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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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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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女子为什么会对她这个女人感兴趣,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不过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指望这女人救她,纯粹放屁。
“啊,我这就回去。”方袭人笑了笑,跟烧火丫头要了一桶热水。这些日子在风月楼身上一直绷着根弦,还没舒心的洗过头。她这回也并不是骗他,当真头皮有些痒。
她正要拎水,却见楚娘拎过桶去,对她柔媚一笑,“妹妹,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
方袭人咬了咬唇,越发怀疑她的用心。她未免对自己太好了,甚至好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她的衣食住行她都要操着心。每天早上起来衣服都会叠好放在她床头,虽然叠了和没叠区别不大,还有那一碗实在难以下咽的清粥,这一切都说明她以前没做过这些事的。可是为什么会愿意为她做?
若她是个男人,那还有个合理解释,没准不长眼的瞧上她。也不无可能。可她是女人,女人也会爱上女人?
当然,要她真是男人,凭她对自己做过的那些龌龊事,一定先揍扁了再说。
对着他一步三摇摆动不停的腰肢握了握拳头,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个男人……
回到寝房,方袭人就脱了外衫洗头。她头发乌黑油亮,又浓又密,如黑玉般有着淡淡的光泽。只是头发太多,掐在手里好大一把,根本不好洗。
楚娘自动走过来帮忙。拢住她的头发从后面扬起,正好露出弧度优美的颈项,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从后面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她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很匀称,像是一件雕刻出来地艺术品。


“你真美。”他轻喃一声,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随着他的气息喷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方袭人也不知自己在脸红什么,他一靠过来就觉得浑身燥热,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有些无措道:“我自己来就好。”

楚娘不答,只撩着水湿润她的发丝。看着那乌发在手心里晕开,显得根根分明。他一不小心触摸到那柔腻的脖颈,便觉心中一阵涟漪,若不是自制力尚强,估计他的唇瓣已经凑了上去。

“其实……你应该洗个澡的。”他叹。那样他就可以干脆直接扑上去,也省得在这儿受这样的罪。

“你刚才怎么去找我了?”方袭人问。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在监视她,这样一丁点自由空间都不给她,让人不起疑都难。

“我想你了。”他喃喃,手指沿着她的颈项滑到锁骨,在那里一路洒下火热。

方袭人身子莫名的轻颤一下,忙挥开他那只惹祸的手,再让他洗下去,她的身体就烧起来了。

真是奇怪,秀姑也帮她洗过头,也没见像他一样跟火山爆发似的,四处喷着火苗。

“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难道要每时每刻都跟着我吗?”她紧紧咬着唇瓣,不知为何,这样的话此事说出来总有些暧昧的意味儿。就好像情人间恼人的怨责……

“有何不可。”楚娘发出低低地笑声,眉眼都笑弯了。

方袭人忽觉有些头疼,有这么个牛皮糖在一边看着,想去找再那烧火丫头已经不可能了。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她知道了,其实这吴老爷未必是这宅子的主人。

可吴老爷若不是郎将大人,那么他把他们从妓院带到这儿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找个理由把她留住吗?

这个想法很荒唐,让人很是不可思议。但对于像她这样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孤女来说,图的又可能是什么呢?

由于气闷,晚上的时候喝了许多水,睡到半夜忽然就被憋醒了。方袭人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着,两只手臂把她夹得死紧,还有一只手居然摸着她胸前的**,以那被揉捏的形状以及略显粉红的颜色来看,他对它的侵犯时间应该不算短了。

她说怎么昨天一早醒来就觉白兔生疼,左边似乎比右边看着大了些,原来是他干的好事。

这会儿抓“兔子”的罪魁祸首的正睡得格外香甜,时不时的还用舌尖舔舔嘴唇,仿佛正在吃着什么绝世美味儿。

方袭人睡觉一向很死,就算把她移到别处,也不见得能感觉到。要不是因为被尿憋醒,她恐怕还想不到他晚上时都在做什么。

挣了一下,没挣脱他的手,心里忽的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大巴掌“啪”地挥在他脸上,这一掌绝对有效,楚娘立马惊醒,手还下意识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方袭人疼得“嘶”了一声,怒叫道:“放开——。”

楚娘忙松开手,摸着脸颊,满是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方袭人被他柔弱可怜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适,暗自懊恼自己打她脸,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我要去茅厕。”她嘟囔一句,迅速跳下床,再跟他罗嗦下去,就要尿出来了。

披上件衣服往外跑,手巴上门栓,使劲拉了几下竟没拉开,似乎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她惊叫一声,问楚娘,“怎么回事?”

