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说了半月之后回来,让她们小心待着不许乱跑。
两人倒是想听话,可老在庄子待着实在没意思,卢辉前脚一走,梦娘就说要带李浅去去对面方袭人的庄子。自从回去玩过几次后,她心里跟长着草一样,原本稳坐绣楼不动的大家闺秀生活也被打破了,每每都想出去一遭。
李浅心想反正去的地方也不远便同意了,两人牵着手去找方袭人。
正如梦娘所说的,方袭人和她长得真有几分相似。不过也不算太像,方袭人比她略矮一些,也更瘦一些,最多眉眼轮廓有些神似而已。气质却大不相同。可能长久在外养着,她身上没有大家闺秀的婉约端庄,只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清雅灵气。看着让人也很是喜欢。
方袭人很会说话,一见面就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她会的东西很多,会弹琴,会刺绣。她拿出自己绣品给她们欣赏,每一样都精巧万分。时而在金钱接济不上的时候,也会拿些绣品去县城里卖,虽不能靠此做到衣食不愁。却也不至于饿死。
方袭人还很会做饭,她做的菜肴美味的让人连舌头都能吞掉。梦娘经常惦记她,大半原因也是因为在这儿能吃到好吃的。
这次来的时候,方袭人正在做点心。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合欢汤、珍珠翡翠汤圆、莲叶羹、梅花香饼、玫瑰酥……,每一样都看得人口水直流。
这些东西李浅都在皇宫里吃过。可从未亲眼看过它们是如何被做出来的,瞧着也颇有兴趣。
方袭人做完一碟玫瑰酥,用帕子擦了擦手对梦娘笑道:“姐姐可记下方法了吗?下次再来妹妹再教你做梅花香饼。”
梦娘很是欣喜,忙道:“那你回头再抄个方子给我。”
虽是用干玫瑰花瓣做出的食物,吃起来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儿。一碟点心被李浅吃掉大半,看着在方袭人的巧手下一个个美妙的小点成形,品尝着那甜美的滋味儿,忽有一种娶她的男子一定很幸福的感觉。若是有一天她也能为心爱的男子做出一顿美食,两人坐在一起品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做梦,就她那恨不能燃着房子的技术,只怕做出东西来也没人敢吃,所以与其找个心爱之人接受她的手艺,还不如找个胃口极好,吃什么都不挑的人当爱人更妥帖些。
想到此不由一阵哀怨。天地神佛啊,到底这两种人,哪一种更好找些?
从内心来讲李浅对方袭人的印象很好的,或者同样是被家族抛弃的人,对她总有一种怜惜,而且她身上有一种对命运不屈服的坚强,自己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靠别人,哪怕贫困也顽强不屈的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方袭人似乎也很喜欢李浅,三人在一起聊得很是开心,还约好明天到小河边去玩。
次日一早,梦娘和李浅都换了轻便的衣服去找袭人,三个就好像出了笼的小鸟,在河边飞快的跑着。
河上有一座石质小桥,也不知哪一户富豪之家建的,造型精巧奇特,每一根桥柱上都有一只雕刻的石猴,形态各异,有吃桃的,有抓痒的,憨态可掬。
河水清澈,流水潺潺,河里还有一些细小的鹅卵石,形状可爱,每一个都好漂亮。她们捡了许多鹅卵石,放在地上一颗颗挑拣,选出最漂亮的,用手帕包着,打算拿回去放进花盆里。
正笑闹着,突然小桥上走来两个身穿白衣的少年,他们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衣服像白雪般纯白,有着牛奶般白皙细腻的皮肤,一张脸都极其阴柔俊美。他们似乎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好似两个雪白的瓷娃娃,唇瓣像樱桃般鲜红,尤其挂在唇边的笑容好像阳光般灿烂,美得让人赏心悦目。
两人走到近前她们,非常礼貌地一笑,躬身道:“两位姐姐好。”
怎么是两位?李浅一回头却发现方袭人已经提着裙子跑了,那仓皇失措的样子,好像见鬼一样。她不禁摇摇头,这位方娘子也未免太害羞了,只是两个孩子而已。
看他们的衣着应该是高贵之人,李浅和梦娘也赶紧回礼,“两位小公子有礼。”
一个少年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向她,黑眸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慵懒,“看两位姐姐在这儿玩耍,觉得有趣,来凑个热闹,姐姐不会赶我们走吧。”他一笑脸上露两个酒窝,嘟着嘴,说话就像撒娇一样,让人很难拒绝。
梦娘以前从没见过这两个少年,琢磨着可能是哪家庄子新来的客人。她也没弟弟,一看他们就甚觉喜欢,只道他们少年心性喜好玩耍,便笑道:“我们在捡卵石,很好看呢。”说着摊开手掌,给他看自己捡的石头。
另一个少年露齿一笑,眼弯弯的就像一对月牙,他看着梦娘那只手,突然道:“姐姐的手好白嫩,好想摸一摸。”
这话要是由哪个成年男子嘴里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唐突,讨厌还会让联想到无赖,可由这两个少年说出,却只觉他们率直可爱,梦娘“咯咯”笑着,那笑容说不出的美丽。
两个少年眸色微深,突然道:“两个姐姐若不嫌弃,不如到我们庄子里转转。”
李浅看他们服饰华丽,气度不凡隐约觉得是世家子弟,便问:“不知两个小公子是哪家?”
