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整为零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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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整为零的爱情-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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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选择了租房子找房客的方法,就是想碰到一个心善的家伙,他不用别人伺候,不用别人照顾,只要发现他死了,给他报一份110就可以了!

结果,他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如他想的那么好,其实以他的阅历来说,他应该早就知道结果是什么啊,怎么就……越老越笨了呢!

能忍下他这二十一条的,招来的如果是男房客,人家的女朋友或是未婚妻,有一次竟然还有一个是已婚之妻,都会莫明其妙地瞟上他几眼,然后……秋波暗送,除非那男人是傻子,否则……,最后,竟然没有一个男人从他这里住得超过一个月的!

好笑的是,他竟然因此而赚了几笔小钱,他收人家的租的时候都是一收一季度,说好毁约不退的!

后来,房客里只有异性没有同性了,可他李俊秀也受不了,宁愿赔钱也要把那些眼神不正常的女人赶出去!

就在这样几赚几赔里面,竟然还遇到过两个*,让他为之叹然不以啊!

三年里,这间房子来来往往不知多少个,终于……住进来了许愿!

许愿,许愿……

一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就不自觉的泛上酸酸甜甜的痛,说不出的滋味萦绕着心头!

若是一切可以回到从前,回到他刚刚走出家门,还是那个背着行李一脸希冀抬头望蓝天的少年,他一定……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这样想了一会儿,太阳便已经升起来,露了一个大众笑脸了!

李俊秀努力地扶着墙,又试了几次,终究还是下不了床,第五次失败后,李俊秀已经不打算努力了!

饿死吧!

这样的死到能好受一些!

李俊秀刚刚*完,楼下的那位许大小姐就端着一碗红枣莲子粥轻手轻脚地爬了上来,看样子是根本就不给他这么光荣死法的任何可能了!

“那个……我讨厌你归讨厌你,可我不想你我饿死,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是不能发生这种旧社会里才能见到的事的,所以……,你看这碗粥行不?不会喝犯病吧?我是想大枣能补血,要是不行,我就去重熬一碗吧!”

若说许愿前面的话还说得振振有词,到后面就变了像是犯错误的小孩子似的,一脸的小心翼翼了!

“谢谢,如果……你能喂我,那就更好了!”

没想到李俊秀竟然还可以蹬鼻子上脸,而最没想到的是她许大小姐竟然允许李俊秀这么做了!

人家说完后,她还真端着粥碗,坐到了人家的床边,仔细地喂着人家喝了!

“那个……李大少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种未老先衰的症状要到什么时候是头啊?我已经两天没上班了,你看……”

一碗粥见底的时候,许愿忍不住地开了口,是的,为了照顾李俊秀,她确实已经两天没有去公司上班了,即使打算辞职不做了,那也不能……这般的懒散啊!

这和她以前的做人原则是绝对不同的啊,但,把李俊秀这么一个病人扔在家里,也是她的做人原则不允许,且还是她母亲做人原则里绝不能忍受的!

谁知道会不会那么倒霉,老妈三遍例行电话问候,会在一不小心的时候打到了家里!

老妈那耳朵是练过刑侦的,要是听出李俊秀一身虚弱重病在身的模样,搞不好会从老家杀过来教训她的!

这个后果……是极其可怕,也极其不能发生的!

因为,她放弃了前一个做人原则,扔了事业,安心守在家里了!

今天早上往办公室里打电话的时候,竟然不是程锦,而是柯小可,这可有一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啊!

程锦是个从不迟到,以身做则的老总,这回怎么也……

呃,怎么会……最近想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呢,是不是同情关心之心泛滥严重啊!

许愿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把所有的所有都统统打到大脑底处,安心给李俊秀做粥,这才成就了李俊秀没有被饿死的结局!

“过两天吧,能走动了也就能吃了!”

李俊秀说得风轻云淡,听到许愿心里却是惊心动魄,不知道这个“两天”倒底有多少,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两天”,李俊秀现在连床都下不了,这么一看,这两天稳定比十天还长啊!

命苦啊!

只不过是想租一个便宜房子,现在可好,要照顾一个半残了,虽然是个赏心悦目的半残,那也……不行啊!

此时的许愿颇感自己有一种舍身取义的感觉了,真是……雷锋再世啊!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碎碎念,许愿的善解人意



“那你……你们兄妹俩想说什么,我没心思听,你们两个谁能发发善心,给我按排一个暂时的睡觉的地方啊!”

蓝映尘在打了七、八个呵欠之后,实在无法忍受对面坐着的那一对似乎已经石化了的兄妹,他就不能理解了,都是同一脉血缘,这两个兄妹之间怎么就像水和火一样不能相容啊!

