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受了伤,还真得你帮我这一帮,才能救急。”
“闹半天,原来香妙妙大美人是个替补模特儿啊!”董梅君开玩笑地举起酒杯,“厚此薄彼,就冲这个,胡老也该罚酒。”
胡图连连摇头笑道:“喝不得,喝不得,这酒老胡一喝,妙人儿更不会依了。”
刘恽看见胡图伸手抱着周欣欣肩头,气得脸色“刷”地阴沉下来,他想到此行目地,强行忍耐,也举起面前酒杯道:“胡老,久闻大名,今日才得一见,我敬先生一杯,以表敬意。”
胡图放开两女,愕然问道:“这位帅小伙儿是谁?怎么从没见过呢?”
“他呀!”董梅君快嘴道,“就是榕城大有名气的愉悦大酒店的刘总经理。”
胡图瞟一眼周欣欣,端起酒杯在自己面前的大转盘边沿一碰,喝了酒,话中有话笑道:“敢情你们几个丫头,被小帅哥迷得七荤八素,合着伙来算计我这老帅哥来了。”
这话除了周欣欣听明白个中意思,其余两女都没回过味儿来,倒是对面笑话大腕刘云清端起酒杯,笑道,“敢合着伙算计胡老,谁有这个胆儿呢?难得我们在胡老的地头相聚,大伙儿你应我往的,这么干巴巴喝来喝去好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点即兴节目,来个一醉方休。对了,妙妙,你可别心疼钱,不由着我们糟蹋美酒哦!”
“哈哈……今儿个有得是有钱的主替我撑着,你们随便吃尽情喝,不醉不归。”妙听香笑道,“说起即兴节目,不如你这位榕城出了名的笑话大王来给我们讲些笑话,大家乐乐。”
“我一人说,有多大意思?依着我意思,一人说一个笑话,逗笑了大伙儿,大家陪饮一杯,逗不笑大伙儿,自罚三杯。”刘云清笑道。
“讲笑话,我可不会。”周乐洁接嘴道,“我来做酒司令好了。”
正文第一卷 野丫头的饭碗 第二十七章专干促狭事儿第二十七章专干促狭事儿
“做酒司令怎么着也得该胡老才是。”妙听香不高兴了,秋波横飞,电得刘云清连连点头,说道:“对对,胡老做酒司令,理所当然。”
周乐洁不好意思笑道:“这酒司令我做不得,看来今夜只能被你们灌得酩酊大醉了。”
“既然大家抬爱,我就做一做这酒司令。”胡图命服务员取过七个干净的空酒杯,挥手命她们退下,自己挨着个把酒斟好,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笑道,“我先说个笑话,抛砖引玉。”
几位美眉拍手称好,胡图遂说道:“话说有一老外到国内学中文,但他一直搞不清‘铁’和‘钢’的差别,有一天他很晚才回家,楼下的门打不开,他遂大声朝楼上喊:‘房东太太,你的钢门打不开耶!”
董梅君“扑哧”一笑,道:“胡老这笑话不能在饭桌上深究。”几人一听,笑得前俯后仰。
周欣欣本来好笑,仔细一品,再看胡图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容,大有深意地瞅刘恽一眼,心里不由犯了嘀咕。其余人都笑着纷纷接过胡图递给他们的酒杯,饮了干净。
接下来,该妙听香讲笑话,她清了清嗓子,声调悦耳地道:“这个笑话,还是赵西樵那个家伙说给大伙儿听的荤段子,你们听了,可别说我不正经哦!”