酒窝少年笑道:“咱们是西鲁王府的,他叫齐元明,我叫齐元月,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西鲁王乃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他的封地似乎就是凉州和兖州。当年齐曦炎曾评价过他这位叔叔,说是刚正不阿,品性纯良,是所有皇亲中最放心的一位。就因为先皇隆章帝觉得齐曦鹏脾性最像这位皇叔,才封了东鲁王。
李浅一听他们身世,对两个少年好感更增,不由道:“原来是两位小王爷。”
月牙少年道:“不敢,姐姐们长得这么美,便叫我们元明、元月就好,什么王爷王爷的,多生分啊。”
多懂礼的孩子啊。李浅被他们一赞,也不禁微笑起来。看到他们很容易让她想起倾国,只是这两个孩子似乎比倾国还要小,甚至更听话懂事些。
梦娘本来不想去他们庄子的,可听他们说庄子里新开了一个人工湖,里面可以划船,还种了一池的莲花,春夏两季在湖上泛舟非常惬意。她出生在北地,从未划过船,也没见过很大的水面,闻听不由心中大动。
他们天花乱坠的鼓吹下,禁不住想去看看,她用渴望的眼神瞅着李浅。
李浅也有些心动,心道,去玩玩也好,凭她的武功,要有什么事发生也定能护梦娘周全。便笑对他们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两位小王爷了。”
“都说叫咱们名字了。”齐元明不依。
李浅只好笑:“那就多谢元明和元月了。”
酒窝少年齐元月道:“这样就对了,咱们喜欢两个姐姐,以后常到咱们庄子上玩才好。”
他们走上石桥,慢慢向庄子而去。这一道他们连说笑话,逗得两个女子万分开心,他们问她们叫什么,是谁家的娘子,还不时的说几句趣话,一路“咯咯”笑着走进庄子。
王府的庄园果然不是一般富户的可比,这里根本没有农庄的气息,反倒像一个庞大的园林。庄子建筑是清一色的白灰墙、菱花瓦,沿墙的漏窗上都雕着各色浮雕,有人物花草。四处遍植古柏老槐,奇花异草,人工湖也建的极为庞大。
梦娘看得双眼发直,忍不住暗道,还以为自己家里是有钱的,跟人家一比,简直就是井底之蛙了。果然皇家就是皇家,不是随便哪个小门小户可以比的。
今日风光正好,暖阳高照,湖中水光微波轻荡,湖风拂面沁凉,却又不觉刺骨。
元明、元月带着她们进了水榭,只觉迎面一阵暖风扑面,水榭四周围着既隔风却不掩视线的细绡纱绸,湖岸之上,水榭内外,轻纱红影,甚为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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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被玩弄身体
水榭里备了清茶细点,元明和元月各端起一杯茶递到两人面前,轻笑道:“姐姐快喝,这可是御用的好茶。”
对于他们这么急切,李浅有些好笑,可难得主人家热情,也不好推却。两人只好接过饮了一口。这茶应该是顶级碧螺春,清香无比,入口绵甜,似乎也不完全与在皇宫喝的贡茶碧螺春一样,带着一种很奇怪的,却也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
两人喝了茶,又半被迫的吃了一块点心,才作罢。她们正想要求去游湖,却见两个俊美的如天神的少年看着他们,柔和的眼眸忽然变得邪异妖美,闪着奇怪的光芒。
李浅心里忽觉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隐隐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就像以前很多次遇到危险时的紧张不安。
此时梦娘突然抚着额头,轻声道:“妹妹,我……我有些头晕。”
元月嘴角扬起一抹古怪地笑,“姐姐,若觉头晕可以去我们房里躺一躺吧。”
自古男女三岁不同席,即使再小的男孩也不可能邀请娘子到他房里的,李浅本就觉得不对劲,但心里实不愿相信这两个少年是什么奸/淫之徒。此刻一听此话,不由心下暗惊,这两少年邀他们游湖,不会是存了什么不轨的心思了吧?
