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个劲儿求她把她带走。
这丫头虽然缺心眼,好歹对她忠心,反正身边也没什么得力的人,她也就同意了。想着跟侯夫人提一下,估计会赏她这个面子。
重回旧居,这一夜睡的颇为忐忑,可能觉得床变硬了,也可能觉得有事会发生……
睡到半夜,她忽然一睁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影。
“楚天歌?”她疑声问。似乎只有他会在三更半夜跑到自己闺房来,难道这才一天没看见,他就想念她了吗?
“楚天歌?你眼里就只有楚天歌吗?”那人冷冷一笑,声音很像……
李浅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惊叫一声,“你……你是皇上?”
齐曦炎哼了一声,亏他那么惦记她,这丫头居然念的是那个臭男人的名字。
李浅心惊肉跳,记忆中的他似乎还是这个样子,阴晴不定的脸,即便怒气冲冲也面色淡然。
她小心翼翼问,“皇上怎么上这儿来了?”
“你还敢问?”齐曦炎心里火气暴涨,一想到这些天紫衣卫的密报,说她和楚天歌如何如何,就气得咬断钢牙。
楚侯府里戒备森严,他进不去会佳人。好容易等到她出楚侯府,自然要来看看她,顺便瞧瞧这丫头是不是把他忘到脑后了。想想自己这个皇上当的可真是窝囊,被楚天歌摆了一道。还得想尽办法扳回这局。这个倒也罢了,只可气这丫头与楚天歌每日亲亲我我,好的跟蜜里调油似地。
他咬了咬牙。恨声道:“楚天歌可恶,不知把他的头砍下来会不会冒出血来?”
李浅一吓,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他的话绝不是随便说说的,没准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楚天歌获罪,好往死里整他。
顿时一点睡意也无。忙凑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胸给他顺气,“哎呀!皇上,您消消气,我可跟楚侯爷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撒谎都不带眨眼的。那天楚天歌抱着她狂啃的时候,可是有几十个人在旁观的。齐曦炎接连哼了两声,“楚天歌那色痞什么人性,朕还是知道的。”
知道他小性又犯了,她忙道:“我眼里只有皇上,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世上最大的谎言,若是方袭人说的哪还有几分可信,若是从李浅嘴里说出,那就纯粹子虚乌有了。
齐曦炎狐疑地望着她。突然问:“你到底是方袭人还是李浅?”
“有关系吗?”
齐曦炎吐了口气,当然有关系,这是他这辈子最想听的话。也难为他淡然的脸上布满认真,“你记住你说的话,永远不许反悔。”
李浅是说惯了谎的,也知道对他说谎的下场是什么。刚才居然冲口而出这样的话。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尤其看着他眼神里不容改变的威仪,心里越发慌乱。
他突然瞪她,“有件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李浅知道他想问什么,却假装不知,“皇上,夜深了,该起驾了。”
齐曦炎哼一声,“你少左顾言他,今天要不好好交代一下是谁助你假死,又怎么从墓里出来,朕不会饶了你。”
她状似头痛地抚着额头,“我失忆。”
狗屁失忆。他气得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她要真失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他上她的床,也不会在看见他时眼神闪烁,鬼头鬼脑了。这臭丫头还想骗他,就算真失忆,这会儿也多半恢复了。
李浅知道他今天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可把顾相宜供出去也实在非她所愿。一是顾相宜对她有恩,难免会不好意思,第二却是为了她自己,若让齐曦炎知道她和顾家人合谋,恐怕就算再宠爱她,也不会叫她好过吧。
她咬紧牙宁死不说,齐曦炎可没那么多的耐性,自陵墓回来之后,他心里可是窝着好大一团火。
“你老老实实说了,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为难那个人。”
不会才怪。李浅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胸上摸来摸去。那柔软的小手,不断地挑拨着他的自制力。
齐曦炎咬牙,“小丫头,你想玩火吗?”
李浅知道一不小做过火了,慌忙跳开,却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嘴里兀自嘟囔着:“我早不说小丫头了。”他难道还以为她像以前一样**岁吗?
齐曦炎伸手一拽,把她带入怀里,哼道:“管你小不小。”
“你先勾引朕的,别怪朕……”他狠狠吻住她,舌尖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李浅心里明白,这会儿不勾引他都不行。虽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她需要时间去想一个最合适最圆满的理由。
他把她吻得快不能呼吸了,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不由得轻喘。他在小嘴里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的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也没想在这儿留宿,可一旦燃起火焰,又哪有熄灭的道理。刚才就一直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躺上床时,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且,听着她嘴里说着楚天歌,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纡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丫的,这一年禁欲的日子他过够了……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衣襟,从乳缘下方捧起一只绵乳,粗砺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樓住乳肉,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的嚶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李浅微眯着水眸,胸乳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轻轻绽放。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赠着,摩掌着上方的强健身躯。纤细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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