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两个丫鬟惊醒了过来,甜甜地答应着,袅娜地进入了房间,很快一人抱着一瓶拉斐红酒,一人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酒杯走了出来。
在秋容和冬容笑靥如花的服侍下,张东喝了半杯红酒,开始挞伐早就渴望到极致的乔丽,一波波把乔丽送上快乐的巅峰……
然后是凯莉……
在这期间,秋容和冬容一直在伺候张东,有时给他擦汗,有时给他倒酒,有时给他……
至于李菲菲,自然是不着寸缕、眼神迷离地躺在地毯上,一边回味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一边看张东大力挞伐这些美艳的侍女,展示出一种阳刚的美,而听到那些侍女因为太过销魂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媚喊叫,她突然间发现,做女人真好,特别是做张东的女人!
玉嫣儿却越来越不自在,芳心也狂跳到她不堪承受的地步,几次要发出那种渴望的呻吟,几次又强行压下去,当然,她的小内内早就湿透了,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不是自己淫、荡,而是一种本能。
或许是感到气闷,或许是担心发生什么她害怕的事情,她起身,把浴室的两个窗户都推开来了,让外面那带有花香的冷空气流入,让她能够清醒一些,也让他多一些顾忌。
崔天奇在亭中如同疯子一般发泄了好久,自言自语了好久,才黑着脸走了出去。
朴青秀暗中长出一口气,从那一株茂密的四季青后走出来,面色复杂地看着崔天奇的背影渐渐远去,她咬了咬雪白美艳的贝齿,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崔天奇丝毫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踪,一路来到了浓香馆附近,站在一棵大树后面,鬼鬼祟祟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浓香馆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周围全是花木,和其它建筑物相距甚远,灯光难以照耀到这里,大树后站一个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显眼。
朴青秀不由得暗中打了个寒战,崔天奇不会是变态吧?花言巧语骗他老婆来伺候张东,然后他自己躲在外面偷听?
旋即她又苦笑一声,自己不也有变态的嫌疑?竟然像着魔了一样跟随舅舅崔天奇来到了这里,真是荒唐,还是快点离去吧!
想虽然是这样想,但她却没有付诸行动,反而蹑手蹑脚走到浓香馆的另外一边,站在一扇紧紧关闭着的窗户下面,支起耳朵偷听。
可惜浓香馆的隔音效果分外好,尽管里面美女们叫、床的声音惊天动地,但还是一点也没有传出来。
朴青秀和崔天奇同时叹了一口气,正打算离去,窗户却被玉嫣儿推开来了。
立时,如泣如诉的娇媚呻吟、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忘情地喘息声充斥在他们耳中。
两人身不由已凑近,从缝隙中往里面看去,可惜里面还有一层窗帘,遮挡了视线,他们只能一边偷听,一边用脑子想象着其中的香艳场面!
四个侍女已经被张东一鼓作气征服,全部化成了一滩烂泥,玉体横呈在地毯上,脸上全是满足和幸福,美目中射出爱恋欢喜的目光,投射在刚刚给予她们最大欢娱的张东身上,怎么也舍不得挪动开去。
“大师,喝酒~”秋容递上一杯红酒,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喝完杯中酒,毫不犹豫将秋容拉入怀中,狂暴地撕掉她那身薄如蝉翼的丝衣,露出一个妙绝天下的酮体,高山峡谷、平原丘陵、白雪红豆,美妙春光全部展示出来。
“大师,你要轻点儿!”
秋容亦羞亦喜地说。
可惜张东丝毫没有林香惜玉之心,把她摁在身下,开始疯狂挞伐,秋容早就渴望到极致,短暂的痛楚之后,开始低吟浅唱起来,然后是如泣如诉地呼喊,再然后是歇斯底里地大喊。
冬容在玉嫣儿的示意下,羞答答除去全身衣服,露出一个玲珑浮凸的香艳酮体,在一边辅助张东,给予张东最大的欢娱和刺激,毕竟,先前那四个侍女已经爬不起身。
“好强的男人。”
朴青秀听到挞伐声如同大年三十晚上的鞭炮,没有一刻停歇,眼神变得迷离,芳心也加快了跳动,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想要离去,但双腿却似乎不属于自己,怎么也挪动不了一步。
“他为何这么强?”
玉嫣儿听了大半夜,早就春心荡漾,先前她是侧面对着张东,时不时偷窥一眼,但自从张东开始侵犯她的贴身丫鬟秋容的时候,她就把娇躯转了过来,眼神迷离地看着。
她可是很清楚,秋容和冬容这两个丫头因为寂寞,经常干一些假凤虚凰的事情,有时她恰好撞到了,也偷听了不止一次,但从来没有听到秋容这样快乐过,这样幸福过。
“啊!”