刘云清笑道:“今儿说笑话,可没限定什么荤素。你只要能逗笑我们,我们就陪你喝酒。”
“那好。”妙听香端起酒来,斯文地小抿一口,道:“听说国外某空军部队招员要求颇高,其中一条是要禁绝七情六欲。有一年轻人报考时,教官给他做测试,把他衣服扒了,挂一个铃铛在他老2上,然后让一位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在他面前摆出各种诱人姿势,只听到铃铛声大作,这年轻人自然被淘汰了。年轻人非常不服气,说相信教官也不可能过这关。于是教官的衣服也扒了,同样挂了铃铛让一裸体女孩儿在他们两面前摆造型,年轻人的铃铛大响,教官果真没任何动静。年轻人服气了,沮丧地弯腰解铃铛,屁屁撅起老高,这时候,教官的铃铛无法控制地大响起来。”
“哈哈……”妙听香的笑话一说完,除了胡图还能稳住,其余人都笑了起来。
妙听香一本正经道:“笑吧笑吧,说不定咱们中间就有那种男人呢!”她说毕,意有所指地瞟刘恽一眼,引得其余人的目光都随着她溜向刘恽。
刘恽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犀利地狠狠回瞪她一眼。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眼看又要硝烟四起。周欣欣连忙打圆场道:“来来,既然大伙儿都笑了,还是陪妙妙姐饮了这杯,接下来,该董姐姐说笑话啦!”
几人都看出妙听香和刘恽不对路,虽然不明所以,但都喝了酒,听董梅君说笑话。
董梅君还没开始说笑话,也含笑盯了刘恽一眼,拈了一颗玫瑰丸送进口中细嚼慢咽,趁机想了个笑话说道:“有一位男子,娶了个漂亮老婆。老婆有个妹子当时十七岁,这小姨子看到这男子的IPOD,羡慕地说‘姐夫,你的IPOD不错嘛!于是她姐姐在她回去的时候,就把他的IPOD给了小姨子。第二年,小姨子十八岁了,又到姐姐家过暑假,这丫头看到姐夫的IBM又很喜欢,说:‘姐夫,你的IBM不错嘛’,于是小姨子走的时候,她姐姐又把IBM笔记本给她带上了。第三年,小姨子放假到姐姐家已经十九岁了,出落得水灵漂亮,人见人爱,她看到姐夫后,很害羞地说道:‘姐夫,其实你这人不错的……’这姐夫赶紧掉头,眼巴巴瞅着他老婆。他老婆奇怪地道:‘你干嘛用这眼神瞅着我?’姐夫鼓起勇气道:‘我……我在等你发话。’”
“这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周乐洁笑问道。
董梅君抿嘴一笑,瞅着刘恽道:“其实男人嘛,谁不好这口呢?只要长得帅兜里又有几个钱,花心一点也没什么啦!”
刘恽听她这话,一股冷气嗖嗖地从脊背朝上窜,敢情这半老的徐娘对自己动了春心在暗示自己啊!他咳嗽一声,哪儿还敢去和她眉来眼去,殷勤地替周欣欣夹菜,关怀备至地说道:“欣欣,你酒量浅,又受伤未痊愈,别喝太急,多吃点菜。”
妙听香这才想起适才胡图说起周欣欣受伤的事儿,关怀地问:“欣欣妹妹,你怎么受伤的?伤到哪里要不要紧啊?还有,你受伤了干嘛不跟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呢?我也好过来照料你嘛!”
“没多严重的伤,就是在街上遇到劫匪了,伤在肩头上,已经快好了。”周欣欣白一眼刘恽,怪他这时候提起这事儿来坏了大家兴致。
“这年月,是有些乱。像你这么漂亮的美眉上街,人家未必劫财,说不定是要劫色呢!”刘云清殷勤说道,“以后你上街,一定要找个孔武有力的男子陪着,才能确保安全无虞。要是你身边临时找不到这样的男子,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来保护你。你别看我这副风都能吹跑的样儿,我正经学过散打,要对付两三个劫匪,不在话下。”
“这就不劳刘老师了。”周欣欣客气道。
“是啊,以后欣欣去哪儿,我都陪着。”刘恽赶紧趁机表明态度,又炫耀了自己一把道,“我可是跆拳道黑段高手。”他说毕,对周欣欣挤了挤眼。
妙听香不屑地撇嘴,哼道:“有你跟在欣欣身边,街上的劫匪是不敢动手了,咱的欣欣***可就羊落虎口啦!”
