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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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潜规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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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叔叔虽然财迷,但还是能分清理儿的,摆手制止薛继来:“老薛,小霜说的有理,咱们今天是该好好讨论一下工钱的问题。”

薛继来和范叔叔商量后决定以后仍然由两人一比一出资,两个徒弟和薛小霜的工资都算在成本里,最后剩下的利润,两人五五分成。

薛小霜的工价是一套家具二十元,这点钱跟前世叱咤风云的薛小霜的身价没法比,而且她也根本不放在心上,但这二十块钱对于现在的她多少是有点用的,比如说买卫生巾。

这个时候县城还没有超市,超市这时候刚刚在沿海大城市兴起。薛小霜怀揣着刚刚挣来的二十块钱工钱,走遍县城的商店,想买点像样的卫生巾,可是这时候的商店,要么只卖卫生纸,要么仅仅有质量次劣的卫生巾,薛小霜只好凑合着买了一包回去。

路过县城铁厂,铁厂是国企,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国家抓大放小的政策指导下,这些原本就陷入经营困境的县级小国企纷纷倒闭。青城县铁厂就是其中之一,透过倒塌的围墙,薛小霜看到里边破旧的厂房和满地荒草。

这地皮不错,薛小霜心道,这得有三十亩吧,现在位置算县城偏北,将来稍一发展就成了县中心,买下来先做厂房,将来搞房地产开发。

薛小霜思考如何帮老爸发家致富的时候,铁厂内、枯黄的荒草深处,人影晃动。

什么情况?薛小霜向破墙里探头,隐隐可以听见呯呯的声音。一个少年的声音:“靠,好硬的骨头,不信废不了你”

这是任然的声音,这小子,干什么罪恶勾当,处于对他水灵的长相的爱惜,薛小霜决定进去看看。

跳过破墙,穿过一堆废物和及腰深的荒草,看到一群人,三十一人,薛小霜的数据天分可不是玩儿的,撒一眼准确人数就出现在脑海。

三十一人稀稀拉拉站开,她能够看到最中间站着夏侯露和任然,围着他们站着二十九人,有的手上拿刀、有的拿铁棒、有的干脆提着砖头、有的手里拿着警棍,薛小霜凭前世的经验得看出,有的衣服里还藏着枪。二十多人中,一些人一看就是经过训练,不是警察就是当过兵的。

任然的爸爸是县里的什么长,但他老爸不可能派警察帮儿子来打架,很有可能是任然自己找了老爸的手下,要他们过来帮忙教训教训夏侯露。薛小霜还记得上次,夏侯露一个人将他们八个人掀翻在地。任然一定是一直咽不下这口气,竟然动真格了。

这个混蛋小子,他不知道这么做违法甚至犯罪吗?万一把夏侯露弄出毛病来,麻烦就更大了。

上辈子这俩人后来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究竟怎么和解的?这么打,不说出人命,受伤是肯定的,那不,夏侯露的嘴角都流出血了,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模一样。

荒草中的薛小霜心里在思考,怎么阻止任然胡闹下去,救出夏侯露。三十人对一人,谁输谁赢应该毫无悬念,薛小霜认为自己必须出手,不然一会儿得去医院看血肉模糊的夏侯露。

在扒开荒草想要走出去的一瞬间,她像被零下三千度的寒流奇袭,零下三千度,空气还是气态吗?那一刻她看到了夏侯露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从远古而来,里面如天地洪荒般让人发自心灵恐怖。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洪荒凶兽,最最邪恶的凶兽,她原地打了一个冷颤。

三十人对一人,一方必然惨败,但惨败的必然不是夏侯露,他,太恐怖,薛小霜被震撼的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三十具尸体血淋淋的躺在废弃的铁厂荒草丛中,警察在铁厂外拉起警戒线,勘察现场。

不能再蹉跎了,她必须去阻止这凶兽,救下这伙傻小子们。

任然在中间耀武扬威地揉了揉手腕儿:“靠,硬骨头,老子喜欢——喜欢打硬骨头,一直打,打成软骨头。”

切,大喘气还捎带还把人打成软骨头,死了你的心吧,人家能把你的骨头直接练成食用胶,然后做成爽滑可口的亲×果冻

十四粗细之分

十四粗细之分

十四粗细之分

薛小霜仿佛从夏侯露眼中看到了可以吞噬万物生灵的洪荒凶兽,以她几十年跌宕起伏的经历,她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误。她甚至感觉,在他眼中,区区三十条人命微不足道可以忽略不计,捏死就捏死了。

她遇到了,必须出手。但能不能救下这些人,或者救下多少,还要看他买不买她这个面子,两人没有多少交情,她认为,她真的不敢确信他会买她这个人情,或者她这个面子值这么多钱。

薛小霜挽了挽袖子,从草丛中冲了出去,心中感觉自己就跟某位抗日英雄跃出战壕,冲向敌方阵地与敌人拼命,口里还高喊着:“同志们,为了新中国冲啊”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软硬通吃、既怕软又怕硬的人,能说服自己冲进正在进行的流血冲突中心,她得在内心给自己扇多大风、鼓多大劲儿啊。