秋容发出了一声让人心头发颤的快乐喊叫,然后沉寂了下来,昏迷了过去。
张东脸上浮出享受的表情,这个丫鬟果然是极品美女,感觉是无与伦比的美好,他把目光投射在冬容那无一丝瑕疵的酮体上,将她压在身下,如同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狠狠挞伐,要把冬容送上快乐的天堂。
“夫人,给我倒杯红酒!”张东脸上浮出邪恶的笑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道。
玉嫣儿正陷入一种迷幻般的状态,听到这话惊醒了过来,娇躯微微颤抖,俏脸全被红云覆盖,犹豫了片刻,才袅娜地走了过去,拿起放在地毯上的红酒瓶,倒了半杯酒,颤抖着递了上去。
“夫人,不是这样,你亲口喂给我。”张东一边大力挞伐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冬容,一边目光灼灼看着美艳风骚成熟妩媚高贵无尽的总统夫人玉嫣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他好霸道,竟然要侵犯总统夫人?”稍稍恢复了一丝力气的李菲菲有点不知所措,但旋即她又释然,既然总统夫人来到这里服侍张东,怎么能怪张东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张东你竟然嚣张霸道到这样的地步,我会教训你的,狠狠教训你~”朴青秀在窗外听得清楚明白,捏着拳头,愤怒地挥动着。
而在另外一边偷听的寒国总统崔天奇更是气得全身颤抖,忍不住一拳打在墙壁上,发泄心中的悲愤。
张东的耳朵动了一动,微不可查地看了看两扇窗户,脸上浮出了奇怪的色泽,而一股股邪恶更是汩汩滔滔涌现心头,一种刺激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更是目光灼灼看着玉嫣儿。
玉嫣儿拿着酒杯的玉手僵硬在空中,俏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凝滞,弱弱地说:“大师,我是总统夫人……”
张东邪笑着打断她的话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总统夫人,但是,今夜你不就是来服侍我的吗?莫非这么点要求也做不到?”
“大师,严格说来我是带两个丫鬟来服侍你的,我本人不算在内。”玉嫣儿羞红了脸,无力地辩解着。
“夫人,你丈夫从来没有满足过你,你从来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和快乐,今天就是一个机会,我能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让你飞到天上去……”张东一边有韵律地挞伐已经不知东西南北只知道呻吟的冬容,一边毫无顾忌地调戏说。
“别说了,大师,我能耐得住寂寞。”玉嫣儿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微微地噏动,高耸饱满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
“夫人,我看你很需要,很渴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张东继续用疯话挑逗,却不主动侵犯她,显然,他要当着寒国总统崔天奇的面,用语言让这个高贵的总统夫人自动献身,狠狠打击崔天奇,他以为用美女计就能笼络他张东吗?如果总统夫人全身心属于了张东,他将是怎样一副嘴脸?
“大师,你说笑了,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玉嫣儿无力地说。
“夫人,你风骚美艳,性感诱人,我一见到你就心生爱慕……”张东温柔说着动人情话的同时,把冬容翻过身,换了一个姿势,用最快的频率挞伐,冬容发出了幸福到极致的呜咽呼喊,能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羡慕和动容,而张东这肌肉隆起的阳刚之躯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能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失。
不要说站在身边的玉嫣儿,就是站在窗外听着的朴青秀也陷入了迷幻的境地,恨不得走进去和他欢好一回。
玉嫣儿听着张东这样的疯话,明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不知怎么的,她却如同入魔一样,越听越是心中颤抖,似乎回到了少女时代,似乎张东变成了她的初恋情人,她全身都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强行被她压下的渴望也凶猛地涌了出来,汹涌澎湃,把她彻底淹没……
“夫人,我喜欢你娇艳欲滴的唇瓣,渴望从你的朱唇中品尝到拉斐红酒那尊贵迷人的味道……”张东继续魅惑着说。
玉嫣儿彻底迷失,着魔一般含了一口鲜艳如血的红酒,把散发出荡人芳香的朱唇缓缓送了过去……
第0332章大师,嫣儿愿意为你去死
站在窗外的朴青秀听得是惊心动魄,眼神迷离,心道张东那个坏蛋果然厉害,竟然用情话说动了高贵的总统夫人的芳心,用那样的方式去喂他红酒,真是风流而又浪漫。
崔天奇的眼眸中要冒出火来,脸上全是愤怒的色泽,但是,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如果张东被打扰了好事,定然会拿他出气,那他就死翘翘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行压抑自己的愤怒,而且一直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不就是自己期盼发生的事情吗?为何还要心痛和悲愤?