刘恽被妙听香几番撩拨,他一忍再忍,心里暗道“看在欣欣面子上,好男不跟女斗。”遂低下头,猛吃菜。
胡图笑道:“梅君啊,看来你说得笑话不逗大伙儿笑呢,这可怎么办?”
董梅君风情万种地笑了笑,不以为忤地一口气连饮三杯酒,大伙儿都笑道:“好酒量,巾帼不让须眉,可把在座的男子们都比下去了。”
妙听香赶紧替她布菜,道:“赶紧吃点菜。”
接下来,刘云清声情并茂连说带比划地说了个笑话,他说道:“说起劫匪劫色的事儿,我倒是想起一个笑话。话说某男晚上走在路上,听到路边阴暗处传来一阵阵哭声。他好心地靠近一看,原来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在哭泣。这男子遂问道:‘小姐你怎么啦?’小姐回答道:‘我刚刚被色狼侵犯了。’‘这,你不要紧吧?’这人又问。小姐回答道:‘他……他突然从背后抓住我胸部,然后就把我放了呜呜……’‘既然你没事,哭什么哭啊?’这男子不耐烦地问。小姐幽怨地回答道:‘因为……呜呜……那色狼居然说真倒霉,竟然抱到个男的呜呜……’”刘云清说这笑话,连带着在胸前比比划划,笑话还没说完,大家都被他的滑稽样逗乐了,一个个笑得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刘云清的笑话说过去,就轮着周乐洁了,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什么笑话来,只好直接端起酒杯,认了罚。这一下,就轮到刘恽说笑话,他想了想,说道:“我对这里的什么都挺有兴趣,就看足球队不顺眼。我就给大伙儿说个关于足球队的笑话吧!足球队又一次惨败归国后,一家生产‘强力持久丸’的厂商找上了一名队员做广告。情节是这名球员左手抱着一个足球,右手指着屏幕说:‘谁能九十分钟不射?我能!’”刘恽说到这里,大家全哄堂大笑起来。刘恽依然稳着,继续说道,“这广告立刻使得这家厂商的产品大红,其余厂家深受启发,一生产保险套的厂家找了一群足球队员也做了一个广告,画面是所有队员对着球门狂轰滥炸,旁白广告语道:‘不管射多少次,射不进去就是射不进去!’”
胡图听到这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小伙子,真看不出你还是个说笑话的高手,我看好你哈哈……”
刘恽依然稳住,笑道:“两个广告都红了,替厂家大赚特赚。生产避孕药的厂家也想搭顺风车,可自己的药是给女人用的,这可怎么办呢?”刘恽说到这里,停下来吃了一口菜。
董梅君一头擦着眼泪,催促道:“你别在这节骨眼上卖关子啊,接着说接着说!”
“这家避孕药厂商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经过大家一连三天挑灯夜战夙夜辛劳的分析策划后,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在广告中,他们让一个吹黑哨的裁判身穿黑衣,哨子一吹,手势一打,傲气凛然地说了句广告词:‘不管射进去了多少,统统的不算。’”
妙听香笑得花枝乱战,指着刘恽又笑又气道:“就你专干促狭的事儿,想出来的笑话也这么坏!”
“我坏吗?”刘恽指着自己鼻子,得意地笑问周欣欣。
周欣欣捶他一拳,气笑道:“你要是不坏,就找不出第二个坏的了。”
“不对吧,我不过就是嘴上损点。奶丝比我更坏。你还不知道他究竟背着咱们干了什么大坏事儿呢!”
“什么坏事?”周欣欣狐疑地问。
刘恽端起面前的酒杯,掩饰笑道:“我还没喝酒,就把笑话说完了。一会儿胡老清查过来,可要罚酒的,我还是先喝酒吧!”