她心念一动,立刻拽紧梦娘的手,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道:“小王爷,我们打扰许久,也该告辞了。”
两个少年同时站起来。对她们阴阴一笑。
一个道:“你们不能走……。”
一个道:“你们走不了……。”
他们话音刚落,李浅就觉浑身发软,头也晕晕的有些难受,再看梦娘。早已摔在地上,如一摊软泥一般。
李浅心知是吃的茶点有问题,她勉强撑着站起来。却实在没力气去扶梦娘,要扔下她自己走,又实在不放心,这一耽搁,气力耗尽,也摔在地上。
或者凭现在的身体即使真狠心走了,也走不出这庄子吧。
元明搓了搓手。问:“哥哥,他们倒了,要怎么做?”
“快,抱到咱们房里去。”
两人嬉笑着把她们拦腰抱起,穿过一个花厅。来到后宅。庄子里有下人瞧见他们,都低着头匆匆而过,连瞧都不敢瞧一眼。
她们被抱进进了一间屋子,狠狠地扔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高高的幔帐被两个金钩挂起,隐约可见上面铺着黑底印大朵红牡丹花的床罩。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梦娘细小的声音问着,因害怕声音隐有些发颤。
元明哈哈大笑。对元月道:“哥哥,她问咱们要干什么?咱们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她们了。”
元月也笑,手指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感受着皮肤的柔滑,不禁赞叹。“这小娘真是好肌肤。”
梦娘咬牙,“男女授受不亲……。”
“没关系,授受就亲了。”
梦娘一听,急得差点昏了过去,口中叫道:“妹妹,怎么办,怎么办?”
李浅尚能保持冷静,抿着嘴一言不发。这是很奇怪的感觉,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可却能开口说话,神智也是清醒的。
她问,“你们给我们吃了什么?”
齐元明笑笑,“也没什么,就一点软筋散,再加一点媚药而已,软筋散是下在茶里,媚药是下在糕点里,都是足量的,保证你们一会儿爽到死。”也真难得他口中说着秽语,脸上的笑容居然还是那么明媚灿烂。
李浅不由暗叹倒霉,终日骗人,谁想却被两个小骗子给骗了,还骗得这样惨。若他们给服的是毒药她还能用内力逼出,可这软筋散和媚药都不是内力能逼出的。一种叫她们动弹不得,一种又叫她们屈辱配合,真是心思歹毒。
可谁能想到这么纯良的少年竟是流氓淫棍?今日陷在这里,若失了身也只有咬舌自尽一途了。
把她们一左一右的放置好,两个少年淫/笑一声,便开始脱衣服。他们应该是脱惯了的,不一刻就露出全裸身材。这样的两人看起来根本不像只有十五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只是现在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而且他们腿间的**早已经挺立起来,如两段粗大的棒子,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李浅闭上眼,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逃出去。她绝不向命运低头,也绝不能**于他们,宁死也不。
元明身手摆弄了一下胯下的玩意,略有些兴奋地问,“哥,咱们先上哪个?是绿衣服的还是紫衣服的?”
他们已经问清楚,绿衣服的叫倾娘,紫衣服的叫梦娘。
元月在两人身上看了一会儿,指着梦娘道:“先上她吧,这女的应该是个处子。”
元明闻听淫淫一笑,“哥,你怎知这个是处子,难道这个不是?我倒觉得这个倾娘长得更好些,也更骚。”
“你都说更骚了,那就是极品了,极品当然要留到最后上。”
两人说着都淫笑起来,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如同狼眼,让人恐惧地浑身颤抖。
梦娘哆嗦的宛如一只寒风中颤栗的白兔,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那是一种极致的恐惧。
元明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勾画着,笑道:“小娘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
“说的对,我们上你,是你的荣幸,呆会儿我们会让你欲死欲仙,到时没准还要求着我们要你。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元月冷酷的声音里杂着低低的笑声。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梦娘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他们双双侧卧在梦娘身前,一左一右紧紧夹住她。梦娘想挣扎,可是她身体动不了,只能拼命叫着:“救命,救命,倾娘救我。”
李浅苦笑,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若是有一丁点办法,又怎么可能亲眼看着她惨遭蹂躏。这两个该死的少年,什么小王爷,若是西鲁王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找根绳吊死算了。
可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男子勃发的欲/望紧紧抵着梦娘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玩意上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少年男子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
他们似乎做惯了这样的龌龊事,两只手熟练地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肚兜罩住她丰盈的**。
“啊!”梦娘绝望地惊呼,突然在舌头上咬了一下。
“她要自尽。”元明低呼一声,已迅速抓起他的衣服堵上她的嘴。
死都死不了,梦娘彻底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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