玉嫣儿的朱唇终于来到张东的近处,但猛然停顿了下来,脸上浮出挣扎的色泽,不过,张东却出手了,飞快地揽住她的腰肢,把她轻轻带入怀中,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尽情地吸吮她那散发出浓郁幽香的红唇香舌,红色的酒液随着她的红唇流出来,打湿了那薄如蝉翼的丝衣,展示出一抹更加明显的白雪。
玉嫣儿嘤咛一声迷失在这样的美好中,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双手搂住张东的脖子,把玲珑浮凸的娇躯贴在张东强壮的胸膛上,轻轻地摩擦起来,丰腴的腰肢也扭动起来,高翘的臀部也摇摆起来。
在这一刻,她把一切顾忌都抛在脑后,不管不顾要尽情地欢好一次,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张东感受到一种格外的刺激和美好,一边和玉嫣儿热吻,一边把手插入她的丝衣中,尽情抚摸她那丰腴雪白的娇躯,尽情把玩那一对饱满挺拔的丰盈。
同时他加快了挞伐冬容的频率,只是片刻就把冬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然后他专心侵犯总统夫人玉嫣儿,一步步诱导着她,让她主动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展露出一个妙曼无尽的酮体,美丽的春光让张东为之痴迷,也让全部的观众和听众为之痴迷,当然,用痴迷来形容崔天奇不恰当,用疯狂来形容好一些,他一脸狰狞,一脸痛苦,一脸悲伤,不过,眼眸中却有着枭雄所具备的狠毒和阴沉,似乎他的美人计起作用了,今后他崔天奇稳如泰山,不会落个被刺杀的下场。
张东一脸邪恶的笑容,展开了高明的挑逗手段,很快挑起了玉嫣儿压抑多年的情、欲,汩汩滔滔,一发不可收拾,她主动开始欢好,在张东身上忘情地摇动起来,脸上全是迷离的嫣红,眼眸中全是幸福的色泽,娇艳欲滴的嘴唇中吐出了能让任何男人为之迷失,能让任何女人为之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
如此高贵的总统夫人却展露出如此淫、靡的一面,反差分外强烈,这全是张东的挑逗引导的缘故。
张东心中涌起一种浓浓的满足和自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为粗暴的挞伐,这个女人和刚才被他征服的侍女们不同,也和寒国影坛天后李菲菲不同,前者是久旷的怨妇,后者是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处子。
在这样粗暴的挞伐下,玉嫣儿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忘情地大喊起来,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狂热,原来越痴迷。
“你们几个还不服侍夫人?”张东感觉还不过瘾,对秋容和冬容下令道。
秋容和冬容勉力爬起身,开始爱抚和亲吻玉嫣儿,当冬容在张东的示意下吻在正承受他狂风暴雨的玉嫣儿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的时候,玉嫣儿发出了呜呜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双手搂住冬容,用全部的热情和冬容热吻起来,似乎不这样不足以表达她现在体会到的快乐和幸福。
或许是吻得透不过气来,她猛然松开了冬容,水汪汪要滴出水来的美目中射出了无比崇拜爱恋的光芒,投射在正疯狂挞伐她的张东的俊俏脸庞上,痴迷地大喊:“大师,你是真正的男人,嫣儿终于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谢谢你。啊~”
站在窗外的朴青秀的小内内早就湿透,这样的春、宫对于她这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处子而言还真是具备太大的冲击,尽管她冰雪聪明,尽管她是韩国棋坛天后,具备过人的智慧和冷静,在这一刻,她也迷失了,心中渴望着某一件事,渴望着自己也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崔天奇却捂住了脸,脸上全是羞愧之色,原来,自己从来没有让玉嫣儿快乐过,从来没有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自己这个丈夫做得太失败,做这个总统也太失败,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
张东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两个大开的窗户,脸上浮出自豪之色,这还只是开胃小菜,等下要彻底征服这个本不属于他的女人,要这个身份格外高贵的人妻永远也忘不了今天的场面,永远也忘不了这一次欢娱,永远期待着他再一次的侵犯。
他换了一个姿势,更加凶猛地挞伐起来,玉嫣儿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如泣如诉的喊叫,一次次达到了快乐的巅峰,最后她瘫软在地,连一个手指头也不能动了,脸上全是满足和幸福,心中全是欢喜和留恋。
张东邪笑一声,猛然把她翻过来,开始采摘她那朵从未被男人开发过的嫩菊。
“啊!好痛……”
玉嫣儿猛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张东温柔地抚慰她,慢慢让她适应了过来,开始发出欢乐幸福的呻吟,最后她是被一股前所未有汹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没,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叫:“啊,大师,嫣儿太幸福了,嫣儿愿意为你去死,永远愿意为你去死!”
在窗外听得分明的崔天奇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口血雾,玉嫣儿很爱他,但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最多说的就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朴青秀也瘫软在窗台下,暗中在想,到底玉嫣儿要舒服到什么程度,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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