刚开始见面那就是狂吵狂闹,整个越层似乎都被他们两个的声音震得动了起来,其微力比地震还大,当然,这吵声中还夹杂着一个“罪魁货首”的弱小哭声!

蓝映尘所指的“罪魁货首”就是从他和程钥进来后,就一直躲在门旁边,低着头抹着眼泪的小男孩儿!

据说那男孩儿是程锦的儿子,可蓝映尘总觉得……他们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父子!

虽说他的父亲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因犯了刑事案子进了监狱,可在此之前,父亲对他的疼爱之情,他直到现在还记忆深刻,父亲即使对母亲横眉冷眼、出口不驯,可却从来没有打骂过他一下,只要他提的要求,父亲从来都是尽可能的满足,所以……在别人说父亲不好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会为父亲辨别几句的,父亲可能对不起天下人,可父亲……父亲对他是好的啊!

而他现在看程锦看那孩子的眼神,就像是阶级敌人似的,都能让人找回文化大革命时批斗的激烈神情了!

这样……这样的感觉……他们可能是父子吗?

即使蓝映尘又傻又笨,他也能猜出一、两分了,虽然不多,这也足够了!

谁都不喜欢顶着自己儿子名字的人,真实的身份却与自己毫无瓜葛,若是名义上收养的倒还可以接受,若是……,这对于男性来说绝对是个深沉得不能去说的打击啊!

蓝映尘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才会说出刚才的话的,他是真不想窥听到别人的隐私,特别是当这份隐私里恰好掺扯到他的死怨家程钥后,他就更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了,他可不想以后的每个无法预知的黑夜里,被程钥以威胁的方式弄醒,陪着她走好几十里的路……,就为了能尽快和她的亲哥哥打一场痛快淋漓的大仗,这在他蓝映尘的眼里,是疯子的行为,不可理喻的!

还有一点,他也真是累了,深更半夜的摸黑走了那么多的路,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人,任谁也受不了啊!

可他的这份好意,竟然丝毫没有得到人家兄妹两个的领情,也只有这个时候,蓝映尘才意识到这间屋子里,真就是他一个人是外人啊!

就凭着人家两个大眼瞪小眼地异口同声喊出来的,“闭嘴!”,就可以看出来,血缘这东西还真是挺奇妙的,兄妹就是兄妹,果然心有灵犀啊!

蓝映尘听完这叠加在一声的两字话语后,郁闷的摇了摇头,退到了门的另一侧,和那个小男孩儿形成了相对的姿势,颇有一种难兄加难弟的感觉了!

相对视的两个人仍然从那里对视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都结束不了这场*战,都在较着劲,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蓝映尘终是受不了观察这样的心理战场面,在他的眼里,看这种冷漠镜头,倒不如让他看刚和程钥进来时,程钥和程锦对嚷对骂的那个火爆场面了!他慢慢地闭上疲惫的眼睛,混合着对面小男孩儿的微弱抽泣,以丹顶鹤的睡眠方式开始了再会周公的过程!

* **  *

“李俊秀,等你好了以后,你一定得带着我去城外的松山寺,找位得道大师好好算一算,我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还是我命里欠你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应该说你怎么就这么幸运碰到一个像我这么心软的房客,我任由你欺负那么久,现在还得……当你的保姆,我……”

从早上喂完李俊秀那碗红枣莲子粥开始,许愿也就随之开始了这场声势浩大的碎碎念,随着她的嘴动,她的手也没停下来过,她用温湿的毛巾给李俊秀这个半残的人擦着脸,又从李俊秀的衣柜里给他套出干净的家居服。

这家伙还真是奇怪,不管里衣外衣,甚至连个内裤都是白色的,呃……,当许愿意识到自己触及到的是一个异性的内裤时,她就像是触了电一样,手一哆嗦,内裤就掉在了地上。

许愿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强忍着心里羞窘的心情,和脸上火热的烫烧,用拾指和拇指以最小的接触程度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内裤,她刚想把内裤放在家居服上面,一起拿到李俊秀的床上去,却听到身后,从床上传来一丝慵懒的声音,“我不穿脏的,换一条!”

许愿动作时,李俊秀一直躺在床上,任由许愿摆弄着,他很享受,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悉心地照顾他了,虽然许愿的碎碎念听起来有些吵,但一个总是太过宁静的人,突然听到这种掺杂着温和的说话声,舒服倒成了第一种感觉了!