周欣欣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心里虽然疑惑,但这里不是追问这个事的时候,她还惦记着怎么趁着胡图高兴,求他帮一 帮刘恽。须知现在酒店乱成这样,都是因自己而起。她怎么能在这时候甩手不管呢?
“
正文第一卷 野丫头的饭碗 第二十八章适合的房东太太第二十八章适合的房东太太
该轮着周欣欣说笑话了,她心里惦记着刘恽的事儿,又不好意思像刘恽和妙听香那般荤素不忌地胡说八道,寻思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笑话来说了,大伙儿却不觉得好笑,都起哄要罚她。胡图端了三杯酒,递给周欣欣,刘恽见了,赶紧以周欣欣受伤不宜多饮酒为理由,替她喝了。
大家又吃吃喝喝,说笑戏耍了一阵,妙听香全不提今日宴客的缘故。酒至半酣,时间已晚,众人尚觉意犹未尽。董梅君提议一起去歌厅唱歌飚酒,不醉不归。
周欣欣和刘恽暗暗焦躁,不知如何抽出时间和胡图谈谈他们的窘况,听董梅君的提议,正好趁唱歌之机,好寻胡图谈事儿。胡图如何不明白刘恽和周欣欣的心思,却不肯去唱歌,说道:“既然你们在我这潇湘阁尚未尽兴,今夜月色正好,不如你们到我的小楼后院去赏月品酒,我也好久没听到妙妙的天籁之音了,正好周大师也在,不如你弹琵琶,我吹笛子,妙妙自己拉二胡,咱们来开个小小音乐会,你们几位嘛,正好做了听众,给我们捧捧场子。”
妙听香拍手称好,一脸期待道:“胡老,离着咱们上次去山上开篝火晚会唱敖包相会,匆匆又过了半年时光,我开了这演出公司,成天串场子东奔西走,难得抽出时间来见你,今儿好不容易抽得一夜清闲,总算是又能重新相会,再唱新歌。”
周乐洁也连连点头,大家起身,一起穿过竹从去往胡图的小楼,刘恽很自觉地落在后面把单埋了,追上周欣欣,两人拉在后面,刘恽悄声对她道:“我看这胡老的意思,未必肯帮我们这次。”
“我也看出来了,他说那笑话,我寻思了又寻思,估摸着他那意思是说我们想让他帮忙,门都没有。”周欣欣郁闷道。
“那,我们怎么办呢?”刘恽问道。
“能怎么办?既然来了,干脆放下烦恼,咱们就安安心心听他们的月夜音乐会呗!”周欣欣白他一眼道,“你不是早有主意的吗,再不济就索性把餐饮部承包出去,你坐收租金,当你的房东太太就是了。”
刘恽一戳她脑门,好气又好笑道:“你才是房东太太呢,我是房东。”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对了,今儿个钟琴难为你没?”周欣欣关心地问。
“她么,上午好像一直没来上班。下午据白秘书说,看到她来上班了,不过她没来找我,我也忙着处理事情,没和她联系。”刘恽叹气道,“我昨夜把我对她的感情仔细想过,从小我们在国外生活,家里又不让我和那些外国妞儿往来,身边的女孩儿一直就只有她,我从来都是把她当妹妹一般呵护疼爱的。昨儿为了她动手打你,我一时糊涂了竟然回手打了她,心里很是懊恼。我很想和她好好谈谈,对她认个错,把自己对她的感情也一并说清楚,让她去另外寻觅一份真爱。”
周欣欣说道:“她如果从小心里就接受了你,认定自己是你一辈子的伴侣,这种想法在她心中根深蒂固,陪伴在你的身边,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你想要改变她的观念和习惯,你说该有多难?而且,你也知道,我心里对你是没有感情的,你为了我,而去拒绝她伤害她,真的很不对。她既然如此爱你,你只要和她认个错,以后不再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