楚娘也是一惊,光着脚跳下来去拉门,也纹丝不动。

他心中暗叫糟糕,这一定是有人在外面把门反锁了。这宅子有不少他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居然还能叫人使了手段,可见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莫不是那个仇家找上门来了?

推了窗户,也纹丝不动,正打算用内力震开,却发现窗外通红一片,竟是住的这小屋着起火来。只一转眼的功夫火苗就蹿出老高,大火烧的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时有烟气顺着缝隙飘进来,呛得人一阵咳嗽。

方袭人抡起椅子去撞窗户,却发现窗棂都碎了,也没撞开。外面还有一层,竟是被人钉上了铁条,那根根铁条已烧的通红。房门也是如此,两人撞了几下都没撞开。

“这是怎么回事?”她猛咳了几声问。

楚娘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撕了一片衣襟用桌上的茶水浸湿了,然后捂在她鼻口上,轻声道:“尽量少吸气。”

方袭人点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还有人大叫着:“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啊。”

房梁已经被烧着,火苗窜到了顶端,再逃不出去,两人只能变烤猪了。

“你退后点,”楚娘叫一声,突然抓起刚才砸窗户的那把椅子向房顶扔去。

他这一下用了内力,椅子冲天而起,“哐啷”一声把房顶砸了个窟窿,顿时溅下无数火星,烧着的木条也一根根飞落。

方袭人惊叫一声,有一些溅在身上,立刻就烧了一片衣襟。楚娘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离得最近,最先落下的火星把头发都烧着了,雪白的内衣更是一块块的黑窟窿眼。还有几处烧到肌肤,留下明显的红痕。

这会儿也顾不得疼痛,他揽住方袭人的腰一提气冲出房顶。

下面是红茫茫一片火光,浓烟滚滚,根本看不清下落之地。楚娘一闭眼,干脆得哪儿落哪儿好了,就他这实算不得什么的轻功,好歹不甚摔死了也有方袭人陪着。

两人运气不错,下落之处正是一个湖泊,身子落入水中,沾上丝丝凉意,才感觉到一种轻松感。

他们得救了……

方袭人不会游泳,挣扎着就要沉底,楚娘马上捞住她,两人划着水好容易到岸边,还没等爬上来,就觉得头顶风声刮动,似有几把钢刀向头颈砍来。

楚娘一侧头,那几把刀顿时向方袭人砍去,方袭人被水灌的正晕乎乎的呢,一见寒气逼来立刻往水下一潜,钢刀砍在水面上,被浮力一阻倒也没伤了她,只是水花溅起大片,而锋利的刀锋却划伤了楚娘美的冒泡的俊脸。

他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一摸脸,看到那一丝血红,差点晕死过去。好在他还知道脸伤了可以治,方袭人死了却救不了了。忙潜下水去把人拉上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 长街热吻
刚探出头来,再看岸边许多人已经打起来,“乒乒乓乓”的刀剑声不绝于耳,有人叫道:“抓住姓楚的。”也有人喊:“公子快跑。”
楚娘看得明白,这些人就是一路追杀他的,他都躲到这儿来了,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
趁手下绊住刺客,他拉着方袭人爬上岸,然后一路狂奔起来,边跑边喊:“你的武功呢?怎么什么都不会了?”
刚才她本来可以躲过钢刀的,手中金线飞出就是再多几把刀剑也能被她缠住,何需要潜进水下去差点淹死。
方袭人可并不觉自己会武功,兀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武,你看过吗?”
楚娘有些气结,看她脚下的步子飞快,实不像是没练过武的,只为什么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她不认得他,也不记得自己会武,难道是失忆了?
脑子运转着,脚下也不敢停,一路狂奔着出了宅子,院门是大敞着的,就好像一口大锅开了个盖,就等着哪个不长眼的跑过去自投罗网。
楚娘很是犹豫这会儿该翻墙还是走大门,方袭人已经拽起他往前跑。
他叫:“外面有埋伏怎么办?”
方袭人脚下不停,冷声道:“要有埋伏到处都有,从哪儿跑都一样。”
楚娘怔了一下,心道,她虽失忆,看来最起码的判断能力没有丢。这丫头带了那么多年的紫衣卫,对于伏击和暗杀应该很在行,跟着她倒是没错的。
大门外并没有埋伏。迎接他们的只有黑漆漆的天和空无一人的街道。
或者方袭人的想法真对了,伏击的人只会在暗处,而越是光明正大的地方反倒同样被忽视。当然,如果你出门恰好看到四处都是人。被人包围了,那也不要奇怪,因为那不叫埋伏。那叫——抄家。
两人沿着空空的街道一路狂奔,一边跑方袭人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要杀他。
楚娘大叹一声,悲催的是他连是谁要杀他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是在哪儿惹上的这帮人,居然一路追杀他,直追出上千里。他从清凉山跑到江陵。换个无数个身份,有时是农夫,有时是商人,有时官兵,有时是老头。连女人都扮过两回,还好巧不巧的碰上方袭人。