“等等等,”由于跑得太猛,她一脚踩在任然脚背上,差点倒了,幸好他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从惯性哪里拉了回来,“哎哟,果然是年纪大了,差点闪了老腰。”她一边从任然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一边装模作样地揉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而且非常没有重生自觉性,还总把自己当成几十岁的老太太。

任然这小子可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女孩子牵过手,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地头蛇的蛮横。

“你们干嘛呢?拍电影?瞧瞧,这地方找的,多幽静、多优美、瞧这满眼野草、瞧着废弃的厂房、还有那边破落的墙头这背景,拍电影再适合不过了,特别适合浪漫言情青春偶像剧。”这场景好像拍鬼片还比较贴切。

“不过,你们这一大群男人拍什么电影?没美女、没爱情、没大腕儿,谁看啊?还有你,这么垃圾的电影,居然还弄了道具,跟真的一般。”说着薛小霜伸出食指从夏侯露嘴角沾了一点儿血,“这道具弄的,还很逼真呢,用猪血还是鸭血?嗯,血这么细腻,依我看,一定是鸭血。”

这哪儿冒出一癫痫病患者,满口胡言乱语,血还有粗细之分,闻所未闻,有人没忍住,笑出声。

夏侯露嘴角的血当然是他自己的血,她却故意说是鸭血,那他就是鸭子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钟情于把男人跟鸭子一族联系起来。

夏侯露看到薛小霜手上沾了自己的血,脸色骤然苍白,脖颈处青筋爆出,似乎一阵阵抽动痉挛。薛小霜不明白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反应,就嘴角流了那么一个血丝,至于吗?

“鉴于你们两个无组织无纪律,到处乱拍电影,我决定罚你们俩——请我吃饭。”薛小霜扬扬手。

除了任然篮球队那个几个死党,别人都被这么半路杀出来的女程咬金给弄癔症了。薛小霜冲他们叫道:“还愣着干吗?该干吗干吗去。”她小手一挥,“走了走了。”说着当先在前走向刚刚爬进来的破墙。

走到破墙时,她偷偷往后看,那俩货竟然一前一后,乖乖地跟过来,薛小霜心中乐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副三无卖相,居然还有这样的号召力。

剩下那二十多人被任然下令解散,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铁厂的门口似乎在那边,薛小霜痛心疾首,有门口自己居然还要翻墙头,更疾首的是,这两傻小子也不提醒她一句,跟着来翻墙头。

出了破墙,三人谁也不说话,只管向前走。两个男生一左一右跟在薛小霜身后,互不搭理,当对方是空气。

旁人看来,一个小姑娘身后跟俩帅哥保镖,除了女主的衣服太寒碜、一个帅哥保镖嘴角挂着血丝外,还是蛮有千金带保镖逛街的气势。

把两个帅哥领在身后,虽然看起来拉风,其实很麻烦的。这俩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帅哥,是两只披着帅哥皮的凶兽,其中一头还是一只能量未知的超级恐怖凶兽,一个处理不好,她可不认为自己有本事把撕咬到一起的兽类给拉开。

薛小霜挠头,再挠头,香味飘进鼻子里,这个是——饸烙真的是故乡最传统的,白薯面做的饸烙国外这些年,哪儿都好,就是没有了许多记忆中的美食,钱能买到很多东西,但更多的东西是钱无法买到的,而是无可避免地、渐渐埋没在时间的黄土里了。

薛小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有着淡雅香甜的饸烙味,勾起记忆深处那丝遥远的回忆。

“爸爸,给。”一双稚嫩的小手拿着一大团黑乎乎的面团递给爸爸,连小鼻子上都是黑面团。爸爸笑着拿住面团,捏捏薛小霜的小鼻子:“我的小霜能帮爸爸干活了。”

那时候,爸爸最常说的就是“我的小霜”,小霜是爸爸的唯一,爸爸也是小霜的唯一,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可是现在……薛小霜揉了揉眼睛,将思绪拉回现实,走过去,坐在饸烙摊儿上。

这种街边小吃摊儿在县城随处可见,便宜、方便、当然很不讲卫生。

任然看到薛小霜坐在这种小摊儿上,心中升起一丝不以为然:到底是村里人,张牙舞爪让我请客,不过是到这么寒碜的小吃摊儿

所以,夏侯露坐在薛小霜对面后,任然仍然一脸不屑地站在一边不肯坐,甚至很轻蔑地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道:“想吃什么随便。”这种小摊,两人吃,撑死花不了十块。

他说完丢下钱转身要走,薛小霜哪里能让他就这么不了走之了,连站都没站,左腿横扫,脚尖勾住他的脚脖子,他身体不稳,张开手臂保持平衡的瞬间,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个拉腕别臂,将他按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任然胳膊被别住,疼得他呲牙咧嘴,这小子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天生铁骨头,哼都不肯哼一声,被比自己矮许多的一个小女孩欺负成这样,再喊爹叫娘,太丢人了。