他微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片温馨里时,许愿嘎然而止的说话声让他一阵空虚,他反射地从挣扎了一下,虽然肚子里已经有了一碗粥,可他仍没有多少力气,麻木的身体几乎不受他大脑的支配,只有眼皮预料地睁开。

当他看到许愿是因为触到他的内裤而尴尬地蹲在那里,面色绯红时,以他以前私欲那么强烈的性格,他早就发火了,他不喜欢任何人碰他的东西,特别是这种贴身的,可这一次当那个东西是许愿碰到触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表现得很不像他自己,他非但没有一点怒气,反而……还有歇许的欣喜,这……这是怎么了啊!

所以,他连忙用那样一句话,抹杀掉心里的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他必须要克制住,他不能动情,更不能对许愿这般的女子动情,这会是致命的,比病毒还要厉害!

“李—俊—秀,你这个妖精!”

许愿像一个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瞬间爆发了,并把手里几乎是用指甲捏着的那条白色内裤,用力地掷向了床上的李俊秀。

当那条白色的小东西,以完美的抛物线形状落到李俊秀的脸上时,许愿终于解了这几天的郁闷之情,狂笑出来!

笑过之后,许愿还以为自己的动作能引来李俊秀的动怒呢,可李俊秀却只是费力地抬起手,眉头也随着胳膊的抬起,紧紧地皱着,只是普通的动作,竟然也牵扯着身体,似要裂开似的痛,当他把烀在脸上的小内裤扯下来时,额上已经是一层的冷汗了!

“李俊秀!”

许愿看到李俊秀那一脸难受的模样后,也没有什么心情和李俊秀致气了,她连忙跑了过去,坐在了床边,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温湿的毛巾,把李俊秀额上的冷汗擦了下去,“李俊秀,你这倒底是什么病啊,这次发作的好像比一次严重,也好像更不好恢复了!”

李俊秀并没有开口回答许愿,他微闭上眼睛,性感的唇即使在此时成了苍白的颜色,却仍有着诱惑人犯罪的资本,它正以一条倔强的曲线紧紧地闭合着,像是要把心里的东西紧紧地关着,不让它泄露出一分似的。

是的,就如许愿说的,这一次发作远远超过了上一次,这就是这种病毒的可怕之处,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怎么样,还有偷来的那瓶药做维持,三年里,他节制着自己的一切,甚至不与外界接触,所有带着刺激性的东西都不用,好在他以前除了纵欲一些,别的生活习惯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喜欢,不好烟不好酒更不吸食毒品,除了有些洁癖,别的收敛起来到也容易,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才发现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三年里,发作了不下十次,每一次发作起来都比上一次的时间长,而且清醒后身体也更加的痛,需要很长的时间调整,除此之外,他还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只这段时间便已经两次了。

到这一次的时候,这个调整他自己都已经无力完成了,骨头像是要散开,五脏六腑也像是被移了位,稍稍动一动就会痛得一身冷汗。

可这些事情他怎么能告诉许愿呢?许愿要是问起他是怎么得的这个病,他又要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是……私自纵欲,废在温柔乡里,才有了这河边湿鞋的致命一击?

这话如果和别人,他说了也无所谓,独独许愿不能!

“哎,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深问的,我去给你端些水来,帮你擦擦,然后好换身干净的衣服,你身上的这身都湿透不知几次了,嗯……,上半身我负责,*……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许愿的心终归是柔软如一潭春水的,她嘴上再厉害,那也只是局限于嘴上,事实里,至少在李俊秀的身上,她的行动就几乎没有和嘴上叫嚷的相附的时候!

要是个别的男子,许愿才不能拉下脸来、硬着头皮自愿给他擦身换衣服的,可眼前躺在床上暂时不能自理的家伙不是别的男子,那个可是行为极度不正常的妖精李俊秀!

这个人的自洁程度是许愿见到的所有人里最不堪的,不用说所有用的东西都必须是整洁如新,白色纯净的,就连沐浴净身……,一个总不出门躲在家里的人,一天竟然会冲三遍凉,几乎和正常人吃饭的次数等同的了,这还不算什么,有的时候这家伙还会在晚上弄个小加餐,从浴缸里泡一个牛奶浴,就算一个保养有道的女人也及不上他这般自恋自好啊!

平时,许愿回来的时候,若是能见到李俊秀,李俊秀必是发丝柔顺,丹凤眼半眯敛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身白衣裹身,魔鬼般蛊惑地站在楼梯上,或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品酌,或掐着一张纸巾抚在嘴角,偶有自然风吹来,扫过他的发丝,别说是头屑,就连一根杂发都没有,整个人用丰神俊朗来形容,那都是对他的亵渎了,必须得在前面加一个冰清玉洁!

许愿除了感叹李俊秀的妖魔程度已经修炼到出神入化之地,其他的便化成了严重打击的沮丧了。

面对一个谪仙似的神,她许愿就是一个有多远就应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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