被买进风月楼与他无关,吴家宅子却是他安排的,察觉到风月楼周围突然出现一些可疑的人,他便向右中郎将夫人借了座宅子。这位陈氏夫人早年曾受过他母亲大恩,便答应帮忙。吴老爷自然不是真正的吴老爷,乃是朗将夫人的亲弟弟,一家子人陪着他们演戏,这戏确实唱的够宏大。

这么劳师动众一半是为了逃命。混淆那些刺客的视听,让他们找不到;另一半却是方袭人,若没个合适的理由,他怎么能堂而皇之的与人家姑娘再共处一室,继而顺便偷香呢?

当然,这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他的私心可不能让佳人知道,否则后果极其严重。

方袭人一听他连是谁都不知道,不由也叹了口气,深觉自己霉气太重。下车拉个屎而已,怎么会拉出这么多事来?早知如此,她宁可憋着到江陵城再上茅厕了。

可这会儿再说后悔也没用了,跑的气都喘不上来,哪还有心思想这个?

正跑着,突然前面出现几个人影,手里举着火把向这边疾奔而来,看速度应该也是武功高手。

街道两旁都是店铺和民房,这会儿上房已经来不及,一眼瞧见街边一家铺子放下来的幌子甚大,便拉着梦娘躲在后面。

那幌子躲一个人勉强凑合,两个人就稍显紧巴了些,楚娘乐得把她紧搂在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肩,双腿夹住她的小腿以减少空间。

因为跑的太急,出来时他身上只穿了单衣,薄薄的一层在初夏的夜晚不算太凉,只是身上被水浸湿,丝绸做的内衣紧贴在身上,实在与没穿也没太大区别。

方袭人身上也是如此,她虽披了件外衫,到底衣服太薄,又被水湿透,与他抱在一处都能感到他肌肤的紧致与灼热,就好像一块巨大的热铁抱着她,烧得她浑身燥热。

这会儿借着月光看他,似乎与平日的女子形象大不相同,浓妆艳抹的他极尽女子妩媚姿态,可这会儿被水洗了妆,再脱掉裙衫,竟不觉他是女人,而像个十足的大老爷们,浑身上下尽显阳刚之气。

方袭人睫毛忽闪了一下,刚才狂奔时一直没注意,此刻离得近了,忽觉诡异,心里开始万分挣扎,难道抱她的竟是个男人吗?

楚娘也很挣扎,她的**顶在他胸前,隔着薄薄的湿衣都能感到上面的乳/头在一点点摩擦着他的肌肤,尤其是他夹着她的腿,胯下的玩意所对之处正是她幽密入口,那柔软的花瓣形状都能透过肌肤传递过来,在他心中描绘了无数遍花形。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极致诱惑,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身体里能量倍增,几欲冲体而出,被**鼓动的几乎爆掉。那原本就有些把持不住的玩意,也高高竖起,坚硬似铁的抵在她的私处。

感觉到下体处突如其来的坚硬,方袭人就算再失忆也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不由心中暴怒,原来这丫的一直是个男人,而自己一直被他占尽便宜。在吴宅,听人喊“公子快跑”,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看来,那一定是他的人,而在妓院里拽她腿的多半也与这个人脱不了关系。

虽愤怒到极点,却也不敢稍动,这会儿那几个人已经走近,总不能真要把他豁出去让人杀了吧?好歹他也救过自己的命,还有那碗难吃的粥……

牙关不由紧咬,暗想着且等他们过去,再好好收拾他。砸扁了,咬烂了,剁碎了……

感觉到她的愤怒,楚娘瑟缩了一下,不过脸更加无耻的贴近她,心道,反正好不了了,且能多占一会儿便宜就是一会儿吧。

几个人转眼就到了跟前,为首的那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借着火光可以看到他长得黑黑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正露出八颗白牙。后面跟着两人,也都是二十上下的小伙,一身的农夫打扮。他们正说着什么话,一个道:“鲁哥,那个姓楚的小子是什么身份,怎么抓了他快一个月都没抓到?”

为首的鲁哥摇摇头道:“他什么身份还没查到,不过这小子端的狡猾,若不是咱们一个兄弟在风月楼看见他站着撒尿,还不知道他扮成女人呢。”

那人附和,“就是,他扮的可真像,咱们从他眼前经过都没看出来。”

听到这儿,方袭人不由狠狠剜了楚娘一眼,楚娘则一脸无辜地笑,嘴唇有意无意的在她唇边擦了一下,胯下的粗物更是向前微微一顶。感觉到那硬物隐有把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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