薛小霜心道:臭小子,骨头还挺硬,硬也没用,咱有的是办法慢慢折磨你,对付不了对面那个未知洪荒凶兽,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个虎头虎脑的玩具老虎吗

十四谁反悔谁是鸭子

十四谁反悔谁是鸭子

十四谁反悔谁是鸭子

任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拧掉了,好在薛小霜及时松手,他才没变成残疾人。

薛小霜指了指对面夏侯露旁边的空位,任然恼火憋屈又不敢不去地走过去,坐在那个京片子旁边。

他做梦都想不到,这小女生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而且眼疾手快,脚更快,他简直是没有还手之力,好在周围没熟人,要让自己那帮兄弟们知道自己被一个女生弄成这样还不敢吭声还手,脸还怎么继续挂在脖子上啊。

薛小霜看着任然丰富的表情,要多愉悦有多愉悦。

“吃饸烙?”摊儿主见三人终于消停,才过来问话。话说,这小姑娘忒厉害,那么高个子一个男生被她一手就给弄得服服帖帖了。所以他问话的时候腰比以往弯得多,脸上还挂着讨好的表情,生怕这小姑娘一脚把他的饭摊儿给踢飞出去似的。

“嗯,来三碗。”薛小霜很有豪侠味的伸了三个手指头冲他扬了扬。

小老板忙着煮饸烙去了,薛小霜悠闲地打量对面两个家伙。吃饭的时候有这么俩帅哥坐在对面,确实赏心悦目胃口大好的。瞧这俩小子长得,一个像北极寒冰,清冷雅致,一个像赤道洋流,热情勇猛,就算薛小霜不怎么好色,没事的时候看看,也是蛮养眼的。

唯一不养眼的地方就是,那个冰块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十分煞风景。

薛小霜看看任然道:“喂,摸摸你口袋有没有手帕纸?”这话说的,他口袋里有什么,他还用摸摸才知道吗。

但任然这小子算是被薛小霜给镇住了,甚至被镇的有点忘了自己还是个有独立思想和行为能力的人,乖乖的将手摸向自己口袋,然后回答:“有手帕,没纸。”

“那,给他擦擦嘴。”她指了指夏侯露。

任然十分不情愿,但又不得不遵从,掏出自己干净的手帕,慢慢凑到夏侯露嘴旁,拭擦那丝血迹。可能是时间久了,血迹有点风干的样子,他擦了几次都没擦干净,就放弃了。

夏侯露的反应让薛小霜很跌眼镜,居然一动不动,真跟石头一般任他拭擦。就任然那粗手重脚狠狠地拭擦,换了薛小霜,早一脚踢开他了。

薛小霜认真看了看夏侯露的嘴角,没有擦干净,于是对任然道:“不行,擦干净。”

“风干了,让他去洗把脸。”他终于忍无可忍反抗了。

“把人打成这样你还有理了你,不让你带着去医院做全身CT检查算便宜你了,接着擦,实在擦不下来沾点唾沫。”

这话出口,差点把俩男生头惊破,夏侯露终于有了反应,不再装冰块,从自己掏出手帕擦嘴,擦了几把,血丝终于不见了,他也不看手帕,直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筐。

任然很气恼,哦,嫌我给你擦过的脏,连手帕都不要了,我还嫌你恶心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也丢进垃圾筐里。

薛小霜心道,什么臭毛病,那是布料手帕,不是一次性纸帕,俩人连丢手帕都对着干

她有点犯难了,这俩人目前看来,芥蒂根深蒂固,不好调解,也怪自己多管闲事,爱斗斗去,自己拦这劳什子赔本买卖作甚?再说了,她上辈子又不是调解专家,别说调解专家,连给人说和小矛盾的经历都没,所有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了。她的一位朋友评价她,智商二百,情商负二百。

现在她却自己给自己拦了这么一桩人情买卖,究竟如何出手?

“三碗饸烙来了。”老板将三碗饸烙依次端上来。

薛小霜咽下一口口水,拿起筷子就吃,原汁原味的故乡饸烙,原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吃到了。

看着薛小霜云卷残云的饿虎模样,任然不屑地拿起筷子要吃,筷子刚刚伸进碗里,薛小霜叫道:“别动”

他不明缘由,愣愣地看着她。

“三碗是我给自己叫的,你要吃自己叫。”她含糊不清,嘴里还嚼着。

如果对面坐的两人有眼镜,一定会一起跌破。

夏侯露开口了:“老板,再来两碗。”

任然撇了撇嘴,我不吃了,我不跟你们这俗人一般见识,看到小饭摊儿的饸烙跟没命一般,谁稀罕?

薛小霜的三碗饸烙吃完时,夏侯露的两碗刚刚煮好,他没吃,而是都放在她面前,她也没客气,接着吃了。

任然长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颗大鸭蛋。薛小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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